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抖音, 鄭州APP開發小編想說的是, 一旦刷起來, 就完全停不下來了, 相信有很多朋友情況也是一樣, 對於自律的我來說, 這是非常不爽的一件事, 我絕對不能被抖音所控制, 為了防沉迷更深, 我用卸載的方式完成自救。 而4 月上旬, 短視頻應用抖音上線了反沉迷系統。 在連續使用超過 1.5 小時後, 抖音上就會出現使用時間過長的提示。 同時, 用戶還可以設置時間鎖, 單日使用時長超過 2 小時, 需要輸入四位元數的密碼才能夠繼續使用。 所以前段時間才會在微信公眾號看到這樣一篇文章, 中國人太傻, 一半在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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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設計倫理學家的特裡斯坦 · 哈裡斯(Tristan Harris)認為, 人們手機上癮, 問題並不出在人缺乏意志力上, 而是因為在應用的背後, 有很多人在努力工作, 目的就是“破壞你的自律”。
上癮的定義是相對消極的, 上文提到的心理學博士亞當 · 阿爾特認為: 只有當一種行為此刻帶來的獎勵最終因為其破壞性後果而抵消, 才叫行為上癮。
也就是說, 如果刷抖音確實給自己帶來了歡樂, 時間被它所佔用並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 那不算行為上癮。 但這並不代表, 後果不嚴重, 我們就應該乖乖地交出自己的注意力和時間。
使用互聯網產品、電子產品的行為上癮現象, 已經被精神學學界提出, 然而並沒有得到足夠的關注。 在此同時, 與行為上癮相關的設計和產品, 正在越來越多。
矽谷曾有一家名為“多巴胺實驗室”(Dopamine Labs)的公司, 他們有兩個產品, 業務都與手機應用引起的行為上癮有關。
一個名為“Boundless Mind”, 向 App 售賣 API 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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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則是説明人們戒掉手機上癮的 App, 名為“Space”, 同樣是使用神經科學理論和人工智慧技術,
相比這家大張旗鼓拿行為上癮的“底層技術”作為賣點、賣矛也賣盾的公司, 其他的互聯網產品設計則是更加隱晦和低調, 比如 App 的各類消息通知, 視頻網站的自動播放下一集, 社交應用無限下拉的訊息源, 資訊應用總有熱門的標籤和話題......
然而一個有趣的現象是, 2010 年約伯斯曾對《紐約時報》說過, 他從來不會讓自己的孩子使用 iPad。 Twitter 和 Medium 的創始人之一埃文 · 威廉姆斯(Evan Williams)說, 他也不會給自己年幼的孩子買 iPad。
電影《頭號玩家》裡的反派 IOI 裡的大佬諾蘭, 也是不愛玩《綠洲》的, 連密碼都不會費心去記住。 生產這些高科技產品的人, 就像《絕命毒師》裡的大毒梟老白一樣, 他們是不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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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多少時候, 當我們打開抖音, 等到回過神來, 一兩個小時就刷過去了。 然而, 對於這2個小時的記憶, 幾乎是空白的, 更甚者連自己看了什麼都記不得了。 為此, 鄭州APP開發的小編覺得, 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 雖然要釋放自己的壓印, 放鬆自己,但也請用一種健康的方式,比如看看書,聽一段音樂,一個高品質的獨處,不僅能提高自己,更能全身心的放鬆,愉悅自己。你可以不用卸載抖音,但是請一定要有節制,不然物極必反,抖音會害了你的!
放鬆自己,但也請用一種健康的方式,比如看看書,聽一段音樂,一個高品質的獨處,不僅能提高自己,更能全身心的放鬆,愉悅自己。你可以不用卸載抖音,但是請一定要有節制,不然物極必反,抖音會害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