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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學他表哥說他西北老家的靈異故事,紙紮的離奇事!

我一同學聽他表哥說的。 老家的故事, 他爺爺奶奶八幾年就進城了, 所以他也沒回過老家。 但是見過故事中的人, 也就是濮叔。

這是他們村的老鄉, 濮叔第一次來是幹什麼呢?求我同學的父親給縣裡打個電話。 我同學的父親比較有權, 跟縣長也有一些交清。 打電話幹什麼呢?那年濮叔的岳父死了, 當地執行火化, 然而並不是特別嚴格, 能找到人呢,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土葬也可以。 他就是來為岳父求土葬的。

我同學的父親給打了電話, 土葬的事情安排好, 濮叔千恩萬謝的回去, 回去葬禮還是出事了。

從他不遠千里跑來辦土葬的事就知道, 他家對這些傳統的東西很重視。 這也有情可原。 濮叔的岳父沒兒子, 生了三個女兒。 在村裡這種情況讓人看不起。 老頭立志自己的葬禮一定要辦的最體面。

人情是最難辦的, 換言之, 人情的事情, 比如求我同學他爸打電話都辦了,

人情以外, 可以用錢解決的他家當然更是不遺餘力。 棺木之類的不用說, 最主要的是紙紮。

當地辦白事看重紙紮不是傳統, 而是因為當地出了一位奇人。 他的紙紮出奇的好。 比如紙紮的骨架, 在北方用竹子的就很少, 他是每年專門親自去南方採購竹子。 而且回來也不是直接用, 要烤啊之類的各種炮製。 炮製很不容易, 成才的很少, 我同學說不到百分之一。 他爸聽他給我講的時候說這個數字嗤之以鼻。 我估計成功的概率比我同學說的更小。

那麼不成材的竹子他就用來紮一般的紙紮。 成才的竹子呢, 備用。 每個來他這買紙紮的, 他都會選一個成才的材料, 紮一個東西, 或是人, 或是牛馬, 汽車, 不一定是什麼。 根據當時來人的要求以及他起的卦決定。

成才的竹子一般也就一尺長, 咱們說的最後這個定制的紙紮, 也只是用一根成才的。

那麼有什麼好處呢?紙紮是要燒的。 每次燒完以後, 這根成才的竹子大多都能保證形狀不散, 然後可以看出來死人要轉生到什麼地方去, 或者說轉生成什麼東西。 農民也不是傻子, 他說就信了?必然是有效驗。 曾經村裡有一家, 家裡死人, 燒完以後他一看, (買他的紙紮, 燒的那天要請他來看, 當然要另外給錢, 去的地方越好, 或者說下輩子越好要錢越多)。 說死者下輩子變豬。 死者是個男的, 他兒子當然不願意聽。 做紙紮的工人說你別不服, 從今往後數三年, 你爹要回來傷你。

真到第三年, 這人養的一頭豬不知道怎麼就瘋了,

他過去捆, 被豬咬掉兩根手指。 想起紙紮工人的話, 全族都佩服得不得了。 從那他的名聲也就出去了。 ——————順便說一下, 那頭豬從那天開始享福了, 直到壽終正寢。

做紙紮這個脾氣很臭, 說話不好聽, 所以請他的人都有點擔心。 有人說那不是有做豬的那家托底嗎。 還有什麼比做豬更丟人的。 有啊。 凡是他的紙紮燒得不成形, 必然是死者下了地獄。 好在這麼多年只有一家如此, 是個忤逆不孝的人。 大家也認為活該下地獄。

接著說濮叔, 自然也要買他的紙紮。 買回去放好, 等著到日子燒。 那天棺材還停著呢, 一幫親友在幫著辦事, 出問題了。 什麼呢。 剛才說濮叔的岳父沒兒子, 那麼按他老家的規矩, 就得年紀最大的外孫子一直跪在靈前。

