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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飛雪別樣天(微聚廬江美聲第16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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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飛雪別樣天

茶花、櫻花等相繼退出了春天舞臺, 大有人間四月芳菲盡的態勢, 讓人多少有點失望和消沉。 可流蘇花開又讓我振奮起精神, 流蘇, 多麼好聽的名字!特別還有一個名字叫四月雪, 給人以無限遐想的空間!

六月飛雪竇娥冤, 四月飛雪別樣天。

四月雪在畢家莊, 走了許多彎路終於進村, 隱約聞到若有若無的清香, 停歇環視, 讓我驚喜得一顆心要跳出來。 是“山重水複疑無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那種愉悅, 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的那種快慰;是“乍見翻疑夢”那種感慨。

一大堆白雲懸浮在 一農戶的門前, 不離不去。 與其說白雲, 還不如說是雪蓋翠頂, 只見花, 不見葉, 可見花鋪得厚實。 也許這就是名叫四月雪的來歷吧。 人們的想像力真是豐富, 四月飛雪, 多麼貼切形象啊!

同伴脫口而出:“玉樹臨風, 仙袂飄飄, 若非群玉山頭見, 定是瑤台月下縫;亭亭玉立, 白淨優雅, 楊家有女初長成, 養在深閨人未識。 ”我欽佩這位美女的才思敏捷, 可走近四月雪, 我改變了看法。 也許是看的角度和和理解角度不同, 那樣的比喻我不敢苟同。 把四月雪比作不食人家煙火的仙女和待字閨中的鄰家小妹,

從某些方面來說, 有失偏頗。 按照四月雪有千年壽命來說, 雖說此樹五百年樹齡, 根基粗壯, 枝繁葉茂, 像一把綠色大傘, 應該是一個壯漢, 才有如此大的勁兒撐開巨傘。 可仔細看, 主幹傷痕累累, 是閱盡人間滄桑的老者更合適。 這老者儘管步履蹣跚, 但仙風道骨, 有精神氣, 仍然以積極樂觀的態度昂揚向上。

四月雪在農戶門前, 樹下是一小塊水田和一泓清潭。 田埂上和房前的樹木拱衛著流蘇, 它們是四月雪最忠誠的衛士。 它們陪伴著四月雪, 聽四月雪講述它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講述村莊的歷史, 講述家族的興衰, 講述國家的興盛和苦難。 四月雪滿腹經綸, 口若懸河, 這些樹木聽得津津有味, 不時點頭稱是。 田裡的莊稼和小潭裡的魚兒也是忠實的觀眾呢。 若是夏夜, 明月高懸, 清輝撒落在四月雪上, 又像是四月雪開花了, 蟲聲唧唧, 蛙聲如鼓, 四月雪更來勁了, 講《封神演義》, 講《三國演義》, 講《水滸傳》……蟲聲和蛙聲就是對四月雪最熱烈的掌聲。

四月雪材質好, 是打傢俱的好材料。 可村莊世世代代的子民沒有打四月雪的主意, 他們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 也想方設法地保護四月雪免遭砍伐。 村民把四月雪當做神來對待, 四月雪成了他們的精神和信仰。 一個沒有信仰的民族是一個悲哀的民族, 一個沒有思想的國家, 是一個失敗的國家!一個沒有了精神的村莊,是一個迷茫的村莊。村民和四月雪和諧共處,親如一家。

