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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搭車,被送奶司機抽著大麻送到警察局

一路搭車跟員警打了太多交道, 卻不曾想到能睡警察局。

從開羅搭車去盧克索, 近600公里, 第一天才搭了五分之一, 無奈只能在公路旁的荒漠搭帳篷湊合一宿。 天明繼續上路, 搭了兩輛皮卡, 在後翻斗被還沒睡醒的風吹的凍成狗。 又搭上一輛長途小巴, 車上人又送醜橘又驅寒溫暖。 當我們搭上第四輛車, 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故事。

像往常一樣, 我們在路邊伸出大拇指, 希望能搭到稍微長途點的車, 比較距離盧克索還有近五百公里。 在荒漠, 十一點的太陽就如走火入魔的妖怪, 發射過來一條一條刀子, 割裂著本就兩天沒洗臉的皮膚。 眼看一輛白色貨車開過10米慢慢停下來, 我倆就如看到獵物的豹子, 狂奔過去。

師傅, 你去哪。 我們是搭車旅行的, 能否稍我們一段路。 你要去Qena啊, 正好離盧克索不遠, 這車是免費的吧。 謝謝大哥, 你要什麼。

Yihaoo, 伊郝哦。 這名字不錯,

終於不是穆斯塔法了, 這一路上已經遇見七個穆斯塔法, 五個穆罕默德, 三個阿裡了。

我和環球小哥李新詠麻溜著上了伊郝哦大哥的貨車。 大哥的英語不太溜, 只能拿谷歌翻譯成阿拉伯文, 要麼就靠猜, 我看表情和手勢能猜出三五成。 大哥, 是貨車司機, 從開羅驅車700公里到Qena, 沿途給各個站點補奶。 大哥, 不善言談, 只是淡淡一笑, 卻面面俱到, 到服務站上廁所的功夫, 買來夾心餅乾先讓我倆充饑, 怕吃起來太幹又叫了茶。 執意要付錢的我, 被大哥攔了幾個來回, 只能另買別的東西一起吃。

沿途送奶耽誤了太多時間, 大哥很是焦慮, 一直表示歉意。 我倆只能表示並不趕時間, 隨遇而安。 到奶站卸奶的間隙, 伊郝哦大哥又是帶我倆去朋友店裡打招呼, 又是去喝咖啡, 我偷偷付錢還被抓到了, 被大哥一頓批評。

下午三點的樣子, 大哥打著手勢說車要右拐了, 去那邊吃飯。 說時遲那時快, 車已經拐進了村裡的道路, 頓時趕緊像是到了印度, 房屋雖是整齊, 道路卻垃圾橫飛, 路邊三三兩兩的人們懶散的看到我倆這亞洲面孔,

露出驚訝的表情後, 趕緊手指著告訴旁邊的人。

車子停在為了很多孩子的一處民宅, 竟然不是飯店。 原來是大哥的朋友家, 要在這裡吃個便飯, 基本上全家人都到齊了, 算上大大小小的孩子十幾人, 全程都在圍觀。

還未落座, 第一件事果然是拍照, 拍完合影, 拍個人, 摟著拍一個, 再握手一張, 這陣勢下來就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 我細心的留意到, 有個小女孩全程在用手機錄影, 笑容靦腆, 想要合影又膽怯。

搭車又搭到人家裡來了, 這很張明。 既來之則安之, 客隨主便吧, 飯上來就吃吧, 太客氣了人家反而不高興。 飯後, 以為要趕緊離開, 沒想到大哥的朋友叫來了輛tutu車, 我倆懵逼的跟著大哥上車了, 大哥的朋友騎摩托載著靦腆的小女孩在前面開路。

我去, 原來是遊街。 一路上跟各種街坊鄰居打招呼, 村裡的路人也是配合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漸漸的我們所到的藥店被圍了一層人。 這裡遠離旅遊區, 我倆應該算是這個村裡第一次來的外國人吧, 從表情裡看的出來。

