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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老人“抱團養老”,花樣還真不少

“搭伴養老”、“寄家養老”、“熟人社區”養老、遠郊購房養老

南京“抱團養老”, 花樣還真不少

通訊員葉夢欣攝

南報網訊近日, 浙江杭州的一個“抱團養老”試點引發全國關注。 在一座200多平方米的三層農家小樓裡, 13位老人共同居住了5個月, 相處融洽。 這個樣本引起了社會廣泛關注, “抱團養老”也成為熱詞。

南京, 作為全國養老服務業綜合改革試點城市, 這樣類似的樣本也有不少。 鰥寡孤獨老人搭夥過日子、城市人退休後寄養農家、養老院變身“熟人社區”、結伴在郊區買房養老……記者採訪發現,

這些不同形式的“抱團養老”, 讓更多老年人有了依靠, 很大程度上提高了他們的晚年生活品質。

形式一:選擇“搭伴養老”, 獨居老人晚年生活不再孤單

【案例】“老伴身體不大好, 等過了正月十五, 我們就去雲南泡溫泉。 ”今天(2月25日), 在玄武區太平門社區, 徐玉蘭對記者說。

66歲的徐玉蘭, 一生未婚, 在4年前的一次內蒙古知青聚會中, 認識了現在的“老伴”黃奎榮, 兩人交流起來很投緣, 就慢慢熟了。

黃奎榮, 今年68歲, 12年前妻子因患癌症過世。 黃奎榮的女兒在美國, 兒子在北京。 退休後, 他選擇留在南京養老, 一直沒有再婚。

“老黃的孩子比較開明。 我們都插過隊,

經歷也相似, 2015年下定決心選擇在一起生活。 ”徐玉蘭說, 住在一起後, 他們平時一起爬紫金山, 一起上老年大學, 還一起去旅遊, 日子過得充實、豐富。

考慮到經濟糾紛, 徐玉蘭和黃奎榮並未履行婚姻手續。 “我們都有工資, 經濟上互相獨立, 採取AA制, 搭夥過日子。 我們在一起只為攙扶依偎、互助養老, 沒必要再走法律婚姻形式。 ”徐玉蘭強調。

截至去年底, 我市60歲以上的老人已超過139萬人, 空巢、獨居老人有15萬多人。 他們中, 很多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尋找一個“老伴”, 好彼此有個照應, 晚年生活也不至於過於孤單。

南京師範大學社會發展學院教授吳亦明認為, “搭伴養老”老人之間的互助固然值得肯定, 但養老問題, 互助是不能完全解決的,

不應該也難以成為主流模式。 比如, 雙方本身沒有法律關係, 具有一定的不穩定性, 彼此關係缺乏強制保護, 更多地需要靠各自意願來維繫, 靠子女支持來維護。

形式二:開展“寄家養老”, 城市老人去鄉下養老

【案例】“沈老爺子, 過年好啊!”2月25日, 在江甯區湖熟街道楊家村, 童道雲跟沈瑞麟打著招呼。

“好, 好, 好!”沈瑞麟慢吞吞地說。

40多歲的童道雲, 以前在城裡做保姆, 是該村第一個開展寄家養老服務的人, 而眼前91歲的沈瑞麟, 現已跟隨她在村裡生活了1年多, 這個春節被子女接回城裡過年。

“我家有4個寄養老人, 3個是城裡人, 1個是農村的, 最長的在這裡住了快5年了。 ”童道雲介紹, 老人每人每月收費是2000多元, 包含吃住。

住楊家村5年的這位退休老人姓盛,

家住南京市雨花臺區, 2012年得了腦中風, 老伴早在幾年前就去世了, 由於生活不能自理, 這位長年住在醫院, 但昂貴的住院費令她承受不起。 2013年, 童道雲在省第二中醫院做陪護時, 瞭解到老人的遭遇後十分同情, 就問老人願不願意跟她到鄉下去生活, 老人非常樂意。 沒想到這一住就是5年。

在南京, 像這種“城市人退休後寄養農家”的新型養老模式很受歡迎, 城裡無法照顧老人的家庭紛紛將老人送到鄉下農民家庭養老。 目前, 已有15名老人來到楊家村養老, 過上了寄家養老的舒適生活, 楊家村儼然成了“養老村”。

市居家社區養老服務協會會長石德華表示, “城市老人寄養農家”作為一種新興的養老模式, 在一定程度上不失為一種解決養老問題的積極嘗試, 因為農村生活成本與城市比起來相對更低。不過,當下農村的醫療衛生條件和文化娛樂生活與城市相比還存在較大差距,城市老人“寄養”農家還需要相關配套軟硬體建設的提升。

形式三:建設“熟人社區”,養老機構裡多是熟面孔

【案例】“每天早晨8點,我跟妹妹、妹夫還有原來的同事,一起做醫療保健操,休息後會打打麻將,唱唱卡拉OK,做做手工或者聚在一起聊聊我們那個年代的事情,一點都不寂寞。”今天,在宏善護養院,90歲的邢克仙老人講述著她的養老院生活。

邢克仙說,最初她就是準備住進機構養老,但親戚朋友考慮到養老院多半是陌生人,怕我入住後不習慣,大家就決定一起到養老院生活。主城區養老床位緊張,選擇餘地小,他們就搬到祖堂山,雖說遠一點,但環境好,大家在一起很開心。