我也要和四月雪親昵,禁不住張開雙臂擁抱,就如同孩子撲在父母的懷抱裡那麼溫暖。褐色的樹皮皸裂,有些地方還腐爛了,但幾個枝幹卻遒勁向上,枝上分杈,杈上分枝,像傘的龍骨一樣。枝上葉子翠色欲流,如傘面。花在葉子頂端如同無數隻白蝴蝶翩然起舞,似點綴在傘面的白色花紋。我仰視四月雪,白色的花猶如瀑布直瀉下來,形成了天然的畫卷。這一純白色的畫面,非丹青高手不能畫出。風吹,花枝顫動,我仿佛看到乳白色的牛奶滴落下來,是不加添加劑的純牛奶。順手拉了一枝,一簇簇錐形花序散發出若有若無的清香,猛嗅一口,清香遊入鼻孔,滲進肺腑,雖沒梔子花的馥鬱,但這種平淡蘊含著樸實和平和,讓你的心格外熨帖,把你在塵世的煩惱和憂愁一點點擦去。四月雪一般在清明後穀雨前之間盛開,我們來得遲了點,加上最近風狂雨驟,花謝了不少,水田裡、小潭裡鋪了一層。我撿拾端詳,一根根像極了要曬乾的切得細長的白蘿蔔絲,安詳地睡在水田裡;又若雛鴿的羽毛,輕盈地漂浮在小潭水面上。這些落花沒有悲傷,沒有苦惱,潔本潔來還潔去。 晁補之《亳社觀梅》詩曰:開時似雪,謝時似雪。花中奇絕。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徹。 我覺得描寫四月雪更恰如其分。

四月雪的東邊是一座小山,舉目眺望,汪莊烈士塔塔尖清晰映入眼簾。樹通人性,我想四月雪知道汪莊事件的來龍去脈,更是在清明穀雨期間以滿頭白雪的方式來祭奠那些為新中國解放事業而犧牲的英靈。樹猶如此,人以何堪?侯振東等烈士永遠活在人們的心裡。

四月雪挺起脊樑,默默站立在那。四月飛雪別樣天,別樣的景致,別樣的情懷。

往期精彩回顧

文/高嶽山

攝影/左學長

是一個失敗的國家!一個沒有了精神的村莊,是一個迷茫的村莊。村民和四月雪和諧共處,親如一家。

我也要和四月雪親昵,禁不住張開雙臂擁抱,就如同孩子撲在父母的懷抱裡那麼溫暖。褐色的樹皮皸裂,有些地方還腐爛了,但幾個枝幹卻遒勁向上,枝上分杈,杈上分枝,像傘的龍骨一樣。枝上葉子翠色欲流,如傘面。花在葉子頂端如同無數隻白蝴蝶翩然起舞,似點綴在傘面的白色花紋。我仰視四月雪,白色的花猶如瀑布直瀉下來,形成了天然的畫卷。這一純白色的畫面,非丹青高手不能畫出。風吹,花枝顫動,我仿佛看到乳白色的牛奶滴落下來,是不加添加劑的純牛奶。順手拉了一枝,一簇簇錐形花序散發出若有若無的清香,猛嗅一口,清香遊入鼻孔,滲進肺腑,雖沒梔子花的馥鬱,但這種平淡蘊含著樸實和平和,讓你的心格外熨帖,把你在塵世的煩惱和憂愁一點點擦去。四月雪一般在清明後穀雨前之間盛開,我們來得遲了點,加上最近風狂雨驟,花謝了不少,水田裡、小潭裡鋪了一層。我撿拾端詳,一根根像極了要曬乾的切得細長的白蘿蔔絲,安詳地睡在水田裡;又若雛鴿的羽毛,輕盈地漂浮在小潭水面上。這些落花沒有悲傷,沒有苦惱,潔本潔來還潔去。 晁補之《亳社觀梅》詩曰:開時似雪,謝時似雪。花中奇絕。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徹。 我覺得描寫四月雪更恰如其分。

四月雪的東邊是一座小山,舉目眺望,汪莊烈士塔塔尖清晰映入眼簾。樹通人性,我想四月雪知道汪莊事件的來龍去脈,更是在清明穀雨期間以滿頭白雪的方式來祭奠那些為新中國解放事業而犧牲的英靈。樹猶如此,人以何堪?侯振東等烈士永遠活在人們的心裡。

四月雪挺起脊樑,默默站立在那。四月飛雪別樣天,別樣的景致,別樣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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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高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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