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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無益的實習——澳洲大學生的世代焦慮…

全球的大學生人數自1990年起都在快速成長!各國的大學畢業生面對勞動市場競爭日益激烈, 並非中國大學生所獨有的現象。

來自澳洲知名學府悉尼大學(University of Sydney)的Zoe Stojanovic-Hill, 同時也是該校刊物Honi Soit編輯小組一員, 在本月《The Australian》(澳洲人報)高教評論專欄以自身的經驗發表有關大學生的實習, 兼談當今澳洲大學生的“generational anxiety”(世代焦慮), 作者以學生視角評述實習經驗, 或可作為政策制定者參考。

“在不相干的領域做不支薪的實習, 簡直浪費生命!”

Zoe在一家公司做了3個月“unpaid marketing internship”(不支薪的實習工作), 工作內容設定在協助發展公司的行銷策略計畫, 以利改善服務顧客的品質:

一開始的任務是通過穀歌搜尋“墨西哥卷餅”的網路照片, 評估哪家連鎖店的卷餅好吃, 大抵像是低階研究助理型的工作;

之後進階到“主要研究”的角色, 開始試吃哪家的卷餅好吃, 工作內容不好不壞。

This was partly the company’s fault. And, in part, this was my fault.

——“一半是公司的錯, 一半是自己的錯!”➦

當卷餅的行銷企劃告一段落後, Zoe開始在公司裡幫忙些瑣事:影印、包裝、泡咖啡、到郵局領郵件、甚至也兼做快遞工作, 有次徒步走了大半個城市送一件包裹。

“我的錯在於選了一個與我的主修——政府治理與國際關係(arts in government and international relations)毫不相干的實習, 更追根究柢的是我根本念錯專業, 與我擅長的閱讀與寫作扯不上邊。 ”

Zoe稱, 為尋找一個可以入門的機會, 這3個月的實習浪費了大約A$6500, 相當於在酒吧打臨時工3個月每小時A$25的工資, 似乎不多, 但是對於一個全職大學生而言已足夠改善生活品質。

“公司忙碌時, 實習生成了免費的廉價勞力, 公司不忙時, 實習生隨時可走人不必成為公司長期的負擔, 那為什麼我要執著去嘗試這個我根本不感興趣的領域實習3個月?”

➜簡言之, 這就是“generational anxiety”:

generational anxiety

In a word: anxiety. Generational anxiety. Anxiety about the state of the labour market, worsened by my university taking a hands-off approach to guiding undergraduates, especially arts and social sciences undergrads, towards professional employment.

時局多變, 年輕人對於勞動市場感到一股無助的焦慮感, 更糟的是針對低就業率的社會科學相關專業畢業生, 大學輔導機制祭出百招加強鼓勵學生進入專業的職場, 這種集體的焦慮感可說是新世代在今日的勞動市場中面對種種特殊挑戰下的情緒產出, 稱作“generational anxiety”(世代焦慮)。

澳洲近年來大學入學率屢創新高, 更多人念大學, 畢業後就更多人搶工作, 儘管人人念大學是件好事, 符合社會的公義性, 但學位的價值縮水了!

要進入面試的名單前, 不知要累積多少經歷?上網填簡歷、遠距視訊面試等等, 找一份工作的經驗苦澀且乏味, 不是對個人才華的肯定, 業界的經驗成為求職競技場中必備的特技, 就連找份實習工作都得擠破頭。

“Zoe:

Add to this the knowledge that the casualisation of the workforce means that workers typically have fewer rights and enjoy fewer benefits, and the spectre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completely revolutionising work as we know it, and you will understand what I mean when I say generational anxiety.

勞動市場彈性化, 彈性勞力意謂的是勞工權益越來越少, 福利縮水, 眾所皆知, 就在不久的未來智慧取代產業的勞力,此時不難理解我所要說的世代焦慮。

所謂因應彈性勞動市場“彈性職涯的正能量”、“人的一輩子可做10個不同工作,想想看多自由啊”全是企業華麗的說詞,和實際的經驗脫節,無法動搖大學生對於畢業生能夠找到一份合適工作的信念。

➜其中,有兩種學生受害最深:

1. 非為特定領域所訓練的藝術人文專業畢業生;

2. 為夕陽新聞業訓練的大傳專業學生。

藝術人文的學生要進入新聞業,不支薪的實習是一種常態,偏偏人文藝術學院的女學生特別多,資料顯示女性在職場起步晚,要趕上男性可說是難上加難。

It’s not like my faculty is doing nothing; it just needs to do more.

