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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

黨和國家機構改革, 有一個非常清晰的目標, 那就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 努力形成更加成熟、更加完備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 但橫亙在現代化新征程上的挑戰依然不少:發展品質和效益還不高, 創新能力不夠強, 生態環境保護任重道遠, 社會服務體系不健全, 民生領域還有不少短板, 全面依法治國任務依然繁重……

“這些問題同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直接或間接相關, 要從根本上加以解決, 就必須對體制機制和機構進行調整完善, 推動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領域改革持續深化,

加快構建系統完備、科學規範、運行有效的黨和國家機構職能體系。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

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 改革重在優化、協同、高效。 以往的機構改革強調“精簡”, 這次改革在繼續精簡的同時, 突出強調“優化協同高效”。

“優化就是要科學合理、權責一致, 協同就是要有統有分、有主有次, 高效就是要履職到位、流程通暢。 ”習近平指出, 只要這個目標達到了, 該精簡的就精簡, 該加強的就加強, 不要為了精簡而精簡。

國務院機構改革

自然資源部是國務院這次機構改革新組建的部委。 它既要承擔過去國土資源部的職責, 又要承擔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的組織編制主體功能區規劃職責, 住房和城鄉建設部的城鄉規劃管理職責,

水利部的水資源調查和確權登記管理職責, 農業部的草原資源調查和確權登記管理職責, 國家林業局的森林、濕地等資源調查和確權登記管理職責, 國家海洋局的職責, 國家測繪地理資訊局的職責……

類似這樣重新整合多個部委職責的新組建部委, 還有生態環境部。 它將環境保護部的職責, 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的應對氣候變化和減排職責, 國土資源部的監督防止地下水污染職責, 水利部的編制水功能區劃、排污口設置管理、流域水環境保護職責, 農業部的監督指導農業面源污染治理職責, 國家海洋局的海洋環境保護職責, 國務院南水北調工程建設委員會辦公室的南水北調工程項目區環境保護職責整合起來,

統一管理。

為什麼要動這樣的大手術, 進行跨七八個部委的職能整合呢?可以以一個青蛙為喻。 青蛙是兩棲動物, 可以在湖泊、濕地和農田、山林中生活。 過去, 青蛙如果自然生活在湖泊水庫裡, 就歸水利部門管;如果有人在湖泊水庫裡養殖青蛙, 就歸漁業部門管;如果一隻青蛙上了岸, 跑進了農田, 就歸農業部門管;如果青蛙從農田裡出來, 跑進了山林, 又歸林業部門管……想管好這麼一隻青蛙, 居然需要好幾個部門, 這就是過去行政機構的“條塊化”職權分割, 造成了“政出多門”“九龍治水”的現象, 被形容成“七八個大蓋帽, 管不好一個破草帽”。 行政機構“條塊化”職權分割的弊端很明顯, 互相之間銜接不好,

造成好多監管漏洞, 碰到利益大家爭著管, 遇到麻煩都推給別人管——監管空白和監管打架的現象很普遍。

而現在, 自然資源部整合了原來八個部、委、局的規劃編制和資源管理職能, 生態環境部整合了原來七個部、委、辦的環境保護與污染防治職能。 前者將負責全國960萬平方公里陸地和300萬平方公里海洋上的所有自然資源的空間規劃和數量監管;後者將主要負責生態環境品質的監管, 完整地體現了“山水林田湖草”是一個生命共同體的重要原則。

以“土地資源為基礎的空間規劃”為例, 過去, 如果城市邊緣有一塊地, 既適合建商場、住宅, 又能植樹造林或恢復成濕地, 一定是不同部門的“必爭之地”。 一項資源的開發或者保護,

可能就不是基於科學的理性判斷或者社會各界的共同需求, 而是由多個相關部門中誰更強勢來決定。 在經濟發展優先的導向下, 最後往往是資源開發部門而不是資源保護部門“笑到最後”。

