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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夏禾和嶽澤番外(二)

本想進來嶽府躲上一躲, 卻不想遇到了嶽澤, 反倒加速了暴露的可能。

夏禾很糟心, 偏偏他抓著她的手不放, 她掙不脫, 更不敢在這個時候和他打鬥爭執, 那樣只會讓她更快的暴露。

嶽澤也意識到了什麼。

就在這時, 門外響起了下人的聲音:“大少爺, 外頭有城防軍前來, 說是有刺客潛入了咱們府上, 想要派兵進來搜查, 老爺和夫人都起了, 現在請大少爺也過去呢。 ”

嶽府畢竟是堂堂大將軍府, 尤其還有嶽峰這樣的鎮國一般的人物存在, 自然不是誰想搜就搜的, 就算要搜, 也要得到岳家人的首肯。

老爺子那邊自然是不好直接驚動的,

嶽澤是岳家的長孫, 自然是要參與進去的。

嶽澤目光沉沉的落在夏禾身上, 忽然明白過來她為何會闖進來。

嶽澤沉了沉嗓音道:“好, 知道了, 我這就起來更衣。 ”

應了一聲之後, 嶽澤卻是拉著夏禾快速進了裡屋, 直接摸著黑打開了屋裡的暗門, 將夏禾給推了進去。

夏禾驟然被推到一個密室裡, 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想反抗, 但是卻也不是傻的, 聯想一下嶽澤的舉動, 心知他應該是想護佑自己的。

想到他一直喊著要報恩, 總算不是說說而已, 心裡也就松了口氣。

那口氣送下來, 身上的傷倒是疼了起來, 夏禾默默的靠著牆坐下, 恢復精力。

另一邊岳澤將夏禾給藏起來了之後, 卻是快速點燈穿衣, 朝著前面去了。

後來為了不惹懷疑, 自然是讓城防軍的人進來搜了的, 不過讓他們空手而歸罷了。

等城防軍的人無功而返之後, 岳家的人這才收拾一番睡了。

嶽澤回到密室的時候, 夏禾已經睡著了。

平時修長又勻稱的身子這會兒靠著牆蜷縮在角落裡, 雙手抱膝將臉埋在了其中, 顯得格外的脆弱又孤獨。

嶽澤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疼得緊。

他放輕腳步上前, 第一個舉動卻不是喊醒夏禾, 而是點了她的睡穴。

確定夏禾不具備任何的攻擊性之後, 嶽澤這才抱著她回到了房間。

將她放在床上, 犀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個轉, 便找到了她受傷的地方。

她傷在肩頭上, 傷口看著是處理過的, 但經過方才一番纏鬥, 此刻肩頭的衣服早就已經濕了個透。

嶽澤目光有些複雜。

方才城防軍的副統領已經說明過來意了。

他說, 兵部侍郎之一被刺殺了。

夏禾出現得這麼巧, 說人不是她殺的, 他自己都不相信。

按理來說, 他應該將人給交出去, 可是想到那個人是她, 他就怎麼都做不到了。

嶽澤輕歎口氣, 將她肩頭傷口處的衣服剪開, 仔細的替她清理起了傷口來。

第二日, 天還沒亮, 夏禾便警醒的睜開了眼睛。

彼時, 她躺在床上, 而嶽澤正在更衣, 換朝服。

為了不讓她被人發現, 嶽澤甚至沒有讓下人進來服侍。

好在他平日裡也不怎麼要下人服侍他的起居, 所以也不顯得多麼的怪異。

嶽澤身上套著剛剛披上的朝服, 前襟大開, 露出裡面雪白的中衣, 頭髮還沒有梳, 顯得有些淩亂,

這樣的岳澤是夏禾從來沒有見過的, 明明人還是那個人, 卻多了幾分慵懶又隨性的風情。

夏禾只覺得心跳都亂了節奏, 隨後臉也跟著飄紅了。

被子下的手不由得抬起, 壓了壓胸口, 她很懷疑, 她昨天受傷的地方到底是肩頭還是心臟了。

嶽澤看她這番模樣, 眼眸閃了閃, 卻沒有過多的撩撥她。

一個是因為現在他要去上朝, 時間來不及。

二來則是因為他知道她的性子, 讓她自己淩亂一會兒, 保不准他在她心裡的印象還會更加的深刻, 若是刻意的去撩撥她, 怕是會弄巧成拙。

“你醒了。 ”嶽澤招呼一聲, 不等她開口, 又道:“我現在要去上早朝, 怕是沒法送你離開, 你自己可以吧?”

