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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禁☆片迷幻 妖魔化華人形象

“我們的眼睛逐漸習慣了黑暗, 接著浮現一個人影, 是一個男人, 一個中國男人。 不過也可能是蠟像, 因為看起來毫無生命力。 軟呢帽遮住了那張黃臉, 仿佛是別人把它軋在那裡, 然後沒再碰過它。 硬邦邦的褂子看不出形體, 管狀的褲筒像一截煙囪。 那個中國男人甚至都沒靠著牆, 但他的沉默和靜止不動代表著克制的力量, 其堅定的目標不容扭轉。 ”

■僑報記者林菁

1920年代, 紐約一家鴉片館。 (資料圖)

華埠披露街一家鴉片館被員警查抄之後。 (資料圖)

英文刊物Frank Leslie’s Illustrated Newspaper的繪畫。

這是1890年美國一篇報刊文章對華人抽鴉片的描述, 作者用西方人典型的兩極化語言對華人形象進行妖魔化:病態的、沒有生命力的軀體, 隱藏著如同魔鬼般的神奇力量。

早期遍佈唐人街的非法煙館加劇了這種對“他者”的想像。

在華人開鴉片館之前, 美國人早就吸食鴉片

其實早在華人開鴉片館之前, 已經有美國人吸食鴉片, 主要用來治病, 但美國人認為是華人把抽鴉片的惡習帶到美國。 鴉片具有緩解疼痛和提神的功能, 有些醫生認為鴉片的害處比酒小, 還有人錯誤地認為鴉片能治療酒精上癮。 美國內戰後吸鴉片的人增多, 19世紀末一個美國作者寫道, 1868年, 全國有9萬人吸食鴉片, 到了19世紀末增加到50萬。

1880年代, 美國政府開始對抽鴉片警覺起來, 以前只有華人吸鴉片, 政府沒怎麼管, 現在不少非華人也吸鴉片, 事情變得嚴峻了。 華人王清福寫道, 紐約有20多家店經營上等鴉片, 有批發和零售,

賣給白人和華人。 唐人街有11家鴉片館, 花2.25元能買1盎司。 很多鴉片館不接待白人, 保持低調隱蔽, 以免招人耳目。 一家煙館一年能賺25萬, 可見開煙館是暴利生意。

美國政府對鴉片徵收很高的關稅, 1884年1磅生鴉片納稅10元, 但加拿大的稅收只有一半, 於是美國很多鴉片是從加拿大偷運過來的。 鴉片從亞洲運到加拿大西部的卑詩省, 然後跨越聖羅倫斯河進入紐約北部的城市。 也有將鴉片直接通過輪船走私到美國, 通常藏在鞋子等其他物品裡走私進來。

唐人街的煙館不分晝夜, 幽暗的房間裡彌漫著濃霧, 煙客舒服地躺在床上, 侍者端來煙槍、煙燈、煙膏等一套用具, 把一小團鴉片在燈上烤熟了, 放進煙窩裡, 客人就著火苗吸入煙片,

慢慢地陷入昏昏沉沉、雲裡霧裡的幻境中。

鴉片的迷幻功能對美國人也有著很大吸引力, 唐人街的煙館裡有華人, 也有其他族裔, 幾乎各個社會階層的人都有, 三教九流和中產階級都會來光顧煙館, 甚至也有白人女子迷上鴉片。

1880年代, 在唐人街3條街和包厘街, 有幾十家鴉片館。 賭檔、鴉片館、妓館通常在一起的。 據傳, “唐人街市長”李希齡擁有或控制勿街多家賭檔, 每年收入1萬2到2萬。

用洗衣店打掩護, 全美幾乎每個店都可吸鴉片

華人不敢明目張膽地售賣鴉片, 他們借用遍佈美國各地的洗衣店打掩護, 這些洗衣店形成一個非正式的鴉片銷售網路。 例如, 紐約唐人街的鴉片館老闆, 會給顧客提供雪城、芝加哥、水牛城、克利夫蘭等地兼設有鴉片館的洗衣店的地址。 很少有美國小鎮沒有華人洗衣店,而幾乎每個洗衣店都可以吸鴉片。

