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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心理專家來濱州了 丹尼爾·高朗“把脈”青少年心理困境

濱州日報/濱州網訊4月19日, 第三屆黃河三角洲精神衛生國際論壇召開。 按照排程, 4月17日至18日, 法國心理學專家丹尼爾·高朗受邀到濱州醫學院附屬醫院進行心理治療示教。 本報記者現場聆聽了心理家庭治療過程並近距離採訪了高朗教授。 作為10年來一直關注濱州青少年心理健康的“老朋友”, 高朗教授希望通過中法精神心理學術協作中心的示範, 幫助濱州有困擾的青少年家庭找到解決問題的途徑。

9歲小女孩只跟奶奶睡, 一些輕微小事都會讓她害怕

下午2點30分, 一位9歲的小女孩在父母的陪同下來到精神病學教研室, 她的就診病歷記錄顯示, 這位元小女孩從來不跟父母睡, 堅決要求和奶奶一塊睡。 而隨著詢問的逐步深入, 大家發現小女孩的情況並不是這麼簡單。

在翻譯的幫助下, 高朗教授簡單瞭解了小女孩和父母的家庭情況。 小女孩的父母開著一家蛋糕店,

每天早起晚歸, 週六周日也沒有休息的時間, 孩子一直是由奶奶撫養。 後來小女孩的父母又生了弟弟, 對於小女孩的照顧就只剩了晚上檢查作業。

“從去年開始, 我們慢慢發現孩子有不對勁的地方。 ”小女孩的母親表示。 最開始每當她檢查作業, 女兒總是要問很多遍“作業真的做完了嗎”?而且往往一個字寫完再擦掉, 容不得一撇一捺的歪斜, 量不大的作業經常從傍晚5點做到晚上10點, 問她時回答說“怕挨老師訓”。 後來女兒的恐懼越來越嚴重, 春節過後發展到一些輕微的小事都會害怕。 “坐車蹭了座位要不要緊?”“碰了同桌一下胳膊要不要緊?”“扯了哥哥姐姐一下衣服要不要緊?”“衛生紙用了忘了扔垃圾桶了要不要緊?”白天和正常孩子一樣玩耍,

晚上她會把一天的小事對著奶奶、媽媽問個不停。 更有甚者, 她慢慢開始問“奶奶死了要不要緊?”“爸爸死了要不要緊?”“舅媽出門會不會被車撞著?”, 從至親發展到周邊親屬, 一些莫名的擔心總會縈繞在小女孩心頭, 也使得她晚上很晚才能睡著, 她老覺得“有人來找她”。 期間, 小女孩的母親強拉她在身邊睡覺, 幾天後女兒又跑回老屋, 堅決跟著奶奶生活。

聽聞小女孩愛畫畫, 高朗教授就讓她畫一幅畫, 這期間又跟小女孩的父母詢問一些生活上的細節。 小女孩的母親說, 女兒的奶奶特別寵她, 小時候洗手洗臉奶奶都包攬下來, 也造成了孩子特別依賴奶奶。 兩人每天忙於店裡生意, 很少有時間進行親子活動。

