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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兇手(民間故事)

這天晚上, 刑偵隊長肖飛坐在局辦公室裡仔細閱讀著一本卷宗。

卷宗上記錄的是今天淩晨發生在銀穀社區的一起殺人案, 該社區D棟502室懷孕已4個月的女主人白杉芸被人掐死在床上, 死亡時間是淩晨1點左右。

報案的是被害人出差回來的丈夫曾凡, 經他確認, 被害人的錢包、手機及首飾全部被盜。

經檢驗, 被害人白杉芸血型為O型, 腹中4個月孕嬰血型為A型。

白天, 肖飛撥打過被害人的手機, 聽到的提示音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經請示上級領導, 被害人白杉芸的手機開始由技術偵查人員進行定位查找。

肖飛剛把卷宗看完, 房門就被推開了, 局法醫手拿一張檢驗單走了進來, 說:“肖隊長, 昨天那個兇殺案我要補充一個重要情況。 ”

肖飛抬起頭, 詫異地問:“什麼情況?”

法醫說:“今天下午我在複檢被害人屍體時, 意外地在她的頭髮上發現了幾滴血跡。 被害人不是O型血嗎?剛剛檢驗結果出來了, 在被害人頭髮裡發現的這幾滴血卻是AB型的。 太奇怪了!”

肖飛點點頭, 說:“根據生物遺傳定律, 被害人白杉芸是O型血, 腹嬰是A型血, 她丈夫曾凡就是A型血。 那麼, 這幾滴AB型血是誰的?”

“根據我的驗屍結果, 被害人在睡前洗過頭髮, 所以, 我認定這幾滴血十分可疑了, 應該是兇手留下的。 ”法醫邊說, 邊遞過手裡的檢驗單。

“有道理。 ”肖飛說著, 接過檢驗單一邊看,

一邊思忖起來。

驀地, 桌上的電話響了。 肖飛拿起話筒一聽, 是東風派出所劉所長打來的, 說有重要情況反映, 請他過去一趟。

當即, 肖飛和偵查員老游、小伍乘車來到了東風派出所, 走進了劉所長的辦公室。 屋裡, 坐著一個女人。 女人自我介紹叫陳霏, 丈夫叫王火。 王火是一個好逸惡勞、賭博成性的人, 經常對她實施家暴, 兩人夫妻關係早已名存實亡。

今天清晨6點鐘, 王火從外面賭博回來, 偷偷摸摸把一些東西藏在了床底下, 然後一覺睡到下午2點, 起床吃過飯就出門了, 到現在也沒回來。

她趁王火離家之時, 爬到床底下把他放的東西找出來一看, 竟然是兩條金項鍊和幾個金手鐲。 她斷定這是王火偷來的,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

毅然把東西帶到了派出所。 劉所長悄聲說:“我覺得這些首飾有可能跟你們轄區的銀穀社區殺人案有關, 就給你們打了電話。 ”

肖飛當即讓老游打電話把白杉芸的丈夫曾凡請到了派出所。 經曾凡辨認, 這些首飾正是白杉芸的。

第二天清晨, 老游和小伍把賭博回家的王火逮住, 帶進了刑偵隊。

望著面前的贓物, 王火開始百般抵賴, 最終還是不得不如實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昨天淩晨3點來鐘, 他賭博輸光了錢, 於是準備偷點東西。 他從銀穀社區後門溜進去, 先撥弄了幾家門鎖, 由於門都反鎖著, 他開鎖技術有限, 均沒有弄開。

直到他來到D棟502室。 他發現這家居然沒有反鎖, 他僅用一根鋼絲就輕易地撥開了門鎖。 進屋之後, 他在黑暗中開始躡手躡腳地四處找錢,

在臥室裡翻床頭櫃時, 似乎聽到床上的女人醒了過來, 便撲上去掐死了她, 然後帶著偷到的首飾溜走了。

肖飛問:“被害人的錢包你也拿走了?”

“錢包?我找了好久也沒找到錢包。 ”王火說。

肖飛再問:“被害人的手機呢?”

王火一臉茫然地說:“手機?我也沒拿, 我都沒看到手機和錢包, 怎麼拿?”

肖飛覺得王火不像是在說謊, 他既然承認自己殺了人, 偷了首飾, 就沒有必要再隱瞞偷手機和錢包的事了。 經檢驗, 王火是B型血, 這同被害人頭髮裡發現的AB型血對不上。

後經對照, 被害人白杉芸脖子上確實留有王火的指紋。

殺人兇手找到了, 可令肖飛疑惑的是, 法醫驗屍報告上說白杉芸死于淩晨1點左右, 但王火卻說他是淩晨3點以後進入現場的,

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 法醫又送來了一份檢驗報告單, 這份單子讓肖飛大吃一驚。 這份單子是被害人白杉芸丈夫曾凡的, 他居然和白杉芸一樣也是O型血, 按理說, 被害人腹中孕嬰應該就是O型血, 可她腹中孕嬰卻是A型血, 這又是怎麼回事?

