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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茅藥酒有毒沒有?核心成分是古代暗殺神藥,關羽為它刮骨療毒!

關羽刮骨療毒

央視版關羽刮骨療毒鏡頭

最近鴻茅藥酒的新聞炒的非常火熱, 筆者看了下它的藥方, 看到正好有一種原料非常熟悉:附子。 附子是烏頭的子根, 這種藥的核心有效成分是烏頭堿等生物鹼。

烏頭堿一類生物鹼, 具有很強的神經毒性, 少量攝入有很強的鎮痛能力和興奮作用, 攝入3-5mg淨含量足以致死。 因為其麻醉和興奮效果而長期作為藥物使用的同時, 在歷史上長期被不同文明國家的人用作遠端暗殺和投毒。

西藏珞巴族的烏頭堿毒箭

三國演義中就描述, 關羽所中的毒箭, 就是用烏頭熬制的毒藥對箭頭進行淬毒;雖然小說本身與史實肯定相差甚遠, 但至少足以反應一點:烏頭用於軍事和情報暗殺在中國古代就是知名度很高的做法。

筆者在2017年5月的文章《親身講述民間武術傳承秘密, 土制興奮劑, 下毒, 還有巫術》中, 曾經提到當年學藝的門派中, 作為壓箱底傳承之一的行功藥酒, 是以馬錢子和雪上一枝蒿入酒, 外敷內服。 而雪上一枝蒿, 就是短柄烏頭。

馬錢子

鴻茅藥酒裡沒有出現馬錢子, 但在歷史上這也是大名鼎鼎的毒物。 中國古代皇帝毒殺大臣和嬪妃常用的牽機藥就是它, 西方也很常用。 如果筆者記憶無誤, 福爾摩斯探案集的四簽名中, 土著殺人用的箭頭就是馬錢子堿淬毒的——國內譯本中稱為番木鼈堿, 只是譯名不同。

事實上在古代人類社會, 對於醫藥的探索, 是被局限在極其簡陋的理論認識水準和技術手段下的。 這也就決定了古代的絕大多數藥物都是直接採集自植物、動物、礦物等等, 對於藥物效果的測試和判定方法非常粗放簡陋, 對於藥物對人體的生效過程和機理, 只能提出各種假想理論。

生物鹼類毒素在人類古代的應用, 也沒有跳出這個規律。

對於毒性的判定是比較容易的——毒死毒殘廢了就是有用, 活蹦亂跳屁事沒有, 那就算是沒毒, 而對於療效判定這就很麻煩了。

短柄烏頭

古代沒有現代的理論體系和檢測手段, 別說CT和核磁共振, 系統性的解剖學都沒有——當一個人因病死亡或者殘廢, 他的疾病部位和正常人比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哪怕只是肉眼可見的形態改變往往都搞不清楚。

因此在當時,這些藥物是不是真起到療效,療效好壞,最核心的判定依據就是患者的主觀感覺。筆者在之前的文章中說過,師門行功藥酒的效果,就是麻痹痛覺、興奮發熱——這使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接受更高的訓練強度,特別是一些並不科學而又非常痛苦的外門硬功訓練,並且能抑制陳舊傷病發作的痛苦。

這實際上也是馬錢子、烏頭類藥物,在中藥中被廣泛使用的核心原因——鎮痛。特別是宣稱能治療關節炎等慢性病的中藥成方中,這類藥物的使用更是異常普遍。

和很多人堅信的古代治療體系擅長治本恰恰相反,越是原始、越是缺乏嚴肅、深入、精密的現代生理學、藥理學基礎,一種治療方案的最終效果就越是只能停留在針對直接表面症狀的層面上。

阿司匹林

事實上,很多經典的現代藥物,本身都是從古代的植物藥、動物藥、礦物藥中發展出來的。比如阿司匹林——也就是水楊酸衍生物,富含它的植物藥在古代同時被多個不同文明廣泛使用——包括中國。

在這個藥物現代化的過程中,大量古代藥被淘汰掉了——並不都是因為被證實根本沒用導致的,有相當一部分是因為不划算而淘汰掉的。比如上文提到的馬錢子堿和烏頭堿,都存在一個顯著的問題:它們發揮療效的劑量,和導致人體嚴重中毒受損的劑量之間差別太小。

烏頭堿的分子結構

這使得它在療效與風險的權衡上十分沒有性價比,遠不如後來研發的各種麻醉和興奮類藥物,因而在主流醫療方案中被淘汰;即使是在晚期癌症患者的鎮痛中,筆者也沒真聽說有誰用烏頭堿給患者的——儘管在國內的藥理書籍上,烏頭堿被定義為可以用於該類治療。

隨著現代科學的進步,無論是鎮痛、強心、還是搞點暗殺破壞,烏頭堿在現在和未來的戰場上都不會有它什麼活躍餘地了。關羽挨烏頭毒箭的年代早就一去不復返了,就看什麼時候民眾自覺自願喝烏頭藥酒的時代也畫上句號吧。

他的疾病部位和正常人比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哪怕只是肉眼可見的形態改變往往都搞不清楚。

因此在當時,這些藥物是不是真起到療效,療效好壞,最核心的判定依據就是患者的主觀感覺。筆者在之前的文章中說過,師門行功藥酒的效果,就是麻痹痛覺、興奮發熱——這使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接受更高的訓練強度,特別是一些並不科學而又非常痛苦的外門硬功訓練,並且能抑制陳舊傷病發作的痛苦。

這實際上也是馬錢子、烏頭類藥物,在中藥中被廣泛使用的核心原因——鎮痛。特別是宣稱能治療關節炎等慢性病的中藥成方中,這類藥物的使用更是異常普遍。

和很多人堅信的古代治療體系擅長治本恰恰相反,越是原始、越是缺乏嚴肅、深入、精密的現代生理學、藥理學基礎,一種治療方案的最終效果就越是只能停留在針對直接表面症狀的層面上。

阿司匹林

事實上,很多經典的現代藥物,本身都是從古代的植物藥、動物藥、礦物藥中發展出來的。比如阿司匹林——也就是水楊酸衍生物,富含它的植物藥在古代同時被多個不同文明廣泛使用——包括中國。

在這個藥物現代化的過程中,大量古代藥被淘汰掉了——並不都是因為被證實根本沒用導致的,有相當一部分是因為不划算而淘汰掉的。比如上文提到的馬錢子堿和烏頭堿,都存在一個顯著的問題:它們發揮療效的劑量,和導致人體嚴重中毒受損的劑量之間差別太小。

烏頭堿的分子結構

這使得它在療效與風險的權衡上十分沒有性價比,遠不如後來研發的各種麻醉和興奮類藥物,因而在主流醫療方案中被淘汰;即使是在晚期癌症患者的鎮痛中,筆者也沒真聽說有誰用烏頭堿給患者的——儘管在國內的藥理書籍上,烏頭堿被定義為可以用於該類治療。

隨著現代科學的進步,無論是鎮痛、強心、還是搞點暗殺破壞,烏頭堿在現在和未來的戰場上都不會有它什麼活躍餘地了。關羽挨烏頭毒箭的年代早就一去不復返了,就看什麼時候民眾自覺自願喝烏頭藥酒的時代也畫上句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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