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齊棋格
都說動物是人類的好朋友。 那在動物眼裡呢?是否也把人類當成自己的朋友?
胡志勇偏愛冷血動物, 為此網購了一條黃金蟒。 小蟒只有一米多長, 日光燈粗細, 是條幼蟒, 還不怎麼會吃食。 胡志勇每隔兩天喂它吃小鼠, 費盡心思才把它養大。
他每天下班最高興的事就是和小蟒一起玩耍。 小蟒也非常乖巧, 常常纏繞在胡志勇的手臂上, 不是吐出蛇信舔他的臉, 就是用頭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 一人一蛇玩得不亦樂乎。 胡志勇憐愛地叫小蟒“兒子”。 在他的精心飼養下, 經過幾次蛻皮, “兒子”已經長成身長三米有餘, 碗口粗細的大傢伙。 家人都勸他別再在家養這麼大的寵物, 可他就是不聽。
這天胡志勇去給“兒子”餵食。 不知為什麼, 黃金蟒近日精神不佳, 已經快一個月沒進食。 正常的情況下它可是半個月就能吃掉一隻雞。
走近箱籠, “兒子”懶懶地躺著不動,
胡志勇的另一隻手死死抓住蟒蛇的七寸, 家人們幫他一起把黃金蟒抬到浴池裡, 不停地往它身上澆冷水。 因為蟒蛇是變溫動物, 當溫度降低時, 它們就會減少甚至停止活動, 猶如冬眠。 還別說, 這招兒果然起了作用, “兒子”慢慢鬆開了嘴巴。
胡志勇雖然脫險了, 但他更關心“兒子”的健康。 是什麼原因叫一向溫順的蟒蛇性情大變呢?胡志勇經過仔細觀察, 發現在黃金蟒的鱗片下, 隱約能看到一些黑點。 他小心的揭開鱗片一看, 黑點還會動, 好像是小蟲子。 他找來寵物醫院的醫生給“兒子”診治。 醫生撓撓頭, 說自己從沒接診過這麼大的傢伙, 對它身上的黑色小蟲也沒見過, 不知該怎麼處置。 末了, 醫生給胡志勇提議:“你還是找野生動物園的專業獸醫來給它看病吧。 ”
就這樣, 胡志勇在朋友的引薦下,
可怎麼能清理掉這些可惡的蟲子呢?郭麗豔和胡志勇先是給蟒蛇“藥浴”, 把黃金蟒整個浸泡在藥水中。 半小時過去了, 一個寄生蟲也沒淹死。 原來蟒蛇在水中鱗片是緊緊閉合著的, 相當於寄生蟲的保護傘。 他們又用小鑷子一個一個的往外拔蜱蟲, 沒多久胡志勇就看到, 被他拔過蟲子的“兒子”, 鱗片下隱隱滲透出血跡。 他找來放大鏡一看, 可了不得了, 這些可惡的蟲子, 被拔除的同時還狠狠咬下一口“兒子”的蛇肉, 照這樣下去, 蟒蛇非得傷口感染不可。
第二天, 胡志勇正抱著他的寶貝“兒子”傷心, 郭麗豔來了,這次她帶來了一種特效但微帶毒性的藥水。聽說要給黃金蟒打針,胡志勇睜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小時候的他可是最怕打針,“兒子”能承受那個大針頭嗎?不得已,他閉著眼睛按住蟒蛇身體,任由郭麗豔把藥水注進“兒子”的身體。許是黃金蟒的痛感不如胡志勇,打針時表現的格外乖,一點都沒亂動。
幾個小時後,藥水進入血液迴圈,蜱蟲大概嘗到了藥物的味道,一個個都受不了了,開始往鱗片外面爬。這可把胡志勇樂壞了,看來專業獸醫還是有辦法的哦。
經過幾次這樣的治療,“兒子”徹底恢復了健康,又能每頓吃掉一隻雞。不過,郭麗豔卻警告胡志勇:“蟒蛇是國家保護動物,不允許私人飼養,必須上交野生動物園。”
“那我還能見到‘兒子’嗎?”胡志勇著急地問。
“除非嘛,”郭麗豔答:“你來動物園當義工,這樣就可以見到它了。”其實她早就喜歡這個充滿愛心的帥小夥,叫他來動物園當義工,自己不是也能經常看到他了嗎?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胡志勇每次去動物園看“兒子”,總會“偶遇”郭麗豔,還經常收到她暗送的“秋波”,沒多久好事自然天成。
(圖文無關)
郭麗豔來了,這次她帶來了一種特效但微帶毒性的藥水。聽說要給黃金蟒打針,胡志勇睜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小時候的他可是最怕打針,“兒子”能承受那個大針頭嗎?不得已,他閉著眼睛按住蟒蛇身體,任由郭麗豔把藥水注進“兒子”的身體。許是黃金蟒的痛感不如胡志勇,打針時表現的格外乖,一點都沒亂動。幾個小時後,藥水進入血液迴圈,蜱蟲大概嘗到了藥物的味道,一個個都受不了了,開始往鱗片外面爬。這可把胡志勇樂壞了,看來專業獸醫還是有辦法的哦。
經過幾次這樣的治療,“兒子”徹底恢復了健康,又能每頓吃掉一隻雞。不過,郭麗豔卻警告胡志勇:“蟒蛇是國家保護動物,不允許私人飼養,必須上交野生動物園。”
“那我還能見到‘兒子’嗎?”胡志勇著急地問。
“除非嘛,”郭麗豔答:“你來動物園當義工,這樣就可以見到它了。”其實她早就喜歡這個充滿愛心的帥小夥,叫他來動物園當義工,自己不是也能經常看到他了嗎?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胡志勇每次去動物園看“兒子”,總會“偶遇”郭麗豔,還經常收到她暗送的“秋波”,沒多久好事自然天成。
(圖文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