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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局外人

這是WeWrite發佈的第243篇用戶投稿

By 中讀用戶@冬兒

此時, 一個帥氣的法國男子用漠然而又深邃的眼神, 逼視著我, 他就是《局外人》的作者,

加繆。 在此之前, 我並不知道加繆, 也不知道《局外人》, 我只是被這位英俊的憂鬱的男人打動了吧, 通過這本書, 我模模糊糊的, 大概知道了, 什麼是“存在主義”。

這是一篇短篇小說, 只有六萬字。 描寫了一個非常普通的叫默爾索的男青年, 母親去世了, 他去母親生前所在的養老院去處理母親的下葬事宜。 葬禮第二天, 他偶遇了一個比較有好感的舊同事, 女的, 然後進行正常的交際, 約會順利, 進而上床。 他住地地方有一個比較不正經的鄰居, 也非劣跡斑斑, 但總有些小官司纏身, 約他去海邊玩, 他帶女朋友就去了。 非常偶然的情況下, 默爾索獨自在沙灘上遇到了與邀約他出遊的鄰居的對頭。 根本也不是什麼死對頭, 但是狹路相逢了,

前面也發生過摩擦, 知道是兩個敵對陣營的人, 默爾索偏偏身上帶了一把手槍, 這手槍就如狄更斯小說裡的手槍一樣, 開了, 五槍。 很簡單的一場命案, 在荒謬的司法機構運轉下, 他不僅被判死刑, 而且是以法蘭西的名義在廣場以上斷頭臺的行刑方式走向死亡的, 因為他被判定是一個毫無人性的殺人惡魔。

簡單的刑事犯罪, 是如何被妖化成魔的?因為默爾索, 從母親去世, 到自己被判刑, 在這短暫的幾天裡, 從母親去世, 到找到另一半準備結婚, 到槍殺一個人, 再到被傳訊、審判, 再到判刑, 這裡面任何一件事, 作為普普通通的上班族默爾索都是當仁不讓的核心人物, 他的情緒應該是大起大落的, 但是在這一階段內,

我們看到默爾索都是像個不折不扣的局外人那樣按部就班不急不躁的處理這些環繞在他身邊的大事件, 讓人覺得這個人特別的荒謬, 極度冷漠的荒謬。

母親去世了, 他雖不如喪妻的莊子鼓盆而歌, 但是鮮少看到他的悲傷, 作為唯一的兒子, 他母親所在的敬老院上上下下都小心翼翼的呵護這位剛剛經歷喪母之痛的年輕人的神經, 而他卻沒有一個門房顯得更悲傷, 拒絕看母親的遺容, 還有心情抽煙, 並喝了一杯咖啡。 母親下葬第二天, 他就遇到了前面有點好感的女人, 然後去約會, 還去看喜劇電影、做愛, 之後沒多久, 女友說我們結婚吧, 默爾索說:“無所謂, 你想結就結”。 工作上, 領導似乎覺得這個人還蠻踏實的, 要提拔鍛煉他,

默爾索說:“無所謂, 在哪上班都一樣”。 鄰居約他出遊, 他就去了, 他只記得開槍的時候天氣好熱, 自己身上的汗讓自己好煩, 就開槍了。 接著坐牢, 刑訊的時候問他什麼說什麼, 不讓他說話他就不說話, 乖的很, 好像此事與他無關。 母親去世, 他觀察靈堂的佈置, 觀察來祭祀母親的那些老人的面龐, 自己被一次次的傳喚, 他還覺得司法系統很完善。 直到庭審現場, 沒人關心他的犯罪事實, 只是傳訊那些與案件無關的人, 那些人的證言一點點的將他往一個冷血殺人犯上去靠攏, 似乎從默爾索的日常與眾不同的行為模式, 就能判定此人一定是個恐怖分子, 如果有機會, 他一定會輕易奪取別人的性命。

沒錯, 默爾索殺人了,

他從來沒有否定這一點, 他只是不希望用狡辯去脫罪, 這在傳訊他的那些人眼裡, 他又是荒謬的。 被判死刑後, 一位神父堅持給他做臨終懺悔, 他態度忽然變得強硬, 不接受, 比難以接受自己即將走向刑場, 他更難以接受臨終懺悔, 他說:“其他人的死, 母親的愛, 對我有什麼重要?既然註定只有一種命運選中了我, 而成千上萬的生活幸運兒都像他這位神父一樣跟我稱兄道弟, 那麼他們選擇的生活, 他們所確定的命運, 他們所尊奉的上帝, 對我又有什麼重要?他懂嗎?大家都是幸運兒, 世界上只有幸運者。 有朝一日, 所有的其他人無一例外, 都會判死刑, 他自己也會背叛死刑, 幸免不了。 這麼說來, 被指控殺了人, 只因在母親的葬禮上沒有哭而被處決, 這又有什麼重要呢?”

