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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連當兵的日子

“身為一名軍人, 自身過硬, 才有資格談強軍”“只有把自己的專業技能練精、練強, 才能擔負強軍使命”;“強軍事業要從我做起”;我的目標是“考軍校成為一名軍官”;美好的社會環境是“國家富強、軍隊強大、人民更富裕、更健康、城市鄉村環境更美好”;我是想“讓自己的小家和祖國這個大家都能越來越好”……在翻閱小山一樣的士兵問卷時, 我的眼睛已幾次濕潤。 透過那些許不算整齊的字裡行間, 看到的是一張張質樸而鮮活的臉龐。 這裡沒有華麗的辭藻, 但真實、質樸。 從中讓我感受到他們對祖國強軍事業的擔當——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具體是誰,

但我知道他們都是新時代的普通一兵。

我的心被這淳樸、真誠而打動, 可在我的心裡卻不敢想像今天的90後和00後們, 面對高強度軍事訓練究竟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他們最真實的表現、最真實的情感又是什麼樣的呢?

林連長說:“許多戰士都是奔著特種兵、奔著《士兵突擊》的許三多來參軍的, 他們對真正的實戰化訓練充滿激情, 很願意吃苦。 一次連裡準備進行5天走完200公里的武裝行軍,誰都不願意留下值班。 最讓他們興奮的時刻不是立功受獎, 而是每年組織大家觀看自己在訓練場上的實錄視頻。 ”當看到自己暴曬在零上40多度高溫的海訓場上, 身上的皮一層層脫掉, 汗水裹著泥沙不停地從黑黑的臉上滑落;當看到手臂血肉模糊的自己仍苦練在訓練場上,

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自豪感、成就感, 痛並興奮著。 他們為有這樣的經歷而自豪, 因為有這樣的青春才讓自己的人生更精彩、更有意義。 對他們而言, 夢想與激情只有在練兵場上、在高強度的戰鬥體能訓練中才能得到充分釋放和彰顯。 在那裡是意志與生理的較量、是夢想與激情的碰撞, 這就是強軍路上的血性男兒——我們新時代的普通一兵。

16歲當兵的技術士官秦洋說:“我就是一個熱血青年, 如果有一天祖國需要, 我會毫不猶豫的拿起槍、沖上去……”從他因激動而微微漲紅的臉和目光中我感受到了他的堅定。 他的外公曾是參加過抗美援朝的一名老兵,

父親、母親一直以外公為榮, 自己選擇當兵也是圓了父母的軍人夢。

半個多月的蹲連生活有幾個難忘的面孔。 一個是講話不多、略帶幾分冷峻的80後連長林家飛, 連裡無論是幹部還是戰士對他都有一種由內而外的敬畏。 老士官遊旺相豎起大拇指說:“林連長對自己要求嚴格, 定好了標準自己率先做到, 高強度訓練總是沖在最前面。 2017年全旅幹部軍事素質考核, 他獲得基層主官全能第二名。 連長和這次部隊調整移防中的許多幹部一樣面對戶口、孩子教育、分居等現實問題。 可他說, 即便這樣自己仍然不想離開部隊, 因為軍人在自己和家人、尤其是老父親心中是永遠的榮耀……”

另一位是班長廖熙錦, 高大的個頭, 黝黑的臉,

一雙深深的大眼睛, 站在那裡無需說話就帶著幾分感召力, 可交談起來, 那天然厚道的微笑與樸實的語言, 會帶給你無盡的踏實和信任感。 現在, 4年兵齡的他已是連隊的重要骨幹之一, 能獨當一面帶兵組織各種軍事訓練。

還有一位是“一個都不能放棄”的帶兵人——廖幹事。 廖幹事與我聊起他當連長時一個單親家庭長大的戰士, 因性格偏執且自負, 被孤立了, 造成嚴重的精神和心理壓力。 廖幹事說:“其實這個戰士人品並不壞。 我總覺得人無完人, 一個集體裡不能因某人有缺點就放棄他, 尤其作為單位的主官絕不能隨波逐流。 為緩解這名戰士的壓力, 我經常找機會跟他聊一聊、開開玩笑, 給他一些肯定和鼓勵, 讓他感受到被尊重;組織一些小比賽,

給他一個展示自己強項的平臺, 幫他樹立起信心。 後來發現他改變了很多、成熟了很多。 這名戰士在退伍頭一天晚上, 寫了800多字的當兵回憶錄。 雖然沒有華麗的辭藻, 可字裡行間寫滿了對我和指導員的感激。 他寫道:雖然我和大家有些不同, 但你和指導員還是始終關心我——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到地方一定會努力工作, 不辜負你們的期望。 ”我想, 如果每一個基層帶兵人都能像這樣的連長和指導員那樣, 基層戰士的心理問題將得到很大程度的解決。 用廖幹事的話說:“我們不僅要培養一名合格的戰士、合格的軍人, 更要培養一名合格的社會人”。

下連當兵, 與戰士們一起摸爬滾打, 我真切地感受到他們身上流淌的那股熱血, 感受到他們的淳樸和高尚,在新時代強軍的洪流中,他們是一支所向披靡的力量。

感受到他們的淳樸和高尚,在新時代強軍的洪流中,他們是一支所向披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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