其實也沒那麼嚴格, 沒客人敬拜的時候, 坐在草墊子上也沒人管。 這個小孩就是濮叔的獨生子。

當時小孩才7,8歲, 那坐得住啊, 大人嚇唬著他還偷著跑呢。 這天到了中午, 來幫忙的親友們該吃飯了。 院子裡擺下酒席, 自然是姑爺和死者的幾個侄子陪客。 家裡的女人忙著一道道做菜呢。 只有那個長外孫不能動, 要待在靈前, 誰也沒在意他。

忽然眾人聽見一聲慘叫, 聲音極大極慘, 嚇得有個擺酒的小夥子手一松, 酒瓶都摔了。 別人也都嚇得一哆嗦, 趕緊看。 只見濮叔的兒子站在一個紙人前, 慘叫就是紙人發出的。 當時大家都嚇傻了, 連濮叔夫妻都沒想起去救兒子。 足有十幾秒, 叫聲戛然而止, 濮叔才沖進去把兒子抱出來。 抱出來眾人安慰半天,他兒子才醒過味哭出來。

人多膽大,有安慰孩子的,也有壯著膽子去看紙人的。看了半天不得要領。有人腦子快,就說快去請XX(紮紙紮的人)。

那人還沒來呢,濮叔的兒子緩過點勁了,結結巴巴一說,眾人才聽明白。他剛才閑著無聊,不知道從哪撿了一根針,東紮紮西紮紮,玩得高興站起來,逮著什麼紮什麼。紮別的都沒事,唯有紮到紙人,開始也沒事,後來紮到紙人的手指,紙人忽然大叫起來。

紙人大叫大家都看到了,再加上他這麼一說,都有些膽戰心驚。很快,XX也趕到。來了大家簡單的一說,他誰都沒理大步進屋,從紙人手那裡抽出針來,氣得臉色雪白,扭頭就走。濮叔一家惴惴不安,跟上去賠小心,XX理都不理。後來被問煩了,回答了一個問題,就是濮叔的連襟問那紙人還能不能燒?XX回答已經廢了還燒啥,扔了吧。濮叔趕緊說那到日子還得請您老人家來看看,我們老爺子去哪了?XX直瞪著濮叔,說燒都不燒了我還看個屁。濮叔等幾個人一個勁賠小心,說是是,您老人家給想個辦法。XX說我沒辦法,你要非問你老嶽去哪了我就說,你不怕丟人就成。濮叔等人也不敢再問了。回去把他兒子一頓暴揍,打得半個多月以後走路還一瘸一拐呢。

抱出來眾人安慰半天,他兒子才醒過味哭出來。

人多膽大,有安慰孩子的,也有壯著膽子去看紙人的。看了半天不得要領。有人腦子快,就說快去請XX(紮紙紮的人)。

那人還沒來呢,濮叔的兒子緩過點勁了,結結巴巴一說,眾人才聽明白。他剛才閑著無聊,不知道從哪撿了一根針,東紮紮西紮紮,玩得高興站起來,逮著什麼紮什麼。紮別的都沒事,唯有紮到紙人,開始也沒事,後來紮到紙人的手指,紙人忽然大叫起來。

紙人大叫大家都看到了,再加上他這麼一說,都有些膽戰心驚。很快,XX也趕到。來了大家簡單的一說,他誰都沒理大步進屋,從紙人手那裡抽出針來,氣得臉色雪白,扭頭就走。濮叔一家惴惴不安,跟上去賠小心,XX理都不理。後來被問煩了,回答了一個問題,就是濮叔的連襟問那紙人還能不能燒?XX回答已經廢了還燒啥,扔了吧。濮叔趕緊說那到日子還得請您老人家來看看,我們老爺子去哪了?XX直瞪著濮叔,說燒都不燒了我還看個屁。濮叔等幾個人一個勁賠小心,說是是,您老人家給想個辦法。XX說我沒辦法,你要非問你老嶽去哪了我就說,你不怕丟人就成。濮叔等人也不敢再問了。回去把他兒子一頓暴揍,打得半個多月以後走路還一瘸一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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