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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腳先生講述東北邊陲小山村裡雙生青蛇的詭事!4

我第一次去老宅是在我八歲那年, 也是那一年, 我見到了我死去了的爺爺, 但是那時候, 他早已經不是個傻子。

隨著年齡的增長,

我越來越渴望加入那些小朋友的圈子, 我想和他們一起玩, 可是, 他們卻總是看我瘦小, 不願意和我玩。

那天, 我自己一個人走在村裡的街道上, 我看見幾個小朋友一起在玩打口袋, 看著他們蹦蹦跳跳, 歡聲笑語的樣子, 我看的入迷, 也跟著一起笑。

不過, 我很快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他們都對我投來了嫌棄的眼神, 而一個長得高大的男孩朝我走了過來。

我認識這個男孩, 他叫狗蛋, 和我的年紀相仿, 但是足足比我高了一頭, 長得也很壯實, 是我們這裡的孩子頭, 說實話, 小時候, 我很怕他。

看他朝我走來, 我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 眼睛裡面都是害怕, 我怕他打我。

不過, 狗蛋沒有打我, 而是滿臉壞笑的看著我, 對我說了一句很有誘惑力的話,

他說:“你想和我們一起玩嗎?”(現在想想, 這小子真是夠壞的!)

我沒有猶豫, 將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而這時候, 其餘的孩子也都圍了過來, 好奇的看著狗蛋, 似乎不明白狗蛋為什麼允許我這個小幹吧加入他們(我兒時的外號就叫小幹吧)。

狗蛋卻是嘿嘿壞笑了兩聲, 然後說道:“只要你敢去村子裡的大隊待一天, 以後我們就和你玩, 怎麼樣, 敢嗎?”

他說的大隊就是我家的老宅, 老宅鬧鬼的事情可不是只有大人知道, 更是小孩子的噩夢。

村裡的小孩子只要不聽話, 大人們就會說把你扔到大隊去陪那老頭, 孩子們聽到這話, 就會立刻嚇的乖巧起來。

但是我不同, 我聽過的老宅故事完全不是鬧鬼這個版本, 而是講述我爺爺奶奶那輩如何生活在裡面。

我聽狗蛋的要求竟然這麼的簡單, 心裡很是高興, 也很興奮, 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

於是, 我說了一聲好, 抬腿就跑開了, 直奔老宅而去。

現在想想, 當初真是有些天真了, 原來, 這小孩子之間也有著各種套路。

我跑到了老宅門口, 已是氣喘吁吁。

由於很久都沒人來過了, 門外早已經是雜草叢生, 就連那大門也是少了一半, 另一半在風中搖曳, 發出咯吱嘎吱的聲音。

說真的, 看著這老宅陰森森的, 我的心裡還真的有些害怕, 而且這三伏天, 我竟然感覺裡面有絲絲冷風吹出。

但是為了能夠和村裡的小朋友們一起玩, 我還是鬼使神差的抬起了腿, 走了進去。

到了院子裡, 除了感覺裡面的溫度有些低之外,

似乎和外面沒什麼兩樣, 不過, 看著那破舊的房屋, 還有那將近一米高的雜草, 我還是咽了口吐沫。

本來和狗蛋他們的約定, 只要在老宅內就可以, 我完全沒有必要再往裡面走, 在門口坐到下午就可以了。

可是小孩子嘛, 就是安靜不下來, 我在門口坐了一會兒之後, 就覺得有些無聊了, 而且我也很好奇。

從小一出生, 爺爺奶奶就都死了, 對於他們的故事, 我都是從父母的嘴裡得知, 因此, 我更加的想要看一看, 我爺爺和奶奶他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樣的。

想到這, 我轉頭看了一眼那晃來晃去的半扇門, 然後坐起了身子, 向裡面走去。

周圍很安靜, 連一隻昆蟲都沒有, 甚至可以說安靜的有些詭異, 要是大人來的話,

感受著周圍的詭異氛圍, 肯定會胡思亂想, 自己嚇自己, 但是我完全沒有考慮那麼多, 只是帶著好奇繼續向裡面走。

其實這老宅真的挺大的, 足足有二十幾間屋子, 這在我們村子裡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大宅子。

