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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男人家國情懷的正氣歌

葉兆言

《刻骨銘心》 葉兆言 著 人民文學出版社

日前, 第16屆華語文學傳媒盛典在順德北滘文化中心舉行, 著名作家葉兆言憑藉《刻骨銘心》等作品喜獲“年度傑出作家”。 《刻骨銘心》是葉兆言繼《夜泊秦淮》出版25年之後推出的扛鼎之作。

葉兆言的寫作, 大文彌樸, 至言不飾, 用意精深, 下筆平易。 他的散文, 言淺可以托深, 微小可以喻大, 誠懇莊重而趣味橫生;他的小說, 敘事力求現代, 細節力求實證, 恍兮惚兮而真假莫辨。 尤其是《刻骨銘心》, 書寫每個人在亂世仍傾全力而赴之的愛與痛惜, 更顯個體在巨變時代裡的渺小和無力。

文、圖/ 廣州日報全媒體記者吳波

比《夜泊秦淮》更大氣陽剛

《刻骨銘心》是葉兆言最新長篇小說, 這部作品被稱為葉兆言“最南京”的一部小說。

這是一部以男人們為主角的群像小說、正氣之作, 書寫男人家國情懷, 兄弟情誼, 描摹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南京風雲變幻, 裂變時代的痛與愛。 比《夜泊秦淮》更大氣陽剛、正氣磅礴。

書中有名有姓的人物有數十個之多, 男性主角就有好幾個, 紹彭、希儼、外國人亞瑟丹尼爾、王可大等等, 這些男性人物描寫異常精彩, 令人過目不忘。 每個人幾乎都有一個對應的女主角, 演繹了酸甜苦辣的人生故事, 他們在裂變時代的愛情、婚姻、信仰、道路, 彼此糾纏交錯。

他們浮浮沉沉, 經歷家國興衰, 但書中兩位主要的男主人公紹彭、希儼顛撲不破的兄弟情令人感動。 兩人雖然出身不同, 後來所選擇的信仰和人生道路各異,

但兄弟情誼卻從未因為個人境遇、外界環境的改變而改變, 而是一如既往, 延續終生。

書中成功地描寫了革命者紹彭從一個富家子弟成長為一個追求光明、追求真理的革命者的人生軌跡。 在當時血雨腥風、日軍壓境的殘酷現實面前, 對真理的追求也就更加艱難, 紹彭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 以及對早期地下革命者當時艱難生存處境的生動描寫, 使整部小說充滿了正義之氣。

感悟現實生命的痛與愛

據九久讀書人總經理黃育海介紹, 《刻骨銘心》初稿於2017年首發于《鐘山》雜誌, 後葉兆言又對書稿做了潛心潤飾修改, 並增加了《在南京的亞瑟丹尼爾》等章節段落約1萬字, 濃墨重寫了日軍侵華時南京城的慘烈氛圍, 具有濃重的家國情懷。

《刻骨銘心》雖有著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歷史背景, 然而其意卻不在寫歷史, 而是寫“人”, 人的生活、情感、命運, 痛與愛, 失意或歡欣。 從《夜泊秦淮》到《刻骨銘心》, 一脈相承, 只是《刻骨銘心》所蘊含的情感能量和濃度, 遠遠超過了葉兆言之前的中篇和長篇作品。

上世紀九十年代, 葉兆言創作的《夜泊秦淮》, 成為其新歷史小說“最耀眼之作”, 葉兆言說, 當時計畫寫5篇, 但遺憾的是, 缺了一篇《桃葉渡》, 寫了好幾次, 寫不出。 時隔25年, 葉兆言再續“秦淮”筆法, 在上一部長篇《很久以來》暌違4年之後, 推出新的長篇小說力作《刻骨銘心》。 小說第二章《1926年的大明照相館》, 其第一小節的故事就主要發生在桃葉渡, 與《夜泊秦淮》遙相呼應, 也圓了當年的遺憾。

葉兆言:對於讀者,我始終充滿感激

作為著名教育家葉聖陶之孫,葉兆言從小在祖父身邊耳濡目染,閱讀了不少經典名著,打下了堅實的文字功底。上世紀80年代,葉兆言與余華、蘇童等一起登上文壇,他們以獨特的小說敘述方式開創了文壇新局面,被評論界冠以“先鋒派”的稱號。其後三十年,葉兆言勤奮筆耕不輟,創作小說、隨筆等作品數百萬字。

葉兆言在廣東面對媒體表示:《刻骨銘心》寫作經歷,目前仍然歷歷在目。寫作者很脆弱,很寂寞,他們的內心無論多麼強大,還是需要鼓勵和安慰。因此對於讀者,我始終充滿感激。

“實話實說吧,我從來不是個信心十足的傢伙。我很容易氣餒,很容易退讓。唯一可以慶倖的,在寫作方面還能堅持。在寫作《刻骨銘心》的日子裡,有那麼幾天,正好在北京開會。我慶倖自己在熱鬧的會議期間,還能堅持每天天不亮的時候,就爬起來寫作。”

關於創作的動力,他說:“我清楚地知道,寫作只對那些願意讀你作品的人,才會有一點點意義。我也知道,今天閱讀我們作品的人,其實已經少得可憐。正因為如此,我們要格外珍惜。”

葉兆言:對於讀者,我始終充滿感激

作為著名教育家葉聖陶之孫,葉兆言從小在祖父身邊耳濡目染,閱讀了不少經典名著,打下了堅實的文字功底。上世紀80年代,葉兆言與余華、蘇童等一起登上文壇,他們以獨特的小說敘述方式開創了文壇新局面,被評論界冠以“先鋒派”的稱號。其後三十年,葉兆言勤奮筆耕不輟,創作小說、隨筆等作品數百萬字。

葉兆言在廣東面對媒體表示:《刻骨銘心》寫作經歷,目前仍然歷歷在目。寫作者很脆弱,很寂寞,他們的內心無論多麼強大,還是需要鼓勵和安慰。因此對於讀者,我始終充滿感激。

“實話實說吧,我從來不是個信心十足的傢伙。我很容易氣餒,很容易退讓。唯一可以慶倖的,在寫作方面還能堅持。在寫作《刻骨銘心》的日子裡,有那麼幾天,正好在北京開會。我慶倖自己在熱鬧的會議期間,還能堅持每天天不亮的時候,就爬起來寫作。”

關於創作的動力,他說:“我清楚地知道,寫作只對那些願意讀你作品的人,才會有一點點意義。我也知道,今天閱讀我們作品的人,其實已經少得可憐。正因為如此,我們要格外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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