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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黑幫控制毒窩淫巢 義大利度假天堂變鬼城

【歐洲時報高飛編譯報導】在通往那不勒斯灣的一條路上, 周圍數公里內, 目之所及, 都是些起著讓人想入非非的名字的旅館, 隱約還能看見裡面的按摩浴缸和鋼管舞吧, 自稱提供“24小時20歐”的接客服務。 大街上出沒著的女人很多人都假裝成接電話、叫車或者等公車的樣子。 一些形跡可疑的人裝模作樣地騎著自行車轉來轉去, 實則是在監視站街女。 為防止被作為性交易的場所, 旁邊的海濱都被封了起來。 旅館裡做“接待”的一般都是東歐來的姑娘, 非洲來的都在被稱作“接屋”, 如今儼然以地頭蛇自居,

控制著賣淫行業和毒品交易。

《巴黎競賽報》在2017年9月份做了一份較為詳實的調查, 稱這裡從事賣淫行業的女孩子很多都來自奈及利亞一些貧窮偏遠的小山村。

Mariana說她當時在家鄉碰到一位“很和善”的太太, 許諾她去歐洲念書、嫁人。 母親同意後, 她在一個簡單的伏都教儀式上燒了她一條鞭子和一條內褲, 向巫師立誓償還3000歐的旅費。 她說“當時讓我立什麼誓都行, 我只想遠走高飛”。 長途跋涉三個月, 一度從海裡死裡逃生, 終於到了蘭佩杜薩島的一個難民營。 有個奈及利亞人找到她, 逼迫她償還三萬歐的借債並把她帶到了CastelVolrturno。 她後來得知全家人的性命都已經受到了威脅。 Mariana不得已就做起了賣淫的營生, 10歐到30歐一次, 去顧客家裡或去旅館50歐。

她媽一直以為她在餐館打工。 她每月還錢給一個奈及利亞人, 幾乎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收款。 據說他們收到的錢不在義大利消費, 經過多次轉手, 一直到奈及利亞。

Mariana站街的地方附近, 是她的室友Fevo, 穿著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在街上晃蕩, 向路過的車輛大叫“Money!Music!”。 她2016年從蘭佩杜薩島的難民營來到這裡, 接客掙錢寄回奈及利亞的老家。

30歲的Okoedion本來是去西班牙給一位朋友做工, 到了西班牙才有人跟她說那位朋友在義大利, 到了義大利後, 她的朋友偷走了她所有證件, 要脅她出去站街掙錢來換回證件。

據說"黑斧幫"(BlackAxe)裡很多人以前都當過兵, 他們給那不勒斯當地的黑幫交保護費, “租”了地盤, 當地的卡薩萊西幫在60年代非法建了大量的房子和建築。 年復一年, 這些屋子都被奈及利亞人洗劫一空, 並占為己有。

CastelVolrturno市長Dimitrirusso說"黑斧幫"的成員“幾乎是隱身的, 完全不知道他們的頭兒是誰, 住在哪裡。 他們出入低調, 不穿豪服, 不駕豪車”, 他還說自己平時感覺不到這個團夥的直接威脅。 這些黑幫都是“流動性”的,

這些年, 勢必與當地的卡薩萊西幫、和控制Caserte地區及附近村莊的卡莫拉幫派互相勾結。 市長表示, 奈及利亞有70多個種族, 來自不同種族的奈及利亞人內部也是衝突不斷, 並且在持續升級, 但是“他們神出鬼沒”, 找不到一個可以對話的頭領來協商處理這些衝突。

“太平間裡還有兩具屍體無人認領, 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葬了吧, 太貴了……”市長歎息道。

CastelVolrturno的問題很早就很嚴峻了, 2017年, 當地的非法移民爆炸式增長了3倍。 義大利當局曾經任命一名“特派員”來商量對策。

市政官員表示這裡有2000名當地人, 一萬那不勒斯人, 而移民人數則高達一萬五千人。

這個比例在歐洲簡直聞所未聞。 一所接待移民的明愛國際服務中心的主任表示“招待中心在1996年都成立了,

但是移民人數急劇增多。 剛開始的時候, 他們去鄉下做工, 飲食起居都還可以保證。 如果碰到比較慷慨的雇主, 狀況還能更好一點, 當時地方部門也是睜一隻眼, 閉一隻眼。 後來口耳相傳, 大量移民聞風蜂擁而至, 現在沒什麼人做工了, 周邊的人都等著哪天能拿個非法的許可移民到國外, 但是希望極為渺茫, 可能得等十年……”

CastelVolrturno的很多非法“黑工”大部分都是迦納人, 做水管工、泥水匠、幹點農活。 Literno轉盤那個地方在中世紀的時候曾被稱作“奴隸廣場”。 如今每天早上6點鐘開始就聚集起500多找活的人, 做一天工掙30到50歐。

大群的義大利毒販子也湧進這一地區, 將在這裡每克40歐買到的毒品在羅馬每克150歐轉手賣出, 牟取暴利。

昔日的豪華旅館都被佔用、焚毀,慘不忍睹,宛若地獄。

時而有人在廢棄的旅館裡吸毒過量而死,員警在現場的周圍設了警戒線,但是癮君子和毒販子視若無睹,照常出沒。

Sergio以前在無國界醫生組織工作,現在在一家義大利機構做戰爭地區的文化緊急調解員。她每週五開車派送避孕套和注射器。“每個月都有一些新到這裡的女孩子來就診,僅一個月就有一百多個。而且來的女孩的年紀越來越小,她們都還以為吃點抗生素就能避免傳染到愛滋病和性病”。有些女孩子,來義大利之前就被強暴感染上了艾滋。去年一月到八月間這家機構一共做了116起流產手術,去醫院流產的更多,還不算在那些地下的診所和自己找土方墮胎的。有的女孩吃大量的抗胃酸藥物來墮胎。

Sergio表示很絕望,沒辦法將她們救出魔窟,地方上的救助機構早就人滿為患,連一個空位都沒有了。

據說有些站街的妓女上了年紀會轉行當起老鴇,自己買女孩子做生意。她們有的待自己手下的女孩子比當時黑幫待他們還要狠。

(歐洲時報義大利版微信公眾號:oushitalia)

編輯:雪逑

牟取暴利。

昔日的豪華旅館都被佔用、焚毀,慘不忍睹,宛若地獄。

時而有人在廢棄的旅館裡吸毒過量而死,員警在現場的周圍設了警戒線,但是癮君子和毒販子視若無睹,照常出沒。

Sergio以前在無國界醫生組織工作,現在在一家義大利機構做戰爭地區的文化緊急調解員。她每週五開車派送避孕套和注射器。“每個月都有一些新到這裡的女孩子來就診,僅一個月就有一百多個。而且來的女孩的年紀越來越小,她們都還以為吃點抗生素就能避免傳染到愛滋病和性病”。有些女孩子,來義大利之前就被強暴感染上了艾滋。去年一月到八月間這家機構一共做了116起流產手術,去醫院流產的更多,還不算在那些地下的診所和自己找土方墮胎的。有的女孩吃大量的抗胃酸藥物來墮胎。

Sergio表示很絕望,沒辦法將她們救出魔窟,地方上的救助機構早就人滿為患,連一個空位都沒有了。

據說有些站街的妓女上了年紀會轉行當起老鴇,自己買女孩子做生意。她們有的待自己手下的女孩子比當時黑幫待他們還要狠。

(歐洲時報義大利版微信公眾號:oushitalia)

編輯:雪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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