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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媒稱部落犯罪與恐怖主義沆瀣一氣:埃及難以應對困局

英國《生存》雙月刊2-3月號刊登了英國國際戰略研究所高級研究員伊莉莎白·馬泰烏撰寫的題為《以色列與聖戰威脅》的文章, 現將文章中有關埃以邊境地區恐怖主義活動形勢的內容編譯如下:

西奈半島的恐怖主義和部落主義

在短暫擺脫自1970年代開始至1997年才結束的恐怖主義暴力活動之後, 新的恐怖主義浪潮又從21世紀初開始席捲埃及。 在西奈半島尤其是如此。 這個沙漠區域的面積是6萬平方公里, 有大約50萬居民, 在1982年以色列對其的佔領結束之後被埃及中央政府拋棄。 因此, 在過去的15年裡, 該地區的犯罪網路和武裝組織急劇增加。

西奈“灰色區域”的形成是對該地區數十年社會經濟及政治邊緣化推動的結果, 而這種邊緣化催生了一種部落-犯罪分子聯手的自治方式, 以及部落與恐怖分子基於利益而展開的權宜合作。 坐落在西奈、吉薩和以色列內蓋夫沙漠交叉口的大型部落聯盟始終控制著該地區的主要走私路線。 恐怖組織在該地區擴散的其他原因則包括1990年代以來的薩拉菲派觀念的滲透(導致與傳統部落實體競爭的伊斯蘭宗教法庭增加);與加沙地帶的聯繫在哈馬斯2006年接掌政權之後更加緊密(包括兩塊領土間的武器和戰鬥人員流動);由於利比亞和敘利亞-伊拉克的衝突, 西亞北非地區的恐怖組織激增;途徑利比亞武器走私路線在2011年之後形成(通過蘇丹的替代路線2013年就已走不通了)。

因此, 除了既有的在北非、非洲之角和以色列-巴勒斯坦地區的走私網路之外, 在西奈半島活動的恐怖組織也成為一個格外具有靈活性的恐怖主義威脅。

21世紀初, 與“基地”組織關係密切的“真主至上”恐怖組織在紅海沿岸發動襲擊(2004年在塔巴, 2005年在沙姆沙伊赫, 2006年在宰海蔔), 招致了埃及國家安全機構和情報機構的嚴厲鎮壓。 在被削弱數年後, 恐怖組織在2011年後死灰復燃。 埃及政權自此喪失了對西奈半島的控制權, 導致了前所未有的亂象。 很快, 耶路撒冷支持者組織(成立於2011年)成為該地區的主要恐怖主義力量, 開展了摧毀埃及-以色列天然氣管道的行動。

該組織在2013年改變戰術, 專注于阿裡什、謝赫祖韋德和拉法三角地區。 該組織實施了大規模的殺戮性襲擊事件, 並在2014年11月宣誓效忠于“伊斯蘭國”組織, 從而成立了“伊斯蘭國”組織的“西奈省”分支。 促使其“皈依”“伊斯蘭國”組織的是西奈和拉卡戰鬥人員之間的個人關係、經濟考量和單純的機會主義, 因為“伊斯蘭國”組織在2014年年底正處於成功的頂峰。

從2013年年底開始, 耶路撒冷支持者組織與埃及中部地區的恐怖組織合作, 設法在西奈北部的據點以外實施了襲擊。 該組織的襲擊目標是埃及軍事設施和檢查站, 意圖殺死埃及軍人, 竊取他們的武器, 並在互聯網上播放視頻。 從2015年開始, 在宣誓效忠于“伊斯蘭國”組織和埃及加大軍事行動力度之後,

“西奈省”組織選擇在西奈北部地帶對埃及安全部隊發動大規模襲擊。 在12個月的時間裡, 它表明自己有能力佔領一座城市(2015年7月的謝赫祖韋德)大約10小時、殺害大約60名埃及軍人、迫使軍方動用F-16戰鬥機保護地面部隊。 上述襲擊展現了出色的行動、情報和招募能力以及滲透技巧, 2015年10月發生在沙姆沙伊赫的俄羅斯飛機爆炸事件也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埃及以色列聯手反恐但效果不佳

