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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的中國城市群有哪些?看看你的家鄉上榜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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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濟週刊》記者 徐豪︱北京報導

責編:陳惟杉

》, 裡面提到國家將加快培育成渝、中原、長江中游、哈長等城市群, 再加上長三角、珠三角、京津冀這三大城市群。 ”陳耀告訴記者, 根據“十三五”規劃, 還有很多城市群的規劃正在編制中, 以前“七大國家級城市群”和現在“八大國家級城市群”的說法並不準確。

“城市群是承載國家經濟實體的最重要平臺, 未來城市群的發展要走向分級、分等, 國家級城市群不局限於到底是幾個。 ”武漢大學區域經濟學學科創始人、教授伍新木對記者分析說。

他認為, 未來城市群發展至少有3個等級的趨勢:一是京津冀、長三角、粵港澳大灣區、長江經濟帶城市群, 會成為具有世界影響力的特大的城市群, 不僅對中國經濟產生引領作用, 也會為世界經濟增長做出新的貢獻;二是一些對區域產生影響的城市群;三是以二三線城市為主的城市群, 在省內或跨省份。

城市群為何充滿吸引力?

中國宏觀經濟研究院國土開發與地區經濟研究所所長史育龍對《中國經濟週刊》記者分析說, 城市群是人口大國城鎮化的主要空間載體, 我國更應該堅定不移地以城市群為主體形態推進城鎮化。

2017年8月, 中國發展研究基金會課題組發佈研究結果:2015年, 長三角、珠三角、京津冀、海西、山東半島、中原、武漢、長株潭、關中、成渝、遼中南、哈長等12個城市群聚集了中國經濟總量的80%。

而這12個城市群的總面積只占了中國國土面積不到20%, 人口占60%多。

課題組稱, 過去10年, 這12個城市群占全國經濟的份額增加了近11個百分點, 可以看出中國經濟集聚的趨勢, 也是中國經濟增長動力所在。 其中, 長三角、成渝、京津冀、中原、海西份額增長最多。 環渤海3個城市群占中國經濟份額21%, 長三角占20%, 珠三角如包含港澳約占9%, 這3個灣區總計占全國份額50%。

“可以說, 各個國家的經濟發展都是城市群的貢獻最大, 城市群是承載人口、產業、經濟的主要載體。 國家參與全球化競爭, 主力就是城市群。 因此, 我國應把城市群作為主導形態發展。

”陳耀對記者說。

也正因為城市群在國家經濟發展中的重要作用, 更高級別的城市群發展規劃也成為各個地區的爭取目標。

例如關中平原城市群, 據《陝西日報》報導, 早在2004年4月, 國家發改委和國務院西部辦以“構建大關中城市群”為議題, 邀請河南三門峽、山西運城、甘肅天水等城市在西安召開大關中經濟帶座談會。 但由於東、中、西三大區域劃分, 三門峽和運城屬於中部地區, 納不進地處西部的關中, 大關中經濟帶建設告吹。

但陝西一直謀求建設關中城市群。 2008年8月, 陝西省政府發佈《關中城市群建設規劃》;2009年, 國務院批復通過關中—天水經濟區, 形成中國西部發達的城市群和產業集聚帶……

國家級城市群需要有核心城市的引領帶動,

2017年全國兩會期間, 李克強總理在參加陝西代表團審議時, 西安市委書記王永康提出, 目前國家明確了8個國家中心城市, 沒有一個位於占國土面積近三分之一的西北地方, 建議國家將西安列入國家中心城市, 帶動引領西北發展。 李克強總理回應盡可能給予支持, 把西安作為西北的龍頭揚起來。

《陝西日報》報導, 國家發改委、住建部啟動《關中平原城市群發展規劃》編制工作後, 陝西相關省市領導、省市發改委領導先後10余次赴國家發改委對接工作, 西安市配合國家發改委和陝西省發改委提供了大量資料和研究成果, 及時反映省市訴求, 得到了國家發改委、住建部等部委的大力支持。

直到今年2月, 關中平原城市群的“國家級”身份才正式確定,

西安也成為第9個國家中心城市。

城市群凸顯“打破行政區劃”特徵

在目前公佈的城市群規劃中, 幾乎全部都是跨省份的。 例如中原城市群, 以鄭州為中心, 500公里經濟圈, 囊括河南、山西、河北、安徽、山東5省的30座城市。

“以城市群為發展形態的中國區域經濟呈現出明顯的去行政區化趨勢, 這是一個必然的發展趨勢。”伍新木告訴《中國經濟週刊》記者,計劃經濟時代,行政區是經濟活動的主體且長期保持穩定,但改革開放後,生產要素會根據市場自動進行資源配置,突破了原有的行政區。

“一個國家城市化率在50%左右時,其重要特徵是要素集聚,把周邊的資源都吸引過來。對一個幅員遼闊、人口眾多的國家來說,城市化率超過50%後,集聚效應和輻射效應該是增長最強的,在50%以前以集聚效應為主、輻射效應為輔;超過50%後,輻射效應也會增強。所以我國提出城鄉統籌發展、融合發展,在城市群的引領下,不會形成兩極分化。”伍新木說。

伍新木說,強經濟區本就積蓄著超行政區衝動,弱經濟區因擔心被邊緣化,也有率先融入、主動融入強區的內在要求,因此城市群發展多是跨行政區的。近年來,中國的跨省合作發展明顯,比如長三角、珠三角等以中心城市為核心的板塊;中原經濟區、兩湖農業經濟區等以特大產業集群為紐帶的經濟區。