想起一位朋友,在憤世嫉俗的時候說出的一句話:“整個人生都是很荒謬的,因為有死亡”。默爾索這些話,與我這位朋友不謀而合,有什麼重要,自己的人生,或者自己的命運,甚至生命,如果都不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裡,只能刻板的行走在一條軸線上,如提線木偶一般,那,一切有什麼重要?

默爾索殺人了,他不冤枉,哪怕按照刑法他被判處死刑,他不冤枉,冤枉的是被妖魔化。最終,他道出了自己的處事哲學,那就是這一切本就很荒謬,在荒謬的世界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值得認真對待。

加繆要批判世俗,什麼是世俗,就是約定俗成的規矩,母親死了要哭,結婚要慎重,殺了人以後要恐懼,死亡之前要懺悔。如果不是這樣,就將此人定義為一個妖魔。默爾索的處事方式雖然並不適用於每一個人,可能我並未理解到其中的真諦,默爾索所處的時代與當下又是天差地別,可我喜歡默爾索這個人,因為他的超脫,因為他的正常的“荒謬”,或者叫荒謬的“正常”,因為他的堅持,因為他的自信,因為他“局外人”的生活態度。

加繆肯定不是鼓勵我們每個人像默爾索一樣去殺人,默爾索自己也在事後懊悔,做錯事就接受懲罰,他認為事情該怎樣就怎樣,額外的工作很是徒勞。越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越要當成“局外人”去對待,反而會不那麼沉重。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局外人”這三個字,不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其實他對旁人的事情,總是顯示出一份善意的關心在裡面,而自己的事情,他多數時間都是淡定的溫和。母親去世,他沒有悲傷,他只是覺得母親解脫了,未必不是一件壞事,有啥好哭的,好像自己不會死一樣。女友說我們結婚吧,他也無所謂,女友想結就結吧。我們一般人結婚就要想很多,而他的心態就是隨遇而安,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該來的就來吧,接受就是了。為什麼他偏偏拒絕神父呢,因為神父的那一套,和他堅持的真理,就是他自己的信仰,是完全相悖的,所以才引發他的惱羞成怒暴打神父。

我在想,我堅持什麼?跟著默爾索走嗎?有何不可?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醒來之後,不知道幾點幾分要上廁所,不知道幾點幾點手機鈴聲會響起,不知道午餐有沒有自己愛吃的東西,不知道今天寫的稿子裡會有多少字,睡夢中,就更不可能預知自己會夢到什麼了。生命,充滿了無常,無常,就是生命的本質。默爾索就像我們佛家所講的大徹大悟一樣,其他人越是將“荒謬”強加到他身上,越反正他人的荒謬,社會的荒謬。

默爾索的故事,給了我很多啟迪和警示,啟迪在於如何淡看江湖路,人這一生充滿無常而且短暫,有限的時間,應該多關心自己真正需要什麼,就比如他口渴了,想喝咖啡,而且堅信自己喝咖啡對母親根本不是什麼褻瀆,那就喝咖啡,而不是彷徨和不安。但是如果你認為是褻瀆,你也堅持不要喝,每個人都有信仰,相互之間不做干涉。警示在,如果他人與自己的堅持有所不同,千萬不能用有色眼鏡去讀人,就像那些聯合起來打壓默爾索成為妖魔的人一樣,信仰不同,就一定當成異類去剷除嗎?就能證明自己是絕對是對的了?

讀過很多聖經故事、佛教故事等,很玄,南懷瑾大師在《金剛經說什麼》中,也講了很多修佛的人如何入定如何涅槃的故事,很精彩,我們都願意相信,也都去傳頌,好像那些都是活生生的證據,證明自己的信仰是對的。就像那位虔誠的神父一樣,非要堅持給默爾索做祈禱,他是好心,他堅信自己的祈禱可以洗去默爾索身上的罪孽。神父,信奉的是上帝,是他手裡的聖經,而默爾索信奉的則是真理,是他自己的真理,他就是他自己的上帝,所以他從不質疑什麼,也不需要任何佐證去證實,他自己就是他真理。

好多時候,我們所謂的壓力,所謂的情緒,所謂的負能量,其實都是來自不自信,於是我們都很羡慕那些有信仰的人,他們充滿幸福感,他們充滿力量,他們擁有勃勃的生機,他們堅信自己只要履行了信仰要求的,比如叩拜,比如供奉,比如懺悔,比如祈禱等等,他們的世界裡就能比其他人多出更多的希望。於是我們忘記了,信仰,除了叫的上來名字的神佛可以稱之為信仰,我們自己也可以信仰自己,信仰自己認知的真理,可以不信仰默爾索的真理,但是,我們完全可以像默爾索那樣,去信自己。

這又有什麼重要呢?”

