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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夢為馬,不負昭華:禍起九重天之跌落凡塵篇妖龍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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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好吃懶做的緊, 所以能用術法飛, 是絕不會邁開雙腿。 所以欒溪比我好在她很勤快, 沒有理會我慢悠悠在林中飄蕩,

就突突走到了荼蘼花築成的果園, 看著上面碩大的果實, 十分欣喜。

見狀我在心中對欒溪十分無奈。 九重天上什麼奇珍異果沒有, 她卻唯獨對這小果園有了興致。

回想當初在九重天時, 我和欒溪也沒少溜去仙園偷蜜摘果, 但都沒有她現在這般興奮。 只是物是人非的太快, 我再也不能品嘗它們了。

伸手拉著長藤飄落下去。 我摘了上面最大的蘋果, 一股腦全丟在欒溪懷裡說:“這就是珞羽從人間帶來的, 但種在幽幽穀土裡, 蘋果個頭卻要比人間大了好幾倍, 你將就著吃哈!”

欒溪低頭看了看懷裡, 也不感覺蘋果個頭很特殊。 於是就抬手大口吃了起來。

只是當她看到我腳下踩著的地方時, 手中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我順著欒溪呆愣的目光低頭一看, 心中訝然。 原來剛剛下落時不慎將石頭塚踩落了一大塊。 不禁搖頭嘖嘖起來, 自從被刨心以來, 我這沒心沒肺的本領是越發漸長了, 現在已然如此不憐惜它, 反倒將心踩在腳下。

心裡甚是苦悶, 我蹲下身也沒有說話, 抬手重新搭起了石頭塚。

許是看到石頭塚裡漏出的血紗衣, 欒溪神情變得十分哀傷。 伸手幫我一起拿著石塊, 輕聲問道:“你這是還在記恨天君?”

有多恨昭華呢?其實這個問題我從未深想, 他是我自己喜歡上的, 雖說代價大了些, 但因此就記恨個千八百年, 也未免太有失風度。

於是我轉過頭呲牙一笑。 伸手拍了拍才剛搭好的石頭塚, 感覺這次絕對堅固, 這才放心站起身來。

這幾百年間裡, 一直堅信我和昭華能破鏡重圓, 大概只有我身旁的欒溪了。 她不知道, 這情傷不同刀傷劍傷那般, 只要有靈藥相輔就可恢復如初。

已經失去了最初的那份信任, 又怎麼能回到當年的時候呢。

感受到胸膛散發出的悲切。 我皺了皺眉頭, 撫上早已沒有知覺的心口, 眼角餘光卻恰好看到荼蘼花落下, 我昂頭閉目深深歎息, 這才飛躍到前面粗壯的樹幹上。

欒溪站在原地抱著滿懷鮮果, 有些後悔剛剛問出的話。 迎著縷縷清風, 我枕著手臂開始計較著, 那些年裡我跟昭華, 究竟誰欠誰更多一些。 一時間在樹下等久了, 欒溪就已然猜到了其中緣由, 於是舉著半個蘋果想了很久, 才猛的敲著樹幹喚我, 要說些可以讓我寬心的好事。

什麼西王母壽誕上, 昭華又趁機多納了幾名天妃, 而後將繆若氣的臉色發青, 險些當場就要將人除去仙籍。

只是還未過一個整月, 那幾名天妃就又被繆若尋了個藉口, 以方丈妖魔為由, 全部打發到下界去鎮守仙山了。

這就是所謂至高無上的天界, 若不是得了有能力的靠山, 亦或是自己身上法力獨特, 登了九重天基本就得活活脫層皮。 想當初她和欒溪也是這樣, 如不是靈力奇特, 只怕現在都有可能被貶入畜生道了。

想起這些過往, 我只能感歎人性的悲憫, 把手中僅剩的幾枚奶葡萄扔進嘴裡。 這才扭過頭解釋說:“那石頭塚可不是昭華的, 而是我自己當初丟了的那顆心!”

欒溪跟我說了這麼多, 也不過都是替昭華告訴我,

他是多麼的不容易, 多麼癡心罷了!

早就已經是兩不相欠的人, 還要扯什麼詛咒?更何況我這麼懶的人, 又怎麼會花費心神將他記在心尖兒上, 想到這些, 我就越發佩服起自己避世的心境, 哪裡是他們九重天上的人可以領悟的。

只是聽到話後, 已經吃了兩個蘋果的欒溪卻突然頓住了。

我從樹上看過去, 以為欒溪是被噎住了, 匆忙的落下來, 一掌就拍在了她後背上。 隨後就見欒溪皺著一張臉推開了我的手, 但模樣還是很端莊的。

“你這是作甚?我不過是想到了, 你的那顆心一直在昭華天君身上, 又上哪裡能尋來可以下葬的?”

