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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中的幣圈首富,撕毀8000萬美金投資協定,紅杉起訴被駁回

文| 予雯

編|術雪

虛擬貨幣正在經歷野蠻生長的時期。 炒家、虛擬貨幣交易所、項目方、資本, 利益糾葛複雜。 幣圈雖小, 上演的一幕幕大戲,

卻絲毫不輸給互聯網圈。

4月28日, 當幣安Binance CEO趙長鵬與諸多第三世界國家的首腦合影在網上流傳時, 他剛剛給了老牌頂級風投紅杉資本一個下馬威。

投資引發的官司

幣安官方近日發消息稱, 由於紅杉資本獲取資訊方式不當且涉嫌濫用程式, 經雙方法律代表于2018年4月出席聽證會後, 香港高等法院現已駁回紅杉資本申請禁令訴求。 在此基礎上, 紅杉資本被責令支付趙先生的法律訴訟費用。

作為全球最大的數字貨幣交易所, 幣安是風投機構眼裡的香餑餑, 沒想到融資沒談成, 先惹上一身官司。 據彭博社報導, 糾紛源於2017年8月, 風投機構紅杉資本想投資幣安, 雙方談判後紅杉給出的估值約8000萬美元, 如果交易達成, 紅杉資本將獲得幣安近11%的股份。

當時幣安聯合創始人何一出面與紅杉簽署了《A輪優先股出售條款》。 《條款》規定, 在協定到期日之前, 雙方將進行排他性合作, “到期日”為協議生效日期起計六個月, 即2018年3月1日。

條款簽了, 紅杉的投資卻遲遲沒有執行, 眼見著幣價一路飛漲, 幣安身價也今非昔比。 此一時彼一時, 2017年12月14日, 幣安團隊主動在找紅杉資本談判, 認為8000萬美金低估了交易所的價值。

雙方矛盾還沒解決, IDG資本就向幣安遞來了投資意向書, 表示願意注入兩輪投資, 估值分別為4億美元和10億美元, 遠遠高於紅杉給出的估值。

紅杉不甘心出局, 與幣安翻臉, 指責趙長鵬背信棄義, 違反雙方簽署條款中的投資排他協議, 一紙訴狀將其告上法庭。

幣安方面則堅稱, 由於幣安收入暴增, 以至於不需要再引入B輪融資, 所以最後沒有和IDG達成任何協定。 據幣安官方第三季度報告顯示, 該季度盈利達1.5億美元, 甩出一眾A股上市公司幾條街。

懟VC、懟媒體、撕過老東家

”不差錢“的幣安最終全身而退, 但官司打贏是不夠的。

趙長鵬在4月25日晚發出一條推文, 以勝利者的姿勢, 借比特幣白皮書“指桑駡槐”某些短視的投資人。

“會有任何一家理性的風投基金投資一個‘由一個不知名的單一創始人創造的、計畫一年之內就退出、白皮書檔只有9頁, 多數還是數學符號、沒有市場推廣計畫/預算、還準備在10年內把市值做到2000億美元往上’的項目? 我們這群凡人就是這樣做了, 而且我們做到了。 ”

趙長鵬又補充道: “當然,

我不是說叫大家都去特意找這樣的項目去投。 但這顯示了群眾的力量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日積月累、聚沙成塔。 而所謂的專家和純利益導向的投資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

除了紅杉, 被趙長鵬懟的還有與他打過交道的媒體。

4月27日, 趙長鵬發推文稱: “我聽說多數記者被雇主禁止持有任何加密貨幣。 但當他們寫到關於貿易戰之類的主題時, 是否他們也應該被禁止持有法幣?我們現在有不少記者從未做過任何一筆區塊鏈上的交易, 但卻整天在公眾面前發表區塊鏈相關內容或者教育公眾。 ”

隨後, 趙長鵬發出一條更讓記者們難受的推文, 表示以後希望只接受買數位貨幣的記者採訪: “往後, 我傾向於只接受 HODL平臺到大富大貴,

只用了6個月時間。 ”

暴富後的趙長鵬依然保持著極客作風, 對香車美女不感興趣, 卻是幣圈“最燒錢”的人。

在做交易所的同時, 幣安也發行了自己的虛擬貨幣“幣安幣”(以下簡稱BNB)。 根據BNB白皮書中, 每個季度趙長鵬都會用20%的企業利潤回購並銷毀自己發行的BNB, 用減少總量的方式為其保值, “每季度, 我們將用20%的利潤來買回BNB, 然後銷毀它們, 直到我們買回一半的BNB(總計100000000)。 所有回購交易都將在區塊鏈上公佈。 我們最終將摧毀100000000BNB, 留下100000000BNB。 ”

2017年10月, 趙長鵬第一次銷毀986000個BNB, 相當於市值150萬美金。 他調侃自己:“這大概就是花掉150萬美金最快的方法”。

最近一次銷毀是在2018年4月16日。 幣安官方稱, 共計2 220314 BNB(約等價于3000萬美元)的BNB被銷毀。 不過, 小散們都很現實, 沒有被情懷打動,而是一個勁的追問,“銷毀就銷毀了啊,那怎麼價格不漲呢?”

被驅逐的大佬

風光背後,趙長鵬的煩惱也不少。

作為全球最大的數字貨幣交易所,幣安任何的一個利空消息可能會引發全球投資者的恐慌性拋售行為。所謂“幣圈一天,股市一年”,虛擬貨幣向來暴跌暴漲,幣安的市值也隨之處於大幅震盪之中,對於幾乎把家底都換成比特幣的趙長鵬,其實也坐在過山車上。

2018年讓趙長鵬深感流年不利。原本以為,把交易所開到日本就可以安枕無憂,想不到事與願違。

2月1日,國內出臺相關政策法規,迫使幣安在明面上放棄服務中國內地使用者;2月8日,幣安平臺出現技術問題,導致長達數日的嚴重宕機;3月7日,又遭到駭客攻擊;3月23日,日本金融廳開始發難,向趙長鵬提出警告,如果幣安不停止營業將提起刑事訴訟。

帶著錢和區塊鏈的願景,趙長鵬開始遊走各國,希望能為幣安找到新的安身之地。

沒有被情懷打動,而是一個勁的追問,“銷毀就銷毀了啊,那怎麼價格不漲呢?”

被驅逐的大佬

風光背後,趙長鵬的煩惱也不少。

作為全球最大的數字貨幣交易所,幣安任何的一個利空消息可能會引發全球投資者的恐慌性拋售行為。所謂“幣圈一天,股市一年”,虛擬貨幣向來暴跌暴漲,幣安的市值也隨之處於大幅震盪之中,對於幾乎把家底都換成比特幣的趙長鵬,其實也坐在過山車上。

2018年讓趙長鵬深感流年不利。原本以為,把交易所開到日本就可以安枕無憂,想不到事與願違。

2月1日,國內出臺相關政策法規,迫使幣安在明面上放棄服務中國內地使用者;2月8日,幣安平臺出現技術問題,導致長達數日的嚴重宕機;3月7日,又遭到駭客攻擊;3月23日,日本金融廳開始發難,向趙長鵬提出警告,如果幣安不停止營業將提起刑事訴訟。

帶著錢和區塊鏈的願景,趙長鵬開始遊走各國,希望能為幣安找到新的安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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