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夜色如墨, 深沉而厚重。
一道影子猶如鬼魅一般沒入某個庭院的某間房裡。
他身輕如燕, 幾乎在潛入的瞬間, 一雙眼就將整個房間大致打量了一遍, 身形一動便要將自己給藏起來。
躺在床上的嶽澤猛然睜開眼睛, 身形一動, 直接從床上飄飛而起, 朝著那人攻去。
黑衣人似乎有些意外, 慌忙間抬手招架。
不過轉眼之間, 兩人便交手了數十招, 招招淩厲而狠辣。
黑暗中嶽澤微微蹙眉, 他怎麼覺得對方的招式這麼熟悉呢?
不單單是嶽澤覺得熟悉, 就是一襲夜行衣的夏禾也覺得熟悉。
正巧這時兩人爭鬥時移動到了窗戶邊上,
怎麼是他?
夏禾渾身一僵, 腦子頓時懵了。
她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差, 在嶽府隨便挑一個房間藏起來, 竟然也能挑到這討厭鬼的地盤, 她這是有多倒楣?
夏禾和嶽澤不對付, 她覺得他們天生就是對頭, 她已經習慣了安靜, 可是他在她的身邊卻太過聒噪, 吵得她心裡生厭, 所以發現嶽澤的那一瞬間, 夏禾覺得, 完蛋了, 麻煩了。
這一刻夏禾覺得, 她真不應該怕那些追兵追上而進來岳家躲藏, 還好死不死來了嶽澤的房間。
腦子裡一有東西, 自然也就分神了, 有了破綻。
高手過招, 稍有差錯便足以致命, 所以哪怕是瞬間的失神, 也足夠嶽澤將手扣在她的喉嚨上。
好在嶽澤覺得有異, 沒有下死手, 而是凝聲問:“你是誰?”
夏禾沉下心來, 卻不答話, 借機一腳朝著嶽澤的下麵踢去。
嶽澤一手壓住她的腳, 手上鉗制她的力道頓時松了。
夏禾借機從他的手裡掙脫開來。
身子往後一退就想離開。
然而她忘了自己還有一隻腳在嶽澤的手裡。
於是過重的力道直接讓她往後摔了下去。
嶽澤抓著她的腳, 被她帶著直勾勾的往下摔。
於是……兩人隔著一層黑色的蒙面巾, 嘴對嘴的吻上了。
黑暗的房間裡, 蒙著面的夏禾和嶽澤吻上了。
兩人眼中滿是錯愕。
第一次被異性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夏禾整個人都僵硬了, 瞪大的眼中全是錯愕, 哪裡還有平素半點冰冷的模樣?
嶽澤也很錯愕, 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那一雙熟悉的眸子落在嶽澤眼中, 頓時讓他明白過來了夏禾的身份。
身下的嬌軀格外的柔軟, 那嘴唇更是香甜, 即便隔著蒙面的布巾, 也不妨礙他感受那溫暖的美好。
嶽澤的心跳開始鼓噪的跳動起來, 全身上下的血液更是朝著下身湧去, 小嶽澤幾乎在瞬間就抬起了頭, 直挺挺的戳在了夏禾的桃源處。
至於他們這個時候姿勢……嗯, 有點尷尬。
剛剛嶽澤是抓著夏禾的腳的, 因為夏禾倒地太過意外, 他也沒能鬆開她的腳, 於是就這麼壓著她的腳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也就造成了夏禾整個人呈一字劈開, 腳直直的架在了頭邊上, 若不是夏禾乃是習武之人, 身體柔軟, 就這麼高難度的動作, 就能直接給她拉傷了。
這樣的姿勢讓小嶽澤和她的私密處毫無距離的吻合了。
“嗯……”夏禾控制不住輕吟一聲。
反應過來的夏禾臉色一黑, 恨不得殺了嶽澤算了。
“流氓。 ”夏禾終於開口, 嗓音裡有惱怒和憤恨, 還有潛藏得很深很深的羞澀。
“果然是你。 ”嶽澤雖然已經認出了夏禾來, 但是聽到她的聲音, 確定了猜想, 心裡卻依舊開心不已。
“夏禾,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我房間, 這是想對我做點什麼?”岳澤湊到夏禾的耳邊開口說到, 嗓音低柔又帶著蠱惑, 直鑽到人的心裡去了。
