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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家庭主婦不幸離開人世,丈夫覺得頂樑柱倒了,天也塌了

段飛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晚上。

他像平時一樣在看體育新聞, 妻子洗了澡出來對他說:“我的腳上怎麼多了一顆黑痣?”

段飛是一個毫無醫學常識的人, 覺得女人都喜歡大驚小怪的, 就沒有理會她。

他們的生活應該說是很和諧, 很安逸的。 從段飛在公司任了高職之後, 他老婆就當起了全職太太。 段飛的工作三天兩頭要加班, 還經常出差, 有時候一走就是三個星期。 出差在外, 別人都會很擔心家裡老人身體如何, 孩子功課怎麼樣。 而段飛, 總是悠閒篤定的, 因為他知道, 老婆會去照顧他的父母, 會輔導兒子功課。

事實上, 羡慕老婆的人和羡慕段飛的人一樣多。 他們早就買了車, 住進了位於西區的三室兩廳。 他們雖然都不知道浪漫是怎麼回事, 但感情一直很好。

老婆以前是一個藥劑師, 有一點醫學常識, 她知道這種莫名其妙, 不痛不癢, 忽然長出來的黑痣很可能是有問題的。 她自己去看了醫生, 診斷下來是皮膚癌。 這個結果把他們一下子就嚇懵了。 那些日子, 段飛陪她跑遍了全省最有名的大醫院。 所有的診斷都是一樣的, 並且一位很有名的醫生告訴段飛, 她得的這種癌症的死亡率是90%!是皮膚癌中最最兇險的一種。

不久, 就像醫生預言的, 她的腿上、胳膊上、背上也不斷長出新的黑痣來。 她的身體和精神也漸漸開始衰落。

在段飛的印象中,

段飛會偶爾感冒發燒肚子疼, 但老婆幾乎沒有生病的時候。 可是現在, 從來閒不住的她卻躺到了醫院的病床上。

沒有了她的家變得冷冷清清的。 廚房裡沒有了熱氣, 衛生間的馬桶, 傢俱上都蒙了灰。 以前明亮的溫暖的, 回來就感覺舒服的地方變成了一個自己幾乎不認識的地方。

段飛對家裡的許多東西居然是陌生的, 用微波爐解凍、蒸飯, 他搞了半天不知道分別用哪一檔。 沖一杯咖啡或者茶, 煮一碗速食面、熱一碗湯, 弄出來的味道怎麼就是同她弄的不一樣。 以前, 她輕而易舉就遞給段飛的日用品, 現在段飛翻遍了抽屜還沒有找到。

從她住院, 段飛就開始休公假、請事假, 盡力多陪她。 因為這時候段飛才明白, 如果沒有一個家, 如果家裡沒有一個體貼的妻子, 男人掙再多的錢, 在外面再風光也是空的。

就在她病情趨向惡化的當口, 一位熟人告訴在廣州有一個專門治療這類皮膚癌的醫院, 有類似的病例在那兒被治癒過, 但費用很高, 一個療程三個月, 大約要三十多萬元,

治癒率大概有30%。 當段飛把這個消息告訴妻子的時候, 被病痛折磨得近乎失神的她對段飛清清楚楚地說了三個字:我要活!

真的, 段飛以前從來沒有覺得他們是多麼恩愛的夫妻。 可是, 那一刻, 他覺得他們是世界上最最相愛、最最適合做夫妻的男女, 他們能夠生活在一起有多麼好。 她要活, 我要她。 我們要一起老, 一起等兒子長大, 一起聽兒子的兒子喊我們“爺爺、奶奶“。 段飛下了決心陪她去廣州。

段飛去公司請事假的時候, 他還聽到有同事在輕聲說:“如果是我, 就省省了, 30萬哎, 萬一沒治好, 不是人財兩空嘛。 ”

