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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男兒都有一個軍人夢,每個女孩都有一個

軍人情懷

文| 翁衡臨

我的父親是一名軍人, 8歲以前我到部隊去過幾次, 加在一起在部隊待過兩三個月的時間。 因為是軍人的後代, 又有在部隊生活的經歷, 我幼小的心靈便早早地生出一種軍人情懷。 隨著父親的轉業和時間的流逝, 軍人情懷一直未曾減退。 去年一月初, 陪老父親第一次參加戰友聚會後, 更是燃旺了我的軍人情懷。 早想寫點有關軍人情懷的文章, 總是不知如何提筆, 唯恐把軍人情懷寫得不夠深刻, 寫得不夠真情。 今天看了郭愛瑢老師的詩文《致敬老兵》, 鼓起了我寫軍人情懷的勇氣。

無論我寫得如何, 我也要把此時此刻的感受寫出來, 那是對軍人的一種致敬, 也是對軍人情懷的自然流露。

父親遠在他鄉從軍, 因為工作忙假期少, 不能每年都回家探親看望我們母子, 於是媽媽便會帶著我去部隊隨軍。 我喜歡部隊的氛圍, 既紀律嚴明,

又輕鬆活潑。 當時部隊裡小孩很少, 因為絕大多數都是沒結婚的年輕軍人。 爸爸可能是唯一一個結婚後去參軍的人, 所以比別人更早有小孩。 於是我成了叔叔阿姨們逗笑的主要對象, 給他們相對嚴肅的生活帶來一些樂趣。 叔叔們見到我, 總會摸著我的頭說:“小鬼, 喊叔叔, 叔叔給你糖吃。 ”小鬼是那時部隊對小孩的一種昵稱, 聽起來有幾分詼諧, 又有幾分親切。 只要嘴巴甜, 不僅有在鄉下難得吃到的糖果, 還有其他好吃的點心, 包子饅頭更是管夠。 可我生性膽子小, 又不愛說話, 為此沒少挨父親的批評, 也因此錯過了一些美食。

軍人上班的時候都很認真, 每件事情都做得一絲不苟、有條不紊, 連吃飯和看電影時也不例外。 在食堂買飯菜, 都會自覺地排好整齊的隊伍, 買好飯菜後如果在食堂吃, 也是坐有坐樣, 吃有吃像。 看電影更是如此。 我記得那時候經常會在籃球場放露天電影, 每個軍人都身著軍裝, 拿著統一的折疊凳或折疊椅, 一排排整齊地坐在銀幕前。 安安靜靜地看完電影后,

又排著整齊的隊伍喊著口號回宿舍。 自始至終, 媽媽帶著我坐在旁邊, 一起安靜地看電影。 我靜靜地看電影的同時, 也會靜靜地看穿著威武軍裝的軍人, 心裡頓時肅然起敬, 想著如果我長大了也可以成為一名光榮的軍人, 那該多精神呀!從此, 我的心裡便生出軍人情懷, 總期望自己快快長大, 可以像爸爸一樣, 像叔叔阿姨一樣, 成為一名威武又瀟灑的軍人。

那時候, 流行穿軍裝, 戴軍帽, 穿軍鞋, 甚至在軍帽上別上紅色五角星帽徽, 在軍裝上別上四邊形領章。 如果有一套完整的軍用服飾, 在夥伴們面前會特別有面子, 自信心也會陡然增強。 因為得天獨厚的條件, 我常常穿著一身軍裝, 戴著軍帽, 穿著解放鞋,

活靈活現地出現在夥伴們面前。 因為我全副武裝的原因, 給原本內向自卑的我增強了很多自信心和自豪感。 在夥伴們面前我昂首挺胸地走著, 不時投來他們羡慕的目光。 要好的夥伴有時也會問我要, 軍裝固然送不了, 軍帽也有限, 也只能請爸爸幫我搞幾副領章或者幾個五角星。 得到帽徽或領章的夥伴, 總是對我充滿了感激。 因為夥伴的羡慕和感激, 更加加深了我的軍人情懷。

軍人情懷在生活中有許多體現,在夥伴們面前的那種自豪感只是一小部分。每逢春節的時候,公社(現在叫鄉鎮)幹部會代表政府前來慰問軍人家屬,慰問品裡都會有一張年畫,上書四個大字“光榮之家”。畫上要麼畫一些魚,表示年年有餘的意思,要麼畫上威武的軍人,表示軍人之家的意思。無論是“光榮之家”四個大字,還是威武的軍人圖畫,都讓我特有自豪感。除了年畫外,也會送一兩斤白糖或者豬肉。現在看來,這點東西也許算不了什麼,可是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也是不錯的節日禮物。當年是計劃經濟,無論買糖還是買肉都要有糖票或者肉票,所以撇開有沒有錢買這一說,即使有錢如果沒有票也是很難買到,所以東西雖少,可是挺稀貴。當然,重要的不是糖和肉,而是那張寫有光榮之家的年畫。左鄰右舍或是親友進門後看到張貼在牆壁上的年畫,目光總會停留許久,眼裡滿是羡慕甚至有幾分嫉妒。於我來說,他們的眼神便是我的驕傲,更是激發我軍人情懷的動力。因為父親參軍,我們全家都感受到了光榮,從此,一人參軍全家光榮的思想便在我的心底牢牢地紮了根。