埃及的軍事行動謀求切斷該組織的武器供應和聯絡管道、實施宵禁並且武裝平民。 上述行動也得益於以色列的情報和軍事支持(包括空中打擊和無人機)。 然而, 埃及未能阻止西奈半島的恐怖主義繼續蔓延。

埃及大舉破壞加沙的走私地道和控制本國西部與利比亞的邊界, 以期減少輸送給本國恐怖組織的武器和彈藥, 但同樣未能阻止“西奈省”組織每週都實施致命襲擊。 從2007年的年初開始, 該組織還實施針對科普特基督教徒的教派襲擊。 鑒於中央政府無法保障國家安全, 當地貝都因人組建了自己的民兵以打擊“西奈省”組織。 然而, 他們與埃及軍隊的協作始終是脆弱的, 有可能加強部落軍事領地和部落間的競爭。 另外, 此類合作無法解決缺乏經濟和發展政策的問題, 而這是該地區犯罪問題治理的基礎。

文章稱, 西奈地區的恐怖分子活動的優先重點是推翻埃及中央政府。 因此, 以色列不是他們的首要目標。 然而, 他們2011年在以色列城鎮埃拉特附近實施了一次致命恐怖襲擊。 在那以後,埃及人在2014年的加沙衝突中攔截過一名自殺式襲擊者;2015年和2017年,該組織又朝著埃拉特的方向發射過火箭彈。此外,在失去敘利亞和伊拉克的據點之後,“伊斯蘭國”組織在西奈找到了一個可以偶爾取勝的地方。2017年10月,該組織宣稱向加沙附近的以色列人聚居點發射了火箭彈,幾小時後又宣稱對阿裡什附近的埃及軍隊發動了致命襲擊。

自從2011年在西奈開展“獵鷹行動”以來,以色列接受了西奈半島事實上的再度軍事化(大衛營協議只允許在靠近以色列邊界的C區駐紮多國部隊和觀察員以及員警)。推翻埃及穆斯林兄弟會政府的政變和埃及總統塞西(以色列已經與此人打過多年交道)隨後當選加快了這一進程。埃及與以色列當前的協作水準遠遠超過了穆巴拉克總統執政時期。不僅埃及在西奈半島的軍事行動得到以色列當局支持,而且以色列本身也在該地區展開干預行動,從2013年8月開始實施無人機打擊。

在本國領土上,以色列在加沙和埃拉特附近部署了“鐵穹”導彈防禦系統以攔截火箭彈,還沿著埃及邊界修建了5米高的安全護欄。儘管修建這道245公里屏障的想法要追溯到2004年(名為“沙漏”工程,起初是為了在以色列撤離加沙地帶之後阻止毒品走私並防止哈馬斯入侵),但這一工程的重啟是在2010年。最後,以色列強化了監控埃及邊界並防止滲透的行動。即便如此,以色列-埃及邊界仍然非常不安全,因為“伊斯蘭國”組織試圖證明其影響力將持續存在。埃及軍隊已經表明自己無法抵抗這個經驗豐富的恐怖組織。

資料圖片:埃及陸軍裝甲部隊。(圖片來源於網路)

西奈-加沙:“聖戰”聯繫和巴勒斯坦人

一直以來,西奈半島和加沙地帶通過部落聯盟和古老的貿易及走私路線聯繫在一起。1983年,由於以色列撤離西奈,第一批西奈-加沙地道建成。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1997年建立後,又出現了新的地道建設浪潮。隨著以色列2005年撤離加沙地帶,哈馬斯在2006年完成接管,以色列又在2007年實行封鎖,地道走私行為大幅增加。通過地道輸送的物品包括通過蘇丹走私路線運送過來的伊朗武器。從2011年開始,“利比亞公路”成為向埃及大陸、西奈和加沙走私武器的主要管道,加沙還是盤踞在西奈半島的多個組織的補給來源。蘇丹路線之所以從2013年開始就不再通行,不光是因為以色列的軍事襲擊和蘇丹的政治及安全局勢,也是因為哈馬斯在敘利亞支持反政府武裝的立場,這迫使伊朗減少了對該組織的軍事支援。

加沙地帶的走私地道大多在過去3年間被埃及軍隊摧毀。目前尚存的地道大約相當於原有網路的15%,仍然被同樣的貝都因和加沙部族控制。耶路撒冷支持者組織和與哈馬斯有關聯的卡桑旅使用的走私路線仍然把“西奈省”組織與加沙的一些武裝組織(包括薩拉菲派恐怖組織)聯繫在一起。

