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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票票“孔雀舞”跳得很歡,叫阿裡影業又虧了7億

阿裡系的高管們有個共性, 都喜歡宣傳, 都喜歡表演。 阿裡系公司也特別會包裝自己, 叫人不由自主會想起一種天然具有表演天賦的動物—孔雀。

孔雀在求偶的時候, 總是喜歡發出劇烈的鳴叫, 尾巴開屏, 走來走去, 博取異性的歡心。 這一行為特點, 和阿裡系的公司比如阿裡影業的行為如出一轍。

近日, 阿裡影業再次發佈盈利警告, 預期該集團從2017年1月到2018年3月15個月內虧損16億元到17億元, 其中2018年前3月的虧損額大約為7億元左右, 而2017年全年虧損則為9.5億元。 主要虧損均來自於淘票票的市場推廣費用, 包括票補。

結果隨後這則預警被包裝成一系列渲染阿裡影業不惜代價支持淘票票的新聞, 到處發佈比如:“阿裡影業最新公告:不爭一時長短放眼未來佈局”、“阿裡影業:加大推廣投入 鞏固淘票票市場地位”, 能夠將連年虧損描述成“目光長遠、胸有成竹、不計較得失”的樣子。

孔雀舞跳成這樣, 只有阿裡影業、淘票票這樣阿裡系的公司可以明目張膽這麼幹。

淘票票還是跳入了“票補”泥潭

自去年6月, 阿裡將淘票票完全併入阿裡影業麾下後, 財務報表也完全合併。 從阿裡影業2017年財報看, 去年虧損9.5億元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公司的銷售及市場費用高達20.87億元, 這主要是由於淘票票增加其總商品交易額及市場份額而產生市場費用”, 毋庸置疑淘票票已經成為阿裡影業巨額虧損的主要根源。

而在此之前, 阿裡影業已連續巨額虧損多年, 根據每年的年報顯示, 2014年阿裡影業虧損4.47億, 2015年虧損6億, 2016年虧損9.59億, 2017年第一季度已經超過7億, 虧損呈逐年遞增趨勢。 這讓之前力挺自己的阿裡影業執行董事、聯席總裁張蔚與阿裡影業前主席兼首席執行官俞永福都對其失去了信心。

今年1月, 張蔚以每股平均價1.0763港元拋售391,880股, 目前他的股份已減持至0.05%。 而根據聯交所股益披露顯示, 俞永福也於今年3月29日盡沽所持公司750萬股, 每股平均價1.0024港元, 套現751.8萬港元。 根據俞永福去年5月2日購入的價格計算, 每股平均價1.28港元, 共計960萬港元, 預估此次出售的投資損失將高達200萬港元。

高層的接連撤離, 加上近日的盈利警告, 市場和不少股民都對阿裡影業失去了信心。

有網友在相關論壇發出疑問, 企業虧損巨大高層為何還天天高福利?並直接指出新的大額股權贈送福利計畫的不合理。 而對於拿市場費用當虧損的擋箭牌, 網友則認為是在靠講故事割韭菜賺錢,

疲弱不堪的而業績和低迷的股價, 與母公司的強大品牌不匹配。

有股民發牢騷, 阿裡影業已經在港股市場基本把馬雲的臉面丟盡了。

圍獵者面前“孔雀舞”救不了淘票票的命

而淘票票似乎選擇了另外一個角度, 孔雀舞跳的很漂亮,

對外各種戰略合作發佈會不斷地開, 各種計畫不斷發佈, 實際上自身戰略卻遊移不定朝令夕改, 自由現金流和利潤等企業賴以身存的硬指標無一過硬。

從阿裡影業財報可以看出, 在去年11月俞永福辭任阿裡影業董事局主席, 淡出阿裡大文娛業務版圖, 樊路遠接任之後, 企業方向一直在上游內容製作業務和下游宣發業務間搖擺不定, 而針對淘票票的計畫除了繼續燒錢票補外並無新法, 似乎在俞永福劃定的“新基礎設施戰略”的路線上走得不情不願、言不由衷。

持續的巨額虧損讓淘票票成了阿裡影業最大的負擔, 也許是羞於面對, 他們給市場和股東的解釋是將票補包裝成了強化淘票票市場領先地位的正確決定。 但事實上,2016年淘票票投入10億票補、2017年投入21億票補、2018年僅春節檔一周投入超5億都沒有帶來預期效果,淘票票的市場份額始終只有30%,距離第一名還有20%以上的差距。

有網友在阿裡影業股吧發表質疑,貓眼在專業版上已經公佈了出票量資料快1年了,淘票票自己卻至今不敢公開這方面的資料,而是不斷通過“觀影人次占比”、“APP活躍量”等不相干的數據混淆視聽。