正因為參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所以每當我看到有人身穿新軍裝,戴上大紅花,在熱鬧的敲鑼打鼓聲中走上從軍之路時,我都會跟在後面看,對參軍的人投去十分羡慕的眼神,如同別人羡慕我家是光榮之家一樣。看著熱鬧的隊伍,聽著喧鬧的鑼鼓聲,我心潮澎湃,激動萬分,仿佛自己正是那個走在人群中央、眾星捧月的威武軍人。我有點制服控,尤其喜歡穿軍裝精神抖擻的雄姿。男兵英俊瀟灑,女兵英姿颯爽,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當在火車站看到新兵排成整齊的隊伍等候列車的時候,我多想成為他們的一員啊!我喜歡穿上軍裝顯示自己陽剛的一面,儘管我從小性格比較柔弱。也許每個人都有兩面性,正因為我平時表現出來的是柔弱的性格,內心反而渴望有機會能夠表現自己剛強的一面。也許正是因為我的軍人情懷,在眾多的電影電視題材中,我最喜歡看槍戰片。穿上軍裝指揮千軍萬馬是多麼的豪邁,衝鋒陷陣、保家衛國又是多麼的豪壯啊!

高中畢業後,我到了可以參軍報效祖國的年齡,可是因為自己視力的原因卻未能如願,留下一輩子的遺憾。恨自己讀書的時候沒有保護好眼睛,導致沒有資格參軍成為一名光榮的軍人。不能參軍,只能將軍人情懷埋藏心底,由此更加羡慕有條件參軍的同齡人。我一個名叫衛華的高中同學雖然在讀書的時候與我交往不算密切,可是他高中畢業參軍後,成了與我聯繫最密切的同學。同學們各奔東西,幾乎失去了一切聯繫,我為什麼唯獨跟衛華同學一直保持著書信往來?我至今不知道確切原因,難道冥冥之中是因為我的軍人情懷嗎?要知道,我可是唯一一個參加他婚禮的高中同學,他也是我唯一一個參加過婚禮的高中同學,可見我們的同學緣分,可見我的軍人情懷。衛華同學的軍人情懷想必比我更深,因為他成了一名真正的軍人,他的名字似乎也註定讓他成為一名保衛中華的軍人,保衛中華的縮寫正好是衛華。真羡慕他有一個有軍人情懷的名字,更羡慕他是一名貨真價實的軍人。

父親轉業到地方已經三十多年,我也有三十多年沒再體驗過軍人生活。因為父親年歲已高,去年一月初父親參加第一次戰友聚會時,我做了全程陪同。那濃濃的戰友情,那純樸的戰友情,讓我又一次感受到心靈的震撼。相識四五十年的戰友,即使分別了三十多年,重逢時依然一見如故。仿佛又回到當初並肩奮鬥的時刻,仿佛又回到那段充滿激情的芳華歲月。戰友們熱情擁抱,無話不說,憶往昔,話離別,敘友情,說到動情處眼含熱淚,談到高興事意氣風發。六七十歲的老人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代,臉上洋溢著純真、知足、幸福的笑容,一點也看不出曾經的滄桑與勞苦。我一個局外人也深受感染,我多想成為他們的一員啊,讓我也可以一起回憶那段青蔥歲月,回憶那段參軍的光榮歷史。

每個戰友的脖子上都系著一條紅圍巾,紅圍巾在風中飄揚,是軍人們激情流動的血液,是艱苦奮鬥的軍魂在人群中縈繞。戰友們統一行動,參觀衡陽保衛戰紀念館,領略南嶽衡山第一峰的巍峨蒼翠,把戰友們的心凝聚得更加緊密。相逢總是那麼短暫,相逢時難別亦難,分別時的那種不舍更讓我動容。父親和我離別時,戰友們紛紛到酒店門口送行,大家再次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久久不忍離去,因為今日一別,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相會。父親的徒弟們對父親更是不舍,他們都親切地稱呼父親為“翁師傅”,分別時對父親深情地說到:“這次聚會能見到翁師傅太高興了,看到翁師傅身體健康更加高興,有機會一定到翁師傅的家鄉去看望您,請翁師傅保重身體,希望儘早組織下一次戰友聚會,期盼早日與翁師傅再次重逢。”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每一句話都催人淚下。我看到父親的眼淚突然奪眶而出,那可是我第一次看見父親流淚,可見父親被真切的離別之情所感動。我也受了感染,強忍著淚水快步走上送行的汽車。此時此刻,我已然是他們中的一員,正在被戰友們目送回遙遠的家鄉,心中充滿豪邁之情,久久不能平靜。

