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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正的進攻是最響亮的聲音

我們與看似由人民組成的市政府對抗, 經常要直面政府背後的寡頭統治集團, 與金錢作鬥爭。 市政府並不在意我們的生命,

它只在意它的管理權。 當我們面對教育委員會的時候, 他們並不關心孩子們的教育問題, 而只在意維護他們的權力

蓋瑞·斯賓塞

美國著名律師和作家

在法庭上, 審判案件就像是一場戰爭, “傷亡”在所難免。 這場戰爭之後, 有人被送進了監獄, 有人獲得了自由, 有人在行刑人手下死亡, 有人卻得到了拯救。 無論是遺產繼承案還是財產遺失案, 律師就像是戰士, 失敗了只會被憐憫, 而勝利了, 才能得到人們的尊重。

在市議會、董事會或其他權力委員會上進行辯護同樣也是一場戰爭。 這場戰爭之後, 土地的使用方式將會被改變, 飛機場將會取代田地, 草地鷚的棲息之地將被摧毀;這場戰爭之後, 我們周圍的環境會改變, 爺爺在夏季夜晚給孩子們彈班卓琴的小木屋,

將會變成一個停車場。

我們必須知道, 在一群有決策權的人面前辯護, 也是一場戰爭。 只有勝利者可以享用最後的戰利品。 在這樣的爭奪中, 我們的對手通常代表權力的一方, 大多數情況下代表政府、產業、金錢。 一般來說, 我們的勝算並不大。

有一次, 我在美國為一位被指控違反聯邦法的人辯護, 政府有無限的資源和手段能讓我投降, 檢察官也對正義不感興趣, 只想早點定罪。 我們與看似由人民組成的市政府對抗, 經常要直面政府背後的寡頭統治集團, 與金錢作鬥爭。 市政府並不在意我們的生命, 它只在意它的管理權。 當我們面對教育委員會的時候, 他們並不關心孩子們的教育問題,

而只在意維護他們的權力。 這些辯論都是戰爭, 而其他的範例案件都是錯覺。 辯論是一場戰爭, 只有當我們意識到這是一場戰爭的時候, 我們才能發起進攻, 取得勝利。

要想贏得戰爭, 必須懂得操控戰爭。 這不是說我要控制我的對手, 但想要取得勝利, 我們必須要懂得控制, 控制我們自己的力量、控制自我。 只要我們能完美地控制自己, 我們就能控制這場戰爭。

我說的是一種簡單的思維模式, 這種思維模式沒有給失敗留下任何空間, 它是對前面提及的允許的延伸, 只為獲勝。 這種思維模式具有警惕性、創造性和侵略性。 它願意冒險, 但不會做一些犯傻的行為。 這種思維模式會把恐懼作為獲得勝利的必要階段。 如果在潛在後果相同的條件下進行選擇,

你需要選擇進攻, 因為進攻才能把握主動權;如果在沒有清晰可行的策略時進行選擇, 你同樣需要選擇進攻, 因為這會讓對手改變他的策略來應對我們的進攻, 從而也有助我們搶佔主動權、控制全域。

許多律師都害怕問出關鍵性的問題, 害怕在法庭上作出決定性的陳述, 因為害怕對手會對他們的進攻有所反擊, 所以他們不敢進攻。 “如果他反對我的觀點怎麼辦?”有律師這樣問我。 “所以呢?”他害怕法官會贊同他對手的觀點, 害怕他會被法官警告, 害怕他會在陪審團面前丟臉, 然後陪審團就不會贊成他的觀點了。

但無論何時, 我的對手反抗我的進攻, 只會促使我的勝利。 我會回應他的反駁,

或是選擇忽略它們, 我會揭示他不正當的行為, 讓陪審團看到他想要掩蓋的真相。 一旦他反抗了我的進攻, 他就會迎來新的進攻;當他反抗我進攻的時候, 他也處於不利的位置, 因為他沒有時間很好地闡釋他的反駁, 他的反駁很有可能被否決掉, 也可能會暴露他的弱點, 這時一旦他的觀點被法官接受了, 陪審團就能輕易地看出法官偏心, 而他們可以決定法官是否公正。 所以每當有人反抗我的進攻, 企圖約束我的時候, 他們就犯了嚴重的戰略錯誤, 因為他們向我展現出了自己最容易被攻擊的一面。

因此, 當我們因為害怕反對或束縛而拒絕把握主動權、避免採取進攻的時候, 我們就進入了一個安全地帶, 雖然我們不會受到傷害,但我們也無法對對手造成任何傷害。從戰爭前線回到安全地帶是我們失敗的一個主要原因,我們輸掉了戰爭是因為我們並不想要贏。