“親屬間住在一起,子女們來陪伴、探視效率反而很高,一個子女來探視也會順便探視家裡的其他親戚朋友,這樣每週都有熟人過來。”邢克仙的妹妹邢克文笑著說。

根據民政部門的調查,很多老人有入住機構養老的需求,但又擔心在養老機構面對陌生人,與自己原先的生活環境差距太大。“要讓親戚朋友、老鄰居、老同事今後結伴去住養老院,不再有困難。”宏善護養院負責人葉夢欣說,院裡專門拿出一棟樓的所有床位,建立了一個養老機構中的“熟人社區”。目前,入住了幾十名老人,分屬6個親屬、朋有群,效果不錯。

祖堂山社會福利院院長龐志春介紹,養老院裡都是熟面孔,讓老人不會有脫離親屬的感覺,子女也不會感到因為家裡老人高齡、身體不便等太多的精神壓力和照護壓力。重要的是,建設“養老社區”,也可以有效提高郊區養老床位入住率低的問題。

形式四:嚮往田園生活,一起郊外購房養老

【案例】剛剛過去的春節,南京大學退休教師吳女士住在句容寶華山新湖仙林翠穀過年。“城裡太嘈雜了,空氣也不好。我和老伴都70多歲了,不用上班,兒女又都定居國外,我們沒有後顧之憂,所以就住到這裡來了。”吳老師對記者說。

吳老師說,她和老伴每天在這裡爬爬山、聊聊天,生活得很舒心。更開心的是,還有以前學院的幾個要好的同事在一起陪伴,每天都很熱鬧。

“像我們這樣的高校教師,經濟條件不算太好但也不差,追求精神享受更捨得花錢,我們成為撤離主城,到郊外購房或租房養老的‘先行者’不足為怪。”吳老師的愛人對記者說。

退休後,避開擁擠,遠離喧囂,從城市搬到農村,呼吸新鮮的空氣,種一塊地、養一條狗、住一座屋,這裡池塘清澈、花香滿院……這樣的田園生活,成為越來越多老人的新選擇。市民政部門的一項調查報告顯示,到郊外購房養老者多為“抱團”出擊,這樣的養老群體以企事業單位退休老人居多,僅高校退休教師就有上千人。

南京大學社會學院副院長陳友華認為,退休後一起郊外購房養老的人群,年齡不算太大,多在75歲以下,生活能自理。不過,隨著年齡增長,行動不便,疾病增多,如果郊外社區及附近醫療條件、養老服務配套跟不上,他們將來可能還得無奈地搬回城裡居住。

因為農村生活成本與城市比起來相對更低。不過,當下農村的醫療衛生條件和文化娛樂生活與城市相比還存在較大差距,城市老人“寄養”農家還需要相關配套軟硬體建設的提升。

形式三:建設“熟人社區”,養老機構裡多是熟面孔

【案例】“每天早晨8點,我跟妹妹、妹夫還有原來的同事,一起做醫療保健操,休息後會打打麻將,唱唱卡拉OK,做做手工或者聚在一起聊聊我們那個年代的事情,一點都不寂寞。”今天,在宏善護養院,90歲的邢克仙老人講述著她的養老院生活。

邢克仙說,最初她就是準備住進機構養老,但親戚朋友考慮到養老院多半是陌生人,怕我入住後不習慣,大家就決定一起到養老院生活。主城區養老床位緊張,選擇餘地小,他們就搬到祖堂山,雖說遠一點,但環境好,大家在一起很開心。

“親屬間住在一起,子女們來陪伴、探視效率反而很高,一個子女來探視也會順便探視家裡的其他親戚朋友,這樣每週都有熟人過來。”邢克仙的妹妹邢克文笑著說。

根據民政部門的調查,很多老人有入住機構養老的需求,但又擔心在養老機構面對陌生人,與自己原先的生活環境差距太大。“要讓親戚朋友、老鄰居、老同事今後結伴去住養老院,不再有困難。”宏善護養院負責人葉夢欣說,院裡專門拿出一棟樓的所有床位,建立了一個養老機構中的“熟人社區”。目前,入住了幾十名老人,分屬6個親屬、朋有群,效果不錯。

祖堂山社會福利院院長龐志春介紹,養老院裡都是熟面孔,讓老人不會有脫離親屬的感覺,子女也不會感到因為家裡老人高齡、身體不便等太多的精神壓力和照護壓力。重要的是,建設“養老社區”,也可以有效提高郊區養老床位入住率低的問題。

形式四:嚮往田園生活,一起郊外購房養老

【案例】剛剛過去的春節,南京大學退休教師吳女士住在句容寶華山新湖仙林翠穀過年。“城裡太嘈雜了,空氣也不好。我和老伴都70多歲了,不用上班,兒女又都定居國外,我們沒有後顧之憂,所以就住到這裡來了。”吳老師對記者說。

吳老師說,她和老伴每天在這裡爬爬山、聊聊天,生活得很舒心。更開心的是,還有以前學院的幾個要好的同事在一起陪伴,每天都很熱鬧。

“像我們這樣的高校教師,經濟條件不算太好但也不差,追求精神享受更捨得花錢,我們成為撤離主城,到郊外購房或租房養老的‘先行者’不足為怪。”吳老師的愛人對記者說。

退休後,避開擁擠,遠離喧囂,從城市搬到農村,呼吸新鮮的空氣,種一塊地、養一條狗、住一座屋,這裡池塘清澈、花香滿院……這樣的田園生活,成為越來越多老人的新選擇。市民政部門的一項調查報告顯示,到郊外購房養老者多為“抱團”出擊,這樣的養老群體以企事業單位退休老人居多,僅高校退休教師就有上千人。

南京大學社會學院副院長陳友華認為,退休後一起郊外購房養老的人群,年齡不算太大,多在75歲以下,生活能自理。不過,隨著年齡增長,行動不便,疾病增多,如果郊外社區及附近醫療條件、養老服務配套跟不上,他們將來可能還得無奈地搬回城裡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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