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到2015年在德國洪堡基金會的資助下在柏林工業大學Bimberg(我的host, 超過1500篇文章, 有近5.7萬次引用, 三院院士, 拿了一堆的獎, 2017-2018中科院"Einstein Professorship")院士組工作了2年。
第1年我在那裡系統學習研究高速VCSEL, 並利用一個同事已經設計(這個設計非常詭異和激進)並生長回來(世界上最好的外延公司生長)的外延片流片, 完全自己操作, 由一個之前有完整流片成功經歷的同事協助我。 工藝完成之後, 器件性能不錯, 但是卻發現壽命很短。 後來同事多次建議資料不錯, 趕緊寫文章, 我第一作者。 但是Host聽到問了我具體情況, 2次嚴肅告訴我:不能發,
轉到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做的還是他們DFG大專案的內容, 因為他們沒人搞, 所以我第一個正兒八經做, 從設計開始幹起, 用的商用軟體。 沒多久就發現了一些好玩的東西, 寫了小文到了OE, 後來接受了。 審稿人是他們朋友, 也是我們的小同行, 一個估計有50多的資深科學家, 在VCSEL領域也頗有名氣, 之前看過他很多文章, 非常擅長設計,
這個文章後來陸續被小同行牛組引用。 文中我們發現了一個新現象, 2016年被這個小方向的先驅研究組實驗證實, 剛剛發在一個影響因數有8左右的頂級期刊上, 特別整句正面評價了我們的工作, 並引用了我的包括這個文章在內的2個文章。
自從這2年的經歷後, 每次發表結果都戰戰兢兢, 怕出錯有問題, 再也不想經歷這種事情了。 如果出了問題, 哪怕是無意的, 在這個圈子裡面也不用混了。
現在我協助帶2個博士生, 多次告誡他們做學術要有底線, 絕對不能亂來, 黑就是黑, 白就是白, 要真實, 做學術都不真實, 那這個世界就沒有什麼是真實了。 我們要求晚上睡個好覺。
大晚上, 睡覺去了, 能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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