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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雲鵬:一個底層民工的逆襲

農村娃闖北京, 那一肚子辛酸

1985年, 嶽雲鵬出生在河南南樂縣一個農民家裡, 上面有四個姐姐的他, 一出生就成了振奮人心的大喜事,

父親狂喜著向村裡人宣佈“我有兒子了”, 村裡還自發為這家已生了四個閨女的貧困家庭放了一場電影以示祝賀。 之後, 他又有了一個弟弟, 被人喜稱為“在碗底臥了兩個雞蛋”。 然而, 在漸漸長大的嶽雲鵬的記憶裡, 他的生活卻和貧困緊緊地聯繫在一起, 家裡一貧如洗, 父母年紀輕輕卻累得一頭白髮。 四個姐姐安靜乖巧, 從不爭這爭那, 學習成績優異, 可是都因為交不起學費而自己悄悄退了學。 後來, 因為交不起68元的學費, 14歲的嶽雲鵬也綴了學, 和老鄉帶著家裡借來的200元錢來到了北京。

多年後, 很多人問過嶽雲鵬的理想, 有媒體報導說他自小喜歡相聲, 真相卻是, 小時候嶽雲鵬的理想是想當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

因為村裡太窮, 很多人都看不起病, 包括自己的父母。 稍稍大一些的他喜歡唱歌, 可是等14歲的時候, 他唯一的理想就是活下去, 至於相聲, 那是離自己太遙遠的事。

剛到北京, 因為不到法定年齡, 很多地方都不收他, 好不容易找了份保安的活, 一個月200塊錢, 卻因為太小容易犯困, 經常被巡視的保安隊長發現, 發現一次扣四十, 等到離開的時候, 他不但沒有領到一分錢, 還倒欠人家四十元錢。 那個時候, 他連買一雙新鞋的錢都沒有, 唯一的一雙鞋, 鞋底全都磨沒了, 只剩下鞋幫, 走起路來咯得慌, 還好是夏天。

之後, 他當過飯店的服務員, 刷過廁所, 甚至做過電焊工。 他很勤快, 可是卻總免不了被開除的命運, 以至於他聽到這兩個字就心生恐懼。

最底層的小人物, 總是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委屈和刁難。 當服務員時, 因為把一個包間的兩瓶啤酒送錯, 便被那桌人拼命羞辱, 15歲的他, 對對方說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的好話, 可卻換不來一句原諒的話, 那一大桌子的人有好幾個都上了年歲的, 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羞辱他, 卻沒有一個人說一句“差不多得了”這樣求情的話, 最後, 他只好賠了那桌客人的全部飯錢385元, 而飯店經理也毫不客氣地馬上讓他滾蛋, 甚至連最後一晚也不讓他住。 這一幕, 對年少嶽雲鵬的刺激是如此深, 以致於在2015年春晚後《面對面》採訪他時, 提到這些, 他依然淚流滿面, 且毫不掩飾地說:我恨他, 就是恨他, 永遠不會原諒他。

轉機來自2004年,

當時, 經人介紹在大碗公居飯店當服務員的岳雲鵬, 遇到一個經常來這兒吃飯的唱京劇的老先生, 老先生對他說:你想不想學相聲?我給你介紹個人, 郭德綱, 就在天橋那兒, 你可以去看看。

那時候的嶽雲鵬, 不知道郭德綱是誰, 相聲他只知道馬三立, 不過, 閑著也是閑著, 他就去天橋那兒看看。 那個時候的郭德綱, 還在天橋上混飯吃, 沒有如今的德雲四少, 更沒有如今如日中天的名聲。 岳雲鵬看郭德綱在臺上賣力地表演, 時不時笑起來。 他沒想著自己會幹這行, 在老家, 誰不知道岳家的大小子老實木訥, 不擅言辭?可是看著看著, 他的心卻活泛起來。 在郭德綱演出後, 他經常留下來幫他們收拾收拾東西, 和德雲社的人聊幾句,

“也許我也可以試試。 ”半年後, 抱著這樣的想法, 他和同樣在大碗公居當服務員的孔雲龍正式投奔到了德雲社。

默默無聞的掃地僧

在德雲社, 剛開始時, 嶽雲鵬的主要工作就是幹些掃地、搬桌子、喂師父家的狗這樣的雜話。 師母王惠一個星期給他一百元錢, 有地方住,有飯吃,還有事幹,嶽雲鵬覺得很知足。但眼看著跟他一起來的孔雲龍都上臺演出了,可他的工作還是掃地搬桌子,他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普通話不行,就拿著《法制日報》,每天晚上在師傅家門口練習普通話,整整練了三個月,才把那口河南腔甩掉。別人在臺上演出,他就在後臺模仿,段子說的比臺上的還溜。之後,一直在默默觀察著他的郭德綱決定給他一個機會。得知自己要上臺,嶽雲鵬緊張得冷汗直流,一段十五分鐘的《雜學唱》,他三分鐘不到就說完了。下了台,他忍不住抱著師傅哭了起來,郭德綱安慰他說:孩子,慢慢來。我相信你。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次上臺之後,德雲社專門針對他的去留召開了一次會議,會上,大部分人都建議把他趕走,一個從農村來的孩子,沒有文化,沒有天分,留下他只是個累贅。而此時,一直沉默著的郭德綱發話了:他就是留在這裡掃一輩子的地,我也要留下他。