是了!那石頭塚裡的確不是我的什麼心。 而是當日我從九重天下來的一身血衣, 沾染的便是我被剜心時的血,和我參透真情時留下的眼淚。

可即便是這樣,它也是我幾百年間唯一值得紀念的事情了。

低頭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胸口,我有些感傷,也不知道那顆心在昭華體內跳的還好嗎?

未免又說到那些傷心事。欒溪陪我坐到距離石頭塚遠處的竹亭內,細細品味著剛釀的荼蘼酒,便開始誇誇其談,講起了五百年前九重天大亂時,我重傷的開端。

打亂所有平衡,散了我跟昭華緣分的,便是妖龍蒼翼。他被神尊困在元界萬年,為的就是保住天下蒼生,卻在五百年前毀於一旦。

當時欒溪為尋我的下落,便溜進天一閣,見到了無字天書。

而後便知道,這段被九重天隱藏至今的事情。原來昭華早已看過天書並算到大劫,匆忙閉關後想獨自將蒼翼封印回元界。

豈料蒼翼已於元界化成人型,在昭華閉關苦修時潛入天宮意欲偷襲取勝。昭華不及上古凶獸,只得幻成九龍真身死死纏住了蒼翼。

聽到這裡,我終於抬起頭問:“那你的意思是說,昭華就是這樣被蒼翼掏走了心,就此倒地不起的?”

九龍真身,可不是隨便想破就能破的。

神色頓頓,欒溪也知道自己有些說過頭了,便昂頭欣賞一番我搭建的竹亭,這才解釋道:“好吧!這裡有些誇張,可消息卻未必是假的。當時繆若帶人沖進殿裡,昭華天君就倒在血泊之中,周圍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我轉動酒盅,今天的荼蘼酒有些上頭。

不管事情開頭如何,反正最後結尾我是清楚的。昭華被蒼翼重傷,而我也因此丟了顆心,成為九重天百年裡緝捕的叛徒。人人都相信是我勾結了蒼翼。

這些事情想多了果然十分傷神,看著對面欒溪已然醉倒在桌面,我搖頭失笑,便捏了個決將她送回竹榻上。

……

《以夢為馬,不負昭華》

沾染的便是我被剜心時的血,和我參透真情時留下的眼淚。

可即便是這樣,它也是我幾百年間唯一值得紀念的事情了。

低頭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胸口,我有些感傷,也不知道那顆心在昭華體內跳的還好嗎?

未免又說到那些傷心事。欒溪陪我坐到距離石頭塚遠處的竹亭內,細細品味著剛釀的荼蘼酒,便開始誇誇其談,講起了五百年前九重天大亂時,我重傷的開端。

打亂所有平衡,散了我跟昭華緣分的,便是妖龍蒼翼。他被神尊困在元界萬年,為的就是保住天下蒼生,卻在五百年前毀於一旦。

當時欒溪為尋我的下落,便溜進天一閣,見到了無字天書。

而後便知道,這段被九重天隱藏至今的事情。原來昭華早已看過天書並算到大劫,匆忙閉關後想獨自將蒼翼封印回元界。

豈料蒼翼已於元界化成人型,在昭華閉關苦修時潛入天宮意欲偷襲取勝。昭華不及上古凶獸,只得幻成九龍真身死死纏住了蒼翼。

聽到這裡,我終於抬起頭問:“那你的意思是說,昭華就是這樣被蒼翼掏走了心,就此倒地不起的?”

九龍真身,可不是隨便想破就能破的。

神色頓頓,欒溪也知道自己有些說過頭了,便昂頭欣賞一番我搭建的竹亭,這才解釋道:“好吧!這裡有些誇張,可消息卻未必是假的。當時繆若帶人沖進殿裡,昭華天君就倒在血泊之中,周圍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我轉動酒盅,今天的荼蘼酒有些上頭。

不管事情開頭如何,反正最後結尾我是清楚的。昭華被蒼翼重傷,而我也因此丟了顆心,成為九重天百年裡緝捕的叛徒。人人都相信是我勾結了蒼翼。

這些事情想多了果然十分傷神,看著對面欒溪已然醉倒在桌面,我搖頭失笑,便捏了個決將她送回竹榻上。

……

《以夢為馬,不負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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