而現在, 自然資源部將幾個部委的規劃職能整合到一起, 就能對各類規劃進行統籌, 真正實現了“多規合一”。 各類國家公園、自然保護區、飲用水源地, 重要森林、湖泊、海島、濕地等, 都要被劃入生態紅線, 禁止或限制開發。

再以生態環境部為例, 原先歸屬於國家發改委的應對氣候變化和減排職責, 也被整合進來, 這正是從環境保護部向生態環境部轉變的典型標誌。 溫室氣體如二氧化碳、甲烷等, 一般不被認為是環境污染物, 但它們確實會造成很大的溫室效應。這次,將溫室氣體減排的管理職能併入生態環境部,不僅有利於溫室氣體和常規大氣污染物的協同治理,同時也有利於統籌碳源和碳匯管理,增強氣候變化適應能力。

自然資源部與生態環境部的組建,為我們呈現出一個立體管理框架:空間上的生態紅線和數量上的資源開發利用上限歸自然資源部控制,而環境品質底線則掌握在生態環境部手中。

與這兩個部門類似,為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統籌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推動農業全面升級、農村全面進步、農民全面發展,加快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將農業部的職責,以及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財政部、國土資源部、水利部的有關農業投資專案管理職責整合,組建農業農村部,作為國務院組成部門。

農業農村農民問題是關係國計民生的根本問題,新組建的農業農村部,也將過去農業部的職責和過去分散於多部門的農村管理職責整合起來,統籌研究和組織實施“三農”工作戰略、規劃和政策,監督管理種植業、畜牧業、漁業、農墾、農業機械化、農產品品質安全,負責農業投資管理等,為今後中國的農業發展和農村振興打下了制度基礎。

為增強和彰顯文化自信,統籌文化事業、文化產業發展和旅遊資源開發,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推動文化事業、文化產業和旅遊業融合發展,將文化部、國家旅遊局的職責整合,組建文化和旅遊部。

這個部被人們笑稱為“詩和遠方部”,而詩和遠方確實有密切的關係,正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這句諺語所形容的。旅遊產業被稱為“無煙工業”,在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越來越重,而發展旅遊必須靠文化產業來帶動。另一方面,要想推動文化事業、文化產業的發展,與旅遊業的融合不可或缺。兩者的融合,必將相互受益,推動文化事業和旅遊業的共同發展。

新組建的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將國家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國務院深化醫藥衛生體制改革領導小組辦公室、全國老齡工作委員會辦公室的職責整合,“計劃生育”這四個字從委員會的名字中消失了。

工業和資訊化部的牽頭《煙草控制框架公約》履約工作職責,被整合到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讓全國控煙人士欣喜不已。因為國家煙草專賣局是隸屬於工業和資訊化部的,由這個部門來牽頭《煙草控制框架公約》履約工作職責,有點“賊喊捉賊”的意思,調整到衛生管理部門,才理順了關係。

國家安全生產監督管理總局的職業安全健康監督管理職責,這次整合到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未來中國職業病的防治工作必將取得突破性的重大進展。

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的組建,也非常引人注目。改革市場監管體系,實行統一的市場監管,是建立統一開放競爭有序的現代市場體系的關鍵環節。為完善市場監管體制,推動實施品質強國戰略,營造誠實守信、公平競爭的市場環境,進一步推進市場監管綜合執法、加強產品品質安全監管,讓人民群眾買得放心、用得放心、吃得放心,方案提出,將國家工商行政管理總局的職責,國家品質監督檢驗檢疫總局的職責,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的職責,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的價格監督檢查與反壟斷執法職責,商務部的經營者集中反壟斷執法以及國務院反壟斷委員會辦公室等職責整合,組建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作為國務院直屬機構。

人們也注意到,新組建的中央廣播電視總台,撤銷中央電視臺(中國國際電視臺)、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國國際廣播電臺建制。對內保留原呼號,對外統一呼號為“中國之聲”。這些整合,將對未來的中國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

