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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潛規則報導加冕普利策獎 這場女權運動給中歐帶來了什麼?

【歐洲時報網】當地時間4月16日, 2018年度普利策獎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揭曉, 21個獎項花落各家。 其中, 《紐約時報》和《紐約客》憑藉對好萊塢著名製片人哈威·溫斯坦等社會名流涉性騷擾的報導獲得了最受外界關注的公共服務獎。

同時, 輿論還注意到, 《華盛頓郵報》有關阿拉巴馬州參議員性騷擾醜聞的報導獲得了“調查新聞獎”, “評論獎”則授予了阿拉巴馬州伯明罕媒體集團的阿奇·巴爾德, 獎勵他在政客腐敗、女性權益宣導、批評偽善等方面作出的富於勇氣的評論。

從獎項歸屬上便不難看出, 今年的美國社會及媒體界在反性侵及女權運動領域投入了空前的關注度。 新華網援引分析人士認為, 普利策獎用含金量最高的獎項褒獎揭露性騷擾醜聞的媒體, 體現了社會良知對“潛規則”的鞭笞。 而在這場聲勢浩大的女權主義運動之下, 包括歐美世界以及中國在內,

又發生哪些變化呢?

報導引發“探照燈效應”:“Me Too”燒遍歐美

去年10月, 《紐約時報》和《紐約客》相繼曝光了好萊塢資深製作人哈威·溫斯坦性侵醜聞。 同月15日, 美國女演員艾莉莎·米蘭諾在推特上寫道:“如果所有被性騷擾或侵犯過的女性都能發一條‘Me Too’標籤的狀態, 那麼人們或許能認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 ”

由此, “Me Too”成為了所有人公認的反性騷擾的標籤, 一場轟轟烈烈的女權主義運動在美國爆發。

“Me Too”運動也在歐洲範圍內引起了強烈反響, 受運動鼓舞的歐洲女性開始打破沉默。 去年11月, 法國議會電視臺女記者德·維蘭以性騷擾罪指控該電視臺主持人弗雷德里克·哈齊紮。 今年2月近200名英國女演員發表公開信, 呼籲全社會終結性騷擾現象, 並號召公眾向反性騷擾基金捐款。

其實, 性騷擾問題在世界範圍內都是一個易被社會忽視“頑疾”。 據“停止街頭騷擾”組織統計, 在美國, 23%的女性曾遭性騷擾。 聯合國資料顯示, 在歐盟, 45%至55%的女性曾在15歲之後遭性騷擾。 非洲、拉美、中東等地區的相關資料同樣觸目驚心。

而“Me Too”無疑是撤下了這塊“遮羞布”, 給予受害者一個公開表達意見的管道。 正如復旦大學新聞學院教授朱春陽所言, “Me Too”運動在全球範圍內掀起了一場關於性騷擾的思考與討論。 美媒關於性騷擾事件的報導形成的“探照燈效應”, 放大了關於性侵報導的社會效應。

來自法國的“反對聲”

不過, 在“Me Too”運動在世界範圍內引發轟動之時, 在法國卻出現了一絲相反的聲音。

上海澎湃新聞報導, 今年1月9日, 法國《世界報》刊出一封由女星凱薩琳·德納芙和其他99名來自法國文藝界、醫學界和商界的女性連署的公開信, 信中公開斥責法國“Me Too”浪潮是“清教主義”, 捍衛男性“對性自由不可或缺的挑逗權”。

一時間, 該公開信在法國引起了巨大爭議, 最終, 凱薩琳·德納芙迫於輿論壓力對性騷擾風波中的受害者道歉。

對“Me Too”運動的反彈折射出西方社會對女性權利的不同認知, 導致這種差異的因素很多, 有文化不同也有代際問題。 澎湃新聞網對此分析稱, 相對而言, 《世界報》公開信的連署者較之“Me Too”運動社交媒體活躍分子更為年長, 領銜的凱薩琳·德納芙年逾古稀,經歷了60、70年代的性解放運動,將性自由視作女權的核心部分。

那個時代,美國最有影響力的女性雜誌是《大都會》,它宣揚性解放運動。鼓勵女性與老闆調情,將其視作自我賦權的一種形式,顯然與今天的“Me Too”運動南轅北轍。

中國版“Me Too”運動已經開始

今年年初,這場起于歐美的女權運動終於在中國國內燃起“星火”,但與歐美國家多為文藝界或體壇發聲不同,中國版“Me Too”運動則是最先在高校校園中爆發。

近期,北京大學中文系1995級本科女生高岩自殺事件,在沉寂20年後再次引起關注。高岩當年的好友發帖稱,時任北大副教授瀋陽曾對高岩作出性侵行為,這被認為與高岩1998年自殺有關。

隨著中國媒體對於當年事件的還原,以及瀋陽所供職的3所高校,北京大學、南京大學和上海師範大學均對此事作出的回應。中國輿論對於校園性騷擾及性侵事件的關注到達前所未有的程度。

此次事件無疑打響了中國社會反性騷擾運動的第一槍。英國廣播公司網站報導,羅茜茜表示,自己之所以鼓起勇氣舉報,是深受“Me Too”運動的鼓舞:“它給了我很多勇氣。”

今年1月16日,中國教育部新聞發言人續梅表示,教育部對觸犯師德紅線、侵害學生的行為堅持零容忍態度,同時承諾建立健全高校預防性騷擾長效機制。

對此,新華網認為,從美國到歐洲再到亞洲,“我也是”運動引發全球公眾對保護女性權益的廣泛思考,反映出人們對於社會進步、思想觀念革新的渴望與不懈追求。

對性騷擾與性侵話題,人們從長期的諱莫如深到勇敢發聲,對自身權益的保護意識大大提高,這是社會的一大進步。

領銜的凱薩琳·德納芙年逾古稀,經歷了60、70年代的性解放運動,將性自由視作女權的核心部分。

那個時代,美國最有影響力的女性雜誌是《大都會》,它宣揚性解放運動。鼓勵女性與老闆調情,將其視作自我賦權的一種形式,顯然與今天的“Me Too”運動南轅北轍。

中國版“Me Too”運動已經開始

今年年初,這場起于歐美的女權運動終於在中國國內燃起“星火”,但與歐美國家多為文藝界或體壇發聲不同,中國版“Me Too”運動則是最先在高校校園中爆發。

近期,北京大學中文系1995級本科女生高岩自殺事件,在沉寂20年後再次引起關注。高岩當年的好友發帖稱,時任北大副教授瀋陽曾對高岩作出性侵行為,這被認為與高岩1998年自殺有關。

隨著中國媒體對於當年事件的還原,以及瀋陽所供職的3所高校,北京大學、南京大學和上海師範大學均對此事作出的回應。中國輿論對於校園性騷擾及性侵事件的關注到達前所未有的程度。

此次事件無疑打響了中國社會反性騷擾運動的第一槍。英國廣播公司網站報導,羅茜茜表示,自己之所以鼓起勇氣舉報,是深受“Me Too”運動的鼓舞:“它給了我很多勇氣。”

今年1月16日,中國教育部新聞發言人續梅表示,教育部對觸犯師德紅線、侵害學生的行為堅持零容忍態度,同時承諾建立健全高校預防性騷擾長效機制。

對此,新華網認為,從美國到歐洲再到亞洲,“我也是”運動引發全球公眾對保護女性權益的廣泛思考,反映出人們對於社會進步、思想觀念革新的渴望與不懈追求。

對性騷擾與性侵話題,人們從長期的諱莫如深到勇敢發聲,對自身權益的保護意識大大提高,這是社會的一大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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