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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的敵人還是敵人?外媒稱巴勒斯坦民眾反感恐怖主義

英國《生存》雙月刊2-3月號刊登了英國國際戰略研究所高級研究員伊莉莎白·馬泰烏撰寫的題為《以色列與聖戰威脅》的文章, 現將文章中有關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地區恐怖主義活動形勢的內容編譯如下:

儘管有巴勒斯坦人支援“基地”組織, 儘管該組織有著支援巴勒斯坦事業的官方立場, 但約旦河西岸和東耶路撒冷從來都不是恐怖組織活動的重要樞紐。 就連最初設在希伯倫和傑寧、20世紀90年代和21世紀初發動了無數次襲擊的巴勒斯坦伊斯蘭聖戰運動(哈馬斯)也主要是伊斯蘭主義-民族主義組織。

自2007年巴勒斯坦內部分裂和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採取鎮壓政策以來, 該運動主要在加沙活動。 因此, 約旦河西岸的恐怖組織活動極少。 然而, 自2014年冬季以來, 個體襲擊者(包括青少年)實施的持刀襲擊事件令人擔心“伊斯蘭國”組織的影響力在不斷增加。 “伊斯蘭國”組織和“基地”組織試圖利用“個人暴動”和“持刀暴動”來擴大影響。 例如, 在2015年10月公佈的兩段視頻顯示, “伊斯蘭國”組織的武裝分子用帶有阿拉伯語口音的希伯來語發誓要打擊以色列。 伊斯蘭主義媒體同樣提高了支持這些襲擊活動的調門, 試圖拉攏巴勒斯坦的民族主義事業並使之伊斯蘭化。 就連阿拉伯半島的“基地”組織和伊斯蘭馬格裡布基地組織都在2017年7月發表聯合聲明,
在耶路撒冷阿克薩清真寺的緊張氣氛中支持巴勒斯坦。 2017年9月, 恐怖組織集體呼籲襲擊以色列、美國及其盟友, 以報復美國總統特朗普做出的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的決定。

以色列當局多次宣佈, 他們逮捕、殲滅或粉碎了恐怖組織, 尤其是在希伯倫。 社交網路充斥著親“伊斯蘭國”組織的資訊, 最近反以色列襲擊的一些實施者可能是“伊斯蘭國”的同情者。 他們當中包括來自胡拉的貝都因人穆漢德·烏克比, 此人2015年製造了貝爾謝巴槍擊事件;納沙特·穆勒哈姆2016年1月製造了特拉維夫槍擊事件;亞塔的馬哈茂德·哈立德·馬哈姆拉和穆罕默德·艾哈邁德·馬哈姆拉, 他們2016年6月在特拉維夫的薩羅納區製造了槍擊事件。

然而, 通常說來, 約旦河西岸地區、耶路撒冷和加沙對“伊斯蘭國”組織的支援度不高。 巴勒斯坦政策與調查中心2016年3月的一項民調顯示, 約旦河西岸地區有88%的巴勒斯坦人認為“伊斯蘭國”組織是一個“激進組織, 不能代表真正的伊斯蘭教”, 有80%的受訪者贊成國際聯盟在敘利亞和伊拉克採取的抵抗該組織的行動。 只有17%的人對此表示反對。 在加沙地帶, 13%的人認為“伊斯蘭國”代表了真正的伊斯蘭教(西岸則為4%)。 對“伊斯蘭國”組織支援度最高的是15-18歲的年輕人。 在巴勒斯坦政策與調查中心2017年9月的一次民調中, 有78%的西岸受訪者和73%的加沙受訪者表示, 他們對於“伊斯蘭國”組織及其意識形態在加沙地帶年輕人當中的擴散感到擔憂。

然而, 對該組織的支援似乎在2014-2016年就已達到頂峰。 該運動太極端, 太暴力, 所以吸引不了更多仍然專注於民族主義願望的巴勒斯坦人。

資料圖片:“哈馬斯”組織武裝分子。 (圖片來源於網路)

極端恐怖主義在以色列公民當中的影響極其有限。 發展初期的薩拉菲派運動只能激勵一些激進分子,

比如謝赫·納濟姆·阿布·薩利姆。 他在2010年成立了一個據說與“基地”組織有聯繫的薩拉菲派恐怖組織, 名叫聖城耶路撒冷拿勒撒支持者組織。 拿撒勒地方法院裁定他犯有煽動暴力和恐怖主義罪。 儘管以色列阿拉伯人(占到以色列人口的將近20%)向以色列政府表達不滿, 但他們當中接受恐怖組織招募的人並不多。 自2011年以來, 有大約50名以色列阿拉伯人加入了敘利亞的支持陣線和“伊斯蘭國”。 激進化和逃離行動在2015年達到頂峰:在一起不同尋常的事件中, 一名來自傑勒朱利耶的23歲青年2015年10月使用滑翔翼飛越戈蘭高地, 以跨越以色列-敘利亞邊界。 他本想加入德拉西南部與“伊斯蘭國”組織關係密切的雙村耶爾穆克旅。 以色列情報部門說,截至2017年9月,有20名以色列人加入“伊斯蘭國”組織,其中包括兩名來自前蘇聯地區、皈依了伊斯蘭教的猶太人。

