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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新時代奮鬥者的答卷——從黃大年到鐘揚的時代啟示(一)

新華社北京5月1日電題:書寫新時代奮鬥者的答卷——從黃大年到鐘揚的時代啟示

新華社記者陳芳、吳晶、陳聰

有了大寫的人, 才有大寫的國。

近些年來, 兩個中國科學家的名字被人們廣為傳頌。

黃大年——地球物理學家, 吉林大學教授, 在毅然歸國後的7年裡, 推動中國深部地球探測技術實現跨代飛躍;

鐘揚——植物學家, 復旦大學教授, 在生命的最後16年, 紮根青藏高原, 帶領團隊收集4000萬顆種子, 盤點了世界屋脊的生物“家底”。

從白山松江到雪域高原, 他們並不熟識卻精神相通。 他們的身後, 是千千萬萬“心有大我、至誠報國”的知識份子,

以忠誠和奮鬥書寫著新時代的精彩答卷。

(小標題)生命, 為祖國澎湃——從黃大年到鐘揚, 一個個當代知識份子傳承前輩精神, 以愛國之情、報國之志、卓越之才寫下奮鬥者的答卷

黃大年與鐘揚, 似乎有著不解之緣。

2017年9月24日23時38分, 復旦大學研究生院, 鐘揚就黨支部會議議題徵求院領導意見, 在微信群裡“圈”了所有人:“我們何不在26號下午花一個小時開個會, 講講黃大年呢?”

此時, 距離黃大年去世, 已有8個多月。 而就在微信留言幾個小時之後, 鐘揚在內蒙古鄂爾多斯市出差途中不幸遭遇車禍, 53歲的生命戛然而止。

冥冥之中, 仿佛有一種力量, 牽引著這兩位奮鬥者的生命。

他們有同樣的夢想, 都為之“惜時不惜命”;他們有同樣的使命,

都為之“如癡如狂”;當他們身體發出最後預警時, 他們想到的不是休息, 而是幹事拼搏的加速度……

復旦大學研究生院辦公室工作人員說, 那時提起黃大年, 鐘院長時常感到惋惜, 可他一面說著, 一面仍然堅持進藏。

整整16年, 每年100多天, 行程超過50萬公里;十多種高原反應, 鐘揚樣樣都有, 但他為了填補國家植物基因圖譜中的那片空白, 16年如一日穿梭在青藏高原的千溝萬壑。

一次, 高原野外採樣途中, 九座越野車上, 學生們在前座上顛簸得受不了, 瞧見躺在後座一堆行李上的鐘老師卻睡得正香, 心裡覺得“行李座”或許會好受些, 鬧著和鐘老師換座位。

換座後, 沒過十分鐘, 兩個女學生吐得翻江倒海:“這哪兒是人睡的地方啊!”

“鐘老師!他怎麼能……整整十六年啊, 他怎麼受得了!”復旦大學生命科學學院博士畢業生朱彬回憶起當年的點點滴滴, 泣不成聲。

要知道, 即便是西藏當地人, 由於高原缺氧, 往往要睡夠八九個小時才能有精神工作, 可鐘揚卻說:“我在這裡能睡四個小時, 已經很奢侈了……”

2015年, 鐘揚生了一場大病, 別人都以為他出院後會“有所收斂”, 沒想到他卻“變本加厲”。 在挑戰生理極限的高原野外考察中, 往往是淩晨時分在上海工作, 當天深夜又在海拔4000米的拉薩工作到又一個淩晨, 學生們送他一個外號“鐘大膽”。

鐘揚曾說:“高原反應的危害要5到10年後才顯現, 我有一種緊迫感, 希望老天再給我10年時間, 讓我把高原種子和西藏的工作繼續做下去。

拿命換科研, 這是何等癡狂!

2016年6月28日, 北京青龍橋, 中國地質科學院地球深部探測中心。

黃大年作為首席科學家主持的“地球深部探測關鍵儀器裝備專案”在這一天通過評審驗收。 這意味著, 中國重型探測裝備技術研發實現了彎道超車、跨代飛躍!