很快, 肖飛理清了思路, 被害人白杉芸和丈夫曾凡關係不和, 白杉芸極可能有一個情夫, 腹中的孕嬰應該是那個男人的。

經過兩天的調查走訪, 被害人白杉芸果然有一個相好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她的高中同學蘇天龍。 經對蘇天龍抽血檢驗, 他是A型血, 正好符合被害人白杉芸腹中孕嬰的血型。

蘇天龍痛快地承認了自己和白杉芸的情人關係, 說自己和妻子關係不好, 跟白杉芸在一起兩年了,腹中的孕嬰肯定是自己的。

不過,白杉芸被害的那天晚上,蘇天龍正在千里之外的北京出差,不可能作案。 雖然最終查清了被害人白杉芸腹中孕嬰的父親,卻不能搞清她頭髮上那幾滴AB型血從何而來,又到底是何人的。肖飛皺起了眉頭,心想,難道白杉芸被害另有兇手?

這天,技術偵查人員打來電話,十幾分鐘前被害人白杉芸的手機突然有了信號,但現在又找不到了。根據定位顯示,這個手機信號出現在高豐路一帶。蘇天龍的家正在高豐路,莫非是他殺害了白杉芸?不可能,蘇天龍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作案時間。肖飛這麼想著,眼睛一亮,誰才是最痛恨白杉芸的人?當然是蘇天龍的妻子。他想起了曾閱讀過的希區柯克的一篇懸念小說《人類的天性》,裡面有一句經典名言:女人才會最嫉妒女人。

蘇天龍的妻子普潔被納入了肖飛的偵查視線,他安排便衣員警對其進行全天候監視。在對她進行調查時,從她單位每年一次的體檢報告單上,發現她正是AB型血。

緊接著,負責監視普潔的便衣員警帶來了一個令人驚喜的消息,便衣員警在普潔扔掉的垃圾袋裡找到了一部手機。手機的電池已經被卸下,手機卡還插在裡面,手機卡上的號碼正是被害人白杉芸的。普潔被請進了刑偵隊。在審訊室裡,肖飛拿著用薄膜袋裝著的白杉芸的手機,問:“白杉芸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裡?”

普潔望著那個手機,眼裡一片驚恐,不由自主地咬緊了嘴唇。肖飛發現這個女人下嘴唇有一條紫色疤痕,知道她有咬嘴唇的習慣。這個習慣應該是這個女人幼時養成的,以表達她恐懼、憤怒、高興和羞澀的情感。

在證據面前,普潔終於交代白杉芸就是被她掐死的。普潔發現丈夫蘇天龍與白杉芸的私情後,她同他大吵大鬧,蘇天龍卻用拳頭制止了她。她去找白杉芸理論,白杉芸說:“你男人本來就是我的,你好意思來找我?趁早自己滾蛋!”就這樣,她絕望了,憤怒了,最終下定決心除掉這個破壞了自己家庭的女人。

普潔知道蘇天龍有白杉芸家的門鑰匙,白杉芸的丈夫只要出差,兩人就在白家幽會,於是,她先從蘇天龍身上把白家的鑰匙盜來,配製了一把,再趁蘇天龍去北京出差之際,精心謀劃了一番。

那天淩晨1點鐘,她悄悄來到銀穀社區D棟502室,拿偷配的鑰匙打開了白家房門,戴上手套掐死了熟睡中的白杉芸,拿走了床頭櫃上的錢包和手機,造成一種謀財害命的假像。

出門時,普潔把門關上就走了,並沒有反鎖,這樣就給後來的王火進入白家行竊提供了方便。

她也沒想到王火會進入白家行竊,好像上帝也在幫她一樣,王火的偶然捲入無形中造成了對她極為有利的假像。

然而,她自幼養成的咬嘴唇的習慣卻把她出賣了。在掐死白杉芸的時候,她內心充滿了緊張,不由自主地咬緊了嘴唇,且咬破了下唇,幾滴鮮血滴入了被害人白杉芸的頭髮上,落下了法網難逃的伏筆。

普潔拿走白杉芸的手機時,當時該手機已經關機。她回家後,想起看過的破案電影,特地把電池取了出來。她沒有馬上扔掉手機,是想看看手機裡面有沒有白杉芸和蘇天龍的豔照或兩人的其他秘密。