不過, 由於年久失修, 幾乎大半的房屋都已經損壞了, 無論是窗戶還是門都破破爛爛的, 地面上也很是淩亂。

看了一會兒, 我就失去了興致, 覺得也沒什麼好看的, 除了比較大之外, 甚至比我家都要破, 不過, 等我走到一間大屋子前的時候, 我又來了興趣。

因為, 這二十多間屋子裡, 只有這間屋子的門窗都是完好的, 門緊緊的關著, 從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景象。

而最奇怪的是, 我總是覺得這屋子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吸引我一樣, 讓我更加的好奇,不知道怎麼的,兩隻腳像是不受我的控制一般,慢慢的走到了門前。

到了門前,我感覺,越靠近這裡,溫度似乎越低,豔陽高照的,我竟然起了一身的雞皮嘎達,我的心裡有些忐忑,想著到底要不要進去看看。

小孩的好奇心永遠是最重的,我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抬起手,輕輕地放在了門上,然後一用力,門就咯吱一聲開了。

陽光透過門縫照了進去,我可以清晰的看見那一束陽光下飛揚的塵土,也可以聞到裡面一股腐朽的味道。

隨著門縫的越來越大,我漸漸的看清了裡面的景象。

除了塵土有些多之外,裡面的東西擺放的都很整齊,正對著門的是兩把太師椅,太師椅的中間是一張實木桌子,但是兩旁陽光沒有照到的地方,卻還是黑暗一片。

我站在門口,瞪大了眼睛,看著裡面,然後又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雙腿不受控制的向裡面邁去。

我來到了屋子裡面,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是緊張,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不過看著那兩把太師椅,就覺得很是親切,想要上去坐坐。

於是,我便走了過去,爬上了左邊的那把太師椅。

可是,就在我剛剛爬上去的時候,恍惚的好像看見,在旁邊的黑暗裡似乎有個人影。

“啊!”

我嚇的驚叫了一聲,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我趕忙把頭轉了過去,就見到那裡真的有一個人,不過,這麼一仔細看,我反倒不覺得害怕了。

因為,我看見,那人是個老者,他留著一縷白色的鬍子,穿的很樸素,看著我的眼神滿是慈祥,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那眼睛,我就覺得很是親近。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老人可能也和父親故事中那個救了爺爺的老乞丐一樣,是個難民,沒有地方住,才躲在這裡的。

不過,這一幕要是讓大人看見,估計第一反應就是大叫一聲有鬼,然後跑掉吧,我有些慶倖,我那時候還小,小孩子的天真,才是最珍貴的。

老人看著我,十分的小心,他似乎怕我害怕,所以沒有向我靠近,而是慈祥的看著我,用一種儘量十分柔和的聲音說道:“小朋友,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愣在了太師椅上,說真的,我當時看著那個白鬍子老頭,真的一點都不害怕,於是,我就說了我的名字。

白鬍子老頭聽了我的名字,苦笑著點頭,嘴裡呢喃著:“許樂,許樂,苦中樂,樂生悲,哎!這一切都是天意啊。”

我當然不明白他說的樂啊悲啊的是什麼意思,而是有些怯懦的問道:“大,大爺,你是來逃難的難民嗎?”

白鬍子老頭聽到我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即便苦笑著點了點頭。

從那天開始,我就對白鬍子老頭產生了依賴,雖然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很冷,甚至生了好幾次大病,但是我還是願意來。

就是因為,白鬍子老頭給我的感覺很親切,而且他總是給我講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這故事,可比我母親講的要精彩多了。

我叫他白鬍子大爺,他叫我樂樂,我們約定,他的事情,我不能對任何人說起,而我每個星期也都會偷偷的來上幾次。

那段日子,可能是我童年裡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了吧!

