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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禁☆夜情結讓我7年獨守一場空夢(情感故事)

和許多大學生的戀愛故事開頭一樣, 我和冬琴是在圖書館裡認識的。 畢業後, 我們幸運地被留在同一城市工作, 生活雖然清苦些,

但日子過得很快樂。 可是不久, 冬琴對這種平淡的日子開始抱怨起來, 她說:“為什麼有人生活得那麼好, 可我們卻連下一次館子多看兩場電影都要計畫了又計畫?”我一面安慰她, 一面拼命地多兼些課多賺些錢。 但是如此一來, 冬琴又說我分給她的時間太少了。

有一天, 冬琴突然對我說:“我辦了離職手續, 已經聯繫好了深圳的一家公司, 下個月就啟程。

”我嚇了一跳。 這是我做夢都沒想到的事情, 而她又沒與我商量。 好好的, 為什麼要走呢?再拼兩年就可以買幾大件, 就可以成婚了, 她走了我怎麼辦?我一個勁地請她留下來, 最後我們吵了起來。 冬琴說我不思進取, 小城太清貧、守舊了, 一切都讓她感到窒息。 接下來一段日子,

我們開始了冷戰。 我不打電話給她, 她也沒打電話給我。

在冷戰的時候, 多少次我後悔, 很想再去求她, 可最終沒放下所謂的面子。 我以為我們真的完了, 沒想到, 一天晚上她竟來找我了。 也就在那一天夜裡, 她把她最寶貴的初夜獻給了我, 我第一次做了真正的男人。 冬琴的雪肌美體讓我沉醉, 我一遍又一遍地耕耘。 冬琴流著淚, 熱情地用身體回應我, 沒有多言, 也沒有說要去深圳的事。 我以為她放棄了去深圳的想法, 緊緊地擁著她, 就像找回了自己的世界。

可是, 兩天后, 我卻失去了她所有的消息。 她走得乾淨俐落, 如同蒸發掉了一樣。 無論她的同事還是好友, 都只知道她去了南方, 而具體的聯繫地址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為此我去了幾趟她的老家,

也看出了她的父母是知道女兒的地址, 卻不願講出來。

我沉浸在痛苦和迷惘中。 有個疑問一直纏繞著我:既然決定了放棄我, 她又何必為我獻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是補償, 還是不願忘懷我們曾經的這段感情, 我無處尋得答案。 我請假去深圳找遍了同學朋友, 但是沒有人告訴我冬琴在哪裡。 我萬念俱灰, 只好回到了校園繼續深造, 讀完了碩士又考博士, 也利用課餘的時間結交女友, 學做生意。 我讓自己變得忙碌起來, 這樣我會少想一點她。

很多女孩子樂意和我交往, 其中不乏比冬琴更為出色的女性, 可我就是無法擺脫對她的思念。 我曾試著跟一個女孩開始了同居的生活。 那是個優秀的女孩子,

有著女人幾乎所有的優點。 然而那女孩最終還是離開了我, 我知道她為什麼離開, 因為我傷了她的心:當我把她想像成冬琴的時候, 我會瘋狂地把她推向一個又一個高潮;當我清醒地意識到她不是冬琴的時候, 有時竟任憑她如何愛撫我都無法堅挺進入。 女孩說這對她是一種折磨, 我心中也很明白, 是冬琴讓我無法在性愛中集中精力, 無法有新的開始。

我覺得愛一個人就該是全身心的, 如果不能, 就不要再欺騙任何人。 我沒因女孩的離去而悲傷難過, 反而有點解脫的感覺。

好像釀酒一般, 冬琴離開的時日越長, 我對她的思念越深。 我整個人都被她的影子籠罩著, 我甚至對她有了仇恨, 怨她不該把她的初夜給我, 不該讓我忘不了她。

當博士學業結束後, 我覺得自己好像病了一樣, 對冬琴的思念如草一樣瘋長。 我覺得古人寫的“曾經滄海難為水, 除卻巫山不是雲”就是為我而寫的。

在日日夜夜的輾轉難眠後, 我告別了導師的挽留, 踏上了深圳的熱土。 我想, 只有踏上了這片土地, 我才有與她相見的可能。 我要孤注一擲。 我到深圳最大的目的無非就是找她, 儘管知道這樣做很蠢, 希望也很渺茫, 但我還是義無反顧地去了。

深圳不是天堂, 競爭十分激烈, 我只找到了份很普通的工作, 過著平淡的生活。 我上班之餘, 最重要的事就是上街逛, 逛各種品牌店。 我知道, 只要她還在深圳, 作為女人就一定要逛街的。 冬琴是很挑剔衣服的, 常常會花很多的時間逛商店。

或許是上天垂憐我吧,我終於看到了冬琴,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日思夜盼的她離我不過兩米的距離,可我竟恐懼了,不敢上前去認她。她一點都沒有變,只是更加豐腴成熟了。我把自己藏在一個不易被發覺的地方,跟蹤他們,一直到確定了她的住處後,我才回去。此後,我每天下班後就去她家附近,傻呆呆地看著。我掌握了她生活中的一些規律,也知道她生了一個男孩兒,大概生活得很幸福,有房有車,還有一間自己經營的時裝店。她的丈夫每晚都早早回家,不像很多深圳男人那樣忙著應酬,流連風月場所。

應該說,冬琴過得比我好得多。我私下裡曾經期望在找到她時,她會哭泣地對我說,她過得一點也不好,希望重新回到我的懷抱。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臆想,是癡人說夢。

我的工作開始頻繁出錯,總是神不守舍地想著冬琴,想起我和她的初夜。我被自己搞得無所適從,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既然已經追尋了七年,那不管怎麼樣,明天一定要去問問她吧。可她會說什麼呢?我突然間又害怕起來。如果七年時間的等待,最後得到的是一句令我傷心的話——幾乎肯定會如此,我該怎麼辦?我越來越討厭自己,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變態,為何非要活在她的影子裡?是該清醒了,由她開始,還是讓她來結束吧!

或許是上天垂憐我吧,我終於看到了冬琴,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日思夜盼的她離我不過兩米的距離,可我竟恐懼了,不敢上前去認她。她一點都沒有變,只是更加豐腴成熟了。我把自己藏在一個不易被發覺的地方,跟蹤他們,一直到確定了她的住處後,我才回去。此後,我每天下班後就去她家附近,傻呆呆地看著。我掌握了她生活中的一些規律,也知道她生了一個男孩兒,大概生活得很幸福,有房有車,還有一間自己經營的時裝店。她的丈夫每晚都早早回家,不像很多深圳男人那樣忙著應酬,流連風月場所。

應該說,冬琴過得比我好得多。我私下裡曾經期望在找到她時,她會哭泣地對我說,她過得一點也不好,希望重新回到我的懷抱。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臆想,是癡人說夢。

我的工作開始頻繁出錯,總是神不守舍地想著冬琴,想起我和她的初夜。我被自己搞得無所適從,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既然已經追尋了七年,那不管怎麼樣,明天一定要去問問她吧。可她會說什麼呢?我突然間又害怕起來。如果七年時間的等待,最後得到的是一句令我傷心的話——幾乎肯定會如此,我該怎麼辦?我越來越討厭自己,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變態,為何非要活在她的影子裡?是該清醒了,由她開始,還是讓她來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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