可能孩子很孤單, 每次看到爺爺、奶奶吵架, 爸爸、媽媽吵架, 總是表現得特別害怕。 上學十幾天後, 她跟奶奶說, 上學上夠了, 不願寫作業, 想去死。

說話間, 小女孩的畫畫好了, 內容是一間大房子, 裡面有一個小女孩和一朵花。

“房子裡還有別人嗎?”高朗教授問。

“沒有了。 ”小女孩答。

“這麼大的房子一個人, 不感到害怕嗎?”高朗教授問。

“不害怕。 ”小女孩答。

“為什麼?”高朗教授問。

“因為小女孩要照顧這朵花, 她不害怕。 ”小女孩說。

“那你感覺害怕時, 想不想問問父母, 他們害不害怕?”高朗教授問。

小女孩沉默。

高朗教授建議小女孩進行集體群像治療, 父母要與其增進關係

將小女孩和父母請去獨立的空間後, 高朗教授和同事們一塊討論了小女孩整個家庭的行為。

高朗教授認為, “一家人身上都表現著擔心, 全家都很擔心寫作業。 ”媽媽的擔心體現在每時每刻都要說話, 所說的許多資訊都集中在女兒害怕上, 但在訴說行為時卻沒有做出好或不好的評價。 爸爸雖然一直面帶微笑, 但是表情看起來也是非常擔心女兒。 當被問及小女孩是否聽過許多中國鬼神故事的時候, 孩子媽媽表現出的是不確定的態度。 在討論中, 濱醫附院心理科主任崔明湖表示, 小女孩及其父母的表現是一種關係的疏遠, 從畫作中可以看出, 孩子對父母是一種忽視的態度, 整個描述看到的症狀是強迫的症狀, 伴有恐懼、抑鬱的情緒存在。

高朗教授和同事們給予小女孩和父母提供的建議是, “在家庭裡應該照顧到每位成員,讓她感受到你們的存在,就和秦皇河大片的鬱金香一樣都應該照顧到。”父母應該找個假期帶著孩子出去玩一玩增進雙方關係,同時父親母親兩人在工作之餘也要找到讓自身高興的事物,不要太過擔心女兒。同時建議小女孩進行集體群像治療,在與一群孩子玩耍的過程中擺脫孤單的情緒。

在治療結束前,高朗教授的同事內裡·漢德默施博士畫了一幅“花朵”,他將“花朵”交到小女孩的手裡說,“希望你能保存好,照顧好它。”同時漢德默施博士表示,也會將小女孩的畫作收藏好,“你要像那朵花一樣自己照顧自己,試著去克服,要變得強大起來。”

整個過程用時1個半小時。

“情感情緒是所有人共通的”,希望幫助濱州有困擾的家庭找到解決問題的一種途徑

丹尼爾•高朗,醫學博士、法國南特市盧瓦爾大區精神健康醫院聯合體兒童及家庭診療中心主任醫師、法中精神健康交流協會主席、濱州市心理衛生學會名譽會長,擅長系統家庭治療、精神分析療法。高朗教授的同事精神病學專家內裡•漢德默施博士,兒童精神障礙護理專家奧利維爾•亨伯特•皮萊、貝努瓦•貝尼耶一道前來。

在接受本報記者採訪時,高朗教授說,“孩子出現問題是家庭關係存在問題的標誌。” 兒童、青少年心理行為問題已經成為很大的社會問題,網路成癮、厭學、早戀、家庭內親子暴力衝突等常常是困擾家庭和學校的棘手問題。兒童、青少年心理行為問題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問題,往往是一個家庭的問題。

丹尼爾•高朗介紹,家庭治療是以家庭為物件實施的團體心理治療模式,其目標是協助家庭消除異常、病態情況,以執行健康的家庭功能。家庭治療的特點:不著重于家庭成員個人的內在心理構造與狀態的分析,而將焦點放在家庭成員的互動與關係上;從家庭系統角度去解釋個人的行為與問題;個人的改變有賴於家庭整體的改變。就和上面小女孩發案例一樣,高朗教授認為,不能僅僅將眼光局限於“跟不跟媽媽睡”、“孩子害怕寫作業”這樣的某件事,也不要單純糾結于孩子高考焦慮,而應考慮孩子的成長,高考過後又要面對讀大學、就業等各種選擇,孩子怎麼成長,家長怎麼接受孩子,都要長遠考慮,他們要與整個家庭溝通,發現哪個家庭關係出現了問題,嘗試著解決問題。

高朗教授說,他與濱州近距離接觸已近10年,與濱醫附院成立中法精神心理學術協作中心也已3年了,對於濱州已經非常熟悉。雖然法國與中國距離遙遠,風俗習慣不同,甚至吃的食物也不一樣,但情感、情緒是沒有多少區別的,恐懼、焦慮所有人都一樣。希望通過他們的工作,讓濱州有困擾的青少年家庭找到解決問題的一種途徑。

