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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過年了!你忍心不回家嗎?我們一生中還能和爹娘相處多少次?

晚上, 我和朋友到一家“湘味餐館”吃飯, 三杯兩盞淡酒下肚, 我們不約而同地談到家, 談到父母, 談到故鄉。

朋友問我, 春節回不回家?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回。

我找了很多理由:臘月二十六才放假, 路上得花四天多;春運車費太貴車票太緊;上班時間早, 在家待不了幾天……

朋友打斷我, 一臉的苦笑。

他癡癡地盯著手中轉動的酒杯, 壁燈柔和的紅光映在他的臉上, 若隱若現。

旁邊, 有幾個和我們一樣大小的年輕人,

正在談論買車票回家的事情, 抱怨票難買, 家難回。

朋友聽罷, 端起酒杯, 對我說:

“這裡有家的影子。 ”

然後, 一飲而盡。

我知道, 朋友要醉了。 朋友說:

“我沒醉。 你算算, 這輩子我們還能和父母見幾回?”

我頓時緊張起來。

有人說, 家就是有個人點著燈在等你。

小時候, 散了學, 肚子餓得慌, 急匆匆地往家裡趕。

翻過一個山頭, 見遠處山腳下嫋嫋升起的炊煙。 那是母親在做晚飯。

長大後, 每每看到那縷慢慢蒸騰到天空的淡青色的煙靄, 總會莫名地激動起來。

四年級的時候, 我轉到鎮上念書, 離家三十多公里, 平時少有時間回家。

從此, 我便漸漸遠離了父母, 遠離了家, 遠離了屋頂的炊煙。

一年回家兩次的習慣, 是從高中時候開始的。 我念高中是在縣城, 距家兩百多公里, 汽車在山路上盤上盤下, 往往要走半天。 聽父親講, 過去沒有通車的那會兒, 鎮上的幹部到縣城開會得提前三天出發。

那時候, 家信成了我與故鄉與爹娘唯一相連的紐帶。

爹娘的信大都極為簡短, 常常是說莊稼長勢很好、家裡一切都好之類的話。 讀爹娘的信, 眼裡每次都要被一些辛辣的東西包圍著。

上大學時, 回家變成一年一次, 或者兩年一次。 現在工作了, 在更加遙遠的地方, 抬頭看著日落的方向, 回家只是一種極為誘人的奢望。

現在, 在我的內心裡, 家的概念已經變得抽象起來, 我竟然找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闡釋家的內涵。

種種跡象表明, 我離故鄉漸遠, 離家漸遠, 離爹娘漸遠。

朋友說:“你算算, 爹娘現在五十多歲, 假若他們能活到一百歲, 我們保證一年回去一次, 還能見幾回面?倘若有事耽擱, 兩年或者更長時間才回去……”

我打斷朋友的話,端起酒杯猛一仰頭,隨即,劇烈的辣味衝擊著全身的每一根血管,讓人熱血奔湧。

第二天,朋友回去了,他已經有兩年沒有回家。

望著老媽給自己打的一個個電話,眼淚不知不覺得流了出來......

這就是父母的愛吧,盼望著自己的孩子早日回家,但是父母連這點奢求我都沒有做到!!!

我打斷朋友的話,端起酒杯猛一仰頭,隨即,劇烈的辣味衝擊著全身的每一根血管,讓人熱血奔湧。

第二天,朋友回去了,他已經有兩年沒有回家。

望著老媽給自己打的一個個電話,眼淚不知不覺得流了出來......

這就是父母的愛吧,盼望著自己的孩子早日回家,但是父母連這點奢求我都沒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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