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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眾如約而至是最大的鼓勵

4月22日, 凡珂在播音室錄製《歲月如歌》。 新京報記者 盧曉君 王磊原 攝

如果要用一個詞語來概括自己的晚間節目《歲月如歌》, 女主播凡珂認為是“陪伴”。

而這份“陪伴”即使在“五一”假期, 仍沒有停止。

央廣中國交通廣播《歲月如歌》節目, 用故事串聯一些老歌, 勾勒出似曾相識的記憶, 讓聽眾們感受到“懂你的, 還有音樂”。 每週六和周日的晚上8點, 聽眾們如約而至的問候, 凡珂說, 這就是對自己最大的鼓勵。

她仍記得, 2017年3月5日播出的第一期節目, 前後反復修改了4個多月。 播出當晚自己想聽, 又不敢聽, 心跳加速的感覺, “那一刻, 感覺終於有了自己的節目”。

她說, 與手機上下載的音樂播放機不同, 電臺裡的音樂節目, 是用心雕琢的“藝術品”。 這個過程有守候, 有互動, 也有陪伴, 很珍貴。

用歌曲分享感受

“嗨, 週末的時間, 讓時間隨著音樂流淌, 一起分享身邊的感動。 這裡是每個週末都會和大家準時相約的《歲月如歌》,

我是凡珂。 ”

4月29日, “五一”假期首日, 晚間節目《歲月如歌》播出之前, 主播凡珂的心裡還滿是焦慮。 “雖然稿子已經寫完了, 還是覺得不滿意, 總覺得還有問題, 需要修改。 ”但當時間真的到了晚上8點鐘那一刻, 節目播出的指示燈亮起時, 她知道, 在之後的3個小時裡, 自己要做的就是拋掉顧慮, 用心跟大家分享。

在央廣中國交通廣播做晚間節目《歲月如歌》一年多, 如果要用一個詞語來概括的話, 凡珂說, 是“陪伴”。

凡珂記得, 有一名聽眾來信說, 自己一個人在北京打拼, 女朋友在老家等了7年。 但前段時間忽然跟他說, 覺得兩個人不合適。 分手後, 他說自己不知道再在北京還有什麼意義。 凡珂說, 聽了之後,

覺得他很不易, 便選擇將這段故事在節目中還原, 訴說給有著相似境遇的其他人。

當然也有感動。 凡珂說, 現在節目有了固定的聽眾, 以開車的司機朋友為主。 每當開播時, 便有人在晚8點3分左右, 向自己打招呼。 “凡珂, 晚上好”、“凡珂, 週末快樂”或者是“凡珂, 辛苦了”, 每次都如約而至。

“我覺得這是對自己特別大的鼓勵。 ”凡珂說, 那種感覺, 就像是隔著收音機那邊, 有人在掐好時間, 守著自己的節目, 等待著。 作為回饋, 凡珂在一期節目中, 念出了這些聽眾的名字, 並專門送上阿杜的《天天看到你》, 感謝在這歲月如歌的日子裡, 可以遇到他們。

之後還收到了聽眾朋友的來信, 說這是第一次在電臺裡聽到自己的名字, 還說一定要把這段單獨剪出來。

凡珂說, 或許正是因為這些, 自己珍惜在電臺廣播做《歲月如歌》的日子。

與手機上下載的音樂播放機不同, 電臺裡的音樂節目是用心篩選, 以一個主題串聯起來, 結合音樂背後的故事, 再加上個人的理解向大家講述。 這個過程有守候, 有互動, 也有陪伴, 很珍貴。

有了自己的節目

對於音樂, 凡珂笑道, 自己起初就是個“白癡”, 別人說起什麼, 自己都不懂。 反倒一心想做新聞, 實現自己的新聞理想。

翻看一開始在電臺實習外出採訪的照片, 回憶那時經常半夜去高速公路採訪交通事故。 大冬天, 夜裡, 也沒戴手套, 拿著採訪機到達現場後, 就開始採訪交警和違章肇事的人。 “周圍來往的車, 速度都特別快, 我們就那樣跑來跑去。 ”

凡珂說,

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採訪環境下, 當時還真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小女生, 還挺可憐的, 也沒有時間去想。 除了車禍, 還有火災。 事情發生之後, 就要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採訪回來, 整理資料, 然後製作成資訊, 在節目中播出。