多年後,已經漸漸紅起來的嶽雲鵬從師母嘴裡聽到當年這件事,這個感情豐富的小夥子哭了。

之後一年多的時候,郭德綱沒有讓他再上臺,藝人的自信非常重要,一旦連續幾次不成功,他的藝術生命也許就完結了。嶽雲鵬就繼續掃他的地,一年多後,嶽雲鵬才又得到了上臺的機會,這次,做足功課的他,好歹撐到了最後。即使這樣,在德雲社裡,他也屬於表演一般的孩子,被人轟下臺的事情也時常發生,所幸的是,此時的嶽雲鵬心裡承受能力已足夠好,他不斷揣摩、學習,儘量豐富自己,然後,終於有一天,在臺上表演的時候,他忽然覺得開竅了。在採訪中,他形容當時自己的感覺:好像有一股冷風從脊背慢慢刮到後腦勺,刹那間,他一向在臺上的彆扭和緊張不翼而飛,第一次,他覺得靈光乍現,臺詞不用思索脫口而出。而他的師傅郭德綱則說:其實,所謂的開竅,只不過是量變到質變的過程。

在以後的表演中,嶽雲鵬儘量開始尋找屬於自己的表演風格,個體化的表演,必然要有自己專屬的特質與性格。他平時愛用“我的天呐”來表達自己心情,於是,這句話便成了嶽式相聲中的一個梗,一個偶然的機會,嶽雲鵬在寫段子的時候,聽到同事在唱牡丹之歌,靈機一動,按這個調寫成了五環之歌,誰知道上臺一唱,觀眾一片叫好聲。此後,每當五環之歌唱起,觀眾們都會狂笑一片。

隨著德雲社的聲名鵲起,嶽雲鵬也越來越為大家所熟知。2010左右,他和已故著名相聲李文華的外孫孫越拾擋,兩個胖子,一個捧一個逗,一個穩重一個賣萌,給無數的觀眾帶來了歡聲笑語。大家給他們的組合起了個名字叫嶽說越賤。這個迅速躥紅的組合在排名上,緊緊地靠在郭德綱和於謙後面。曾經的辛酸經歷如今成為財富,《做個有錢人》、《保安隊的日子》、《河南stlye,》等嶽雲鵬獨創的相聲,在帶給大家歡笑的同時,也自有一種辛酸在裡面。

和德雲社,和郭德綱,不得不說的故事

一千個人眼裡有一千個郭德綱。有人覺得他個草根相聲演員,拯救了中國的相聲,有人說他窮人乍富,沒文化沒素質,是個標準的土豪。但對於嶽雲鵬來說,郭德綱是生命中的貴人,是恩師,是朋友,更是父親。在最近的一次和德雲社的簽約中,嶽雲鵬簽了十年,是最長的年限,他甚至都沒有看那麼厚的合約裡都有什麼。他說,如果有一百年,我就簽一百年。他深深地知道,沒有頭上德雲社這塊招牌,沒有郭德綱,他就什麼也不是。

2006年的一天,嶽雲鵬接到五姐的電話,說媽媽突然昏倒,正在醫院搶救。心急火燎的嶽雲鵬連夜趕回來,此時,母親已在搶救室搶救了一天一夜,醫生說母親是心肌梗塞,縣醫院做不了手術,得去市里,最少需要十二萬左右。十二萬,對於一個農民家庭來說,不啻是個天文數字,他從哪兒去弄這麼多錢?背著親人,岳雲鵬在醫院外哭了整整兩個小時,用他的話說“哭得電線杆子都看不見了”。可擦乾眼淚,他還得想辦法,他和姐姐們商量,就是砸鍋賣鐵也要給母親治病。可是一家人東拼西湊也只湊了兩三萬塊錢,嶽雲鵬都急瘋了。正在這時,郭德綱打來電話,問他母親的病怎麼了,他哭著把情況跟師傅說了。郭德綱馬上說,你別管了,錢我出,上北京做手術,我給你安排人,我給你找醫生。這個電話救了他們一家人,岳雲鵬說,聽到師傅的話,他一下子覺得天都亮了。

在郭德綱的安排下,嶽雲鵬的母親住進了北京友誼醫院。做完手術後,母親徹底康復了。那一刹那,失而復得的欣喜全部化成了對於師傅的感激。

所以,在2010年,當郭德綱手下弟子和北京電視臺發生衝突,李菁和曹雲金等宣佈離開德雲社,郭德綱和德雲社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時,嶽雲鵬力挺師傅,表示永遠會和師傅和德雲社站在一起,聽到這些,硬漢郭德綱一度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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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次上臺之後,德雲社專門針對他的去留召開了一次會議,會上,大部分人都建議把他趕走,一個從農村來的孩子,沒有文化,沒有天分,留下他只是個累贅。而此時,一直沉默著的郭德綱發話了:他就是留在這裡掃一輩子的地,我也要留下他。

