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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生物研究可不是吹的,比化石,很多發達國家差遠了

出品:“SELF格致論道講壇”公眾號(ID:SELFtalks)

作者: 王原 SELF講壇

前不久, 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評選的2018年度世界女科學家

授予了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八十二歲的張彌曼女士

她的成功, 代表的是全世界對中國古生物學研究的肯定

踏遍黃沙戈壁, 走遍荒原百里

沒有“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

更難得“策馬奔騰共用人世繁華”

古生物學家們在數十年的寂寞中堅守, 以苦為樂, 厚積薄發

默默無聞中, 終將中國古生物研究推向世界舞臺的中央

王原, 中國古動物館館長, 中國科學院古脊椎與古人類研究所研究員

演講臺上妙語連珠, 幽默風趣

野外科考時持之以恆, 不畏艱辛

在古生物研究領域, 他渴望凝聚更多的“中國力量”

“我就是想讓更多人能夠走進中國古生物的殿堂!”

王原在SELF講壇

古生物學家的寂寞你不懂

無論是夜以繼日寫論文, 還是熬夜加班到深夜, 我們可能都想大聲說一句:“我的寂寞你不懂!”只不過, 真正的寂寞恐怕只有古生物學家才最有發言權。

對王原來說, 古生物學是寂寞的代名詞, 除了很少受到社會大眾的關注之外, 哪怕是在自己的專業領域中, 他也常常面臨著“高山流水,

知音難覓”的尷尬境地。

“我寫出一篇研究論文的話, 大概全世界能夠看懂的有一百人, 感興趣並願意引用的可能就幾十個人, 更不用說普通民眾了。 ”

此外, 現在陳列在博物館裡的每一顆古生物化石, 很大一部分都是古生物學家在“荒郊野外”中親手發掘出來的。

“化石不會自己跳到博物館裡, 肯定是科學家們在野外親手挖回來的。 ”

王原在野外採集兩栖類化石

在尋找化石的旅途中, 王原經常要到一些非常偏僻的地方, 有時候方圓百里荒無人煙, 只能與戈壁灘上肆意呼嘯的狂風為伴。

“我曾經在準噶爾盆地出過野外, 方圓幾百公里沒有什麼人家, 所有的東西都要自己帶去。 有補給車, 有帳篷, 就住在野外,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得分頭去找化石。 ”

有時候他還要寄住在廢棄的草房裡, 在蚊子和蝨子們的“圍攻”下求得一夜安眠。

“被蟲子咬是一個逃不開的事情。 有時我們住在老鄉家廢棄的草房裡, 結果一夜過去, 就被咬了一身的包。 ”

雖然免不了要吃些苦頭, 但每當發現一顆保存比較完好的化石時,

他做為古生物工作者“骨子”裡的自豪感和成就感便油然而生, 所有的痛苦和不快也會瞬間煙消雲散。

“其實想想這幸福也是非常容易獲得的啊!”

比化石, 日本比我們差遠了

在遼寧發現的1.6億年前的達爾文翼龍

或許正是這份寂寞錘煉了中國的古生物研究;雖然起步較晚, 鮮為人知,但經過幾代“古生物人”長久的堅守和努力,中國的古生物研究如今已經自信地走在了世界前列,取得的科研成果中也不乏足以改變幾十億年歷史的重大發現。

“世界上第一條魚,就是在我們澄江生物群裡發現的,那是生活在海洋裡的一個生物群。這可是世界上目前已知最早的脊椎動物。”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迎頭趕上,除了我們科學家的付出之外,還有中國自身的先天優勢。我國的化石分佈極為廣泛,種類豐富多樣,這保證了我們在原材料方面的世界領先地位。而古生物研究,是依賴材料的科學。一件好的化石在某種程度上就很可能會影響到一個國家古生物學的綜合實力。用王原的話說,中國的地大物博可不是吹的,而是實打實的得天獨厚。

王原和學生在新疆野外考察

國際上俗稱的“金釘子”,實際上就是被用來確定和識別不同時代地層界線的唯一標誌,是衡量一個國家在科研領域能否達到世界領先水準的重要標誌之一。而在全球目前僅有的65顆“金釘子”中,中國就佔據了其中的10個,位居世界第一。

“很多經濟更發達的國家,比如像日本,他們是絕對比不過我們的。他們是一個火山島國,岩石的年齡非常短,並且很多火山之前的沉積被後續的火山改造給淹沒掉了。可以說,他們的古生物化石與咱們相比簡直是差得太遠了。”

王原在SELF講壇

“我們博物館每一件展品,都是鎮館之寶!”

科學技術的發展不能只依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埋頭搞研究”,顯然王原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儘管做科研要花費非常大的精力和時間,但是為大眾做好知識普及,讓更多人能夠領略到古生物之美,是王原不變的初心。

做為中國古動物館館長的他,始終在用心經營著這一方中國古生物的淨土。將它打造成具有國際水準,為世界科研服務的博物館,同時也讓它面向公眾開放,讓老百姓能夠近距離接觸到幾十億年前的秘密。

中國古動物博物館

“每一件都是鎮館之寶,其他博物館可能有一兩個鎮館之寶,但是我們這裡的每一件都是珍品,來自幾千萬年前,幾億年前,全世界就那一件,沒有再發現其他的,僅此一件!”