我和李新詠也是極力配合,並沒有被當作猴耍的窘態,全程陪著笑臉,配合著拍照,熱情著打招呼。也許,我倆的到來給大哥或者大哥的朋友漲面兒了,但是此刻圍觀的人是高興的,要到合影的人是滿足的。我倆的到來並不會改變誰的生活軌跡,疾病還是會有,貧窮還會繼續,但當下是快樂的,這就值了。

離開的時候,我特意抱了抱靦腆的小女孩,她終於合到了影,他的靦腆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開朗的笑,整整揮手告別了近一分鐘之久,直到車窗轉過街角,再也看不到她。我不知道她目送了多久,但我知道,她會一輩子記得此刻。

車又開上了高速,天黑了,又連續開了幾個小時,伊郝哦大哥終於敵不過長途開車的疲勞,停下車來說要xuxu,我以為是要上廁所。也沒見他下車,只是把香煙碾碎,在衣服的內兜裡拿出藥丸大小的類似棕色的土塊,用錫箔紙包住後打火機加熱再碾碎與煙草混合在一起。

臥槽,見多識廣的我一聞這味就知道是大麻,酸臭酸臭的。熏得我有點要嗜睡。

等到大哥卸完了最後一部分貨,讓大哥送我倆到沙漠附近紮營,已經十一點了,就不再趕去盧克索了。大哥卻表示要繼續原路返回開羅,用大麻提神,這很非洲,太瘋狂了。

就離紮營地不到兩公里的時候,出城路過警察局的檢查站,真的是例行檢查護照。這員警不放心我倆的安全,執意要開警車去送我倆,把送奶的司機大哥打發走了。

走的時候,真的是依依不捨,行了兩次貼面禮,我送了他熊貓鑰匙扣,然後合影,揮手,這輩子再也不見。

送奶的司機抽著大麻回開羅了,只能把我倆送到警察局了。(點題了啊,不服,要麼打賞,要麼打我啊)

從表情裡看的出來。

我和李新詠也是極力配合,並沒有被當作猴耍的窘態,全程陪著笑臉,配合著拍照,熱情著打招呼。也許,我倆的到來給大哥或者大哥的朋友漲面兒了,但是此刻圍觀的人是高興的,要到合影的人是滿足的。我倆的到來並不會改變誰的生活軌跡,疾病還是會有,貧窮還會繼續,但當下是快樂的,這就值了。

離開的時候,我特意抱了抱靦腆的小女孩,她終於合到了影,他的靦腆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開朗的笑,整整揮手告別了近一分鐘之久,直到車窗轉過街角,再也看不到她。我不知道她目送了多久,但我知道,她會一輩子記得此刻。

車又開上了高速,天黑了,又連續開了幾個小時,伊郝哦大哥終於敵不過長途開車的疲勞,停下車來說要xuxu,我以為是要上廁所。也沒見他下車,只是把香煙碾碎,在衣服的內兜裡拿出藥丸大小的類似棕色的土塊,用錫箔紙包住後打火機加熱再碾碎與煙草混合在一起。

臥槽,見多識廣的我一聞這味就知道是大麻,酸臭酸臭的。熏得我有點要嗜睡。

等到大哥卸完了最後一部分貨,讓大哥送我倆到沙漠附近紮營,已經十一點了,就不再趕去盧克索了。大哥卻表示要繼續原路返回開羅,用大麻提神,這很非洲,太瘋狂了。

就離紮營地不到兩公里的時候,出城路過警察局的檢查站,真的是例行檢查護照。這員警不放心我倆的安全,執意要開警車去送我倆,把送奶的司機大哥打發走了。

走的時候,真的是依依不捨,行了兩次貼面禮,我送了他熊貓鑰匙扣,然後合影,揮手,這輩子再也不見。

送奶的司機抽著大麻回開羅了,只能把我倆送到警察局了。(點題了啊,不服,要麼打賞,要麼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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