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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閩東行》第十八集:《桃花溪吹響的集結號 》

一個村落, 如何成為閩東紅軍集中整編的熱土?

一聲號角, 彙集了多少人保家衛國的英雄鬥志?

一戶人家, 書寫了怎樣的悲歡離合與家國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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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 桃花溪吹響的集結號》

解說詞節選

【版權所有, 嚴禁抄襲】

桃花溪不是溪, 而是一個美麗的山村。

桃花溪有條溪, 它沿著崇山峻嶺一路奔流到海。 這條溪因為山而清秀, 這個村因為溪而靈動。

桃花溪村地處閩東支提山麓, 位於霍童鎮西南部, 海拔760多米, 它東接九都, 西鄰虎貝, 南抵洋中, 人口900多人, 是“九貝”紅色旅遊線路的組成部分。 村邊, 山泉匯就的桃花溪清澈見底, 四季淺唱低吟;古樸的石拱橋綠絛披身, 歲月和腳步打磨出了一條光滑滑的石板路;屹立千年的水杉訴說著不朽的紅色傳奇。

許多人並不知道, 當年, 桃花溪是閩東紅軍北上抗日的集結地。 這裡走出一支馳騁大江南北, 屢建奇功的英雄鐵軍, 他是由閩東紅軍獨立師改編, 在桃花溪集結、點編, 後移駐虎貝石堂訓練, 再從屏南揮師北上的新四軍三支隊六團。

這是一條綿延四、五公里的戰壕, 它深約二米, 寬約半米, 是迄今為止閩東境內保存完好而且最長的戰壕。

遠望, 如龍行山中;近看, 如迷宮通道。

主持人出鏡:

“這條戰壕規模非常的大, 一下子走不到頭, 非常的震撼人心。 是一鋤頭一鋤頭挖出來的。 據說, 是備戰的防禦工事。 ”

葉飛、範式人、阮英平、陳挺等領導人舊居, 練兵場……紅色遺跡在這裡得到完好的保存。 為了革命,

為了挽救民族危亡, 桃花溪人用鮮血和生命捍衛了紅色政權和民族獨立。 從1931年到1949年, 全村有126人參加革命, 歷經國民黨軍隊、反動民團的數次圍剿, 桃花溪有7個自然村變成“無人村”, 20多名群眾慘遭殺害, 烈士13人, “五老”57人。 直到今天, 桃花溪還保留了一個獨有的習俗, 那就是在農曆5月23日這一天, 村民絕不操辦喜事。 因為80多年前的這一天, 桃花溪人為了守護紅軍, 有13人獻出了生命。 桃花溪就像一根紐帶, 將這支英勇的隊伍與群眾緊緊相連。

住在葉飛舊居裡的這位老人, 叫曹學占。 沈世崇每隔一段時間, 都會去看她。 兩人不同姓, 卻是異姓親姐弟, 血液裡流淌著同樣的基因。 每次弟弟來, 失語的曹學占總是比劃著只有弟弟才看得懂的手勢;每次離去, 姐姐總是萬般不舍。 姐弟情深, 緊握的雙手藏著千言萬語, 藏著一個鮮為人知的故事, 兩人的人生境遇也因為這個故事而改變。

故事的主人公沈友太, 便是曹學占和沈世崇的生父。

80年前的一天,一聲集結號在桃花溪吹響,那是民族危亡的警報,是北上抗日的號角。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宣告抗日戰爭全面爆發。閩東特委就“停止內戰、聯合抗日”與國民黨福建當局進行了歷時數月的艱難談判,終於達成協議。閩東紅軍獨立師在桃花溪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福建抗日遊擊第二支隊。當年12月,南京八路軍辦事處派來的新四軍少校參謀顧玉良等人,與閩東紅軍領導人葉飛、阮英平、範式人在桃花溪會面,結束了閩東地方黨組織與黨中央中斷四年聯繫、苦苦支撐的局面。為了貫徹國共合作抗日方針、迎接北上抗日,按照葉飛“獨立自主靠山紮”的決定,1300多名戰士分批到桃花溪村中的陳氏宗祠前接受點編。北上抗日的集結號吹響了。

在點編的隊伍中,有一個叫沈友太的紅軍戰士,33歲,霍童桃花溪芹嶼自然村人(現為“裡後山”下轄自然村),雖然大字不識一鬥。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沈友太毅然加入到了北上抗日的洪流當中。在桃花溪點編後,他跟隨大部隊移駐虎貝石堂村,1938年1月底轉到屏南。此時,部隊正式改編為國民革命軍陸軍新編第四軍第三支隊第六團。元宵節那天,這支隊伍在團長葉飛、副團長阮英平的率領下,從屏南的雙溪和棠口開拔,奔赴抗日前線。

懷著保家衛國的情懷,沈友太和戰友們踏上了抗日的征程。從閩東到蘇北,沈友太經歷了黃橋決戰、濟南戰役、淮海戰役、渡江戰役的洗禮,從班長到營長,榮立二等功一次、一等功一次,二等乙級傷殘。槍林彈雨中,沈友太與比他小十多歲的新四軍衛生兵王玉蘭結為伉儷。

