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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用單車資本博弈下的亂象:車滿為患 影響市容

一邊是資本仍在野蠻博弈, 一邊是行業洗牌劇烈展開

共用單車下半場, 是盛宴還是剩宴

春風十裡相迎, 西湖邊姹紫嫣紅接踵而至。 四年前, 在西湖之南的虎跑, 竭力想租一輛自行車卻未能實現的胡瑋煒, 面對如今隨處可見的單車潮, 不知會是怎樣的感受。 這會不會是她最初設想過的場景?

或許, 就像摩拜被美團拿下一樣, 縱然不願看到這樣的場景, 但卻無可奈何。

就在被美團收購當夜, 胡瑋煒在朋友圈裡分享了一首歌——《The Beginning of the End》, 中文的意思是, 預示結局的先兆。 對於結局, 可能她早有預料, 正如她所說:“資本是助推你的,

但最後你都得還回去。 ”

有專家指出, 共用單車作為共用經濟的一個典型, 以融資的方式存在並不斷擴大, 目前來看, 帶來的只是將一小部分人送上了巔峰, 卻造就了令人心痛的社會資源浪費。 這種浪費, 跟資本的野蠻博弈, 跟市場的無序競爭自然不無關係。

“但我們無法回避的是, 共用單車依然在我們身邊, 或許依然靠著資本支撐, 前途並不清晰, 但不可否認, 共用出行已經出現了轉捩點, 進入下半場, 亟待我們更加認真的對待和思考。 ”一位元電子商務專家這樣說。

資本博弈下的城市亂象

作為摩拜創始人, 胡瑋煒曾公開表示, 她創立共用單車的想法, 就是來源於杭州西湖邊。 但在共用單車這個行業裡, 摩拜進入杭州市場,

卻不是最早的, 甚至位列行業中最晚的幾家之中。

算算時間, 摩拜進入杭州市場剛滿一周年。 彼時, 它已經覆蓋了全國50餘座城市, 稱得上這個行業的小巨頭了。 在此之前, 杭州市場上, 包括小黃車ofo、小藍車哈羅單車等早已佈局。

時間倒退回一年前, 去年清明小長假期間, 共用單車“擠爆”、“攻陷”了西湖景區。 而事實上, 杭州主城區的馬路兩側, 一度也是車滿為患, 反倒給人們的出行帶來不少麻煩, 極大地影響城市的形象。

今年25歲的王威(化名), 對於一年前西湖邊無序的狀況仍記憶猶新。 王威是上海人, 大學畢業後應聘加入到了杭州一家單車公司, 很快, 他成為了公司的負責人之一。 “最忙碌的時候, 就是負責西湖邊的運營。

”他要將用戶亂停亂放的單車, 放入有白線標識的規定區域。

王威記得, 那時, 西湖邊已出臺了對亂停的單車進行罰錢的政策。 “一平方米要罰400塊錢, 也就夠停5輛車的一小塊區域。 ”王威說, 他的單車公司投入了大量的錢, 但罰款這塊, 是虧不起的。

即便如此精打細算, 王威所在的單車公司最終因資金鏈的問題, 在幾個月前也悄然關門了。 在杭州待了不到一年, 王威也重新回到了上海, 並打算轉行。

你猜杭州有多少輛共用單車?根據杭州市運管局統計, 去年杭城共用單車曾一度膨脹至88.3萬輛, 如果算上當時存於倉庫、停車場地, 以及沒有接入政府平臺的, 杭州最高峰共用單車數量或破百萬。

追風口, 卻成了風口的犧牲品

造成共用單車之亂, 很顯然跟無序競爭有關。 這些參與者中, 很多人覺得這是個風口, 想盡辦法擠進來, 試圖用更多的單車來搶佔市場。 當然, 最終的結果是, 好處沒撈到, 自己卻成了犧牲品。

28歲的雷厚義在“失敗”這件事上, 感悟更為深刻。 近日, 他作為首個被“出局”的共用單車創始人, 接受了錢江晚報記者的專訪。

去年6月, 雷厚義將一手創辦的悟空單車正式關停, 宣佈退出市場, 該單車也成為行業首家徹底退出的企業。 從正式運營到退出市場, 悟空單車僅僅存活了5個月。 據其當時介紹, 悟空單車是從去年年初開始, 分兩批投放市場的, 最後的一批投放是在去年2月底, 總共投放了1000輛單車。 兩批投放前後投入總計800萬元左右。 雷厚義說,