話說的這麼好聽,沒一句實的,為什麼,心裡有鬼唄!不敢公開實際資料也側面證明了淘票票的不自信。

但事實就是事實,在對手淩厲攻勢之下,淘票票出票量、合作影片量級、合作影院範圍等關鍵領域,節節潰退,即便花費了巨額成本,票補仍舊沒能改變淘票票面臨危機的命運。

想玩“社交”?別逗了!有這個心,卻沒這個命

對於電影市場,瘋狂的票補也終於惹怒了行業,監管當局出臺了票補限制令,著名導演馮小剛也公開表示:票補是具有“中國特色”的市場行為,是一種不正當競爭,電影的核心應該是內容,而不是市場手段。華誼兄弟CEO王中磊、新麗電影總裁李甯都認為票補模式對製片方而言是一種綁架、一種圈套,他們同意行業取消票補,把錢投入電影創作、宣傳、發行當中。

宣發是電影互聯網企業需要修煉的內功,但淘票票在宣發領域的業務能力一直受到業內普遍質疑。在對外宣傳中淘票票一直強調與《戰狼2》、《紅海行動》等大片的合作關係,但這樣的合作也僅限於票務支持及線上行銷配合,並非主控投資和主控宣發。發行能力的缺失,讓淘票票的業務最終無法形成閉環,只能依靠資本來強迫影院片方合作,自然沒有什麼深度可言。

迄今為止,淘票票一直沒有超過10億級別的主控宣發項目,在藝恩近期發佈的2017年國產電影發行市場盤點裡,國內民營發行公司TOP10榜單中,阿裡影業及淘票票也並未入選。

面對行業的指責和市場的質疑,淘票票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了社交上,開啟了脫單電影院、小劇場等線下實驗,並表示電影是阿裡社交新戰場。眾所周知,社交是阿裡的短板,淘票票線上下也幾乎沒有什麼戰鬥力可言。

結果,淘票票居然想憑藉這兩項自身最為欠缺的業務能力突圍,不是我聽錯了,就是他們腦子進水了。如果我是馬雲,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幹。

想明白一個道理,孔雀叫得最歡得時候,往往是求偶心態最強得時候,缺啥喊啥,無非是想讓自己爽一把。至於阿裡的現金流和利潤,完全不在淘票票的話下。

我確認過眼神,嗯,不過是阿裡系內部兄弟們鄙視的眼神。

這事兒往終局想,孔雀舞跳的很漂亮,下場卻可能和阿裡星球沒什麼兩樣。無非是為阿裡眾多失敗產品裡的再添一個棄兒。

但事實上,2016年淘票票投入10億票補、2017年投入21億票補、2018年僅春節檔一周投入超5億都沒有帶來預期效果,淘票票的市場份額始終只有30%,距離第一名還有20%以上的差距。

有網友在阿裡影業股吧發表質疑,貓眼在專業版上已經公佈了出票量資料快1年了,淘票票自己卻至今不敢公開這方面的資料,而是不斷通過“觀影人次占比”、“APP活躍量”等不相干的數據混淆視聽。

話說的這麼好聽,沒一句實的,為什麼,心裡有鬼唄!不敢公開實際資料也側面證明了淘票票的不自信。

但事實就是事實,在對手淩厲攻勢之下,淘票票出票量、合作影片量級、合作影院範圍等關鍵領域,節節潰退,即便花費了巨額成本,票補仍舊沒能改變淘票票面臨危機的命運。

想玩“社交”?別逗了!有這個心,卻沒這個命

對於電影市場,瘋狂的票補也終於惹怒了行業,監管當局出臺了票補限制令,著名導演馮小剛也公開表示:票補是具有“中國特色”的市場行為,是一種不正當競爭,電影的核心應該是內容,而不是市場手段。華誼兄弟CEO王中磊、新麗電影總裁李甯都認為票補模式對製片方而言是一種綁架、一種圈套,他們同意行業取消票補,把錢投入電影創作、宣傳、發行當中。

宣發是電影互聯網企業需要修煉的內功,但淘票票在宣發領域的業務能力一直受到業內普遍質疑。在對外宣傳中淘票票一直強調與《戰狼2》、《紅海行動》等大片的合作關係,但這樣的合作也僅限於票務支持及線上行銷配合,並非主控投資和主控宣發。發行能力的缺失,讓淘票票的業務最終無法形成閉環,只能依靠資本來強迫影院片方合作,自然沒有什麼深度可言。

迄今為止,淘票票一直沒有超過10億級別的主控宣發項目,在藝恩近期發佈的2017年國產電影發行市場盤點裡,國內民營發行公司TOP10榜單中,阿裡影業及淘票票也並未入選。

面對行業的指責和市場的質疑,淘票票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了社交上,開啟了脫單電影院、小劇場等線下實驗,並表示電影是阿裡社交新戰場。眾所周知,社交是阿裡的短板,淘票票線上下也幾乎沒有什麼戰鬥力可言。

結果,淘票票居然想憑藉這兩項自身最為欠缺的業務能力突圍,不是我聽錯了,就是他們腦子進水了。如果我是馬雲,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幹。

想明白一個道理,孔雀叫得最歡得時候,往往是求偶心態最強得時候,缺啥喊啥,無非是想讓自己爽一把。至於阿裡的現金流和利潤,完全不在淘票票的話下。

我確認過眼神,嗯,不過是阿裡系內部兄弟們鄙視的眼神。

這事兒往終局想,孔雀舞跳的很漂亮,下場卻可能和阿裡星球沒什麼兩樣。無非是為阿裡眾多失敗產品裡的再添一個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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