父親是一名空軍,在部隊駐地不遠處有一座機場,曾經有機會可以乘坐戰鬥機在高空飛翔,因為母親害怕暈機而未能成行,也給我的軍人情懷又留下一絲遺憾。雖然工作後也坐過很多次飛機,可是客機的感覺遠沒有戰鬥機那般刺激,那般威武吧!當一名飛行員也許是很多男兒的夢想,如果能坐上戰鬥機在空中盤旋一回,也是對我軍人情懷的一種彌補吧,只可惜彌補的機會沒能把握住,我想以後也不會再有此種機會。可是,我的軍人情懷永遠不會消減,因為它已深深地紮根在我的心裡。當我看到身著軍裝的軍人在我面前走過時,我依然會情不自禁地投去羡慕的目光。穿上軍裝是我曾經的夢想,如今我只能把夢想變成想像,想像自己駕駛著一架戰鬥機,盤旋在祖國的領空,保衛著祖國神聖的領土。此生不能參軍實現自己的軍人夢,卻可以用軍人情懷慰藉我那顆滾燙的心。

2018年4月1日於廣陵古城南門

作者簡介

翁衡臨,筆名臨江仙翁,祖籍江西,現居江蘇揚州。《百姓文學》專欄作家,寫有散文隨感及詩詞等。數十篇文章散見於報刊雜誌和網路媒體,如《西南當代作家》、《作家世界》、《百姓文學》、《仙女湖》、《揚州日報》雜誌專刊等紙刊。獲得第二屆“中華情”全國詩歌散文聯賽金獎,第四屆“相約北京”全國文學藝術大賽一等獎。喜歡用文字寄託鄉愁,用文字抒發情理。

軍人情懷在生活中有許多體現,在夥伴們面前的那種自豪感只是一小部分。每逢春節的時候,公社(現在叫鄉鎮)幹部會代表政府前來慰問軍人家屬,慰問品裡都會有一張年畫,上書四個大字“光榮之家”。畫上要麼畫一些魚,表示年年有餘的意思,要麼畫上威武的軍人,表示軍人之家的意思。無論是“光榮之家”四個大字,還是威武的軍人圖畫,都讓我特有自豪感。除了年畫外,也會送一兩斤白糖或者豬肉。現在看來,這點東西也許算不了什麼,可是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也是不錯的節日禮物。當年是計劃經濟,無論買糖還是買肉都要有糖票或者肉票,所以撇開有沒有錢買這一說,即使有錢如果沒有票也是很難買到,所以東西雖少,可是挺稀貴。當然,重要的不是糖和肉,而是那張寫有光榮之家的年畫。左鄰右舍或是親友進門後看到張貼在牆壁上的年畫,目光總會停留許久,眼裡滿是羡慕甚至有幾分嫉妒。於我來說,他們的眼神便是我的驕傲,更是激發我軍人情懷的動力。因為父親參軍,我們全家都感受到了光榮,從此,一人參軍全家光榮的思想便在我的心底牢牢地紮了根。

正因為參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所以每當我看到有人身穿新軍裝,戴上大紅花,在熱鬧的敲鑼打鼓聲中走上從軍之路時,我都會跟在後面看,對參軍的人投去十分羡慕的眼神,如同別人羡慕我家是光榮之家一樣。看著熱鬧的隊伍,聽著喧鬧的鑼鼓聲,我心潮澎湃,激動萬分,仿佛自己正是那個走在人群中央、眾星捧月的威武軍人。我有點制服控,尤其喜歡穿軍裝精神抖擻的雄姿。男兵英俊瀟灑,女兵英姿颯爽,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當在火車站看到新兵排成整齊的隊伍等候列車的時候,我多想成為他們的一員啊!我喜歡穿上軍裝顯示自己陽剛的一面,儘管我從小性格比較柔弱。也許每個人都有兩面性,正因為我平時表現出來的是柔弱的性格,內心反而渴望有機會能夠表現自己剛強的一面。也許正是因為我的軍人情懷,在眾多的電影電視題材中,我最喜歡看槍戰片。穿上軍裝指揮千軍萬馬是多麼的豪邁,衝鋒陷陣、保家衛國又是多麼的豪壯啊!