他投入單車行業的錢都是之前做金融行業時賺來的, 因為這次失敗, 他總共虧了300萬元左右。

再次出現在記者面前的雷厚義在自己重慶的辦公室裡, 身著一件白襯衫, 蓬鬆的頭髮有些雜亂。 已是下班時間, 偌大的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 他身後的牆壁上, 貼滿了公司活動的照片, “這裡最多的時候有100多人, 現在是剩一半左右。 ”雷厚義講話語速很慢, 還經常重複剛剛說過的一句話, 頗有點演說的味道, 他手裡一直捏著一直筆, 不時轉動幾下。

在創立悟空單車時, 雷厚義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在自己的家鄉——重慶, “當時在我看來, 重慶遍地山路, 在這裡能做好共用單車, 在其他城市就更能做好了。 ”

“事情過去一年多了, 現在回想起來, 我的失敗從一開始就註定了。”雷厚義說,在他開始進入共用單車行業時,行業巨頭正在進行新一輪融資,“人家融資額都有幾億美元,我們卻設想著靠小商家眾籌,簡直是天壤之別。”

雷厚義告訴錢江晚報記者,當時,他在倒閉前也找過風投公司,但人家告訴他,在同一個行業裡,已經有兩家或兩家以上的企業進行過三輪或以上的融資後,想再有風投公司投資,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一開始就在追風口,這是行不通的。”雷厚義說,其實,太多的人跟他做得很相似,但最終付出的,只能是這個風口的“犧牲品”。

雷厚義說,他在進入這個行業後才發現,從一團混戰很快就大局已定,“看似沒有門檻的行業,其實壁壘很高。”雷厚義說。

在雷厚義看來,共用單車不是什麼玩家都可以投放的。“我們最開始也是免費讓大家騎,但作為一個新品牌的單車,我們放到大街上,卻發現不一定有人願意騎,即使是免費的,也很難。”雷厚義說他在經歷過才發現,無論是一年前還是如今,大城市的共用單車已經趨於飽和,這個時候需要資本的力量,但更需要政府的協調,而這一點上,是他們當時沒有想到的。

有資料顯示,一年前,共用單車公司有77家,目前存在的是43家。而在不久後的將來,這個數字會變得更少。對杭州來說,一年前,一度有9個共用單車品牌同時搶地盤。包括後來倒閉退出的的酷騎、優拜、由你以及小鳴等。就在3月22日上午,全國第一例共用單車案正式宣判,小鳴單車目前已沒有能力清償押金,決定破產清算。

我的失敗從一開始就註定了。”雷厚義說,在他開始進入共用單車行業時,行業巨頭正在進行新一輪融資,“人家融資額都有幾億美元,我們卻設想著靠小商家眾籌,簡直是天壤之別。”

雷厚義告訴錢江晚報記者,當時,他在倒閉前也找過風投公司,但人家告訴他,在同一個行業裡,已經有兩家或兩家以上的企業進行過三輪或以上的融資後,想再有風投公司投資,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一開始就在追風口,這是行不通的。”雷厚義說,其實,太多的人跟他做得很相似,但最終付出的,只能是這個風口的“犧牲品”。

雷厚義說,他在進入這個行業後才發現,從一團混戰很快就大局已定,“看似沒有門檻的行業,其實壁壘很高。”雷厚義說。

在雷厚義看來,共用單車不是什麼玩家都可以投放的。“我們最開始也是免費讓大家騎,但作為一個新品牌的單車,我們放到大街上,卻發現不一定有人願意騎,即使是免費的,也很難。”雷厚義說他在經歷過才發現,無論是一年前還是如今,大城市的共用單車已經趨於飽和,這個時候需要資本的力量,但更需要政府的協調,而這一點上,是他們當時沒有想到的。

有資料顯示,一年前,共用單車公司有77家,目前存在的是43家。而在不久後的將來,這個數字會變得更少。對杭州來說,一年前,一度有9個共用單車品牌同時搶地盤。包括後來倒閉退出的的酷騎、優拜、由你以及小鳴等。就在3月22日上午,全國第一例共用單車案正式宣判,小鳴單車目前已沒有能力清償押金,決定破產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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