說話的時候, 他一直不緊不慢的穿衣, 姿態自然又自在,

就好像兩人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似的, 半點都沒有彆扭。

夏禾深吸口氣, 驅散了迷漫全身的躁意, “可以。 ”

岳府雖然守衛森嚴, 但是只要不撞上那幾個難纏的傢伙, 她只是進出的話, 沒有那麼困難。

“你肩膀上的傷我已經替你處理好了, 但是畢竟男女有別, 衣服我沒替你換。 旁邊有換洗的衣服, 你換身衣服再走。 ”嶽澤又說。

夏禾藏在被子裡的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 心跳越來越快, 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異樣的氣氛之中。

她已經忘記多久沒有這種感受了, 這種有人替她考慮的感覺。

“這幾天老實一點, 傷口沒好之前別再有什麼動作, 城防軍的人還在找, 別往槍口上撞。 還有, 我替你準備好了金瘡藥, 回去之後記得換藥, 傷口不要碰水, 仔細養著。”

聽嶽澤提起城防軍的時候,夏禾的第一個反應是殺人滅口,然而聽到他關切的話語,心又像是被錘子重重的錘了一下,又酸又澀,心臟都蜷縮成了一團。

他既然為她隱瞞,又特意提醒她,顯然是不準備揭穿她做的事情,可是他可是朝廷命官啊,自己的同僚死了,他不應該幫著討回公道嗎?

雖然在她眼裡,那人死有餘辜,如果不是他,他們一家也不會滿門被滅,留她一個人苟延殘喘,可是那人和嶽澤,可是同僚,而非仇敵。

他為什麼要這麼幫她?幫她遮掩,幫她隱瞞,幫她療傷!她想不明白他此舉是為何。

夏禾目光冰冷的看著他,細看之下,眼底卻是呆呆的,又糾結又困擾,似乎不知道該什麼辦才好。

嶽澤見她這樣,明白自己這招走對了,便梳了發,飄然離開。

等他走了之後,夏禾掀開被子,目光落在自己被剪壞的衣服上,肩頭上的傷口已經用白布給包好了,因為不能繞過背後,是繞著腋下包紮的,難怪她剛剛總覺得自己的胳膊怪怪的,似乎不好活動似的,原來是因為這個。

目光一閃,落在一旁嶽澤替她準備好的衣服和金瘡藥上,眼中滿滿的都是複雜。

自從滿門被滅之後,她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人這樣關心過了。

仔細養著。”

聽嶽澤提起城防軍的時候,夏禾的第一個反應是殺人滅口,然而聽到他關切的話語,心又像是被錘子重重的錘了一下,又酸又澀,心臟都蜷縮成了一團。

他既然為她隱瞞,又特意提醒她,顯然是不準備揭穿她做的事情,可是他可是朝廷命官啊,自己的同僚死了,他不應該幫著討回公道嗎?

雖然在她眼裡,那人死有餘辜,如果不是他,他們一家也不會滿門被滅,留她一個人苟延殘喘,可是那人和嶽澤,可是同僚,而非仇敵。

他為什麼要這麼幫她?幫她遮掩,幫她隱瞞,幫她療傷!她想不明白他此舉是為何。

夏禾目光冰冷的看著他,細看之下,眼底卻是呆呆的,又糾結又困擾,似乎不知道該什麼辦才好。

嶽澤見她這樣,明白自己這招走對了,便梳了發,飄然離開。

等他走了之後,夏禾掀開被子,目光落在自己被剪壞的衣服上,肩頭上的傷口已經用白布給包好了,因為不能繞過背後,是繞著腋下包紮的,難怪她剛剛總覺得自己的胳膊怪怪的,似乎不好活動似的,原來是因為這個。

目光一閃,落在一旁嶽澤替她準備好的衣服和金瘡藥上,眼中滿滿的都是複雜。

自從滿門被滅之後,她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人這樣關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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