應該什麼時候開始進攻?當一個人能力不足時他會選擇防守,而當他能力充裕時他會選擇進攻。在無法抉擇的時候,最好的策略就是把握主動權,選擇進攻,只有不停地進攻才是不可戰勝的。

當瘦弱的男孩遇到惡霸時,男孩最好先發起進攻。如果不斷地被擊倒,就不斷地爬起來進攻,直到最後,他會取得勝利。世界上最可怕的對手,是即便被打得渾身是血、遍體鱗傷,也依然不會放棄的人。

有時進攻是錯誤的策略,我前面談到過控制和進攻的策略,那些都是特指在戰爭中的策略。然而,我們不會與我們的愛人和孩子發生戰爭,也不會與我們的朋友和老闆發生戰爭。還有一些其他情況,我們也應該放棄進攻。我們不能攻擊一個好人,我們必須等到對手被揭開偽裝之後才能發起進攻。在發動進攻之前,我們必須讓決策者——通常是陪審團、市議會或教育委員會——知道我們的對手是心懷惡意的。當然,我們永遠不能攻擊決策者。

因此,顯而易見,我們不能攻擊一個柔弱可憐的女人,除非她在經過溫柔的盤問之後變成了憤怒狂躁的潑婦,但這時的攻擊也要溫和一點;我們不能攻擊一個看上去很善良的人,除非他的故事在經過盤問之後被暴露出是編造的;我們不能攻擊比我們弱的對手,比如小孩、明顯受到驚嚇的人或是因為各種原因無法防禦的人。

我們的進攻並不意味著去攻擊代表對方立場的那些人,我們可以攻擊對方的論辯、攻擊對方對司法正義的理解、攻擊對方證人的真實性、攻擊對方的動機。但我們不能對他們進行人身攻擊,除非在我們的盤問環節中,他們的證詞出現了虛假的內容。這個時候我們可以進行攻擊,此時攻擊更好的方式不是表達我們的憤怒,而是表達我們對於他們不敢說真相的悲哀。我們的進攻必須是公正的,公正的聲音比其他任何聲音都更響亮。

(本文由孫林翻譯)

責任編輯:高恒濤

雖然我們不會受到傷害,但我們也無法對對手造成任何傷害。從戰爭前線回到安全地帶是我們失敗的一個主要原因,我們輸掉了戰爭是因為我們並不想要贏。

應該什麼時候開始進攻?當一個人能力不足時他會選擇防守,而當他能力充裕時他會選擇進攻。在無法抉擇的時候,最好的策略就是把握主動權,選擇進攻,只有不停地進攻才是不可戰勝的。

當瘦弱的男孩遇到惡霸時,男孩最好先發起進攻。如果不斷地被擊倒,就不斷地爬起來進攻,直到最後,他會取得勝利。世界上最可怕的對手,是即便被打得渾身是血、遍體鱗傷,也依然不會放棄的人。

有時進攻是錯誤的策略,我前面談到過控制和進攻的策略,那些都是特指在戰爭中的策略。然而,我們不會與我們的愛人和孩子發生戰爭,也不會與我們的朋友和老闆發生戰爭。還有一些其他情況,我們也應該放棄進攻。我們不能攻擊一個好人,我們必須等到對手被揭開偽裝之後才能發起進攻。在發動進攻之前,我們必須讓決策者——通常是陪審團、市議會或教育委員會——知道我們的對手是心懷惡意的。當然,我們永遠不能攻擊決策者。

因此,顯而易見,我們不能攻擊一個柔弱可憐的女人,除非她在經過溫柔的盤問之後變成了憤怒狂躁的潑婦,但這時的攻擊也要溫和一點;我們不能攻擊一個看上去很善良的人,除非他的故事在經過盤問之後被暴露出是編造的;我們不能攻擊比我們弱的對手,比如小孩、明顯受到驚嚇的人或是因為各種原因無法防禦的人。

我們的進攻並不意味著去攻擊代表對方立場的那些人,我們可以攻擊對方的論辯、攻擊對方對司法正義的理解、攻擊對方證人的真實性、攻擊對方的動機。但我們不能對他們進行人身攻擊,除非在我們的盤問環節中,他們的證詞出現了虛假的內容。這個時候我們可以進行攻擊,此時攻擊更好的方式不是表達我們的憤怒,而是表達我們對於他們不敢說真相的悲哀。我們的進攻必須是公正的,公正的聲音比其他任何聲音都更響亮。

(本文由孫林翻譯)

責任編輯:高恒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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