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道歉”火了。
源起大家都清楚。
我關注的是社交網路裡由此引發的一場“索歉運動”,
馮小剛以妖協要求《捉妖記》道歉,
甚至豬協要求《西遊記》道歉……
這些索歉, 是無厘頭也好, 解構也好, 且不深究。 單就看“道歉”本身, 確有一番值得玩味的地方。 從發生過錯之後的道歉, 也有實無必要的道歉。 有錯出來道歉, 道德的必要往往能夠讓人看到一個人的擔當, 而沒有錯還要出來道歉, 儘管能獲得一些人的點贊, 不過在更多人眼裡看到了道歉之人的“不堪”。
以藝人為例, 演繹一部作品要道歉, 言行不端、家庭矛盾要公開道歉, 他們頻繁的道歉, 不過是作為藝人“媚”眾的表現。 很多藝人很可能覺得, 類似事件中若不以道歉平息爭議, 輿論的纏身將可能影響藝人的變現能力, 因為不僅僅是藝人, 很多人都覺得一個“與人為善”的藝人要比棱角分明的藝人受歡迎。 也因此, 藝人道歉是常有的事兒。
沒有必要的道歉,
當然也反襯著那些確實需要道歉的“不堪”。
在諸多的道歉事件中,
社會所關心的往往只是道歉本身,
換言之你只要道歉了就可以了,
至於道歉源起的那件事,
真相是什麼,
有沒有必要道歉,
致歉之時的話語裡有無澄清事實與道理,
亦或者表達反思,
這些便顯得並不重要了,
要的就是道歉的姿態。
如果換種表達方式, 無論是道歉者, 還是索歉人, 當然還包括圍觀者, 在各自面對道歉的姿態裡, 只是將道歉定義為修復人與人之間關係的一種方式, 只要達到了這樣的目的, 道歉就算是成功的。
可誰又曾關心, 這樣的道歉註定摻雜了太多的功利元素, 自然就拋棄了道歉本身所必須具有的真相與反思。 而以道德為出發點的道歉, 為了能夠使得索歉之人亦或者圍觀者更容易接受, 那麼就必須放棄從自身良心出發,
這個過程中,道歉沒有確定物件,也是放棄良心與真相反思的一個因素。人們看到,道歉的物件往往是大而虛無的“公眾”,看似人人都在審視著自己的錯誤,實際上你的錯誤究竟傷害了誰,這個問題並沒有得到回答。也因此,你的道歉有沒有道歉本身應該得到的成效,誰也說不準,而對於道歉者來說,求得自己給自己的一份寬慰,求得人際關係的一次功利性修復,這就足夠了。
道歉現在似乎分為兩種,一種是基於真相反思與良心發現的道歉,一種是為了道歉而道歉。簡言之,不求是非真相,不論誠意,更不管道歉對象是誰,只求一句“對不起”。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很多人還一廂情願地將這種“道歉”理解為“懺悔”。這便使得道歉如同“重新做人”一樣,原本只應當在良心受困于囹圄之時才表達的東西,如今像極了一句公關口號。
這個過程中,道歉沒有確定物件,也是放棄良心與真相反思的一個因素。人們看到,道歉的物件往往是大而虛無的“公眾”,看似人人都在審視著自己的錯誤,實際上你的錯誤究竟傷害了誰,這個問題並沒有得到回答。也因此,你的道歉有沒有道歉本身應該得到的成效,誰也說不準,而對於道歉者來說,求得自己給自己的一份寬慰,求得人際關係的一次功利性修復,這就足夠了。
道歉現在似乎分為兩種,一種是基於真相反思與良心發現的道歉,一種是為了道歉而道歉。簡言之,不求是非真相,不論誠意,更不管道歉對象是誰,只求一句“對不起”。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很多人還一廂情願地將這種“道歉”理解為“懺悔”。這便使得道歉如同“重新做人”一樣,原本只應當在良心受困于囹圄之時才表達的東西,如今像極了一句公關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