幾天後,她以為風聲過去了,便裝上電池,打開手機,然而手機有密碼,她開不了鎖,忙活了十幾分鐘也沒打開。不得已,她只好又卸掉電池,把它當作垃圾扔掉了,結果就是這開機的十幾分鐘,技術偵查人員把手機給定位了。

原來這竟然是一起“重複殺人”案件,如果不是死死揪住被害人頭髮上那幾滴AB型血不放,真凶就會逃脫了。想到這裡,肖飛慶倖不已。

跟白杉芸在一起兩年了,腹中的孕嬰肯定是自己的。

不過,白杉芸被害的那天晚上,蘇天龍正在千里之外的北京出差,不可能作案。 雖然最終查清了被害人白杉芸腹中孕嬰的父親,卻不能搞清她頭髮上那幾滴AB型血從何而來,又到底是何人的。肖飛皺起了眉頭,心想,難道白杉芸被害另有兇手?

這天,技術偵查人員打來電話,十幾分鐘前被害人白杉芸的手機突然有了信號,但現在又找不到了。根據定位顯示,這個手機信號出現在高豐路一帶。蘇天龍的家正在高豐路,莫非是他殺害了白杉芸?不可能,蘇天龍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作案時間。肖飛這麼想著,眼睛一亮,誰才是最痛恨白杉芸的人?當然是蘇天龍的妻子。他想起了曾閱讀過的希區柯克的一篇懸念小說《人類的天性》,裡面有一句經典名言:女人才會最嫉妒女人。

蘇天龍的妻子普潔被納入了肖飛的偵查視線,他安排便衣員警對其進行全天候監視。在對她進行調查時,從她單位每年一次的體檢報告單上,發現她正是AB型血。

緊接著,負責監視普潔的便衣員警帶來了一個令人驚喜的消息,便衣員警在普潔扔掉的垃圾袋裡找到了一部手機。手機的電池已經被卸下,手機卡還插在裡面,手機卡上的號碼正是被害人白杉芸的。普潔被請進了刑偵隊。在審訊室裡,肖飛拿著用薄膜袋裝著的白杉芸的手機,問:“白杉芸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裡?”

普潔望著那個手機,眼裡一片驚恐,不由自主地咬緊了嘴唇。肖飛發現這個女人下嘴唇有一條紫色疤痕,知道她有咬嘴唇的習慣。這個習慣應該是這個女人幼時養成的,以表達她恐懼、憤怒、高興和羞澀的情感。

在證據面前,普潔終於交代白杉芸就是被她掐死的。普潔發現丈夫蘇天龍與白杉芸的私情後,她同他大吵大鬧,蘇天龍卻用拳頭制止了她。她去找白杉芸理論,白杉芸說:“你男人本來就是我的,你好意思來找我?趁早自己滾蛋!”就這樣,她絕望了,憤怒了,最終下定決心除掉這個破壞了自己家庭的女人。

普潔知道蘇天龍有白杉芸家的門鑰匙,白杉芸的丈夫只要出差,兩人就在白家幽會,於是,她先從蘇天龍身上把白家的鑰匙盜來,配製了一把,再趁蘇天龍去北京出差之際,精心謀劃了一番。

那天淩晨1點鐘,她悄悄來到銀穀社區D棟502室,拿偷配的鑰匙打開了白家房門,戴上手套掐死了熟睡中的白杉芸,拿走了床頭櫃上的錢包和手機,造成一種謀財害命的假像。

出門時,普潔把門關上就走了,並沒有反鎖,這樣就給後來的王火進入白家行竊提供了方便。

她也沒想到王火會進入白家行竊,好像上帝也在幫她一樣,王火的偶然捲入無形中造成了對她極為有利的假像。

然而,她自幼養成的咬嘴唇的習慣卻把她出賣了。在掐死白杉芸的時候,她內心充滿了緊張,不由自主地咬緊了嘴唇,且咬破了下唇,幾滴鮮血滴入了被害人白杉芸的頭髮上,落下了法網難逃的伏筆。

普潔拿走白杉芸的手機時,當時該手機已經關機。她回家後,想起看過的破案電影,特地把電池取了出來。她沒有馬上扔掉手機,是想看看手機裡面有沒有白杉芸和蘇天龍的豔照或兩人的其他秘密。

幾天後,她以為風聲過去了,便裝上電池,打開手機,然而手機有密碼,她開不了鎖,忙活了十幾分鐘也沒打開。不得已,她只好又卸掉電池,把它當作垃圾扔掉了,結果就是這開機的十幾分鐘,技術偵查人員把手機給定位了。

原來這竟然是一起“重複殺人”案件,如果不是死死揪住被害人頭髮上那幾滴AB型血不放,真凶就會逃脫了。想到這裡,肖飛慶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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