濱醫附院心理科主任崔明湖表示,在法國南特,他們建立起了完善的青少年心理救助體系“青少年之家”,在各個區、學校都有觀察員,參與者不單純是心理醫生,還有教師、律師等,某個青少年出現心理問題,會有多方面的專家進行討論交流,整個體系在法國影響很大。現在濱州的共青團、學校都有開展青少年心理救助工作,但比較分散,因此要通過高朗教授及其同事的示範區學習,早日在濱州建立其一套青少年救助的完整體系。

“在家庭裡應該照顧到每位成員,讓她感受到你們的存在,就和秦皇河大片的鬱金香一樣都應該照顧到。”父母應該找個假期帶著孩子出去玩一玩增進雙方關係,同時父親母親兩人在工作之餘也要找到讓自身高興的事物,不要太過擔心女兒。同時建議小女孩進行集體群像治療,在與一群孩子玩耍的過程中擺脫孤單的情緒。

在治療結束前,高朗教授的同事內裡·漢德默施博士畫了一幅“花朵”,他將“花朵”交到小女孩的手裡說,“希望你能保存好,照顧好它。”同時漢德默施博士表示,也會將小女孩的畫作收藏好,“你要像那朵花一樣自己照顧自己,試著去克服,要變得強大起來。”

整個過程用時1個半小時。

“情感情緒是所有人共通的”,希望幫助濱州有困擾的家庭找到解決問題的一種途徑

丹尼爾•高朗,醫學博士、法國南特市盧瓦爾大區精神健康醫院聯合體兒童及家庭診療中心主任醫師、法中精神健康交流協會主席、濱州市心理衛生學會名譽會長,擅長系統家庭治療、精神分析療法。高朗教授的同事精神病學專家內裡•漢德默施博士,兒童精神障礙護理專家奧利維爾•亨伯特•皮萊、貝努瓦•貝尼耶一道前來。

在接受本報記者採訪時,高朗教授說,“孩子出現問題是家庭關係存在問題的標誌。” 兒童、青少年心理行為問題已經成為很大的社會問題,網路成癮、厭學、早戀、家庭內親子暴力衝突等常常是困擾家庭和學校的棘手問題。兒童、青少年心理行為問題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問題,往往是一個家庭的問題。

丹尼爾•高朗介紹,家庭治療是以家庭為物件實施的團體心理治療模式,其目標是協助家庭消除異常、病態情況,以執行健康的家庭功能。家庭治療的特點:不著重于家庭成員個人的內在心理構造與狀態的分析,而將焦點放在家庭成員的互動與關係上;從家庭系統角度去解釋個人的行為與問題;個人的改變有賴於家庭整體的改變。就和上面小女孩發案例一樣,高朗教授認為,不能僅僅將眼光局限於“跟不跟媽媽睡”、“孩子害怕寫作業”這樣的某件事,也不要單純糾結于孩子高考焦慮,而應考慮孩子的成長,高考過後又要面對讀大學、就業等各種選擇,孩子怎麼成長,家長怎麼接受孩子,都要長遠考慮,他們要與整個家庭溝通,發現哪個家庭關係出現了問題,嘗試著解決問題。

高朗教授說,他與濱州近距離接觸已近10年,與濱醫附院成立中法精神心理學術協作中心也已3年了,對於濱州已經非常熟悉。雖然法國與中國距離遙遠,風俗習慣不同,甚至吃的食物也不一樣,但情感、情緒是沒有多少區別的,恐懼、焦慮所有人都一樣。希望通過他們的工作,讓濱州有困擾的青少年家庭找到解決問題的一種途徑。

濱醫附院心理科主任崔明湖表示,在法國南特,他們建立起了完善的青少年心理救助體系“青少年之家”,在各個區、學校都有觀察員,參與者不單純是心理醫生,還有教師、律師等,某個青少年出現心理問題,會有多方面的專家進行討論交流,整個體系在法國影響很大。現在濱州的共青團、學校都有開展青少年心理救助工作,但比較分散,因此要通過高朗教授及其同事的示範區學習,早日在濱州建立其一套青少年救助的完整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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