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萬分不忍心, 即使是最壞的結果, 她也想讓切爾西過得開心一些, 即使多開心幾天。
“可是你現在已經這樣了, 如果早點去, 可能還有治癒的可能。 ”程琳又說。
“如果我以後變成了廢物, 什麼也幹不了了, 我寧可死掉。 可是我這一輩子還有太多的遺憾, 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娶你, 讓你做的我的妻子。 ”切爾西情真意切地說。
“不, 切爾西, 你要好起來, 等你好起來就娶我, 你想幹什麼我都陪著你。 ”程琳打斷他說道。
“我好不了, 我真的好不了了。 我的身體我知道, 我以後恐怕會越來越糟糕的。 我真恨我自己, 一事無成,
程琳的眼睛也溢滿了淚水, 她下定了決心, 舒了一口氣, 然後說道:“切爾西, 我不會讓你有遺憾的, 我會讓你所有的願望都實現。 我們馬上結婚, 不要等到你的身體復原了。 我們結了婚, 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我可以更加名正言順地照顧你。 ”
切爾西聽到程琳的話, 露出自己的臉, 欣喜若狂, 一遍又一遍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願意嫁給我?立刻馬上?”
程琳點了點頭, 切爾西開心地站起來抱著程琳轉了好幾個圈。
一旁的喬斯澄看在眼裡, 批了了撇嘴。
“都這麼大人了, 還玩小孩子的遊戲。 ”喬斯澄鄙視了他們一眼說道。
“放我下來。 ”程琳趕緊說道。
切爾西放下程琳, 然後走過去抱起喬斯澄,
喬斯澄開心地哈哈大笑, 剛才還在鄙視人家呢, 現在自己都喜歡玩這個幼稚的遊戲。
程琳答應切爾西, 今天不去醫院檢查, 畢竟這才是出院的第一天。
晚上安頓好切爾西, 回去看喬斯澄的時候, 他正在抱著手機跟喬一鳴通電話。
喬一鳴叮囑兒子, 一定要好好照顧媽媽, 寸步不離, 尤其是晚上, 一定要跟媽媽住在一起, 否則半夜有鬼, 爸爸可綁不了他, 嚇得喬斯澄連連點頭。
喬斯澄把電話給程琳, 說是喬一鳴要跟她通話。 喬一鳴告訴她, 晚上可能要麻煩她照顧喬斯澄了, 因為自己晚上可能忙到很晚。
程琳答應了, 但是沒有戳穿他。 把喬斯澄放在這裡, 不就是為了監視她跟切爾西嘛, 防止他們幹出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過有喬斯澄在, 剛好可以調節氣氛, 以防尷尬, 挺好的。 要不然切爾西在提出那種要求, 程琳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了, 畢竟他們約好要結婚了。
不知道為什麼程琳對切爾西那方面的要求, 很是反感, 反正不喜歡。
“媽媽, 你怎麼把爸爸的電話號碼拉黑了?”喬斯澄問道。
程琳皺眉, 有這回事嗎?她拿起手機檢查, 很正常呀, 這個電話目前只跟喬一鳴通過話。
“哎, 那是我剛才想跟爸爸打電話才發現的, 所以我把爸爸的電話號碼移出了黑名單。 ”喬斯澄解釋道。
“哦, 可是我真的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拉黑他的。 ”程琳納悶。
怪不得這些天都沒要收到過喬一鳴的電話, 只有自己買新手機那一天給他打過一個, 後來收到的都是他的短信。
“估計是我手滑了吧。 ”程琳只能這樣解釋了。
“哎, 就因為你的手滑, 讓爸爸傷心了好久呢, 他知道你把他拉黑, 以為你又不想理他了呢。 ”喬斯澄搖搖頭, 嘟囔道。
“怎麼可能?即使我不想理他, 不是還有你嘛, 我是不會不理你的。 ”程琳說道。
這一夜, 喬斯澄緊緊地抱住程琳睡覺, 一動也不動的, 因為他害怕有鬼, 哈哈。 第二天一大早還給喬一鳴彙報了一下, 自己昨晚跟媽媽形影不離。
喬一鳴稱讚他做得好, 一定要繼續保持。
切爾西昨晚跟程琳獨處的時候, 就說好, 今天兩個人一起去買禮服, 然後準備結婚事宜, 兩天后就是他們大婚的日子。
程琳覺得, 以前結婚的事情都辦過, 還按照以前的就好, 衣服直接讓人送過來, 可是切爾西不讓,
程琳依他, 只要他想做什麼, 自己都答應。
切爾西很認真嚴格, 不管是結婚的禮服, 還是婚戒, 還是請帖, 或者婚慶禮儀, 都要重新置辦。
不過這些事情說多不多, 憑藉切爾西的人脈和面子, 很多都是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
請帖發到醫院裡面, 同事們議論紛紛, 一來是因為上一次婚禮鬧得不歡而散, 二來是這一次程琳堅持嫁給失聰的切爾西。
雖然魏詩雨沒有收到請帖, 但是也聽說了他們兩天后結婚的消息。