深化行政執法體制改革和跨軍地改革

行政執法體制改革,有一個原則貫穿始終:相對集中行政執法權、減少執法隊伍種類,減少層次、整合隊伍、提高效率,基本是合併同類項,思路非常明確。

這次改革,整合組建市場監管綜合執法隊伍。整合工商、質檢、食品、藥品、物價、商標、專利等執法職責和隊伍,組建市場監管綜合執法隊伍,由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指導。整合組建生態環境保護綜合執法隊伍。整合環境保護和國土、農業、水利、海洋等部門相關污染防治和生態保護執法職責、隊伍,統一實行生態環境保護執法,由生態環境部指導。整合組建文化市場綜合執法隊伍,將旅遊市場執法職責和隊伍整合劃入文化市場綜合執法隊伍,統一行使文化、文物、出版廣播電視、電影、旅遊市場等行政執法職責,由文化和旅遊部指導。整合組建交通運輸綜合執法隊伍,整合交通運輸系統內路政、運政等涉及交通運輸的執法職責、隊伍,實行統一執法,由交通運輸部指導。整合組建農業綜合執法隊伍,將農業系統內獸醫獸藥、生豬屠宰、種子、化肥、農藥、農機、農產品品質等執法隊伍整合,實行統一執法,由農業農村部指導。

跨軍地此部分涉及公安邊防、海警、黃金、森林、水電部隊、武警部隊海關執勤等,改革的思路非常明確:把此前列在武警序列中但又是國務院部門領導管理的“現役力量”全部退出武警,進行不同方式的轉編變革,改革的方向是“軍是軍、警是警、民是民”。

2018年1月1日起,武警部隊已經交由黨中央、中央軍委集中統一領導(此前是國務院領導,但是是現役軍人),實行“中央軍委-武警部隊-部隊”領導指揮體制。

公安邊防部隊改制。公安邊防部隊不再列武警部隊序列,全部退出現役。公安邊防部隊轉到地方後,成建制劃歸公安機關,並結合新組建國家移民管理局進行適當調整配合。現役編制全部轉為人民警察編制。

公安消防部隊改制。公安消防部隊不再列武警部隊序列,全部退出現役。公安消防部隊轉到地方後,現役編制全部轉為行政編制,成建制劃歸應急管理部,承擔滅火救援和其他應急救援工作,充分發揮應急救援主力軍和國家隊的作用。

公安警衛部隊改制。公安警衛部隊不再列武警部隊序列,全部退出現役。公安警衛部隊轉到地方後,警衛局(處)由同級公安機關管理的體制不變,承擔規定的警衛任務,現役編制全部轉為人民警察編制。

海警隊伍轉隸武警部隊。按照先移交、後整編的方式,將國家海洋局(中國海警局)領導管理的海警隊伍及相關職能全部劃歸武警部隊。

武警部隊不再領導管理武警黃金、森林、水電部隊。按照先移交、後整編的方式,將武警黃金、森林、水電部隊整體移交國家有關職能部門,官兵集體轉業改編為非現役專業隊伍。

武警部隊不再承擔海關執勤任務。參與海關執勤的兵力一次性整體撤收,歸建武警部隊。

我們可以看到,這次改革,確保一類事項原則上由一個部門統籌、一件事情原則上由一個部門負責,讓黨和國家機構設置更加科學、職能更加優化、權責更加協同、監管更加有力、運行更加高效。將原來需要在多個部門之間流轉的事情放在一個部門,極大提高決策和辦事效率,避免政出多門、責任不明、推諉扯皮。比如有關農業投資項目,過去牽涉農業部、國家發展改革委和財政部等多個部門分段管理,如今要整合有關職責到新組建的農業農村部。

這次深化機構改革,對宏觀管理、市場監管領域的機構和職能進行了大幅調整優化,以充分發揮市場和政府各自優勢:減少了宏觀部門的微觀管理事務和具體審批事項,要求把主要精力真正轉到抓宏觀上來,發揮戰略導向作用;做出了市場監管體制改革頂層設計,組建國家市場監管總局,集中管理反壟斷統一執法和智慧財產權保護……一方面通過改革讓各類市場主體有更多活力和更大空間去發展經濟、創造財富,實現資源配置效益最大化和效率最優化;另一方面發揮黨和政府的積極作用,管好那些市場管不了或者管不好的事情。