近年來,加利利、三角地帶(挨著綠線的以色列阿拉伯人村落聚集的地方)的中心區域和內蓋夫發生了幾起逮捕涉嫌支持恐怖主義或者想要前往敘利亞-伊拉克戰場的阿拉伯公民的事件。2016年9月,來自薩赫甯的一家人在本-古裡安機場被捕,當時他們與“伊斯蘭國”組織共處了一年多時間,正在從土耳其回國的路上。茲貝達特一家提供的證詞顯示,艱苦的生活條件迫使他們從伊拉克遷到敘利亞,然後返回以色列。他們幾次試圖在走私者的協助下穿越土耳其邊界。在成功進入土耳其之後,這家人被捕並被送回了以色列。2017年,這家的丈夫和妻子分別被判處5年和50個月的有期徒刑。在內蓋夫的胡拉,北部的亞西夫村和亞菲亞,三角地帶的烏姆費赫姆、泰伊拜和傑勒朱利耶還發現了其他“聖戰家庭”。

儘管以色列阿拉伯恐怖分子的年齡大多在18至30歲之間,但他們的社會學特徵多種多樣。然而,總的來看,恐怖主義在以色列阿拉伯人當中並不受歡迎。有些人在談到“伊斯蘭國”組織成員時使用了“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這種貶義稱呼,斥責他們的行動模式是野蠻和違背伊斯蘭教價值觀的。有些人認為“伊斯蘭國”組織就像“基地”組織一樣,是從西方輸入的:他們經常指責說,美軍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軍事干涉行動導致了恐怖威脅在阿拉伯世界抬頭。這些陰謀論甚囂塵上,所以經常可以聽到有人討論美國和猶太複國主義者分裂中東的策略。在當地,“伊斯蘭國”被視作外來現象,對巴勒斯坦人的吸引力有限。(編譯/葛雪蕾)

資料圖片:“哈馬斯”組織武裝分子搬運火箭彈資料圖。(圖片來源於網路)

以色列情報部門說,截至2017年9月,有20名以色列人加入“伊斯蘭國”組織,其中包括兩名來自前蘇聯地區、皈依了伊斯蘭教的猶太人。

近年來,加利利、三角地帶(挨著綠線的以色列阿拉伯人村落聚集的地方)的中心區域和內蓋夫發生了幾起逮捕涉嫌支持恐怖主義或者想要前往敘利亞-伊拉克戰場的阿拉伯公民的事件。2016年9月,來自薩赫甯的一家人在本-古裡安機場被捕,當時他們與“伊斯蘭國”組織共處了一年多時間,正在從土耳其回國的路上。茲貝達特一家提供的證詞顯示,艱苦的生活條件迫使他們從伊拉克遷到敘利亞,然後返回以色列。他們幾次試圖在走私者的協助下穿越土耳其邊界。在成功進入土耳其之後,這家人被捕並被送回了以色列。2017年,這家的丈夫和妻子分別被判處5年和50個月的有期徒刑。在內蓋夫的胡拉,北部的亞西夫村和亞菲亞,三角地帶的烏姆費赫姆、泰伊拜和傑勒朱利耶還發現了其他“聖戰家庭”。

儘管以色列阿拉伯恐怖分子的年齡大多在18至30歲之間,但他們的社會學特徵多種多樣。然而,總的來看,恐怖主義在以色列阿拉伯人當中並不受歡迎。有些人在談到“伊斯蘭國”組織成員時使用了“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這種貶義稱呼,斥責他們的行動模式是野蠻和違背伊斯蘭教價值觀的。有些人認為“伊斯蘭國”組織就像“基地”組織一樣,是從西方輸入的:他們經常指責說,美軍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軍事干涉行動導致了恐怖威脅在阿拉伯世界抬頭。這些陰謀論甚囂塵上,所以經常可以聽到有人討論美國和猶太複國主義者分裂中東的策略。在當地,“伊斯蘭國”被視作外來現象,對巴勒斯坦人的吸引力有限。(編譯/葛雪蕾)

資料圖片:“哈馬斯”組織武裝分子搬運火箭彈資料圖。(圖片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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