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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錄故事:她勾引了一回小三兒

1

阿芬中午下班回家, 發現兒子和大成正鬧得不可開交。

兒子想拿大成的手機玩連連看, 大成堅決不給。

父子倆平時關係不錯, 大成從南方回來, 經常跟兒子一起趴在椅子上玩手機。 但是, 這會兒任憑兒子一個小人兒, 左跳右跳, 手伸得老高, 眼看就要哭了……大成硬是把手機舉著, 死活不放手。

阿芬心裡冷笑一下, 懟大成:“你手機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崽都不能玩?”

大成突然發飆, 大聲罵她:“你個婆娘是不是神經病, 沒事找事?”

阿芬的弟弟住在樓下, 聽到夫妻倆吵架, 立刻趕過來。

大成更加倡狂, 指著阿芬對她弟弟叫:“你姐要是能過日子就過,

過不了就滾蛋, 告訴你, 我不會給她一分錢。 ”

阿芬也很憤怒:“你連尿尿都帶著手機, 說裡面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你自己相信不?”

大成跳起來, 指手劃腳:“你要是說老子有人, 就直接拿證據出來!沒有證據就是污蔑, 就是血口噴人, 就是無中生有!你再這樣, 別怪我殺你全家!”

阿芬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只覺得自己如同困獸, 四周一片黑暗, 找不到出口。

——沒錯, 她沒有證據。 (防盜:本文由公眾號皮皮客棧原創。 )

2

這並不是阿芬第一次發現大成不對頭。

四年以前, 兩人一起在南方做生意, 阿芬生孩子那年, 大成的父親生病, 阿芬回了老家。 這期間, 她邊帶孩子, 邊照顧公公, 又將兩人多年的積蓄拿出來,

在城裡買了房子。

第一個月, 大成回家還留了家用;從第二個月開始, 就沒了。 不僅如此, 過年回來, 兩人雖然睡一張床, 卻背對背, 互不干擾, 阿芬碰一下他, 他就立馬躲開……與此同時, 大成和他的手機成了連體嬰兒, 從不分開。

阿芬心裡無比明瞭, 卻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然還能怎樣?

她離不起婚。

孩子小, 她沒有工作也沒時間出去工作, 她沒有能力去質問去撕逼, 除了養精蓄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什麼也做不了。

因為心裡的危機在, 阿芬沒有把自己養成無所事事的家庭主婦, 時刻關注外面的用工資訊。 兒子一上幼稚園, 她就找到了工作。

這四年裡, 大成聊了多少騷, 跟多少女人上過床, 有多長時間沒有跟她過夫妻生活……她都只能睜隻眼閉隻眼,

一直到今天, 到她的工作走上正軌。 大成的嘴臉終於讓她明白了, 她如果不結束, 他就永遠不會結束;她如果不爭取, 他真的一分錢都不會給她。

這天吵完架, 吃完晚飯, 大成照例用自己的筆記型電腦玩遊戲。

玩了一會兒, 要洗澡的時候, 照例帶著他的寶貝手機和換洗衣服去了洗手間。

阿芬腦海裡一閃, 就打開了他的電腦。

電腦沒有屏保, 她試著去登陸QQ(那時候微信還不盛行), 點擊了一下QQ的登陸框, 下面彈出三個QQ號——電腦上登錄過的QQ都能自動保存。 一個是大成本人, 一個是他的生意合夥人, 還有一個, 網名叫“風中的樹葉”。

大成絕不會讓人碰他的私人電腦, 除非關係特別密切

風中的樹葉。 阿芬迅速記下QQ號。

3

阿芬做的是銷售工作, 吃的是口才飯, 天南地北跑。

過完年, 她一個在南方開公司的朋友打電話, 問她願不願意跟著一起幹。 阿芬考慮了一下, 對她說:“行。 不過我先得從文員做起, 把這個行當熟透了, 再去做銷售。 ”

她把兒子託付給父母, 又對大成說, 外地有合適的打工機會, 她要去試試。 她就這樣再次離開老家, 來到距離大成所在的A城不足四十分鐘車程的B城。

到了B城後, 阿芬一邊熟悉工作, 一邊買了筆記型電腦, 申請了新的QQ號, 加上了“風中的樹葉”。

所謂最瞭解女人的一定是女人。 一個女人最心儀的是什麼人?最想聊的話題是什麼?最困惑的是什麼?阿芬根本不必去想, 她自己就是答案。

她把自己的QQ設置成一個完美的男人形象:30多歲,

小老闆, 已婚, 英俊, 簽名很雞血——“未來在我手中”。 空間裡放的是企業管理的文章, 配發的全是朋友公司經營的塑膠產品和車間裡工作的情況。 頭像用的是她弟。

這樣一個男人, 對大部分有想法的女人來說, 幾乎是無可抵抗的。

風中的樹葉很快就通過了驗證。

阿芬:hi, 很高興認識你。

風中的樹葉:笑臉。

阿芬:於千萬個人當中遇到你, 真是一種緣分。 你的頭像……很像我一個熟人, 特別美, 特別親切。

從此之後, 阿芬現實生活中是女性, 網上就是男性, 每天跟樹葉聊得熱火朝天。 早晚問候, 三餐彙報。 不過一周時間, 就成了樹葉的“藍顏知己”。

阿芬說, 自己有老婆孩子, 生活幸福。

樹葉也說她已經結婚, 有一兒一女。

過了一周, 阿芬覺得時機成熟, 吞吞吐吐地透露,說自己有一段婚外情。

說完之後,風中的樹葉很久沒有回話。

一直過了兩天,阿芬才問她:“聽我說了感情故事,就沒話了,你該不會喜歡哥哥我吧?”