高中畢業後,我到了可以參軍報效祖國的年齡,可是因為自己視力的原因卻未能如願,留下一輩子的遺憾。恨自己讀書的時候沒有保護好眼睛,導致沒有資格參軍成為一名光榮的軍人。不能參軍,只能將軍人情懷埋藏心底,由此更加羡慕有條件參軍的同齡人。我一個名叫衛華的高中同學雖然在讀書的時候與我交往不算密切,可是他高中畢業參軍後,成了與我聯繫最密切的同學。同學們各奔東西,幾乎失去了一切聯繫,我為什麼唯獨跟衛華同學一直保持著書信往來?我至今不知道確切原因,難道冥冥之中是因為我的軍人情懷嗎?要知道,我可是唯一一個參加他婚禮的高中同學,他也是我唯一一個參加過婚禮的高中同學,可見我們的同學緣分,可見我的軍人情懷。衛華同學的軍人情懷想必比我更深,因為他成了一名真正的軍人,他的名字似乎也註定讓他成為一名保衛中華的軍人,保衛中華的縮寫正好是衛華。真羡慕他有一個有軍人情懷的名字,更羡慕他是一名貨真價實的軍人。

父親轉業到地方已經三十多年,我也有三十多年沒再體驗過軍人生活。因為父親年歲已高,去年一月初父親參加第一次戰友聚會時,我做了全程陪同。那濃濃的戰友情,那純樸的戰友情,讓我又一次感受到心靈的震撼。相識四五十年的戰友,即使分別了三十多年,重逢時依然一見如故。仿佛又回到當初並肩奮鬥的時刻,仿佛又回到那段充滿激情的芳華歲月。戰友們熱情擁抱,無話不說,憶往昔,話離別,敘友情,說到動情處眼含熱淚,談到高興事意氣風發。六七十歲的老人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代,臉上洋溢著純真、知足、幸福的笑容,一點也看不出曾經的滄桑與勞苦。我一個局外人也深受感染,我多想成為他們的一員啊,讓我也可以一起回憶那段青蔥歲月,回憶那段參軍的光榮歷史。

每個戰友的脖子上都系著一條紅圍巾,紅圍巾在風中飄揚,是軍人們激情流動的血液,是艱苦奮鬥的軍魂在人群中縈繞。戰友們統一行動,參觀衡陽保衛戰紀念館,領略南嶽衡山第一峰的巍峨蒼翠,把戰友們的心凝聚得更加緊密。相逢總是那麼短暫,相逢時難別亦難,分別時的那種不舍更讓我動容。父親和我離別時,戰友們紛紛到酒店門口送行,大家再次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久久不忍離去,因為今日一別,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相會。父親的徒弟們對父親更是不舍,他們都親切地稱呼父親為“翁師傅”,分別時對父親深情地說到:“這次聚會能見到翁師傅太高興了,看到翁師傅身體健康更加高興,有機會一定到翁師傅的家鄉去看望您,請翁師傅保重身體,希望儘早組織下一次戰友聚會,期盼早日與翁師傅再次重逢。”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每一句話都催人淚下。我看到父親的眼淚突然奪眶而出,那可是我第一次看見父親流淚,可見父親被真切的離別之情所感動。我也受了感染,強忍著淚水快步走上送行的汽車。此時此刻,我已然是他們中的一員,正在被戰友們目送回遙遠的家鄉,心中充滿豪邁之情,久久不能平靜。

父親是一名空軍,在部隊駐地不遠處有一座機場,曾經有機會可以乘坐戰鬥機在高空飛翔,因為母親害怕暈機而未能成行,也給我的軍人情懷又留下一絲遺憾。雖然工作後也坐過很多次飛機,可是客機的感覺遠沒有戰鬥機那般刺激,那般威武吧!當一名飛行員也許是很多男兒的夢想,如果能坐上戰鬥機在空中盤旋一回,也是對我軍人情懷的一種彌補吧,只可惜彌補的機會沒能把握住,我想以後也不會再有此種機會。可是,我的軍人情懷永遠不會消減,因為它已深深地紮根在我的心裡。當我看到身著軍裝的軍人在我面前走過時,我依然會情不自禁地投去羡慕的目光。穿上軍裝是我曾經的夢想,如今我只能把夢想變成想像,想像自己駕駛著一架戰鬥機,盤旋在祖國的領空,保衛著祖國神聖的領土。此生不能參軍實現自己的軍人夢,卻可以用軍人情懷慰藉我那顆滾燙的心。

2018年4月1日於廣陵古城南門

作者簡介

翁衡臨,筆名臨江仙翁,祖籍江西,現居江蘇揚州。《百姓文學》專欄作家,寫有散文隨感及詩詞等。數十篇文章散見於報刊雜誌和網路媒體,如《西南當代作家》、《作家世界》、《百姓文學》、《仙女湖》、《揚州日報》雜誌專刊等紙刊。獲得第二屆“中華情”全國詩歌散文聯賽金獎,第四屆“相約北京”全國文學藝術大賽一等獎。喜歡用文字寄託鄉愁,用文字抒發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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