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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劉燁太太安娜的一句話,這部去年的阿維尼翁“劇王”就來了,它把中國的鋼鐵直男都看哭了兩遍

■1956年, 西貢女孩梅絕望地給去往法國的戀人寫信

豪, 我一生的摯愛。

我們在這裡慶祝新年。

今年, 我們佈置的每張餐桌上都會缺席。

你不在這裡, 我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我已經不再出門了。

只有你的缺席讓我哭泣, 但這已經足夠讓我哭了!

我還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為更多人哭泣而不心碎的。

你帶給我的悲傷已經夠多, 我沒有地方再容納其它的悲傷了。

在我度過的每個白天, 每個夜晚, 都會看到你的臉。

而太陽每天照常升起、落下。

在我稍微開心一點的時刻, 我想你(會不會)已經把我忘記了,

或者你找了別的女人。 法國女人一定又漂亮又有錢, 個子又高。

(我真巴不得你已經死了)對不起……

不要死!在法國不會有人被殺。

給我寫信。

你夢見我了嗎?你夢見越南了嗎?

你睡得好嗎?

2017年, 在世界三大戲劇節之首的法國阿維尼翁戲劇節上, 法籍越南裔女導演, 年僅35歲的卡洛琳•古伊拉•阮大放異彩,

由她執導的《西貢》成為戲劇節上前所未有、一票難求的“劇王”。 至今, 已經在全球十多所殿堂級劇院進行了巡演, 所到之處皆轟動。 2018年, 北京央華戲劇將這部世界現實主義戲劇的巔峰之作帶到了中國, 6月23日至24日在北京的保利劇院、6月29日至30日在上海的東方藝術中心與中國觀眾見面。

4月23日, 由央華戲劇引進的法國阿維尼翁戲劇節“劇王”《西貢》在北京進行了一場視頻放映和觀後分享, 數百名觀眾自發報名參與, 有戲劇評論的學者、學生、普通觀眾和戲劇學院的老師, 周到君作為媒體人也加入了觀劇人群。 說實話, 儘管有“劇王”的頭銜加持, 但在當天看完視頻放映之前, 只是抽象地覺得這是一部“很受世界人民歡迎的”、“現實主義的”、“聲名在外的”作品,

並沒用太多感性認識。

但是, 在花了整整3小時刷完《西貢》的影像視頻後, 感覺是有些意外的——這是一個非常國際化的作品, 可以讓人忘記導演國籍而無違和感。 這種感覺在演後談環節, 和美麗得長得像蘇菲瑪索的阿爾及利亞和越南混血導演卡洛琳的對談中得到了驗證, 她說, 法國戲劇現在陷入了一種只講究形式感的風潮, 而她更想在舞臺上踏踏實實地講故事。

《西貢》的故事發生在一個懷著鄉愁意味的餐廳。 它跨越時空, 同時存在於1996年的法國和1956年的西貢。 餐廳裡, 法國人、越南人、越南裔法國人……因為歷史的變革和地域的界定遠離故土和愛人。

一個失去兒子的西貢母親、一對失散的越南戀人、一個嫁給法國士兵從此遠離故土的西貢新娘……愛情和流離輾轉的親情, 在政治干擾、軍事干擾、世界版圖分割的變化中, 一個個小人物的失落和悲傷, 在陌生世界的無奈和對愛的堅守……他們的名字是:靈與安德列、豪和梅、瑪麗、藍、賽萬西、安東莞和哥提耶夫人。

■安娜(右)和卡洛琳(中)

生於1981年的法籍導演卡洛琳的爸爸是阿爾及利亞人,媽媽是越南人,《西貢》的其中一個背景是1996年的巴黎,定下這個時期是因為那一年在法國的越喬開始可以重返故鄉,這也是卡洛琳自己的故事,1996年的她15歲,作為“小越僑”她跟隨母親回到了離開四十年的故鄉,但在她的眼裡,那個叫“故鄉”的地方其實就像“外國”。她與母親在越南的市場買水果,母親用的越南語因為現在的越南人已經不用了讓水果商販發笑。卡洛琳當時就意識到,在母親魂牽夢繞的那個故鄉,他們早已變成陌生人……

“我想要把這個故事講出來,因為這也是我個人的故事。在這裡不想講‘身份’兩個字。因為‘身份’在法國是很敏感的詞,我想說到底是什麼構成一個人的內心,這是我想討論的問題。” 卡洛琳說。