儘管與加沙的武器貿易大幅度減少,但西奈的恐怖組織得益于加沙戰鬥人員的輸入,使得他們在埃以邊界的埃及一側找到了發展的“孵化器”。在哈馬斯2009年領導鎮壓真主追隨者戰鬥組織(該組織試圖在拉法的伊本·泰米葉清真寺宣佈成立伊斯蘭酋長國)之後,許多伊斯蘭極端分子決定遷去西奈。“聖戰舒拉”會議(從2015年開始蟄伏)、人民抵抗組織和伊斯蘭軍等薩拉菲派恐怖組織以及卡桑旅最激進的一些武裝分子仍然與“西奈省”組織保持著牢固聯繫。

哈馬斯對西奈恐怖組織的態度很曖昧。“西奈省”組織歡迎卡桑旅的叛逃者,這些人指責哈馬斯滿足於對抗以色列。2012年,埃及指控3名前卡桑旅指揮官協作在加沙訓練西奈恐怖分子,並且在拉法突破埃及軍隊的伏擊。兩年後的2014年8月,兩名被告(拉伊德·阿塔爾和穆罕默德·阿布·沙馬拉)在以色列對加沙的轟炸行動中喪生。哈馬斯還被指責向住在加沙醫院(尤其在汗尤尼斯)的一些“西奈省”組織的恐怖分子提供醫療協助。巴勒斯坦領土上的政府活動協調員約阿夫·莫迪凱將軍說,哈馬斯願意提供醫療幫助以換取武器和資金。

看起來哈馬斯與西奈恐怖組織之間的關係更多是基於傳統走私網路和務實的需求,而不是意識形態上的一致性。哈馬斯仍然是與穆兄會關係密切的組織,而穆兄會發展了與土耳其、卡達和伊朗的關係。從這個意義上講,“基地”組織和“伊斯蘭國”組織都可以被哈馬斯視作潛在競爭對手。“基地”組織批評哈馬斯接受有關民主的“西方論調”並且在21世紀初舉行直接選舉。不久前,“伊斯蘭國”組織也發佈了幾條消息,揚言要推翻哈馬斯對加沙地帶的統治,反對與以色列休戰或者與巴勒斯坦法塔赫組織實現和解。不過,自2011年以來,哈馬斯對加沙的恐怖組織保持著嚴格控制。因此,儘管哈馬斯利用了供“伊斯蘭國”使用的貝都因網路提供的物質機會,但努力保持自己在軍事上的優勢地位。這解釋了為什麼有些西奈恐怖分子威脅哈馬斯,並要求把他們的囚犯放出加沙的監獄。有些加沙恐怖分子甚至直接襲擊哈馬斯武裝:例如,2015年7月,一次爆炸摧毀了一些哈馬斯戰鬥人員的車輛,2017年8月,一名武裝男子在埃及與加沙之間的拉法口岸引爆炸藥身亡,導致一名哈馬斯員警喪生。

目前哈馬斯(成立於1979年)與在加沙活動的恐怖組織保持著類似的安全距離。它拒絕與他們建立牢固的行動聯繫或者提供政治支援。這是因為,首先,哈馬斯是巴勒斯坦伊斯蘭主義-民族主義運動,而不是“全球聖戰”的組成部分,其次,因為它無意吸引以色列軍隊和打擊“伊斯蘭國”的國際聯盟的注意力。因此,它保持著本地的民族主義觀點,意圖通過談判在巴勒斯坦的政治舞臺上獲得長期政治地位。

加沙的恐怖活動範圍從2011年開始擴大。由於西奈的恐怖組織擴張和加沙的恐怖分子前往敘利亞(其中一些人後來返回了加沙),它在2015年達到頂峰。然而,除了少數根基深厚的運動之外,加沙的恐怖組織往往動盪不定,缺乏組織。儘管有幾個組織通過社交網路表達了對“伊斯蘭國”組織的同情,但“伊斯蘭國”組織在加沙沒有正式的分支機搆。哈馬斯仍然大權在握,選擇實施遏制政策(包括通過處決和其他鎮壓手段)以避免革命性的動盪。迄今為止,這種冒險策略取得了成效,解釋了為何加沙的恐怖組織從未成為以色列安全部隊的心腹大患。然而,以色列始終對哈馬斯與薩拉菲派恐怖組織之間的衝突很感興趣。有些以色列專家甚至認為,“在阻止‘伊斯蘭國’在加沙地帶和西奈擴大影響力的目標框架下,哈馬斯與埃及或者哈馬斯與以色列之間可以展開間接的秘密合作”。(編譯/葛雪蕾)