家庭不幸福的魏詩雨, 有時候真的很嫉妒那些夫妻恩愛的, 家庭美滿的那麼多, 偏偏他不是其中的一個。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 想著空蕩蕩的房子, 內心本來就淒涼無比。可是沒想到推開門竟然看到了一副活春宮。
丈夫竟然帶外面的女人回家,而且在客廳裡面上演激情戲碼。甚至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那個女人想要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丈夫阻止並把那個女人壓在身下盡情享受,直接無視魏詩雨的存在。
汙、穢的畫面,淫、蕩的聲音,徹底刺激了魏詩雨的神經。太過分了!
“啊……”
魏詩雨大叫一聲,上前拉住丈夫的頭髮,對著他的臉就左右開弓。男人憤怒地一把拽過魏詩雨,和地上的那個女人一起撕扯她的衣服,把她剝得精光,肆意侮辱。
最後這一對狗男女發洩完畢,才放開滿身傷痕的魏詩雨,然後揚長而去。
魏詩雨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嘴角帶著血,像是死了一般,一動也不動。
這一刻,她所有的尊嚴、面子、善良、底線全部都失去了,也不想再追求這些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了。
她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報仇。
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魏詩雨從地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就去醫院檢查。萬幸的是,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了。
現在唯一讓她掛牽的,就是她的兒子了。其他的人,什麼都不是。
從醫院回來,遇到一個陌生男人朝她吹口哨,她嫵媚的笑著回了那個男人一個飛吻。
那個男人像是得到了暗示一樣,上來就對她上下其手好一陣子,到了最後一步,魏詩雨突然擋住那個男人的手說道:“我有艾、滋、病。”
那個男人聽後,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了,魏詩雨在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內心本來就淒涼無比。可是沒想到推開門竟然看到了一副活春宮。丈夫竟然帶外面的女人回家,而且在客廳裡面上演激情戲碼。甚至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那個女人想要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丈夫阻止並把那個女人壓在身下盡情享受,直接無視魏詩雨的存在。
汙、穢的畫面,淫、蕩的聲音,徹底刺激了魏詩雨的神經。太過分了!
“啊……”
魏詩雨大叫一聲,上前拉住丈夫的頭髮,對著他的臉就左右開弓。男人憤怒地一把拽過魏詩雨,和地上的那個女人一起撕扯她的衣服,把她剝得精光,肆意侮辱。
最後這一對狗男女發洩完畢,才放開滿身傷痕的魏詩雨,然後揚長而去。
魏詩雨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嘴角帶著血,像是死了一般,一動也不動。
這一刻,她所有的尊嚴、面子、善良、底線全部都失去了,也不想再追求這些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了。
她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報仇。
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魏詩雨從地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就去醫院檢查。萬幸的是,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了。
現在唯一讓她掛牽的,就是她的兒子了。其他的人,什麼都不是。
從醫院回來,遇到一個陌生男人朝她吹口哨,她嫵媚的笑著回了那個男人一個飛吻。
那個男人像是得到了暗示一樣,上來就對她上下其手好一陣子,到了最後一步,魏詩雨突然擋住那個男人的手說道:“我有艾、滋、病。”
那個男人聽後,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了,魏詩雨在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