2017年在阿維尼翁戲劇節“IN單元”演出後,有外媒稱它“疼痛的交響樂”。因為卡洛琳在整部戲裡啟用越南和法國演員,以法語、越南語交替表演,不同的聲音與不同的語言融合在一起形成音韻,而聲音塑造的力量常常比視覺更有衝擊。

舞臺空間的衝擊力,也令這部戲顯得與眾不同。卡洛琳用相對固定的舞臺佈景——越南餐廳,完成了跨越40年、西貢和巴黎的空間和時間的切換。在劇中,觀眾可以看到光影的運用,銜接得細緻動人。在卡洛琳的創作中,光影不僅講述了不同的時空,也成為了故事的一部。

■周到君(右3)與導演對話

和卡洛琳的對談中,她還談到法國目前的戲劇風潮:“法國現在有這麼一種風潮,覺得講故事本身並不是這麼重要,而是如何講故事,如何脫離這個故事,大家都是對形式感興趣。現在舞臺上見到的有各種形式的戲劇,但我非常懷念講故事、聽故事的感覺。”

今年,《西貢》在莫里哀戲劇獎上獲了三項重要提名:最佳劇碼、最佳編劇、最佳視覺。

談到為什麼義無反顧地引進這部戲,央華的製作人可然說是因為劉燁太太安娜的力薦。原來,在去年的阿維尼翁戲劇節上,安娜對可然說:“有一部戲你一定要去看看,它叫《西貢》。”但當時《西貢》實在是太火了,可然只買到了“最邊上和最遠的那張票”,即使是這樣,即使語言不通,在看完最初的三分之一的時候可然就決定,一定要把這部戲帶到中國來。

為什麼如此堅定?可然說自己憑直覺就能感受到這部戲的力量,以及在當下把它帶到中國來的迫切性:“對於不論哪個國家的戲劇觀眾而言,這都是一部在戲劇美和情感共鳴上的極致體驗;而對於戲劇從業者來說,《西貢》也無疑是最出色的業界榜樣和能夠給予戲劇從業者更加堅定的信心、自豪感和力量的源泉。”

當天的影像放映結束後的分享環節,一位來自解放軍藝術學院的“鋼鐵直男”教授表示,自己看哭了兩次:“我看這部戲的介紹的時候,覺得會講到西貢,會講到戰爭、殖民地,但是沒有想到會以這麼悲憫的情懷關注邊緣人,這是很少看到的作品。在戰爭特殊狀態下,包括在某些極端的情境中,善良的人更容易被邊緣化,我覺得編導在這個問題上給這個人群特別多的關懷,是特別讓我感動的一面。儘管是影像放映,我中間還是兩次落淚,一次是當法國大兵聽說自己要有孩子的時候,緊張得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然後馬上站起來說‘我要工作’,我覺得這樣一個看似頹廢但實際上對未來充滿期望的人,我不認為他對老婆說的承諾是一種欺騙。其實在戰爭狀態下,人用夢,包括現在很多人喜歡用夢來麻醉自己。那一刻看得我特別難受,眼淚掉下來了。再一個地方談到餐廳老闆娘瑪麗,瑪麗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在了,不願意承認,讓人再來翻譯,但最後又不讓別人說出那個答案,又回去貌似平靜地做飯。那一瞬間後面一束光打到花瓶上,再次讓我掉淚了。”

這位鋼鐵直男的兩個淚點,其實也是看這部戲最值得關注的兩個點:一、看導演如何在看似平淡的表述下,給觀眾帶來情感上的強烈衝擊;二、素人演員的表演之準確和情感衝擊力之強——劇中瑪麗這個最催淚的角色,卻是由一位毫無表演經驗的“真的越南餐廳的老闆娘”完成的,這聽上去簡直是一個奇跡,如果你準備去到北京或者上海的演出現場,請一定不要錯過這個令人驚訝的角色。

■參加分享會的中國觀眾和導演同框

■安娜(右)和卡洛琳(中)

生於1981年的法籍導演卡洛琳的爸爸是阿爾及利亞人,媽媽是越南人,《西貢》的其中一個背景是1996年的巴黎,定下這個時期是因為那一年在法國的越喬開始可以重返故鄉,這也是卡洛琳自己的故事,1996年的她15歲,作為“小越僑”她跟隨母親回到了離開四十年的故鄉,但在她的眼裡,那個叫“故鄉”的地方其實就像“外國”。她與母親在越南的市場買水果,母親用的越南語因為現在的越南人已經不用了讓水果商販發笑。卡洛琳當時就意識到,在母親魂牽夢繞的那個故鄉,他們早已變成陌生人……