說這些話的人沒有體會過親人將要離去的悲哀, 也不知道這一線生機帶給他們的希望。 段飛想:哪怕是60萬,

100萬, 把房子賣了把車賣了, 只要她能夠活, 我也心甘情願。

去廣州之前, 段飛到家附近的超市去買一些需要的日用品。 中秋節的前夕, 超市里到處都是興高采烈的臉, 人們說著笑著。 段飛忽然覺得, 自己同那群快樂的人隔離了, 所有的歡聲笑語從妻子得病那刻起就已經同他沒有關係了。

段飛按照老婆開給他的單子買了許多日用品,當他提著袋子出門的時候覺得很重,那麼多年來,家裡吃的用的一切都由她安排得妥妥貼貼的,段飛從來不知道米多少錢一袋,油多少錢一桶,段飛從來不知道這些東西從超市運到家裡其實也是很累的一件事情。他一度覺得家裡的頂樑柱是自己,當老婆驟然倒下的時候,段飛才意識到,老婆才是家裡的主心骨。

他們在廣州度過了結婚以來最最親密的日子,那三個月裡,他們朝夕相處寸步不離,常常一起笑一起哭,想不起來有多久他們沒有這樣傾心交談了。開頭的一個月治療下來,她似乎覺得好一點了。偶爾,段飛還攙著她在花園裡散散步。他們回憶在人民公園門口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去看電影。這個情節他們似乎只在蜜月的時候回憶過,現在說起來,只覺得傷感。結婚這麼多年來,他們從來沒有在一起說那麼多的話。

三個月裡,段飛眼看著老婆慢慢地憔悴,特殊治療對她不起作用,她終於連一碗粥也喝不下了。到了後來,她跟老公說:“我想回家。”就這樣,他們帶著絕望的心情回到了家。

回家之後,她的身體越來越弱,並且癌症病人最害怕的疼痛症狀開始顯示出來。她整夜整夜地睡不著,整夜整夜地被疼痛折磨得輾轉反側痛苦呻吟,止痛針也不起作用了。段飛恨不得去代她受苦,代她痛。段飛實在沒有辦法用個人的力量來承受這種痛苦了。

偶爾她覺得好一點兒的時候,就開始向段飛交代家事。段飛這才知道,家務事那麼多那麼繁瑣,她一個人平時在家裡有多麼忙碌。老婆還告訴他說,他每次吃了覺得好吃的糟蹄是在哪家飯店買的,平常穿的內衣要買哪一個牌子,到哪家超市去買。去世的前三天,老婆甚至教他怎麼使用洗衣機,那台已經用了好幾年的洗衣機,當時是段飛同她一起去買的,買來之後就一直是她在操作的。

臨終前幾天,老婆一直說同他結婚,她很幸福。她們在廣州的三個月,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日子。那三個月也會是段飛一生的珍藏,雖然,因為這三個月,段飛失去了提升的機會,損失了許多物質的東西,但同與老婆的相守比起來,所有的東西都成了身外之物。幸好有了那三個月,否則段飛一生都會良心不安的。

她去世的那天,很平靜。段飛告訴兒子:“媽媽是去了另一個地方等我們,將來我們還會在那裡團聚的,那時候,媽媽還是媽媽,爸爸還是爸爸,你依舊是我們的孩子”。

現在,段飛最怕看到人家快快樂樂的一家三口,每次路過人民公園,路過電影院,路過她們一起去過的超市商店,段飛都忍不住要哭。用洗衣機的時候,按微波爐的時候,他為兒子找換季衣服的時候,加班回家晚了,為自己泡速食麵的時候,半夜裡醒來,一個人睡在那張大床上的時候,段飛都想哭。老婆在的時候,段飛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的幸福,她就是自己結婚多年感情還不錯的妻子,是孩子的媽媽。她不在的時候,仿佛天塌了。