資料圖片:“哈馬斯”組織閱兵儀式。(圖片來源於網路)

在那以後,埃及人在2014年的加沙衝突中攔截過一名自殺式襲擊者;2015年和2017年,該組織又朝著埃拉特的方向發射過火箭彈。此外,在失去敘利亞和伊拉克的據點之後,“伊斯蘭國”組織在西奈找到了一個可以偶爾取勝的地方。2017年10月,該組織宣稱向加沙附近的以色列人聚居點發射了火箭彈,幾小時後又宣稱對阿裡什附近的埃及軍隊發動了致命襲擊。

自從2011年在西奈開展“獵鷹行動”以來,以色列接受了西奈半島事實上的再度軍事化(大衛營協議只允許在靠近以色列邊界的C區駐紮多國部隊和觀察員以及員警)。推翻埃及穆斯林兄弟會政府的政變和埃及總統塞西(以色列已經與此人打過多年交道)隨後當選加快了這一進程。埃及與以色列當前的協作水準遠遠超過了穆巴拉克總統執政時期。不僅埃及在西奈半島的軍事行動得到以色列當局支持,而且以色列本身也在該地區展開干預行動,從2013年8月開始實施無人機打擊。

在本國領土上,以色列在加沙和埃拉特附近部署了“鐵穹”導彈防禦系統以攔截火箭彈,還沿著埃及邊界修建了5米高的安全護欄。儘管修建這道245公里屏障的想法要追溯到2004年(名為“沙漏”工程,起初是為了在以色列撤離加沙地帶之後阻止毒品走私並防止哈馬斯入侵),但這一工程的重啟是在2010年。最後,以色列強化了監控埃及邊界並防止滲透的行動。即便如此,以色列-埃及邊界仍然非常不安全,因為“伊斯蘭國”組織試圖證明其影響力將持續存在。埃及軍隊已經表明自己無法抵抗這個經驗豐富的恐怖組織。

資料圖片:埃及陸軍裝甲部隊。(圖片來源於網路)

西奈-加沙:“聖戰”聯繫和巴勒斯坦人

一直以來,西奈半島和加沙地帶通過部落聯盟和古老的貿易及走私路線聯繫在一起。1983年,由於以色列撤離西奈,第一批西奈-加沙地道建成。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1997年建立後,又出現了新的地道建設浪潮。隨著以色列2005年撤離加沙地帶,哈馬斯在2006年完成接管,以色列又在2007年實行封鎖,地道走私行為大幅增加。通過地道輸送的物品包括通過蘇丹走私路線運送過來的伊朗武器。從2011年開始,“利比亞公路”成為向埃及大陸、西奈和加沙走私武器的主要管道,加沙還是盤踞在西奈半島的多個組織的補給來源。蘇丹路線之所以從2013年開始就不再通行,不光是因為以色列的軍事襲擊和蘇丹的政治及安全局勢,也是因為哈馬斯在敘利亞支持反政府武裝的立場,這迫使伊朗減少了對該組織的軍事支援。

加沙地帶的走私地道大多在過去3年間被埃及軍隊摧毀。目前尚存的地道大約相當於原有網路的15%,仍然被同樣的貝都因和加沙部族控制。耶路撒冷支持者組織和與哈馬斯有關聯的卡桑旅使用的走私路線仍然把“西奈省”組織與加沙的一些武裝組織(包括薩拉菲派恐怖組織)聯繫在一起。

儘管與加沙的武器貿易大幅度減少,但西奈的恐怖組織得益于加沙戰鬥人員的輸入,使得他們在埃以邊界的埃及一側找到了發展的“孵化器”。在哈馬斯2009年領導鎮壓真主追隨者戰鬥組織(該組織試圖在拉法的伊本·泰米葉清真寺宣佈成立伊斯蘭酋長國)之後,許多伊斯蘭極端分子決定遷去西奈。“聖戰舒拉”會議(從2015年開始蟄伏)、人民抵抗組織和伊斯蘭軍等薩拉菲派恐怖組織以及卡桑旅最激進的一些武裝分子仍然與“西奈省”組織保持著牢固聯繫。

