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記冬奧會奪金者何,
名字拗口,
媒體的報導寡,
更失了記性,
總歸奪金,
該喜慶些,
春節將完未完爾。
惜喜慶來也走, 走比來匆匆,
奪金的健兒苦也難, 但放下獎牌與常人無異, 都在世上奔忙, 為個錢, 為個家, 為過得更好。 窗外的車熙熙攘攘, 夜裡也沙沙的響, 都在忙, 都在為自己, 奪金的事, 倒在其次的其次。
記得那些幼年, 看大們閑, 真閑, 一場女排的球賽聚了那麼些大小, 呼啊哈的, 贏了球恨不能把天搬下, 寫幾筆抒懷才好。
舊時光啊,
短的很,
也許不短,
但人變了,
同看一場球,
有幾多種揣度:求人的,
看人臉色;被求的,
心裡有數不敢造次,
喧嘩來去皆啞了,
散了,
誰敢把奉承當真?
忽而憶起一首詩, 開篇“曾記否”, 詩人懷舊, 而今頓悟詩人難, 也孤獨, 沒人吐槽幾句, 原來盛世的光景, 吃飽飯不洗洗睡想幹啥?
孩子欲寫詩, 我不笑, 笑詩, 心空了, 詩往哪裡擱?
總該為奪金的健兒喝幾句彩, 奪金不易, 以後不難。 可憐芸芸喝彩的那些那些, 吸一顆煙, 連睡也沒有好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