1943年的一天,他們的女兒在突發的戰火中出生。戰爭歲月,幸福總是太短暫。夫妻倆還沒來得及給孩子取個名字,還沒來得及讓孩子吃口飽奶,夜色之中,他們匆忙地把剛出生的女兒託付給了一個姓曹的老鄉。情急之下,王玉蘭撕下自己的袖章塞到了繈褓之中。

五年後,在山東文登,沈友太夫妻添了長子。然而,夫婦倆對失散女兒的牽掛不減反增,幾番尋找,卻杳無音信。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沈友太轉業回福建省民政廳工作,妻子王玉蘭去了地方衛生所。幾個月後,沈友太做出了一個令人不解的決定,他帶著妻子回到離開十多年的故鄉,那個與桃花溪主村相距僅五公里的偏僻小山村——芹嶼村,重新拿起了鋤頭做農民。沈世崇和他的妹妹就在這座小山樓裡出生。山中的歲月寧靜而又清苦,一晃又是十來年。慢慢懂事的沈世崇,從母親口中得知自己還有個失散多年的姐姐,隱約明白了母親為什麼時常黯然神傷。

失散了25年,母女再次相擁,所有的思念都化為了淚水。為了感念山東老鄉25年的養育之恩,曹學占便沒有再改名。這一年,在父親的撮合下,曹學占嫁到了桃花溪。

雲卷雲舒,花開花落。父輩已經遠去,但記憶不會模糊。今年75歲的曹學占,時常坐在舊居的大門口眺望遠方。透過層層疊疊的山巒,她仿佛看見了父母親南征北戰的身影,看見了養父母含辛茹苦的場景,看見了自己悲歡離合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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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前的一天,一聲集結號在桃花溪吹響,那是民族危亡的警報,是北上抗日的號角。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宣告抗日戰爭全面爆發。閩東特委就“停止內戰、聯合抗日”與國民黨福建當局進行了歷時數月的艱難談判,終於達成協議。閩東紅軍獨立師在桃花溪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福建抗日遊擊第二支隊。當年12月,南京八路軍辦事處派來的新四軍少校參謀顧玉良等人,與閩東紅軍領導人葉飛、阮英平、範式人在桃花溪會面,結束了閩東地方黨組織與黨中央中斷四年聯繫、苦苦支撐的局面。為了貫徹國共合作抗日方針、迎接北上抗日,按照葉飛“獨立自主靠山紮”的決定,1300多名戰士分批到桃花溪村中的陳氏宗祠前接受點編。北上抗日的集結號吹響了。

在點編的隊伍中,有一個叫沈友太的紅軍戰士,33歲,霍童桃花溪芹嶼自然村人(現為“裡後山”下轄自然村),雖然大字不識一鬥。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沈友太毅然加入到了北上抗日的洪流當中。在桃花溪點編後,他跟隨大部隊移駐虎貝石堂村,1938年1月底轉到屏南。此時,部隊正式改編為國民革命軍陸軍新編第四軍第三支隊第六團。元宵節那天,這支隊伍在團長葉飛、副團長阮英平的率領下,從屏南的雙溪和棠口開拔,奔赴抗日前線。

懷著保家衛國的情懷,沈友太和戰友們踏上了抗日的征程。從閩東到蘇北,沈友太經歷了黃橋決戰、濟南戰役、淮海戰役、渡江戰役的洗禮,從班長到營長,榮立二等功一次、一等功一次,二等乙級傷殘。槍林彈雨中,沈友太與比他小十多歲的新四軍衛生兵王玉蘭結為伉儷。

1943年的一天,他們的女兒在突發的戰火中出生。戰爭歲月,幸福總是太短暫。夫妻倆還沒來得及給孩子取個名字,還沒來得及讓孩子吃口飽奶,夜色之中,他們匆忙地把剛出生的女兒託付給了一個姓曹的老鄉。情急之下,王玉蘭撕下自己的袖章塞到了繈褓之中。

五年後,在山東文登,沈友太夫妻添了長子。然而,夫婦倆對失散女兒的牽掛不減反增,幾番尋找,卻杳無音信。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沈友太轉業回福建省民政廳工作,妻子王玉蘭去了地方衛生所。幾個月後,沈友太做出了一個令人不解的決定,他帶著妻子回到離開十多年的故鄉,那個與桃花溪主村相距僅五公里的偏僻小山村——芹嶼村,重新拿起了鋤頭做農民。沈世崇和他的妹妹就在這座小山樓裡出生。山中的歲月寧靜而又清苦,一晃又是十來年。慢慢懂事的沈世崇,從母親口中得知自己還有個失散多年的姐姐,隱約明白了母親為什麼時常黯然神傷。

失散了25年,母女再次相擁,所有的思念都化為了淚水。為了感念山東老鄉25年的養育之恩,曹學占便沒有再改名。這一年,在父親的撮合下,曹學占嫁到了桃花溪。

雲卷雲舒,花開花落。父輩已經遠去,但記憶不會模糊。今年75歲的曹學占,時常坐在舊居的大門口眺望遠方。透過層層疊疊的山巒,她仿佛看見了父母親南征北戰的身影,看見了養父母含辛茹苦的場景,看見了自己悲歡離合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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