哈馬斯對西奈恐怖組織的態度很曖昧。“西奈省”組織歡迎卡桑旅的叛逃者,這些人指責哈馬斯滿足於對抗以色列。2012年,埃及指控3名前卡桑旅指揮官協作在加沙訓練西奈恐怖分子,並且在拉法突破埃及軍隊的伏擊。兩年後的2014年8月,兩名被告(拉伊德·阿塔爾和穆罕默德·阿布·沙馬拉)在以色列對加沙的轟炸行動中喪生。哈馬斯還被指責向住在加沙醫院(尤其在汗尤尼斯)的一些“西奈省”組織的恐怖分子提供醫療協助。巴勒斯坦領土上的政府活動協調員約阿夫·莫迪凱將軍說,哈馬斯願意提供醫療幫助以換取武器和資金。

看起來哈馬斯與西奈恐怖組織之間的關係更多是基於傳統走私網路和務實的需求,而不是意識形態上的一致性。哈馬斯仍然是與穆兄會關係密切的組織,而穆兄會發展了與土耳其、卡達和伊朗的關係。從這個意義上講,“基地”組織和“伊斯蘭國”組織都可以被哈馬斯視作潛在競爭對手。“基地”組織批評哈馬斯接受有關民主的“西方論調”並且在21世紀初舉行直接選舉。不久前,“伊斯蘭國”組織也發佈了幾條消息,揚言要推翻哈馬斯對加沙地帶的統治,反對與以色列休戰或者與巴勒斯坦法塔赫組織實現和解。不過,自2011年以來,哈馬斯對加沙的恐怖組織保持著嚴格控制。因此,儘管哈馬斯利用了供“伊斯蘭國”使用的貝都因網路提供的物質機會,但努力保持自己在軍事上的優勢地位。這解釋了為什麼有些西奈恐怖分子威脅哈馬斯,並要求把他們的囚犯放出加沙的監獄。有些加沙恐怖分子甚至直接襲擊哈馬斯武裝:例如,2015年7月,一次爆炸摧毀了一些哈馬斯戰鬥人員的車輛,2017年8月,一名武裝男子在埃及與加沙之間的拉法口岸引爆炸藥身亡,導致一名哈馬斯員警喪生。

目前哈馬斯(成立於1979年)與在加沙活動的恐怖組織保持著類似的安全距離。它拒絕與他們建立牢固的行動聯繫或者提供政治支援。這是因為,首先,哈馬斯是巴勒斯坦伊斯蘭主義-民族主義運動,而不是“全球聖戰”的組成部分,其次,因為它無意吸引以色列軍隊和打擊“伊斯蘭國”的國際聯盟的注意力。因此,它保持著本地的民族主義觀點,意圖通過談判在巴勒斯坦的政治舞臺上獲得長期政治地位。

加沙的恐怖活動範圍從2011年開始擴大。由於西奈的恐怖組織擴張和加沙的恐怖分子前往敘利亞(其中一些人後來返回了加沙),它在2015年達到頂峰。然而,除了少數根基深厚的運動之外,加沙的恐怖組織往往動盪不定,缺乏組織。儘管有幾個組織通過社交網路表達了對“伊斯蘭國”組織的同情,但“伊斯蘭國”組織在加沙沒有正式的分支機搆。哈馬斯仍然大權在握,選擇實施遏制政策(包括通過處決和其他鎮壓手段)以避免革命性的動盪。迄今為止,這種冒險策略取得了成效,解釋了為何加沙的恐怖組織從未成為以色列安全部隊的心腹大患。然而,以色列始終對哈馬斯與薩拉菲派恐怖組織之間的衝突很感興趣。有些以色列專家甚至認為,“在阻止‘伊斯蘭國’在加沙地帶和西奈擴大影響力的目標框架下,哈馬斯與埃及或者哈馬斯與以色列之間可以展開間接的秘密合作”。(編譯/葛雪蕾)

資料圖片:“哈馬斯”組織閱兵儀式。(圖片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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