但它們確實會造成很大的溫室效應。這次,將溫室氣體減排的管理職能併入生態環境部,不僅有利於溫室氣體和常規大氣污染物的協同治理,同時也有利於統籌碳源和碳匯管理,增強氣候變化適應能力。

自然資源部與生態環境部的組建,為我們呈現出一個立體管理框架:空間上的生態紅線和數量上的資源開發利用上限歸自然資源部控制,而環境品質底線則掌握在生態環境部手中。

與這兩個部門類似,為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統籌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推動農業全面升級、農村全面進步、農民全面發展,加快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將農業部的職責,以及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財政部、國土資源部、水利部的有關農業投資專案管理職責整合,組建農業農村部,作為國務院組成部門。

農業農村農民問題是關係國計民生的根本問題,新組建的農業農村部,也將過去農業部的職責和過去分散於多部門的農村管理職責整合起來,統籌研究和組織實施“三農”工作戰略、規劃和政策,監督管理種植業、畜牧業、漁業、農墾、農業機械化、農產品品質安全,負責農業投資管理等,為今後中國的農業發展和農村振興打下了制度基礎。

為增強和彰顯文化自信,統籌文化事業、文化產業發展和旅遊資源開發,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推動文化事業、文化產業和旅遊業融合發展,將文化部、國家旅遊局的職責整合,組建文化和旅遊部。

這個部被人們笑稱為“詩和遠方部”,而詩和遠方確實有密切的關係,正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這句諺語所形容的。旅遊產業被稱為“無煙工業”,在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越來越重,而發展旅遊必須靠文化產業來帶動。另一方面,要想推動文化事業、文化產業的發展,與旅遊業的融合不可或缺。兩者的融合,必將相互受益,推動文化事業和旅遊業的共同發展。

新組建的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將國家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國務院深化醫藥衛生體制改革領導小組辦公室、全國老齡工作委員會辦公室的職責整合,“計劃生育”這四個字從委員會的名字中消失了。

工業和資訊化部的牽頭《煙草控制框架公約》履約工作職責,被整合到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讓全國控煙人士欣喜不已。因為國家煙草專賣局是隸屬於工業和資訊化部的,由這個部門來牽頭《煙草控制框架公約》履約工作職責,有點“賊喊捉賊”的意思,調整到衛生管理部門,才理順了關係。

國家安全生產監督管理總局的職業安全健康監督管理職責,這次整合到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未來中國職業病的防治工作必將取得突破性的重大進展。

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的組建,也非常引人注目。改革市場監管體系,實行統一的市場監管,是建立統一開放競爭有序的現代市場體系的關鍵環節。為完善市場監管體制,推動實施品質強國戰略,營造誠實守信、公平競爭的市場環境,進一步推進市場監管綜合執法、加強產品品質安全監管,讓人民群眾買得放心、用得放心、吃得放心,方案提出,將國家工商行政管理總局的職責,國家品質監督檢驗檢疫總局的職責,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的職責,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的價格監督檢查與反壟斷執法職責,商務部的經營者集中反壟斷執法以及國務院反壟斷委員會辦公室等職責整合,組建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作為國務院直屬機構。

人們也注意到,新組建的中央廣播電視總台,撤銷中央電視臺(中國國際電視臺)、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國國際廣播電臺建制。對內保留原呼號,對外統一呼號為“中國之聲”。這些整合,將對未來的中國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