雖然吸鴉片的人越來越多,但剛開始美國司法機構沒怎麼管,主要有幾個原因。首先,他們認為吸鴉片是華人幹的事,雖然有人對吸鴉片表示憤怒,但他們關心的是非華人也染上這種惡習。其次,鴉片館通常很隱蔽,藏在寄宿公寓、日雜店、洗衣店、賭檔裡面,在那裡悄悄地給顧客提供鴉片。第三個原因,比起非法賭檔、妓館,人們認為鴉片館害處比較小,因此也比較寬容。

華人吸鴉片很普遍,估計至少20%的紐約華人吸鴉片。美國人認為是華人使吸鴉片者大增,但歷史學家指出,其實鴉片館的繁榮不僅僅是華人移民促使的,還受非華人顧客的刺激,隨著鴉片在黑市、娛樂場所流行起來,人們才注意到它。

19世紀後半期美國波西米亞文化的興起,也使吸食鴉片流行起來。藝術家、演員、文藝青年挑戰著當時的社會準則,他們喜歡在煙霧飄渺中與不同階層、種族、性別的人混在一起,打破社會成規的界限,比起喧囂吵鬧的酒吧和夜店,鴉片館讓他們放鬆下來,靜靜地聊天,舒服地睡上一覺,醒來時又沒有宿醉的感覺。

像賭博一樣,鴉片館比做雪茄和開洗衣店更賺錢,但是吸鴉片是非法的。開鴉片館、賣鴉片、吸鴉片,都是非法的,員警會來突擊查抄。但這些非法生意一直在唐人街繼續存在,每次員警來搜查,把門封了,但很快鴉片館又重開,生意照樣興隆。華人暗中打點警局,賄賂員警,安良堂大佬李希齡就是充當鴉片館和員警之間的中間人,如果員警來查抄,他會趕緊給鴉片館通風報信,如果來不及,有人被逮捕了,他負責交保釋金保他們出來。作為交換,鴉片館向李希齡交保護費,其中部分錢落入員警腰包。

很少有美國小鎮沒有華人洗衣店,而幾乎每個洗衣店都可以吸鴉片。

雖然吸鴉片的人越來越多,但剛開始美國司法機構沒怎麼管,主要有幾個原因。首先,他們認為吸鴉片是華人幹的事,雖然有人對吸鴉片表示憤怒,但他們關心的是非華人也染上這種惡習。其次,鴉片館通常很隱蔽,藏在寄宿公寓、日雜店、洗衣店、賭檔裡面,在那裡悄悄地給顧客提供鴉片。第三個原因,比起非法賭檔、妓館,人們認為鴉片館害處比較小,因此也比較寬容。

華人吸鴉片很普遍,估計至少20%的紐約華人吸鴉片。美國人認為是華人使吸鴉片者大增,但歷史學家指出,其實鴉片館的繁榮不僅僅是華人移民促使的,還受非華人顧客的刺激,隨著鴉片在黑市、娛樂場所流行起來,人們才注意到它。

19世紀後半期美國波西米亞文化的興起,也使吸食鴉片流行起來。藝術家、演員、文藝青年挑戰著當時的社會準則,他們喜歡在煙霧飄渺中與不同階層、種族、性別的人混在一起,打破社會成規的界限,比起喧囂吵鬧的酒吧和夜店,鴉片館讓他們放鬆下來,靜靜地聊天,舒服地睡上一覺,醒來時又沒有宿醉的感覺。

像賭博一樣,鴉片館比做雪茄和開洗衣店更賺錢,但是吸鴉片是非法的。開鴉片館、賣鴉片、吸鴉片,都是非法的,員警會來突擊查抄。但這些非法生意一直在唐人街繼續存在,每次員警來搜查,把門封了,但很快鴉片館又重開,生意照樣興隆。華人暗中打點警局,賄賂員警,安良堂大佬李希齡就是充當鴉片館和員警之間的中間人,如果員警來查抄,他會趕緊給鴉片館通風報信,如果來不及,有人被逮捕了,他負責交保釋金保他們出來。作為交換,鴉片館向李希齡交保護費,其中部分錢落入員警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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