——傾聽學生“失落的聲音”:不是不願嘗試,而是學生無力開發新的機會➦

在不確定的就業市環境下,學校輔導就業工作無法勝任,人人擠破頭要找業界經驗,此時不支薪的實習就成為畢業生們的投資。

“Zoe: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although working for less than you are worth is not exactly ideal, you have to be fairly privileged to be in this position in the first place: you have to be well-off enough to not work a paid part-time job for the duration of the internship.

我們不鼓勵做“白工”,但是要做“白工”的前提也要有身家背後財力的支援,不是人人可以做得起。

Zoe就讀的悉尼大學是澳洲八大研究型大學聯盟之一(Group of Eight,簡稱G8),悉大推動學生參與實習不遺餘力,鼓勵學生勤閱求職欄 及參加各類就業博覽會 找實習機會,幸運者或可就由實習找到“hidden job market”(潛藏的工作機會)。

校方管理實習職務的方法是交由各個學院自行管控,不是每個學院有數量相當的實習機會,通常藝術人文學院的實習機會不多,學院定期寄電郵通知學生有機構找人實習,但這些機構要的人不多,在僧多粥少的情況下這已經不是學生不願嘗試,而是學生無力開發新的機會。

Zoe認為大學至少要開發一個跨學院或跨校共用實習機會的平臺,協助學生與提供有實質意義的實習機構作連結,並設有可反映溝通實習結果的管道。

最低底線也要符合澳洲公平工作法(Fair Work Act 2009),實習機會要更像是技能培訓,有一定的時程、有固定的薪資補貼,可培養具體有建設性的工作技能,讓學生有工作機會的實習才有意義。

就在不久的未來智慧取代產業的勞力,此時不難理解我所要說的世代焦慮。

所謂因應彈性勞動市場“彈性職涯的正能量”、“人的一輩子可做10個不同工作,想想看多自由啊”全是企業華麗的說詞,和實際的經驗脫節,無法動搖大學生對於畢業生能夠找到一份合適工作的信念。

➜其中,有兩種學生受害最深:

1. 非為特定領域所訓練的藝術人文專業畢業生;

2. 為夕陽新聞業訓練的大傳專業學生。

藝術人文的學生要進入新聞業,不支薪的實習是一種常態,偏偏人文藝術學院的女學生特別多,資料顯示女性在職場起步晚,要趕上男性可說是難上加難。

It’s not like my faculty is doing nothing; it just needs to do more.

——傾聽學生“失落的聲音”:不是不願嘗試,而是學生無力開發新的機會➦

在不確定的就業市環境下,學校輔導就業工作無法勝任,人人擠破頭要找業界經驗,此時不支薪的實習就成為畢業生們的投資。

“Zoe: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although working for less than you are worth is not exactly ideal, you have to be fairly privileged to be in this position in the first place: you have to be well-off enough to not work a paid part-time job for the duration of the internship.

我們不鼓勵做“白工”,但是要做“白工”的前提也要有身家背後財力的支援,不是人人可以做得起。

Zoe就讀的悉尼大學是澳洲八大研究型大學聯盟之一(Group of Eight,簡稱G8),悉大推動學生參與實習不遺餘力,鼓勵學生勤閱求職欄 及參加各類就業博覽會 找實習機會,幸運者或可就由實習找到“hidden job market”(潛藏的工作機會)。

校方管理實習職務的方法是交由各個學院自行管控,不是每個學院有數量相當的實習機會,通常藝術人文學院的實習機會不多,學院定期寄電郵通知學生有機構找人實習,但這些機構要的人不多,在僧多粥少的情況下這已經不是學生不願嘗試,而是學生無力開發新的機會。

Zoe認為大學至少要開發一個跨學院或跨校共用實習機會的平臺,協助學生與提供有實質意義的實習機構作連結,並設有可反映溝通實習結果的管道。

最低底線也要符合澳洲公平工作法(Fair Work Act 2009),實習機會要更像是技能培訓,有一定的時程、有固定的薪資補貼,可培養具體有建設性的工作技能,讓學生有工作機會的實習才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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