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學生, 學習語文, 首當其衝是閱讀。 提高理解能力離不開閱讀思考, 提升寫作水準離不開閱讀積累, 培養語感也必須依靠閱讀。 簡而言之, 閱讀是語文學習的不二法門。
不讀書, 要說語文好, 那肯定是一個笑話。 唯讀語文課本, 要說語文好, 那也應該是一個笑話。 如果唯讀語文課本, 即使眼前語文考試成績不錯, 將來也未必能夠持續保持這個好成績。 退一步說, 就算你是考霸, 唯讀語文課本, 語文考試也一直有不錯的分數, 拜託你進入社會後, 千萬不要跟別人說, 特別是不要在人多的地方說, 你的語文好。
學生閱讀, 進入初中後, 最大的挑戰, 應該就是文言文。 如果文言文這一關過不了, 後果很嚴重。 一來, 文言文在語文課本中佔有一定的比例, 在考試中所占分數也不低, 文言文沒學好, 語文成績好不了。 二來, 中國傳統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 如果完全看不懂文言文, 這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的傳統文化, 基本上就與他無關, 即使他口裡說非常熱愛傳統文化, 最多也只是無知的糊塗的熱愛。
愛默生說, 有兩件事我最憎惡:沒有信仰的博學多才和充滿信仰的愚昧無知。 換成現在網路上流行的話, 沒有信仰的博學多才就是“流氓有文化”,
對於學生學習語文來說, 文言文不僅是漢語的源頭, 而且還是漢語的精華所在。 我聽人說過, 廣東有一個很牛的高中語文老師,
初一聽, 這位語文老師講得很有道理, 但細思極恐, 這麼牛的語文老師, 會不會把學生都嚇跑了啊?
以前, 網上流傳學生有三怕:一怕文言文, 二怕寫作文, 三怕周樹人。 現在, 魯迅的文章在語文課本中的篇目減少了, 老師講解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強調了, 怕周樹人可能已經不再是一個問題。
明代趙南星《笑贊》中錄有一則“秀才買柴”的笑話:
一秀才買柴, 曰:“荷薪者過來。 ”賣柴者因“過來”二字明白, 擔到面前。 問曰:“其價幾何?”因“價”字明白, 說了價錢。 秀才曰:“外實而內虛, 煙多而焰少, 請損之。 ”賣柴者不知說甚, 荷擔而去。
其實, 很多同學讀文言文, 就跟那個賣柴的人差不多。 看一篇文言文, 根本就不能通篇理解全文看懂, 只是看得懂其中的極少部分內容。 考試的時候, 學生不能像賣柴的人那樣“荷擔而去”, 那就只能靠“蒙”了, “蒙”對了, 算走運;“蒙”錯了, 自認倒楣。 文言文學成這樣子, 語文成績是不會好的。 文言文學成這樣子, 老師很無語, 家長不滿意, 學生也鬱悶。 學生怕文言文, 也就不難理解了。
其實, 不要說學生, 有些老師都對文言文沒感覺。 有一次, 在一堂初中語文公開課上, 一位女老師教完蒲松齡的《狼》一課後, 要求學生利用課餘時間去看《聊齋志異》, 而且還強調要看原著。我聽後心裡一驚,讓學生多讀名著,本來是好事,但《聊齋志異》是文言文,初中學生看得懂嗎?課後教研討論這堂公開課時,我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說。課後,我找個機會跟那位女老師說:你要求學生看《聊齋志異》,那是文言文啊,學生讀得懂嗎?那位女老師很不以為然地說:文言文怎麼啦?有什麼看不懂的?我只能跟她說:你看過《聊齋志異》嗎?那位女老師可能誤以為我瞧不起她的學問,頗為不快地說:切,我《紅樓夢》都看了兩遍。這就更讓我驚奇了,看過兩遍《紅樓夢》,不等於能看得懂《聊齋志異》啊。我只能說:那又怎麼樣?《紅樓夢》是白話文,《聊齋志異》是文言文啊。這回輪到那女老師驚奇了。她用異樣的眼神望著我說:你有沒有搞錯啊,《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是清朝人耶,《紅樓夢》怎麼會是白話文?話講到這個地步,簡直就是雞同鴨講。再講下去,說不定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兩人為一個文言文而鬧得不愉快,傷了同事之間的感情,太不值得了。我只能說:我們兩個人都回去查一查資料吧。她很不高興地嘟嚷:這個人,真是的。就差沒有當我的面,說我是神經病。
不要說清朝人曹雪芹寫的《紅樓夢》是白話文,元末明初的施耐庵寫的《水滸傳》也是白話文,就是更早的唐宋時期也有白話文。那位元女老師之所以根據曹雪芹是清朝人就斷定《紅樓夢》是文言文,完全是因為她對文言文沒有感覺,以至於搞不清文言文與白話文的區別。人們對文言文是如此的陌生,學生怕文言文,也就更不難理解了。
學生怕文言文,根本原因是因為文言文難學。文言文確實難學。為什麼文言文難學?
而且還強調要看原著。我聽後心裡一驚,讓學生多讀名著,本來是好事,但《聊齋志異》是文言文,初中學生看得懂嗎?課後教研討論這堂公開課時,我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說。課後,我找個機會跟那位女老師說:你要求學生看《聊齋志異》,那是文言文啊,學生讀得懂嗎?那位女老師很不以為然地說:文言文怎麼啦?有什麼看不懂的?我只能跟她說:你看過《聊齋志異》嗎?那位女老師可能誤以為我瞧不起她的學問,頗為不快地說:切,我《紅樓夢》都看了兩遍。這就更讓我驚奇了,看過兩遍《紅樓夢》,不等於能看得懂《聊齋志異》啊。我只能說:那又怎麼樣?《紅樓夢》是白話文,《聊齋志異》是文言文啊。這回輪到那女老師驚奇了。她用異樣的眼神望著我說:你有沒有搞錯啊,《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是清朝人耶,《紅樓夢》怎麼會是白話文?話講到這個地步,簡直就是雞同鴨講。再講下去,說不定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兩人為一個文言文而鬧得不愉快,傷了同事之間的感情,太不值得了。我只能說:我們兩個人都回去查一查資料吧。她很不高興地嘟嚷:這個人,真是的。就差沒有當我的面,說我是神經病。不要說清朝人曹雪芹寫的《紅樓夢》是白話文,元末明初的施耐庵寫的《水滸傳》也是白話文,就是更早的唐宋時期也有白話文。那位元女老師之所以根據曹雪芹是清朝人就斷定《紅樓夢》是文言文,完全是因為她對文言文沒有感覺,以至於搞不清文言文與白話文的區別。人們對文言文是如此的陌生,學生怕文言文,也就更不難理解了。
學生怕文言文,根本原因是因為文言文難學。文言文確實難學。為什麼文言文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