樹葉說:“其實我……”

樹葉吞吞吐吐說了自己的婚外情:她18歲就結婚了,有一兒一女,女兒10歲,兒子4歲。她老公很不成器,每天只是喝酒打老婆,她出去打工的錢在身上從來不過夜。後來,她認識了一個男人,叫大成,他們在一起了。

阿芬道貌岸然地跟樹葉分析:“我姓張,有個小妹跟你差不多大,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娘家兄弟吧。我說句實在話,這個男人要是真心真意跟你好,至少應該離個婚吧。”

樹葉說:“大成是想離婚。說離婚了,房子歸他,兒子也歸他,反正他父母在家閑著,可以照顧他兒子。不過,他家黃臉婆有心眼,一直悶著頭不接腔。”

隔著螢幕,阿芬想吐血。

他們夫妻兩人,共同財產,不過一套房子一個兒子,這個男人想什麼都不給她。

4

阿芬和風中的樹葉越聊越深。

她不時瞎編一下“張哥的婚外情”,套取“風中的樹葉”的資訊,然後將所有的聊天記錄小心保存,以備不時之需。

兩人還交換了電話號碼,但是,阿芬只給了辦公室座機。

中間還有個小插曲。

——兩人聊了一段時間,阿芬生病了,去醫院檢查後,發現是慢性胃炎和十二指腸球炎,就暫時停止了跟小三兒的聊天。在生病期間,她向大成提出離婚,房產平分,兒子歸她。接到她的資訊之後,大成就消失了,聯繫不上,也找不到人,如同人間蒸發。

阿芬覺得,這事該結束了。

從醫院出來,阿芬跟“風中的樹葉”表白:“這幾天不見你,還真是想你。咱們聊了這麼久,你感覺不出我很想你嗎?我還不知道你住在哪裡,我真想去抱抱你,親親你。”

樹葉發了個害羞的表情。

直到有一天,樹葉對她說:“張哥,大成兩天后不在家,你來接我。”

阿芬長出一口氣,她要的就是這個,她的住址,他們的同居關係,他們的事實婚姻。

第二天一大早,她先租了計程車,趕到了風中的樹葉所說的地點。

早上8點,她看到她的丈夫,大成,從一棟樓房裡先出來了。她給弟弟打了電話。

5

這天下午,阿芬的弟弟坐了2個小時動車趕到了A城,又在A城約了好幾個老鄉。

阿芬將事情經過說了之後,特意叮囑:“辛苦你們了,我只想要離婚,他畢竟是孩子的爸爸,你們不要傷人,也別被傷到。”

黃昏時分,燈火通明。

一行五個人來到了大成所在的社區。

問到了具體房號後,其中一個老鄉很聰明,假裝社區要查房,敲開了門。門一開,阿芬迅速用手機打了當時小三兒留下的電話號碼,房間裡立刻響起了刺耳的電話聲音。那個年輕的女人慌忙摁斷了手機。

房間裡聲音很大,小三兒是帶著兒子出來一起跟大成租房居住的,周圍的住戶紛紛過來看熱鬧,有人說:“這倆不是夫妻啊,我們都以為是夫妻。”

阿芬將這些都拍了下來。

看到他們五個人進來,大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阿芬,你反正過來了,也看到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幾個老鄉相互一看,一個說:“這樣就行?那咱們來幹什麼?這人不但沒有半點愧疚,還這麼囂張。動手吧!”

幾個人將房間裡的桌子一推,大成吼道:“你們這是犯法的!”

阿芬的弟弟上去就是一巴掌:“你還知道法,你特麼把我姐欺負成這樣,就不犯法?你跟個女人同居這麼久,不養兒子不管老婆,你不犯法?”

越說越氣,幾個人把桌子盆子一頓打砸。那小三兒哭起來:“阿成,你就離了吧。”

阿成終於妥協,簽訂了離婚協議,房子和兒子都給了阿芬,每個月支付一千塊的撫養費,約定三天之後回家辦離婚證。

6

從社區出來,阿芬想了想,問他弟:“他要是三天之後不回去怎麼辦?”