想起一位朋友,在憤世嫉俗的時候說出的一句話:“整個人生都是很荒謬的,因為有死亡”。默爾索這些話,與我這位朋友不謀而合,有什麼重要,自己的人生,或者自己的命運,甚至生命,如果都不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裡,只能刻板的行走在一條軸線上,如提線木偶一般,那,一切有什麼重要?

默爾索殺人了,他不冤枉,哪怕按照刑法他被判處死刑,他不冤枉,冤枉的是被妖魔化。最終,他道出了自己的處事哲學,那就是這一切本就很荒謬,在荒謬的世界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值得認真對待。

加繆要批判世俗,什麼是世俗,就是約定俗成的規矩,母親死了要哭,結婚要慎重,殺了人以後要恐懼,死亡之前要懺悔。如果不是這樣,就將此人定義為一個妖魔。默爾索的處事方式雖然並不適用於每一個人,可能我並未理解到其中的真諦,默爾索所處的時代與當下又是天差地別,可我喜歡默爾索這個人,因為他的超脫,因為他的正常的“荒謬”,或者叫荒謬的“正常”,因為他的堅持,因為他的自信,因為他“局外人”的生活態度。

加繆肯定不是鼓勵我們每個人像默爾索一樣去殺人,默爾索自己也在事後懊悔,做錯事就接受懲罰,他認為事情該怎樣就怎樣,額外的工作很是徒勞。越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越要當成“局外人”去對待,反而會不那麼沉重。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局外人”這三個字,不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其實他對旁人的事情,總是顯示出一份善意的關心在裡面,而自己的事情,他多數時間都是淡定的溫和。母親去世,他沒有悲傷,他只是覺得母親解脫了,未必不是一件壞事,有啥好哭的,好像自己不會死一樣。女友說我們結婚吧,他也無所謂,女友想結就結吧。我們一般人結婚就要想很多,而他的心態就是隨遇而安,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該來的就來吧,接受就是了。為什麼他偏偏拒絕神父呢,因為神父的那一套,和他堅持的真理,就是他自己的信仰,是完全相悖的,所以才引發他的惱羞成怒暴打神父。

我在想,我堅持什麼?跟著默爾索走嗎?有何不可?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醒來之後,不知道幾點幾分要上廁所,不知道幾點幾點手機鈴聲會響起,不知道午餐有沒有自己愛吃的東西,不知道今天寫的稿子裡會有多少字,睡夢中,就更不可能預知自己會夢到什麼了。生命,充滿了無常,無常,就是生命的本質。默爾索就像我們佛家所講的大徹大悟一樣,其他人越是將“荒謬”強加到他身上,越反正他人的荒謬,社會的荒謬。

默爾索的故事,給了我很多啟迪和警示,啟迪在於如何淡看江湖路,人這一生充滿無常而且短暫,有限的時間,應該多關心自己真正需要什麼,就比如他口渴了,想喝咖啡,而且堅信自己喝咖啡對母親根本不是什麼褻瀆,那就喝咖啡,而不是彷徨和不安。但是如果你認為是褻瀆,你也堅持不要喝,每個人都有信仰,相互之間不做干涉。警示在,如果他人與自己的堅持有所不同,千萬不能用有色眼鏡去讀人,就像那些聯合起來打壓默爾索成為妖魔的人一樣,信仰不同,就一定當成異類去剷除嗎?就能證明自己是絕對是對的了?

讀過很多聖經故事、佛教故事等,很玄,南懷瑾大師在《金剛經說什麼》中,也講了很多修佛的人如何入定如何涅槃的故事,很精彩,我們都願意相信,也都去傳頌,好像那些都是活生生的證據,證明自己的信仰是對的。就像那位虔誠的神父一樣,非要堅持給默爾索做祈禱,他是好心,他堅信自己的祈禱可以洗去默爾索身上的罪孽。神父,信奉的是上帝,是他手裡的聖經,而默爾索信奉的則是真理,是他自己的真理,他就是他自己的上帝,所以他從不質疑什麼,也不需要任何佐證去證實,他自己就是他真理。

好多時候,我們所謂的壓力,所謂的情緒,所謂的負能量,其實都是來自不自信,於是我們都很羡慕那些有信仰的人,他們充滿幸福感,他們充滿力量,他們擁有勃勃的生機,他們堅信自己只要履行了信仰要求的,比如叩拜,比如供奉,比如懺悔,比如祈禱等等,他們的世界裡就能比其他人多出更多的希望。於是我們忘記了,信仰,除了叫的上來名字的神佛可以稱之為信仰,我們自己也可以信仰自己,信仰自己認知的真理,可以不信仰默爾索的真理,但是,我們完全可以像默爾索那樣,去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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