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上映的電影《犬之島》, 講述了(人為)犬流感肆虐, 市長(野村訓市 配音)頒佈的狗狗流放法案將城市裡的所有犬類都投放到了“垃圾島”上。
毫無疑問, 正如電影片名所顯示的, 這是一部關於狗狗的電影。
在如今貓黨大行其道的氛圍下, 這樣一部電影無疑令狗党為之振奮、令路人耳目一新。
自電影上映至今將近一旬日子過去, 結果顯示, 《犬之島》顯然是一部安德森式的電影, 但卻又全然不同於他之前的作品。
精緻的構圖、協調的多重顏色, 安德森在《犬之島》中依然保持著自己對於鏡頭畫面的審美。 定格的方式固然讓整部影片的製作週期漫長到可怕, 但同時也帶了更為持久的、自我的樂趣。
“如果狗狗會說話就好了!”這顯然是每一位元愛寵人士都會有過的想法。 於是在《犬之島》裡, 有了會說英文的狗狗, 以及會說日語的人類。 他們時常囿於語言的限制而無法彼此理解, 但偶爾卻又似乎掙脫了語言的束縛貼近了彼此的心靈。
然而, 出乎很多觀影者預期(甚至導演本人預期)的是, 除卻對於人犬關係的思考和感悟, 《犬之島》中折射出來的西方對於東瀛的想像和理解, 不覺成為了更值得玩味的部分。 這其中涉及到的種種隱喻, 宛如一部基於近代史綱的野史閒話, 反而勾起了觀眾的探討欲望。
小男孩阿塔里的護衛犬點點, 從玩伴到護衛者, 從自由鬥士到因傷隱居……它的經歷意味著什麼?
阿塔里一介孤兒為了愛犬單騎走天涯, 最後卻成為城市年輕的領導者……他的形象代表著什麼?
這座城市從貓黨對狗黨的全面打壓到狗黨的全面翻盤, 又在隱喻著什麼?
……
《犬之島》的主線故事很簡單, 但可看可斟酌的細節卻多的出人意料。
“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觀眾的自我感官或許各不相同,但導演安德森對於整部影片的最初期許其實並不複雜。
韋斯·安德森在接受BBC採訪時曾表示,強烈的隱喻並不是《犬之島》的首要意圖。安德森說道:“我想做一部關於阿爾法狗的電影,我想做一部關於垃圾堆的電影,我想做一部關於日本的電影,然後不知怎麼的它們就成了最後的《犬之島》。”
“自2007年以來,我們就開始忙活這部電影了,但直到最近我們才說‘好吧,現在是時候了’。從現實生活中獲取的靈感,在影片中份額著實不大。”
在柏林舉辦全球首映禮時,韋斯·安德森就曾強調說,《犬之島》是一個“關於日本的幻想版本”。他補充說:“在我的感覺中,這是一個能夠發生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的故事。出於對日本電影的共同愛好,我和我的團隊最終將它放在了日本。”
在影片裡,為狗狗點點配音的列維·施瑞博爾則表示說:“我們能聽到很多關於狗狗與人類交流並付出忠誠善意的故事,這對人類在面對語言與文化存在隔閡情況時的處理方式是極有啟發的。如果狗狗能做到這一點,為什麼我們不能呢?”
“我們歡迎一切討論,但同時也希望大家不要忽視了可愛的狗狗們,他們是如此忠誠、勇敢而可愛。”
“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觀眾的自我感官或許各不相同,但導演安德森對於整部影片的最初期許其實並不複雜。
韋斯·安德森在接受BBC採訪時曾表示,強烈的隱喻並不是《犬之島》的首要意圖。安德森說道:“我想做一部關於阿爾法狗的電影,我想做一部關於垃圾堆的電影,我想做一部關於日本的電影,然後不知怎麼的它們就成了最後的《犬之島》。”
“自2007年以來,我們就開始忙活這部電影了,但直到最近我們才說‘好吧,現在是時候了’。從現實生活中獲取的靈感,在影片中份額著實不大。”
在柏林舉辦全球首映禮時,韋斯·安德森就曾強調說,《犬之島》是一個“關於日本的幻想版本”。他補充說:“在我的感覺中,這是一個能夠發生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的故事。出於對日本電影的共同愛好,我和我的團隊最終將它放在了日本。”
在影片裡,為狗狗點點配音的列維·施瑞博爾則表示說:“我們能聽到很多關於狗狗與人類交流並付出忠誠善意的故事,這對人類在面對語言與文化存在隔閡情況時的處理方式是極有啟發的。如果狗狗能做到這一點,為什麼我們不能呢?”
“我們歡迎一切討論,但同時也希望大家不要忽視了可愛的狗狗們,他們是如此忠誠、勇敢而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