夏禾的臉色騰的一下紅了個遍, 臭不要臉的, 他怎麼這麼自戀。
夏禾氣得渾身輕顫, 包裹在夜行衣下依舊波濤洶湧的酥胸隨之上下起伏, 一下一下的蹭在嶽澤的身上, 只讓他覺得腦子有些空白,
嶽澤的眸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
這一刻, 嶽澤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不是多話的人, 卻總愛在她面前絮叨, 惹她與自己說話, 喜歡看她被惹惱了之後冰冷著俏臉, 眼底壓抑著怒火的俏生生的模樣。
原來, 這是渴望, 這是……喜歡。
他喜歡上了這個冷冰冰的, 像是冰碴子一樣的女人, 竟不自知。
如果不是這意外的動作太過撩撥, 勾起了他內心深處對她的欲望, 或許他尤不自知!
“還不起來!”夏禾冷聲斥責。
這人是壓上癮了嗎?那裡不老實的亂戳, 偏就不肯起來, 果然,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嗯, 當然, 她認可的除外。
被歸為不是好東西的嶽澤現在心情既好也壞。
好是因為發現了自己的感情, 壞是……這冰碴子怕是不那麼好融化, 他的情路坎坷啊,他怎麼能不壞心情?
聽到她冷冰冰的嗓音,心裡竟然有些愉悅。
嶽澤覺得自己真的是喜歡找罪受……
“就這樣挺好,難不成還起來讓你喊打喊殺?”嶽澤笑嘻嘻的往她身上一壓,格外的不要臉,哪裡還有作為大將軍的半點威風?
夏禾又怒又惱,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發出了一聲悶哼。
嶽澤臉上的笑意收斂,鼻翼微微動了動,聞到了她身上傳來的極淡的血腥味,沉聲開口:“你受傷了?”
夏禾沒有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
不用夏禾說,嶽澤已經主動起身,順帶拉起了夏禾。
“怎麼回事?為何會受傷?”嶽澤凝聲開口。
想到她受了傷還和自己這般爭鬥,他恨不得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嗎?
他又怎麼會明白,像是夏禾這種人,是不會輕易的相信旁人的,而嶽澤對她來說是個旁得不能再旁的人了,就算她救過他一次,對她而言,他依舊是個陌生人。
“放手。”夏禾耳尖的聽到了有人靠近,壓低聲音說。
她必須儘快離開了。
他的情路坎坷啊,他怎麼能不壞心情?聽到她冷冰冰的嗓音,心裡竟然有些愉悅。
嶽澤覺得自己真的是喜歡找罪受……
“就這樣挺好,難不成還起來讓你喊打喊殺?”嶽澤笑嘻嘻的往她身上一壓,格外的不要臉,哪裡還有作為大將軍的半點威風?
夏禾又怒又惱,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發出了一聲悶哼。
嶽澤臉上的笑意收斂,鼻翼微微動了動,聞到了她身上傳來的極淡的血腥味,沉聲開口:“你受傷了?”
夏禾沒有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
不用夏禾說,嶽澤已經主動起身,順帶拉起了夏禾。
“怎麼回事?為何會受傷?”嶽澤凝聲開口。
想到她受了傷還和自己這般爭鬥,他恨不得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嗎?
他又怎麼會明白,像是夏禾這種人,是不會輕易的相信旁人的,而嶽澤對她來說是個旁得不能再旁的人了,就算她救過他一次,對她而言,他依舊是個陌生人。
“放手。”夏禾耳尖的聽到了有人靠近,壓低聲音說。
她必須儘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