轉做《歲月如歌》, 則完全是機緣巧合。 緣起領導覺得自己的聲音適合做一檔經典老歌的音樂節目, 讓去試試。

“突然有一天跟我說的, 因為自己從沒接觸過, 還問領導是真的嗎?”她回憶, 當時自己半信半疑, 還去問身邊的朋友, 結果大家都覺得很適合, 還開玩笑, 說之前一起去KTV, 凡珂都是“異類”。 因為就在一群90後追周傑倫時, 只有她在唱六七十年代的歌曲。

從定主題, 到選歌, 再到錄製, 僅第一期節目, 前後反反復複修改了4個多月。 現在,做《歲月如歌》一年多,凡珂腦中早已有了一個音樂庫。但在當時,無論是歌手,還是曲目,或是寫稿、配音,她說,自己都是從零開始。並感歎,“一個3小時的節目,真的好長”。

印象最深的,就是錄製時聲音的調整。按照她通俗一點的解釋,原本播資訊新聞的時候,語速較快,聲音和音調都是偏理性客觀,去傳達一個事實。但晚間音樂節目則完全不同,它需要的是“柔軟”。突然要從一個聽起來中氣十足、鏗鏘有力的聲音狀態,變成另一種柔聲細語地去講述。凡珂坦言,自己調整了一段時間。

每天拿著話筒錄音,反復聽自己的聲音,然後調整。凡珂說,也會把錄好的聲音發給母親聽,幫忙提些意見,看看怎麼樣才能變得柔軟細膩。

就這樣,從2016年年底開始,樣帶做了改,改完後讓領導去聽,有問題就繼續改。中間也想到過要放棄,直到2017年3月5日,前期錄製好的《歲月如歌》第一期節目正式播出。

那天,凡珂沒有去台裡,而是拿著收音機,在家裡自己的房間中,調好頻率,靜靜地等待那一刻。

“其實已經聽過無數遍了,都會背了。但還是想聽自己的聲音從收音機裡傳出來是什麼樣子,那一刻,即使在家裡坐著都超級緊張。就是想聽,又不敢聽。”

當在手機上看到節目預告,出現自己的節目時,她說自己趕緊截了屏,然後圈注出來。“那一刻,感覺終於有了自己專屬的節目。”她說。

腦海中的“曲庫”

談及對老歌的喜歡,凡珂說,主要是自己從小跟著爸媽,接觸到的只有老歌。聽得多了,便會唱六七十年代的歌。其實自己也不是不喜歡當下的流行歌曲,但就是覺得有些沒有老歌好聽。

李宗盛、林憶蓮、辛曉琪、趙傳……是她至今仍然喜歡的歌手。當再回首聽他們的歌曲,心境不一樣,感受到的東西也就會不同。再加上母親也是播音員出身,從小耳濡目染。現在看來,主持《歲月如歌》,一切就像命中註定。

當被問及如果不做主播,會做什麼?她怔了一下,回答說,還真沒有想過。自己不知道除了這個工作還喜歡做什麼。

現在的凡珂,主播節目從容不迫。她自己也說,眼下前期的準備比最開始的時候要輕鬆很多。一是自己腦海中已經有個大概的“曲庫”。當聽到一首歌時,大概就會知道是否能在節目中用到以及編排方向。再加上這一年中也聽了很多其他音樂節目的廣播,積累下來,工作也就沒那麼吃力。

每期節目播出之後,自己都還會再回聽一遍。“下班一到家就會去聽,也會發現有些地方說得不太好,這個時候就一種感覺,想馬上再重來一次。”

“朋友們都說,我是他們見過的在家還聽收音機的人。”她笑著說,這種狀態不是被強迫,而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想要去這麼做。跟朋友出去玩,路上戴著耳機聽歌,聽到好聽的音樂也會馬上記下來,第一反應就是“把這首歌放到節目裡,效果會怎麼樣”。

凡珂說,自己的節目除了音樂之外,還會挖掘其中情感的部分與大家分享。漸漸地歌曲聽多了,從中也獲得了一些生活的指導。雖然自己過往的經歷沒有太多的曲折,但如果以後遇到了,至少也會有所指導,不會慌亂。

比如音樂裡會說,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當面對生活,或者一段感情,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時候,或許可以從音樂中找到一些方向。她把這個形容為,一種“無形的指引”。