剛開始的時候,他只是給我講故事,後來,他開始教我一些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對於他教的那些東西,我總是很喜歡學,因為,那些東西,在他的故事中都出現過。

而我學得最認真的,是一門叫做《本經陰符七術》的法門。

據白鬍子老頭說,這法門乃是春秋時期的奇人鬼穀子所著,傳到現在,雖然不盡詳細,但是大概的還是保存了下來。他告訴我,就是其餘的東西都忘光了,也一定要記住這法門。

隨著年紀的增長,我也漸漸的懂事了,也慢慢的瞭解到了更多的事情,我知道了,其實那個白鬍子老頭,就是我的親爺爺,只是,他不是人,而是人們為之恐懼的鬼。

說實話,剛開始想清楚這一點的時候,我真的有些害怕,但不是害怕我爺爺的鬼魂,而是害怕,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原來我們一開始建立的世界觀不完全是正確的。

那段時間,我很久都沒有再去老宅,不過,過了一段時間,我也就想通了,鬼也好,人也好,同樣都是有好壞之分的,於是,我便再次去了老宅。

那天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了,我看的出來,他雖然如以往一樣慈祥,但是我能夠看見他眉宇裡面的憂愁。

他對我說:“樂樂啊,我教給你的那些東西你都記住了嗎?”

由於性格的原因,幾年的時間過去了,我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但是,唯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不再是那個憂鬱的少年。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和他說:“白鬍子大爺,我都記住了,對了,今天你要給我講啥故事。”

白鬍子老頭高興地笑著,他輕輕的摸著我的腦袋,我竟然感覺到,他的眼睛裡似乎有些不舍,不過,當時的我並沒有多想。

只聽白鬍子老頭說道:“樂樂啊,我們在一起呆了這麼久了,你能不能叫我一聲爺爺啊?”

我愣住了,雖然我心裡早就知道了他其實就是我的爺爺,但是,礙於我這該死的性格,我就是覺得說不出口,而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罵道:“真不要臉,算了,我今天的作業很多,改天再來找你吧。”

白鬍子老頭眼睛裡有些失望,但還是笑呵呵的說道:“你這個臭小子,叫聲爺爺又不會少二兩肉,算了,回去吧,好好學習,以後做一個有用的人。”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可是,我出去之後就後悔了,是啊,就是叫一聲爺爺而已,又不會少了二兩肉,可是我為什麼不叫呢?

我心裡想著,等下次再來的時候,我一定要叫一聲爺爺,讓他開心,可是,爺爺卻沒有再給我這個機會,那天晚上,他就被帶走了!

讓我更加的好奇,不知道怎麼的,兩隻腳像是不受我的控制一般,慢慢的走到了門前。

到了門前,我感覺,越靠近這裡,溫度似乎越低,豔陽高照的,我竟然起了一身的雞皮嘎達,我的心裡有些忐忑,想著到底要不要進去看看。

小孩的好奇心永遠是最重的,我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抬起手,輕輕地放在了門上,然後一用力,門就咯吱一聲開了。

陽光透過門縫照了進去,我可以清晰的看見那一束陽光下飛揚的塵土,也可以聞到裡面一股腐朽的味道。

隨著門縫的越來越大,我漸漸的看清了裡面的景象。

除了塵土有些多之外,裡面的東西擺放的都很整齊,正對著門的是兩把太師椅,太師椅的中間是一張實木桌子,但是兩旁陽光沒有照到的地方,卻還是黑暗一片。

我站在門口,瞪大了眼睛,看著裡面,然後又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雙腿不受控制的向裡面邁去。

我來到了屋子裡面,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是緊張,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不過看著那兩把太師椅,就覺得很是親切,想要上去坐坐。

於是,我便走了過去,爬上了左邊的那把太師椅。

可是,就在我剛剛爬上去的時候,恍惚的好像看見,在旁邊的黑暗裡似乎有個人影。

“啊!”