而就在一天前, 黃大年突然暈倒在辦公室。 為了準備這次評審, 他已經帶著團隊熬了將近3個通宵, 醒來第一句話卻是告訴秘書王郁涵“不許跟別人說”。

許多人不理解, 可黃大年的摯友、著名科學家施一公理解他:“大年是一個具有強烈的報國理想和報國衝動的人。 他深知我們的科研與外界的差距, 他懼怕我們的動作稍微慢一點, 我們的國家就會趕不上。 ”

許多人不理解,

可鐘揚的妻子張曉豔理解他:“從我認識他的那一刻, 就知道他為科學而生, 為事業而生, 為理想而生。 他的人生, 屬於科學, 屬於國家, 屬於人類。 ”

同樣的愛國之情、同樣的報國之志、同樣的卓越之才。 他們心中想的都是祖國、是事業, 而唯獨沒有自己。

“看到他, 你會知道怎樣才能一生無悔, 什麼才能稱之為中國脊樑。 當你面臨同樣選擇時, 你是否會像他那樣, 義無反顧?”

這是黃大年曾在朋友圈提出的“黃大年之問”, 是他向自己的偶像、“兩彈元勳”鄧稼先的仰望致敬, 更是一代愛國科學家捧出的赤子之心。

追溯黃大年和鐘揚的生命軌跡, 探詢他們的人生理想, 我們看到了新中國一代代知識份子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為民族復興而奮鬥的精神譜系。

穿越歷史的星空,他們如此相似。

錢學森——1955年,衝破重重阻力離開美國,投身到新中國建設的熱潮中,用7年時間實現了中國導彈從仿製到自行研製的飛躍,卻一直不願接受“導彈之父”或“航太之父”的稱呼。他曾說,航太是一項大規模的科學技術事業,成就應歸功於集體。

鄧稼先——26歲,在拿到美國博士學位的第九天,回到了一窮二白的中國;34歲,他用3個“不能說”告訴妻子工作的變動,從此,消失整整28年,回來的時候,已是一個直腸癌晚期的病人;彌留之際,他仍囑咐要在尖端武器研發方面努力,“不要讓人家把我們落得太遠……”

羅健夫——微電子領域著名科學家,先後研製出我國第一台“圖形發生器”“Ⅱ型圖形發生器”,為航太事業作出突出貢獻,47歲英年早逝,被稱為“中國式保爾”;

蔣築英——用生命中最後近20年時光填補了光學鏡頭像質評價領域的空白,去世時年僅44歲,但其光學傳遞函數學科成果已在航空航太、地面測控領域得到廣泛應用……

從無到有,從弱到強,中華民族走向偉大復興的時空中,閃耀著一代代科學家奮力前行的奪目光芒。

從“東方紅”躍然於世到“墨子號”飛向太空,再到“復興號”風馳電掣、C919大飛機劃過長空……正是一代代科學家以“心有大我、至誠報國”的情懷投身國家發展偉大事業,挺起了中華民族傲然屹立於世界東方的自信脊樑,綻放出盪氣迴腸、感天動地的精神力量。(未完待續)

穿越歷史的星空,他們如此相似。

錢學森——1955年,衝破重重阻力離開美國,投身到新中國建設的熱潮中,用7年時間實現了中國導彈從仿製到自行研製的飛躍,卻一直不願接受“導彈之父”或“航太之父”的稱呼。他曾說,航太是一項大規模的科學技術事業,成就應歸功於集體。

鄧稼先——26歲,在拿到美國博士學位的第九天,回到了一窮二白的中國;34歲,他用3個“不能說”告訴妻子工作的變動,從此,消失整整28年,回來的時候,已是一個直腸癌晚期的病人;彌留之際,他仍囑咐要在尖端武器研發方面努力,“不要讓人家把我們落得太遠……”

羅健夫——微電子領域著名科學家,先後研製出我國第一台“圖形發生器”“Ⅱ型圖形發生器”,為航太事業作出突出貢獻,47歲英年早逝,被稱為“中國式保爾”;

蔣築英——用生命中最後近20年時光填補了光學鏡頭像質評價領域的空白,去世時年僅44歲,但其光學傳遞函數學科成果已在航空航太、地面測控領域得到廣泛應用……

從無到有,從弱到強,中華民族走向偉大復興的時空中,閃耀著一代代科學家奮力前行的奪目光芒。

從“東方紅”躍然於世到“墨子號”飛向太空,再到“復興號”風馳電掣、C919大飛機劃過長空……正是一代代科學家以“心有大我、至誠報國”的情懷投身國家發展偉大事業,挺起了中華民族傲然屹立於世界東方的自信脊樑,綻放出盪氣迴腸、感天動地的精神力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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