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豔霞晚上加班, 回家時已經十一點了。 以前她回去, 都是打的, 最近因為附近路段正在進行道路拓寬, 好幾段路都挖爛了, 就只有步行了。 她形單影隻地走到最爛的丁家橋地段時, 從旁邊正在拆遷的房屋後面忽然竄出一條人影, 她剛意識到不妙, 尖刀就抵在了她的後背。 肖豔霞是學醫的, 知道尖刀抵著的位置正對著心臟, 如果反抗, 這一刀捅過來足以讓自己喪命。
用刀逼著肖豔霞的是一個蒙面人, 他壓低聲音道:“老實走到前面那堵牆後面去!”肖豔霞沒有邁步, 而是去小坤包裡掏錢, 邊掏邊說:“大哥,
蒙面人接過錢後, 嘿嘿冷笑了一聲說:“你看錯人了, 我是財色都要。 快走, 不然我手一動, 刀子就要吃你的肉了!”
肖豔霞見躲不掉了, 便向他提了個交換條件:不管發生了什麼她保證不報案, 但他也不能傷她性命, 否則她一步也不走, 反正是死, 還不如就死在這路中間。 歹徒伸出左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 說:“你這麼嬌嫩, 老子怎麼捨得你死?放心吧, 我不會要你的命的。 ”
肖豔霞慢慢走到了那堵還未拆掉的牆後面, 牆很高, 高過了他和她的頭頂, 現在就是有人從路上經過, 也無法看到他們了。 她開始做最後的努力, 冷冷地問道:“大哥, 你有母親嗎?”蒙面人冷笑道:“這麼傻的問題也值得問?沒有母親哪有我!別耽誤時間了,
肖豔霞沒有放棄, 一邊解第二顆扣子一邊說:“那你有女兒嗎?”蒙面人說:“我有女兒, 那又怎麼樣?”肖豔霞說:“你再壞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女兒被強姦吧?大哥, 把我當你的女兒看吧, 放過我。 ”蒙面人又是一陣冷笑, 說:“我的女兒卷了家裡的錢, 跟人跑了, 不然我非強姦了她不可。 現在你甘願做我的女兒, 那我就把你當女兒一樣強姦!”
肖豔霞本想喚起他的羞恥心,
蒙面人一臉壞笑地說:“跟你生一個強姦犯的後代, 你不想, 我想!”肖豔霞凜然道:“如果你敢不戴套, 你就是捅死我, 我也不從你!”說著停住瞭解紐扣的手。 蒙面人早已火燒火燎, 不想跟她計較這個細節問題, 一邊戴起套來, 一邊說:“戴就戴吧, 老子還怕你不乾淨呢!”肖豔霞閉上眼睛, 不到十秒鐘, 就聽到了蒙面人的慘叫聲,
肖豔霞跑到派出所時腰都直不起來了, 值班員警聽了她氣喘吁吁的報告後, 立即帶上幾個人, 隨肖豔霞趕到了案發現場, 可儘管他們用了最快的速度, 人卻早已跑了。 肖豔霞說:“他跑不了, 絕對去醫院了, 咱們去四周的醫院查一查, 一定能把他逮住。 ”員警想不到這個弱女子竟把犯罪嫌疑人擊傷了, 不敢相信:“你看上去弱不禁風, 竟能把這個惡魔弄傷到去醫院的地步?”肖豔霞眉毛一揚, 說:“都是被逼的, 我在他身上狠狠咬了一口才跑脫的。 ”
員警看她神智清醒, 不像是說胡話, 就信了她, 立即往醫院跑。 他們原打算把全市的醫院都找遍的,
員警這才想起他們只顧著追查兇犯, 竟忘了問她是幹什麼的, 忙出去找她, 在大門口把她截住了。 肖豔霞說:“我已經幫助你們把兇犯抓住了, 把我攔下來還有什麼事?”員警說:“我們需要找當事人作筆錄, 你急著走是怕丟人吧?請放心, 我們會做好保密工作的。 ”
在員警的追問下,肖豔霞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原來她是市計劃生育研究所的科研人員。員警點了點頭,說:“怪不得你手裡有那麼厲害的防身武器!可是我不明白,你怎麼會想到隨時帶著這麼一個防身武器呢?”肖豔霞告訴員警,自己半年前到澳大利亞開展科研交流,瞭解到那裡也常有強姦案發生,可處理起來卻和中國大不相同:他們認為生命是最重要的,首先要保全生命,其次要降低受傷害的程度。絕大多數女孩子都接受了這種觀念,隨身帶著安全套。她覺得這種觀念比起我們提倡的不顧一切奮起反抗更加人道,但她同時認為現在的安全套只能降低受傷害的程度,太便宜罪犯了,它最好還同時具備攻擊罪犯的功能。於是她回國後偷偷開始了研究,對安全套的口子進行了特殊的化學處理。她正犯愁怎麼試試效果呢,這個歹徒卻自己撞上來了。
”在員警的追問下,肖豔霞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原來她是市計劃生育研究所的科研人員。員警點了點頭,說:“怪不得你手裡有那麼厲害的防身武器!可是我不明白,你怎麼會想到隨時帶著這麼一個防身武器呢?”肖豔霞告訴員警,自己半年前到澳大利亞開展科研交流,瞭解到那裡也常有強姦案發生,可處理起來卻和中國大不相同:他們認為生命是最重要的,首先要保全生命,其次要降低受傷害的程度。絕大多數女孩子都接受了這種觀念,隨身帶著安全套。她覺得這種觀念比起我們提倡的不顧一切奮起反抗更加人道,但她同時認為現在的安全套只能降低受傷害的程度,太便宜罪犯了,它最好還同時具備攻擊罪犯的功能。於是她回國後偷偷開始了研究,對安全套的口子進行了特殊的化學處理。她正犯愁怎麼試試效果呢,這個歹徒卻自己撞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