我嚇的驚叫了一聲,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我趕忙把頭轉了過去,就見到那裡真的有一個人,不過,這麼一仔細看,我反倒不覺得害怕了。

因為,我看見,那人是個老者,他留著一縷白色的鬍子,穿的很樸素,看著我的眼神滿是慈祥,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那眼睛,我就覺得很是親近。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老人可能也和父親故事中那個救了爺爺的老乞丐一樣,是個難民,沒有地方住,才躲在這裡的。

不過,這一幕要是讓大人看見,估計第一反應就是大叫一聲有鬼,然後跑掉吧,我有些慶倖,我那時候還小,小孩子的天真,才是最珍貴的。

老人看著我,十分的小心,他似乎怕我害怕,所以沒有向我靠近,而是慈祥的看著我,用一種儘量十分柔和的聲音說道:“小朋友,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愣在了太師椅上,說真的,我當時看著那個白鬍子老頭,真的一點都不害怕,於是,我就說了我的名字。

白鬍子老頭聽了我的名字,苦笑著點頭,嘴裡呢喃著:“許樂,許樂,苦中樂,樂生悲,哎!這一切都是天意啊。”

我當然不明白他說的樂啊悲啊的是什麼意思,而是有些怯懦的問道:“大,大爺,你是來逃難的難民嗎?”

白鬍子老頭聽到我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即便苦笑著點了點頭。

從那天開始,我就對白鬍子老頭產生了依賴,雖然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很冷,甚至生了好幾次大病,但是我還是願意來。

就是因為,白鬍子老頭給我的感覺很親切,而且他總是給我講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這故事,可比我母親講的要精彩多了。

我叫他白鬍子大爺,他叫我樂樂,我們約定,他的事情,我不能對任何人說起,而我每個星期也都會偷偷的來上幾次。

那段日子,可能是我童年裡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了吧!

剛開始的時候,他只是給我講故事,後來,他開始教我一些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對於他教的那些東西,我總是很喜歡學,因為,那些東西,在他的故事中都出現過。

而我學得最認真的,是一門叫做《本經陰符七術》的法門。

據白鬍子老頭說,這法門乃是春秋時期的奇人鬼穀子所著,傳到現在,雖然不盡詳細,但是大概的還是保存了下來。他告訴我,就是其餘的東西都忘光了,也一定要記住這法門。

隨著年紀的增長,我也漸漸的懂事了,也慢慢的瞭解到了更多的事情,我知道了,其實那個白鬍子老頭,就是我的親爺爺,只是,他不是人,而是人們為之恐懼的鬼。

說實話,剛開始想清楚這一點的時候,我真的有些害怕,但不是害怕我爺爺的鬼魂,而是害怕,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原來我們一開始建立的世界觀不完全是正確的。

那段時間,我很久都沒有再去老宅,不過,過了一段時間,我也就想通了,鬼也好,人也好,同樣都是有好壞之分的,於是,我便再次去了老宅。

那天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了,我看的出來,他雖然如以往一樣慈祥,但是我能夠看見他眉宇裡面的憂愁。

他對我說:“樂樂啊,我教給你的那些東西你都記住了嗎?”

由於性格的原因,幾年的時間過去了,我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但是,唯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不再是那個憂鬱的少年。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和他說:“白鬍子大爺,我都記住了,對了,今天你要給我講啥故事。”

白鬍子老頭高興地笑著,他輕輕的摸著我的腦袋,我竟然感覺到,他的眼睛裡似乎有些不舍,不過,當時的我並沒有多想。

只聽白鬍子老頭說道:“樂樂啊,我們在一起呆了這麼久了,你能不能叫我一聲爺爺啊?”

我愣住了,雖然我心裡早就知道了他其實就是我的爺爺,但是,礙於我這該死的性格,我就是覺得說不出口,而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罵道:“真不要臉,算了,我今天的作業很多,改天再來找你吧。”

白鬍子老頭眼睛裡有些失望,但還是笑呵呵的說道:“你這個臭小子,叫聲爺爺又不會少二兩肉,算了,回去吧,好好學習,以後做一個有用的人。”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可是,我出去之後就後悔了,是啊,就是叫一聲爺爺而已,又不會少了二兩肉,可是我為什麼不叫呢?

我心裡想著,等下次再來的時候,我一定要叫一聲爺爺,讓他開心,可是,爺爺卻沒有再給我這個機會,那天晚上,他就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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