“我想要把這個故事講出來,因為這也是我個人的故事。在這裡不想講‘身份’兩個字。因為‘身份’在法國是很敏感的詞,我想說到底是什麼構成一個人的內心,這是我想討論的問題。” 卡洛琳說。

2017年在阿維尼翁戲劇節“IN單元”演出後,有外媒稱它“疼痛的交響樂”。因為卡洛琳在整部戲裡啟用越南和法國演員,以法語、越南語交替表演,不同的聲音與不同的語言融合在一起形成音韻,而聲音塑造的力量常常比視覺更有衝擊。

舞臺空間的衝擊力,也令這部戲顯得與眾不同。卡洛琳用相對固定的舞臺佈景——越南餐廳,完成了跨越40年、西貢和巴黎的空間和時間的切換。在劇中,觀眾可以看到光影的運用,銜接得細緻動人。在卡洛琳的創作中,光影不僅講述了不同的時空,也成為了故事的一部。

■周到君(右3)與導演對話

和卡洛琳的對談中,她還談到法國目前的戲劇風潮:“法國現在有這麼一種風潮,覺得講故事本身並不是這麼重要,而是如何講故事,如何脫離這個故事,大家都是對形式感興趣。現在舞臺上見到的有各種形式的戲劇,但我非常懷念講故事、聽故事的感覺。”

今年,《西貢》在莫里哀戲劇獎上獲了三項重要提名:最佳劇碼、最佳編劇、最佳視覺。

談到為什麼義無反顧地引進這部戲,央華的製作人可然說是因為劉燁太太安娜的力薦。原來,在去年的阿維尼翁戲劇節上,安娜對可然說:“有一部戲你一定要去看看,它叫《西貢》。”但當時《西貢》實在是太火了,可然只買到了“最邊上和最遠的那張票”,即使是這樣,即使語言不通,在看完最初的三分之一的時候可然就決定,一定要把這部戲帶到中國來。

為什麼如此堅定?可然說自己憑直覺就能感受到這部戲的力量,以及在當下把它帶到中國來的迫切性:“對於不論哪個國家的戲劇觀眾而言,這都是一部在戲劇美和情感共鳴上的極致體驗;而對於戲劇從業者來說,《西貢》也無疑是最出色的業界榜樣和能夠給予戲劇從業者更加堅定的信心、自豪感和力量的源泉。”

當天的影像放映結束後的分享環節,一位來自解放軍藝術學院的“鋼鐵直男”教授表示,自己看哭了兩次:“我看這部戲的介紹的時候,覺得會講到西貢,會講到戰爭、殖民地,但是沒有想到會以這麼悲憫的情懷關注邊緣人,這是很少看到的作品。在戰爭特殊狀態下,包括在某些極端的情境中,善良的人更容易被邊緣化,我覺得編導在這個問題上給這個人群特別多的關懷,是特別讓我感動的一面。儘管是影像放映,我中間還是兩次落淚,一次是當法國大兵聽說自己要有孩子的時候,緊張得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然後馬上站起來說‘我要工作’,我覺得這樣一個看似頹廢但實際上對未來充滿期望的人,我不認為他對老婆說的承諾是一種欺騙。其實在戰爭狀態下,人用夢,包括現在很多人喜歡用夢來麻醉自己。那一刻看得我特別難受,眼淚掉下來了。再一個地方談到餐廳老闆娘瑪麗,瑪麗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在了,不願意承認,讓人再來翻譯,但最後又不讓別人說出那個答案,又回去貌似平靜地做飯。那一瞬間後面一束光打到花瓶上,再次讓我掉淚了。”

這位鋼鐵直男的兩個淚點,其實也是看這部戲最值得關注的兩個點:一、看導演如何在看似平淡的表述下,給觀眾帶來情感上的強烈衝擊;二、素人演員的表演之準確和情感衝擊力之強——劇中瑪麗這個最催淚的角色,卻是由一位毫無表演經驗的“真的越南餐廳的老闆娘”完成的,這聽上去簡直是一個奇跡,如果你準備去到北京或者上海的演出現場,請一定不要錯過這個令人驚訝的角色。

■參加分享會的中國觀眾和導演同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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