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沒錯啊, 老媽就是這麼的智慧。
我出生在一個邊境小城, 媽媽是這個小縣城裡的婦科醫生。 據說, 因為醫術精湛, 縣裡所有的成年女人都認識我媽。 她很受人尊敬, 盤算著要生個女兒接她的班, 可是天不遂人願, 她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 就是我。
我從小就不喜歡讀書, 像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 我媽說, 抓周的時候, 我抓了一本書, 親戚朋友們捧場地說以後肯定是個有學問的人。 話音未落, 我竟把書撕了個粉碎。 那幾年, 我唯一不撕的, 就是我媽的婦科雜誌, 因為上面有插圖。 當時的我大概是把它們當連環畫看吧。 別人最早認識的可能是大象、小鳥, 而我最早認識的是子宮。
總有一些人, 存在的意義是襯托隔壁家孩子的聰明。 我的意義,大概也是如此。直到8歲,我還是個文盲,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下來,全靠畫 。
小學時,第一次上美術課,老師讓我們自由發揮,畫自己熟悉的東西。我隨手就畫了一個陰唇,老師很震驚,又覺得肯定是自己認錯了,問我畫的是什麼,我大聲地回答老師,這叫陰唇。那個20多歲的女老師紅著臉指著我說,“小流氓,滾到後面去!”
我的意義,大概也是如此。直到8歲,我還是個文盲,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下來,全靠畫 。小學時,第一次上美術課,老師讓我們自由發揮,畫自己熟悉的東西。我隨手就畫了一個陰唇,老師很震驚,又覺得肯定是自己認錯了,問我畫的是什麼,我大聲地回答老師,這叫陰唇。那個20多歲的女老師紅著臉指著我說,“小流氓,滾到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