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對於大家而言, 托夢應該並不是一個陌生的詞彙。
它指的是死去的人通過夢境與活人交流, 以此達到某些目的。
比如在夢裡要求活人來它的墳墓去看一看, 上個香什麼的, 也有些前人預示到了什麼東西, 通過夢轉達給後輩的情況。
1
當然, 有的時候托夢不僅僅是家裡去世的人跟自家人溝通, 一些你壓根不認識的阿飄們也會來夢裡找你, 托你辦點事。
大可放心的是, 這種情況相當少見。
人類之所以區別於其他的草木牲畜的原因, 就是因為我們會用“火”。
不僅僅指的是給人帶來溫暖和美味食物的火焰, 還指我們肩膀和頭上的三把“火”。
這種火焰劃開了我們與陰物的界限, 所以除非你跟那鬼魂有什麼冤或緣, 它才能在它的世界“看見”你。 如果你跟它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那它自然是找不到你的。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 比如一些體質較為虛弱的倒楣孩子們,
2
雖然能被看見的依舊是少數倒楣孩子。
我……
好嘛我就是個倒楣孩子咯。
那次托夢事件發生在高二時期。
在我讀高二的時候, 還實行的是文理科分班制度,
於是我們寢室原來的大姐頭3床就跟我們告別了, 分班完畢之後, 住進來的是一個有些胖但非常萌的妹子。
她搬進來的第二天中午, 我就做了一個詭異的夢。
在夢裡, 我跟寢室的小夥伴兒們在教室裡, 包括之前離開我們的大姐頭以及新來的萌妹子。
但是她們似乎很驚恐的樣子, 在商量怎麼走出去。
對於狀況很茫然的我只有跟著她們一起走。
打開教室的門, 外面不是記憶裡的走廊, 而是另一個更大的教室。
大家害怕的擠在一起, 然後鼓起勇氣走進那個教室, 去打開它的門。
太好了, 是走廊。
……但不是教學樓走廊的模樣, 更像是某個工地的走廊一樣,
我走到前面去一探究竟, 發現走廊的盡頭還有教室。
於是我回頭看了看我的室友, 她們表示去打開教室門看看會比較好。
我走上前打開教室。
門外面是一間更大更空曠的教室, 而且視野明顯比之前更加黑暗了。
“還是走吧。 ”大姐頭發話了。
好吧, 既然寢室老大都這麼說了, 那麼我們還是走吧。
教室的門打開之後還是一個教室;走進了新的教室, 打開門之後門外還是教室……
似乎在這樣無限的迴圈著。
3
我在向前行走的路上昏昏沉沉的。
啊啊, 好安靜啊。
直到我打開最後一間教室, 那裡面已經完全是一片黑暗了。
我就好像被驚醒了一樣, 猛然回頭看我的後面。
已經沒有人在了……
我跟我一同出發的寢室小夥伴們一個都不見了, 出發的時候有七個人, 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了。
我猛然意識到不對, 開始拼命地命令自己醒來。
醒不來。
我抬腳步入黑暗。
沒有墜落感。
只有昏睡之時的迷糊感在大腦中頓存。
視野開始漸漸明亮起來, 模模糊糊的。
我一個人從學校的行政樓陰影裡走出來, 然後往高二教學樓的方向走過去。
兩個人站在我的面前,背對著我。
看身影,似乎是我的小姑和她兒子。
天空是傍晚的顏色了,黃昏的光線把對方的臉和影子都變得模模糊糊,分不清陰陽的界限。
“你要照顧好新人。”女人這麼說。
“好的。”我居然張口就說話了。
等等!我特麼怎麼答應了!wtf!?我答應了!?
他倆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離開了。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我望著他們的影子。是不是……長過頭了啊。
黑影裡有東西在蠕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突破那墨一樣漆黑壁障,從不知名的世界來到這裡。
不對,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兩個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夢境虛擬出來的東西吧?
我不知出於何種心情,朝離開的兩人追了上去。
我拍在女人的肩膀上,手上傳來的觸感讓我覺得我好像進入了冰冷的泥潭一樣。
然後我竟然就在那一拍之後睜開了眼睛,意識清醒,卻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鬼壓床。
真是嚇了我一身的汗。
不過那個女人所說的新人指的是誰啊?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靈的世界裡違背了自己答應去做的事情的話,也許它們會以一種憤怒的姿態回來找你談人生。
所以我對剛轉來我們寢室的萌妹子很好。
不過嘛這個妹子真的是很個很好的妹兒,又萌又乖巧又細心。所以就算不用這麼托夢來嚇唬我我也會好好跟她相處的嘛。
後來這個妹子也跟我關係不錯,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也會去跟她說一說。
尤其是高三緊張的時候,相互傾訴是非常必要的。
算是幫了大忙呢。
最後再多那麼一句嘴。
有一句話叫做鬼托九想,也就是說一隻阿飄只能托夢九次。
每一次托夢都非常耗費它們的壽命或者是精力一類的東西。
如果有長輩托夢回來看你的話,應該是十分值得感激的呢。
本文為美食咖咖原創,未經允許不得轉載,歡迎評論。
然後往高二教學樓的方向走過去。兩個人站在我的面前,背對著我。
看身影,似乎是我的小姑和她兒子。
天空是傍晚的顏色了,黃昏的光線把對方的臉和影子都變得模模糊糊,分不清陰陽的界限。
“你要照顧好新人。”女人這麼說。
“好的。”我居然張口就說話了。
等等!我特麼怎麼答應了!wtf!?我答應了!?
他倆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離開了。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我望著他們的影子。是不是……長過頭了啊。
黑影裡有東西在蠕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突破那墨一樣漆黑壁障,從不知名的世界來到這裡。
不對,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兩個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夢境虛擬出來的東西吧?
我不知出於何種心情,朝離開的兩人追了上去。
我拍在女人的肩膀上,手上傳來的觸感讓我覺得我好像進入了冰冷的泥潭一樣。
然後我竟然就在那一拍之後睜開了眼睛,意識清醒,卻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鬼壓床。
真是嚇了我一身的汗。
不過那個女人所說的新人指的是誰啊?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靈的世界裡違背了自己答應去做的事情的話,也許它們會以一種憤怒的姿態回來找你談人生。
所以我對剛轉來我們寢室的萌妹子很好。
不過嘛這個妹子真的是很個很好的妹兒,又萌又乖巧又細心。所以就算不用這麼托夢來嚇唬我我也會好好跟她相處的嘛。
後來這個妹子也跟我關係不錯,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也會去跟她說一說。
尤其是高三緊張的時候,相互傾訴是非常必要的。
算是幫了大忙呢。
最後再多那麼一句嘴。
有一句話叫做鬼托九想,也就是說一隻阿飄只能托夢九次。
每一次托夢都非常耗費它們的壽命或者是精力一類的東西。
如果有長輩托夢回來看你的話,應該是十分值得感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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