一個老鄉不在乎地說:“他出了軌,就是個過街老鼠,打他都沒人幫。他要是不簽,咱們再來一次,證據在手上,直接去他廠裡找他。”

三天后,阿芬和大成順利拿了離婚證。

這事兒已經過去幾年了,阿芬在老家,做著一份穩定的工作。目前,她和一個公務員在處,生活穩定。

——對於果斷的女人來說,幸福與許會遲到,卻從不缺席!

吞吞吐吐地透露,說自己有一段婚外情。

說完之後,風中的樹葉很久沒有回話。

一直過了兩天,阿芬才問她:“聽我說了感情故事,就沒話了,你該不會喜歡哥哥我吧?”

樹葉說:“其實我……”

樹葉吞吞吐吐說了自己的婚外情:她18歲就結婚了,有一兒一女,女兒10歲,兒子4歲。她老公很不成器,每天只是喝酒打老婆,她出去打工的錢在身上從來不過夜。後來,她認識了一個男人,叫大成,他們在一起了。

阿芬道貌岸然地跟樹葉分析:“我姓張,有個小妹跟你差不多大,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娘家兄弟吧。我說句實在話,這個男人要是真心真意跟你好,至少應該離個婚吧。”

樹葉說:“大成是想離婚。說離婚了,房子歸他,兒子也歸他,反正他父母在家閑著,可以照顧他兒子。不過,他家黃臉婆有心眼,一直悶著頭不接腔。”

隔著螢幕,阿芬想吐血。

他們夫妻兩人,共同財產,不過一套房子一個兒子,這個男人想什麼都不給她。

4

阿芬和風中的樹葉越聊越深。

她不時瞎編一下“張哥的婚外情”,套取“風中的樹葉”的資訊,然後將所有的聊天記錄小心保存,以備不時之需。

兩人還交換了電話號碼,但是,阿芬只給了辦公室座機。

中間還有個小插曲。

——兩人聊了一段時間,阿芬生病了,去醫院檢查後,發現是慢性胃炎和十二指腸球炎,就暫時停止了跟小三兒的聊天。在生病期間,她向大成提出離婚,房產平分,兒子歸她。接到她的資訊之後,大成就消失了,聯繫不上,也找不到人,如同人間蒸發。

阿芬覺得,這事該結束了。

從醫院出來,阿芬跟“風中的樹葉”表白:“這幾天不見你,還真是想你。咱們聊了這麼久,你感覺不出我很想你嗎?我還不知道你住在哪裡,我真想去抱抱你,親親你。”

樹葉發了個害羞的表情。

直到有一天,樹葉對她說:“張哥,大成兩天后不在家,你來接我。”

阿芬長出一口氣,她要的就是這個,她的住址,他們的同居關係,他們的事實婚姻。

第二天一大早,她先租了計程車,趕到了風中的樹葉所說的地點。

早上8點,她看到她的丈夫,大成,從一棟樓房裡先出來了。她給弟弟打了電話。

5

這天下午,阿芬的弟弟坐了2個小時動車趕到了A城,又在A城約了好幾個老鄉。

阿芬將事情經過說了之後,特意叮囑:“辛苦你們了,我只想要離婚,他畢竟是孩子的爸爸,你們不要傷人,也別被傷到。”

黃昏時分,燈火通明。

一行五個人來到了大成所在的社區。

問到了具體房號後,其中一個老鄉很聰明,假裝社區要查房,敲開了門。門一開,阿芬迅速用手機打了當時小三兒留下的電話號碼,房間裡立刻響起了刺耳的電話聲音。那個年輕的女人慌忙摁斷了手機。

房間裡聲音很大,小三兒是帶著兒子出來一起跟大成租房居住的,周圍的住戶紛紛過來看熱鬧,有人說:“這倆不是夫妻啊,我們都以為是夫妻。”

阿芬將這些都拍了下來。

看到他們五個人進來,大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阿芬,你反正過來了,也看到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幾個老鄉相互一看,一個說:“這樣就行?那咱們來幹什麼?這人不但沒有半點愧疚,還這麼囂張。動手吧!”

幾個人將房間裡的桌子一推,大成吼道:“你們這是犯法的!”

阿芬的弟弟上去就是一巴掌:“你還知道法,你特麼把我姐欺負成這樣,就不犯法?你跟個女人同居這麼久,不養兒子不管老婆,你不犯法?”

越說越氣,幾個人把桌子盆子一頓打砸。那小三兒哭起來:“阿成,你就離了吧。”

阿成終於妥協,簽訂了離婚協議,房子和兒子都給了阿芬,每個月支付一千塊的撫養費,約定三天之後回家辦離婚證。

6

從社區出來,阿芬想了想,問他弟:“他要是三天之後不回去怎麼辦?”

一個老鄉不在乎地說:“他出了軌,就是個過街老鼠,打他都沒人幫。他要是不簽,咱們再來一次,證據在手上,直接去他廠裡找他。”

三天后,阿芬和大成順利拿了離婚證。

這事兒已經過去幾年了,阿芬在老家,做著一份穩定的工作。目前,她和一個公務員在處,生活穩定。

——對於果斷的女人來說,幸福與許會遲到,卻從不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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