破解區域協調發展難題

“十九大報告提出,實施區域協調發展戰略。既講了地帶間的協調,又講了城市群的協同。地帶間的協調即東部、中部、西部、東北等地區發展戰略的協調,城市群內部的協同發展涉及到大中型城市與小城鎮的協調。區域協調發展的戰略內涵上有了新的變化。”陳耀對《中國經濟週刊》記者分析說。

區域協調發展不僅包括板塊之間的協調。陳耀表示,“推進城市群內部發展,是區域協調發展戰略的重要任務,城市群建設要形成合力,推動內部協同,破解區域協調發展難題。‘十三五’規劃的19個城市群,尤其是幾個重點城市群,要率先推動協同。”

對於近年來日益受到重視的“大城市病”,陳耀對記者分析稱,“很大的原因就是對區域之間的協調發展重視不夠,要素資源過度向大城市、中心城市集聚,集聚效應達到一定規模後,產生虹吸效應,主要表現在城市群中心和週邊發展落差非常大。最突出的就是京津冀,河北就與北京、天津差距很大。”

而城市群需要彌合的,不只是板塊之間的發展不平衡和城市群內部的要素過於集中,行政壁壘方面的問題同樣值得重視。《半月談》最近的調研顯示,一方面,城市群內的各城市之間由於利益因素互相博弈,協調機制不健全;另一方面,城市群與城市群之間存在同質化競爭、資源錯配等問題。

“要打破行政區劃的利益壁壘,建立內容更豐富、合作專案更務實、合作層次更高的區域合作機制,這需要中央政府來進行協調,同級別的協調效果很難明顯。”伍新木告訴《中國經濟週刊》記者。

陳耀則認為,不同行政主體的協調,也是協同發展的難題之一。行政體制分割,導致行政主體要以本地區的利益為核心考慮資源的配置。“現在有一些探索,在不改變行政區域劃分的前提下,建立利益共用機制,核心是財稅問題。各行政主體都希望增加本地區的稅收,增強公共服務能力,大家都會在發展上爭取利益。因此,可以進行產業轉移和稅收方面的嘗試,例如北京的企業到河北,稅收試行兩地分成。另外,還要探索地區之間的生態補償機制。”

這是一個必然的發展趨勢。”伍新木告訴《中國經濟週刊》記者,計劃經濟時代,行政區是經濟活動的主體且長期保持穩定,但改革開放後,生產要素會根據市場自動進行資源配置,突破了原有的行政區。

“一個國家城市化率在50%左右時,其重要特徵是要素集聚,把周邊的資源都吸引過來。對一個幅員遼闊、人口眾多的國家來說,城市化率超過50%後,集聚效應和輻射效應該是增長最強的,在50%以前以集聚效應為主、輻射效應為輔;超過50%後,輻射效應也會增強。所以我國提出城鄉統籌發展、融合發展,在城市群的引領下,不會形成兩極分化。”伍新木說。

伍新木說,強經濟區本就積蓄著超行政區衝動,弱經濟區因擔心被邊緣化,也有率先融入、主動融入強區的內在要求,因此城市群發展多是跨行政區的。近年來,中國的跨省合作發展明顯,比如長三角、珠三角等以中心城市為核心的板塊;中原經濟區、兩湖農業經濟區等以特大產業集群為紐帶的經濟區。

破解區域協調發展難題

“十九大報告提出,實施區域協調發展戰略。既講了地帶間的協調,又講了城市群的協同。地帶間的協調即東部、中部、西部、東北等地區發展戰略的協調,城市群內部的協同發展涉及到大中型城市與小城鎮的協調。區域協調發展的戰略內涵上有了新的變化。”陳耀對《中國經濟週刊》記者分析說。

區域協調發展不僅包括板塊之間的協調。陳耀表示,“推進城市群內部發展,是區域協調發展戰略的重要任務,城市群建設要形成合力,推動內部協同,破解區域協調發展難題。‘十三五’規劃的19個城市群,尤其是幾個重點城市群,要率先推動協同。”

對於近年來日益受到重視的“大城市病”,陳耀對記者分析稱,“很大的原因就是對區域之間的協調發展重視不夠,要素資源過度向大城市、中心城市集聚,集聚效應達到一定規模後,產生虹吸效應,主要表現在城市群中心和週邊發展落差非常大。最突出的就是京津冀,河北就與北京、天津差距很大。”

而城市群需要彌合的,不只是板塊之間的發展不平衡和城市群內部的要素過於集中,行政壁壘方面的問題同樣值得重視。《半月談》最近的調研顯示,一方面,城市群內的各城市之間由於利益因素互相博弈,協調機制不健全;另一方面,城市群與城市群之間存在同質化競爭、資源錯配等問題。

“要打破行政區劃的利益壁壘,建立內容更豐富、合作專案更務實、合作層次更高的區域合作機制,這需要中央政府來進行協調,同級別的協調效果很難明顯。”伍新木告訴《中國經濟週刊》記者。

陳耀則認為,不同行政主體的協調,也是協同發展的難題之一。行政體制分割,導致行政主體要以本地區的利益為核心考慮資源的配置。“現在有一些探索,在不改變行政區域劃分的前提下,建立利益共用機制,核心是財稅問題。各行政主體都希望增加本地區的稅收,增強公共服務能力,大家都會在發展上爭取利益。因此,可以進行產業轉移和稅收方面的嘗試,例如北京的企業到河北,稅收試行兩地分成。另外,還要探索地區之間的生態補償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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