以前自己在為人處事上,是一個很容易多想、猜測的人。或許是成熟了,也可能是聽的東西多了,反而沒有以前那麼小心眼和任性。“常在節目裡跟大家說要看得開,沒有過不去的坎,就像《山丘》,我們可以越過去,所以首先我就得做到啊。”

采寫/新京報記者 潘佳錕

現在,做《歲月如歌》一年多,凡珂腦中早已有了一個音樂庫。但在當時,無論是歌手,還是曲目,或是寫稿、配音,她說,自己都是從零開始。並感歎,“一個3小時的節目,真的好長”。

印象最深的,就是錄製時聲音的調整。按照她通俗一點的解釋,原本播資訊新聞的時候,語速較快,聲音和音調都是偏理性客觀,去傳達一個事實。但晚間音樂節目則完全不同,它需要的是“柔軟”。突然要從一個聽起來中氣十足、鏗鏘有力的聲音狀態,變成另一種柔聲細語地去講述。凡珂坦言,自己調整了一段時間。

每天拿著話筒錄音,反復聽自己的聲音,然後調整。凡珂說,也會把錄好的聲音發給母親聽,幫忙提些意見,看看怎麼樣才能變得柔軟細膩。

就這樣,從2016年年底開始,樣帶做了改,改完後讓領導去聽,有問題就繼續改。中間也想到過要放棄,直到2017年3月5日,前期錄製好的《歲月如歌》第一期節目正式播出。

那天,凡珂沒有去台裡,而是拿著收音機,在家裡自己的房間中,調好頻率,靜靜地等待那一刻。

“其實已經聽過無數遍了,都會背了。但還是想聽自己的聲音從收音機裡傳出來是什麼樣子,那一刻,即使在家裡坐著都超級緊張。就是想聽,又不敢聽。”

當在手機上看到節目預告,出現自己的節目時,她說自己趕緊截了屏,然後圈注出來。“那一刻,感覺終於有了自己專屬的節目。”她說。

腦海中的“曲庫”

談及對老歌的喜歡,凡珂說,主要是自己從小跟著爸媽,接觸到的只有老歌。聽得多了,便會唱六七十年代的歌。其實自己也不是不喜歡當下的流行歌曲,但就是覺得有些沒有老歌好聽。

李宗盛、林憶蓮、辛曉琪、趙傳……是她至今仍然喜歡的歌手。當再回首聽他們的歌曲,心境不一樣,感受到的東西也就會不同。再加上母親也是播音員出身,從小耳濡目染。現在看來,主持《歲月如歌》,一切就像命中註定。

當被問及如果不做主播,會做什麼?她怔了一下,回答說,還真沒有想過。自己不知道除了這個工作還喜歡做什麼。

現在的凡珂,主播節目從容不迫。她自己也說,眼下前期的準備比最開始的時候要輕鬆很多。一是自己腦海中已經有個大概的“曲庫”。當聽到一首歌時,大概就會知道是否能在節目中用到以及編排方向。再加上這一年中也聽了很多其他音樂節目的廣播,積累下來,工作也就沒那麼吃力。

每期節目播出之後,自己都還會再回聽一遍。“下班一到家就會去聽,也會發現有些地方說得不太好,這個時候就一種感覺,想馬上再重來一次。”

“朋友們都說,我是他們見過的在家還聽收音機的人。”她笑著說,這種狀態不是被強迫,而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想要去這麼做。跟朋友出去玩,路上戴著耳機聽歌,聽到好聽的音樂也會馬上記下來,第一反應就是“把這首歌放到節目裡,效果會怎麼樣”。

凡珂說,自己的節目除了音樂之外,還會挖掘其中情感的部分與大家分享。漸漸地歌曲聽多了,從中也獲得了一些生活的指導。雖然自己過往的經歷沒有太多的曲折,但如果以後遇到了,至少也會有所指導,不會慌亂。

比如音樂裡會說,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當面對生活,或者一段感情,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時候,或許可以從音樂中找到一些方向。她把這個形容為,一種“無形的指引”。

以前自己在為人處事上,是一個很容易多想、猜測的人。或許是成熟了,也可能是聽的東西多了,反而沒有以前那麼小心眼和任性。“常在節目裡跟大家說要看得開,沒有過不去的坎,就像《山丘》,我們可以越過去,所以首先我就得做到啊。”

采寫/新京報記者 潘佳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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