多年後,已經漸漸紅起來的嶽雲鵬從師母嘴裡聽到當年這件事,這個感情豐富的小夥子哭了。

之後一年多的時候,郭德綱沒有讓他再上臺,藝人的自信非常重要,一旦連續幾次不成功,他的藝術生命也許就完結了。嶽雲鵬就繼續掃他的地,一年多後,嶽雲鵬才又得到了上臺的機會,這次,做足功課的他,好歹撐到了最後。即使這樣,在德雲社裡,他也屬於表演一般的孩子,被人轟下臺的事情也時常發生,所幸的是,此時的嶽雲鵬心裡承受能力已足夠好,他不斷揣摩、學習,儘量豐富自己,然後,終於有一天,在臺上表演的時候,他忽然覺得開竅了。在採訪中,他形容當時自己的感覺:好像有一股冷風從脊背慢慢刮到後腦勺,刹那間,他一向在臺上的彆扭和緊張不翼而飛,第一次,他覺得靈光乍現,臺詞不用思索脫口而出。而他的師傅郭德綱則說:其實,所謂的開竅,只不過是量變到質變的過程。

在以後的表演中,嶽雲鵬儘量開始尋找屬於自己的表演風格,個體化的表演,必然要有自己專屬的特質與性格。他平時愛用“我的天呐”來表達自己心情,於是,這句話便成了嶽式相聲中的一個梗,一個偶然的機會,嶽雲鵬在寫段子的時候,聽到同事在唱牡丹之歌,靈機一動,按這個調寫成了五環之歌,誰知道上臺一唱,觀眾一片叫好聲。此後,每當五環之歌唱起,觀眾們都會狂笑一片。

隨著德雲社的聲名鵲起,嶽雲鵬也越來越為大家所熟知。2010左右,他和已故著名相聲李文華的外孫孫越拾擋,兩個胖子,一個捧一個逗,一個穩重一個賣萌,給無數的觀眾帶來了歡聲笑語。大家給他們的組合起了個名字叫嶽說越賤。這個迅速躥紅的組合在排名上,緊緊地靠在郭德綱和於謙後面。曾經的辛酸經歷如今成為財富,《做個有錢人》、《保安隊的日子》、《河南stlye,》等嶽雲鵬獨創的相聲,在帶給大家歡笑的同時,也自有一種辛酸在裡面。

和德雲社,和郭德綱,不得不說的故事

一千個人眼裡有一千個郭德綱。有人覺得他個草根相聲演員,拯救了中國的相聲,有人說他窮人乍富,沒文化沒素質,是個標準的土豪。但對於嶽雲鵬來說,郭德綱是生命中的貴人,是恩師,是朋友,更是父親。在最近的一次和德雲社的簽約中,嶽雲鵬簽了十年,是最長的年限,他甚至都沒有看那麼厚的合約裡都有什麼。他說,如果有一百年,我就簽一百年。他深深地知道,沒有頭上德雲社這塊招牌,沒有郭德綱,他就什麼也不是。

2006年的一天,嶽雲鵬接到五姐的電話,說媽媽突然昏倒,正在醫院搶救。心急火燎的嶽雲鵬連夜趕回來,此時,母親已在搶救室搶救了一天一夜,醫生說母親是心肌梗塞,縣醫院做不了手術,得去市里,最少需要十二萬左右。十二萬,對於一個農民家庭來說,不啻是個天文數字,他從哪兒去弄這麼多錢?背著親人,岳雲鵬在醫院外哭了整整兩個小時,用他的話說“哭得電線杆子都看不見了”。可擦乾眼淚,他還得想辦法,他和姐姐們商量,就是砸鍋賣鐵也要給母親治病。可是一家人東拼西湊也只湊了兩三萬塊錢,嶽雲鵬都急瘋了。正在這時,郭德綱打來電話,問他母親的病怎麼了,他哭著把情況跟師傅說了。郭德綱馬上說,你別管了,錢我出,上北京做手術,我給你安排人,我給你找醫生。這個電話救了他們一家人,岳雲鵬說,聽到師傅的話,他一下子覺得天都亮了。

在郭德綱的安排下,嶽雲鵬的母親住進了北京友誼醫院。做完手術後,母親徹底康復了。那一刹那,失而復得的欣喜全部化成了對於師傅的感激。

所以,在2010年,當郭德綱手下弟子和北京電視臺發生衝突,李菁和曹雲金等宣佈離開德雲社,郭德綱和德雲社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時,嶽雲鵬力挺師傅,表示永遠會和師傅和德雲社站在一起,聽到這些,硬漢郭德綱一度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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