除了提高展品自身的稀有程度之外,王原還注意到了“形式”的重要性。不該讓這些生活在幾十億年前的活生生的物種僅僅“沉睡”在冰冷的玻璃櫃中,而是要通過各種技術手段讓每一件展品都能夠“活”出他們該有的樣子。

王原在SELF講壇

“達爾文大講堂,博物館奇妙夜,達爾文實驗站,這些都是不同的平臺,執行不同的工作。此外我們還創立了自己的app,通過掃二維碼就可以在手機上看到活靈活現的古生物。總之,我們就是要讓博物館的這些化石活起來。”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於“寂寞”中守望的王原,彰顯著一代中國古生物研究者身上的使命感和責任感。

“當看到孩子們聽我的講解聽得入神的時候,自己內心的成就感溢於言表。我的研究也好,其他科學家的研究也好,我就是要帶大家走進古生物的殿堂,去發現他們不曾留意到的精彩。”

王原在SELF講壇

我們的古生物研究者們長期以來扮演著“寂寞的大多數”

身處人跡罕至的“世外桃源”,卻也從不對現實妥協

以“空谷幽蘭”之姿彈譜一曲中國古生物研究的華彩樂章

報以掌聲和致敬之外,我們更應該去多多留意中國的古生物研究

做為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中的一員

我們理應感激這來之不易的饋贈,去接受這份來自古生物的邀請

本文出品自“SELF格致論道講壇”公眾號(SELFtalks),轉載請注明公眾號出處,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責編:鄭博臨

鮮為人知,但經過幾代“古生物人”長久的堅守和努力,中國的古生物研究如今已經自信地走在了世界前列,取得的科研成果中也不乏足以改變幾十億年歷史的重大發現。

“世界上第一條魚,就是在我們澄江生物群裡發現的,那是生活在海洋裡的一個生物群。這可是世界上目前已知最早的脊椎動物。”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迎頭趕上,除了我們科學家的付出之外,還有中國自身的先天優勢。我國的化石分佈極為廣泛,種類豐富多樣,這保證了我們在原材料方面的世界領先地位。而古生物研究,是依賴材料的科學。一件好的化石在某種程度上就很可能會影響到一個國家古生物學的綜合實力。用王原的話說,中國的地大物博可不是吹的,而是實打實的得天獨厚。

王原和學生在新疆野外考察

國際上俗稱的“金釘子”,實際上就是被用來確定和識別不同時代地層界線的唯一標誌,是衡量一個國家在科研領域能否達到世界領先水準的重要標誌之一。而在全球目前僅有的65顆“金釘子”中,中國就佔據了其中的10個,位居世界第一。

“很多經濟更發達的國家,比如像日本,他們是絕對比不過我們的。他們是一個火山島國,岩石的年齡非常短,並且很多火山之前的沉積被後續的火山改造給淹沒掉了。可以說,他們的古生物化石與咱們相比簡直是差得太遠了。”

王原在SELF講壇

“我們博物館每一件展品,都是鎮館之寶!”

科學技術的發展不能只依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埋頭搞研究”,顯然王原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儘管做科研要花費非常大的精力和時間,但是為大眾做好知識普及,讓更多人能夠領略到古生物之美,是王原不變的初心。

做為中國古動物館館長的他,始終在用心經營著這一方中國古生物的淨土。將它打造成具有國際水準,為世界科研服務的博物館,同時也讓它面向公眾開放,讓老百姓能夠近距離接觸到幾十億年前的秘密。

中國古動物博物館

“每一件都是鎮館之寶,其他博物館可能有一兩個鎮館之寶,但是我們這裡的每一件都是珍品,來自幾千萬年前,幾億年前,全世界就那一件,沒有再發現其他的,僅此一件!”

除了提高展品自身的稀有程度之外,王原還注意到了“形式”的重要性。不該讓這些生活在幾十億年前的活生生的物種僅僅“沉睡”在冰冷的玻璃櫃中,而是要通過各種技術手段讓每一件展品都能夠“活”出他們該有的樣子。

王原在SELF講壇

“達爾文大講堂,博物館奇妙夜,達爾文實驗站,這些都是不同的平臺,執行不同的工作。此外我們還創立了自己的app,通過掃二維碼就可以在手機上看到活靈活現的古生物。總之,我們就是要讓博物館的這些化石活起來。”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於“寂寞”中守望的王原,彰顯著一代中國古生物研究者身上的使命感和責任感。

“當看到孩子們聽我的講解聽得入神的時候,自己內心的成就感溢於言表。我的研究也好,其他科學家的研究也好,我就是要帶大家走進古生物的殿堂,去發現他們不曾留意到的精彩。”

王原在SELF講壇

我們的古生物研究者們長期以來扮演著“寂寞的大多數”

身處人跡罕至的“世外桃源”,卻也從不對現實妥協

以“空谷幽蘭”之姿彈譜一曲中國古生物研究的華彩樂章

報以掌聲和致敬之外,我們更應該去多多留意中國的古生物研究

做為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中的一員

我們理應感激這來之不易的饋贈,去接受這份來自古生物的邀請

本文出品自“SELF格致論道講壇”公眾號(SELFtalks),轉載請注明公眾號出處,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責編:鄭博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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