但是,事實已如此,老婆再也回不來了。

男人雖說在外掙錢養家,一直把男人定義為家裡的頂樑柱。但誰會站在女人的角度考慮。也許很多人只會看到女人不會掙錢,也不過是在家帶個孩子嘛!可誰會真正考慮過女人。沒有女人把家裡一切處理好,男人怎樣安心在外掙錢。女人也是家的頂樑柱。

段飛按照老婆開給他的單子買了許多日用品,當他提著袋子出門的時候覺得很重,那麼多年來,家裡吃的用的一切都由她安排得妥妥貼貼的,段飛從來不知道米多少錢一袋,油多少錢一桶,段飛從來不知道這些東西從超市運到家裡其實也是很累的一件事情。他一度覺得家裡的頂樑柱是自己,當老婆驟然倒下的時候,段飛才意識到,老婆才是家裡的主心骨。

他們在廣州度過了結婚以來最最親密的日子,那三個月裡,他們朝夕相處寸步不離,常常一起笑一起哭,想不起來有多久他們沒有這樣傾心交談了。開頭的一個月治療下來,她似乎覺得好一點了。偶爾,段飛還攙著她在花園裡散散步。他們回憶在人民公園門口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去看電影。這個情節他們似乎只在蜜月的時候回憶過,現在說起來,只覺得傷感。結婚這麼多年來,他們從來沒有在一起說那麼多的話。

三個月裡,段飛眼看著老婆慢慢地憔悴,特殊治療對她不起作用,她終於連一碗粥也喝不下了。到了後來,她跟老公說:“我想回家。”就這樣,他們帶著絕望的心情回到了家。

回家之後,她的身體越來越弱,並且癌症病人最害怕的疼痛症狀開始顯示出來。她整夜整夜地睡不著,整夜整夜地被疼痛折磨得輾轉反側痛苦呻吟,止痛針也不起作用了。段飛恨不得去代她受苦,代她痛。段飛實在沒有辦法用個人的力量來承受這種痛苦了。

偶爾她覺得好一點兒的時候,就開始向段飛交代家事。段飛這才知道,家務事那麼多那麼繁瑣,她一個人平時在家裡有多麼忙碌。老婆還告訴他說,他每次吃了覺得好吃的糟蹄是在哪家飯店買的,平常穿的內衣要買哪一個牌子,到哪家超市去買。去世的前三天,老婆甚至教他怎麼使用洗衣機,那台已經用了好幾年的洗衣機,當時是段飛同她一起去買的,買來之後就一直是她在操作的。

臨終前幾天,老婆一直說同他結婚,她很幸福。她們在廣州的三個月,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日子。那三個月也會是段飛一生的珍藏,雖然,因為這三個月,段飛失去了提升的機會,損失了許多物質的東西,但同與老婆的相守比起來,所有的東西都成了身外之物。幸好有了那三個月,否則段飛一生都會良心不安的。

她去世的那天,很平靜。段飛告訴兒子:“媽媽是去了另一個地方等我們,將來我們還會在那裡團聚的,那時候,媽媽還是媽媽,爸爸還是爸爸,你依舊是我們的孩子”。

現在,段飛最怕看到人家快快樂樂的一家三口,每次路過人民公園,路過電影院,路過她們一起去過的超市商店,段飛都忍不住要哭。用洗衣機的時候,按微波爐的時候,他為兒子找換季衣服的時候,加班回家晚了,為自己泡速食麵的時候,半夜裡醒來,一個人睡在那張大床上的時候,段飛都想哭。老婆在的時候,段飛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的幸福,她就是自己結婚多年感情還不錯的妻子,是孩子的媽媽。她不在的時候,仿佛天塌了。

但是,事實已如此,老婆再也回不來了。

男人雖說在外掙錢養家,一直把男人定義為家裡的頂樑柱。但誰會站在女人的角度考慮。也許很多人只會看到女人不會掙錢,也不過是在家帶個孩子嘛!可誰會真正考慮過女人。沒有女人把家裡一切處理好,男人怎樣安心在外掙錢。女人也是家的頂樑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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