深化行政執法體制改革和跨軍地改革

行政執法體制改革,有一個原則貫穿始終:相對集中行政執法權、減少執法隊伍種類,減少層次、整合隊伍、提高效率,基本是合併同類項,思路非常明確。

這次改革,整合組建市場監管綜合執法隊伍。整合工商、質檢、食品、藥品、物價、商標、專利等執法職責和隊伍,組建市場監管綜合執法隊伍,由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指導。整合組建生態環境保護綜合執法隊伍。整合環境保護和國土、農業、水利、海洋等部門相關污染防治和生態保護執法職責、隊伍,統一實行生態環境保護執法,由生態環境部指導。整合組建文化市場綜合執法隊伍,將旅遊市場執法職責和隊伍整合劃入文化市場綜合執法隊伍,統一行使文化、文物、出版廣播電視、電影、旅遊市場等行政執法職責,由文化和旅遊部指導。整合組建交通運輸綜合執法隊伍,整合交通運輸系統內路政、運政等涉及交通運輸的執法職責、隊伍,實行統一執法,由交通運輸部指導。整合組建農業綜合執法隊伍,將農業系統內獸醫獸藥、生豬屠宰、種子、化肥、農藥、農機、農產品品質等執法隊伍整合,實行統一執法,由農業農村部指導。

跨軍地此部分涉及公安邊防、海警、黃金、森林、水電部隊、武警部隊海關執勤等,改革的思路非常明確:把此前列在武警序列中但又是國務院部門領導管理的“現役力量”全部退出武警,進行不同方式的轉編變革,改革的方向是“軍是軍、警是警、民是民”。

2018年1月1日起,武警部隊已經交由黨中央、中央軍委集中統一領導(此前是國務院領導,但是是現役軍人),實行“中央軍委-武警部隊-部隊”領導指揮體制。

公安邊防部隊改制。公安邊防部隊不再列武警部隊序列,全部退出現役。公安邊防部隊轉到地方後,成建制劃歸公安機關,並結合新組建國家移民管理局進行適當調整配合。現役編制全部轉為人民警察編制。

公安消防部隊改制。公安消防部隊不再列武警部隊序列,全部退出現役。公安消防部隊轉到地方後,現役編制全部轉為行政編制,成建制劃歸應急管理部,承擔滅火救援和其他應急救援工作,充分發揮應急救援主力軍和國家隊的作用。

公安警衛部隊改制。公安警衛部隊不再列武警部隊序列,全部退出現役。公安警衛部隊轉到地方後,警衛局(處)由同級公安機關管理的體制不變,承擔規定的警衛任務,現役編制全部轉為人民警察編制。

海警隊伍轉隸武警部隊。按照先移交、後整編的方式,將國家海洋局(中國海警局)領導管理的海警隊伍及相關職能全部劃歸武警部隊。

武警部隊不再領導管理武警黃金、森林、水電部隊。按照先移交、後整編的方式,將武警黃金、森林、水電部隊整體移交國家有關職能部門,官兵集體轉業改編為非現役專業隊伍。

武警部隊不再承擔海關執勤任務。參與海關執勤的兵力一次性整體撤收,歸建武警部隊。

我們可以看到,這次改革,確保一類事項原則上由一個部門統籌、一件事情原則上由一個部門負責,讓黨和國家機構設置更加科學、職能更加優化、權責更加協同、監管更加有力、運行更加高效。將原來需要在多個部門之間流轉的事情放在一個部門,極大提高決策和辦事效率,避免政出多門、責任不明、推諉扯皮。比如有關農業投資項目,過去牽涉農業部、國家發展改革委和財政部等多個部門分段管理,如今要整合有關職責到新組建的農業農村部。

這次深化機構改革,對宏觀管理、市場監管領域的機構和職能進行了大幅調整優化,以充分發揮市場和政府各自優勢:減少了宏觀部門的微觀管理事務和具體審批事項,要求把主要精力真正轉到抓宏觀上來,發揮戰略導向作用;做出了市場監管體制改革頂層設計,組建國家市場監管總局,集中管理反壟斷統一執法和智慧財產權保護……一方面通過改革讓各類市場主體有更多活力和更大空間去發展經濟、創造財富,實現資源配置效益最大化和效率最優化;另一方面發揮黨和政府的積極作用,管好那些市場管不了或者管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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