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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人”大山:行走在大山大河之間

從中規中矩的企業員工, 到生意場上風生水起的商人, 再到手拿相機執著于黃河文化的草根攝影師, 繼而成為替各種飛禽著書立說的愛鳥人。 本土攝影師大山, 用10年艱辛記錄下全國近500種鳥類, 記錄下山西約100種鳥類, 並將與鳥共處的歲月付諸文字, 撰寫了介紹山西鳥禽的百鳥拍攝劄記——《家鄉的鳥鳴》。

自然, 是人類賴以生存的環境, 山谷、鳥鳴、雨露、溪流, 在大山的心中, 都那麼親近而無可替代。 一個質樸如大山一樣的漢子, 卻演繹出絢麗的童話般的自然畫卷。 凝視他鏡頭下的一幅幅景致, 如同走進五彩斑斕的自然幻境。

大山, 原名周彬。 一位來自呂梁山的漢子, 中等個, 淳樸寡言, 有種心寬似海的篤定。 與他筆下的文字一樣, 淡定悠然, 細膩嚴謹, 又不乏對生活的激情和愛。

元宵節, 記者在晉中市左權縣採訪盲藝人時見到大山, 他穿一件橘紅色的馬甲, 有種“騷男”氣質。 正月十四那天, 浙江衛視主持人亞妮為盲藝人做了頓團圓飯, 大山自告奮勇為三十號人做削麵。 做飯間隙還不忘拿起相機拍攝, 真可謂, 端得相機、入得廚房、寫得文章的大男人。

次日白天, 《沒眼人》攝製組到左權土棚村補拍鏡頭, 亞妮把價值幾百萬的F65攝影機和一組技術員交到大山手裡。 “我記得, 大山盯著我看, 沒看F65。 我轉頭忙事兒去了, 把那雙眼睛丟在腦後。

再後來, 我就去了北非, 把那雙眼睛完全丟在山裡。 當然知道, 大山摸的是照相機, 連一般的攝影機都沒摸過, 談何F65!然, 我就是相信, 一根筋地相信他。 ”亞妮就這樣, 讓一個拍平面的攝影師, 破天荒地去拍紀錄片, 且負責四台機位中最昂貴的一台。

作為國家一級導演, 亞妮之所以如此信任大山, 完全基於她對大山大量攝影作品的認同。 同樣的場景, 大山的角度和畫面, 讓亞妮嘖嘖稱讚, 於是, 當攝像師不足時, 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大山。

誰都有第一次, 大山的攝像處女秀獻給了《沒眼人》。 幾天之後, 亞妮去了埃及參加首屆阿斯旺國際女性電影節。 而團隊留在太行山深處, 等雪。 到正月二十五, 一場千呼萬喚的大雪鋪天蓋地, 整個太行山銀裝素裹,

分外妖嬈。 大山與拍攝團隊持續工作了9天, 直到拍完二月二左權小花戲才順利收工。

亞妮對此次拍攝這樣評價:“從北非回來, 我一頭鑽進機房, 看大山用F65拍的東西, 就得出一個結論:硬逼, 能把牛逼成人!何況大山這般聰明絕頂的人。 ”

大山談及初嘗攝像的感受, 如是說:技術層面上說, 攝影與攝像的區別主要還在於靜態與動態的區別。 攝影是一個人的藝術, 攝像是團隊合作, 電影拍攝需要多個機位元, 對人物、事件進行多角度拍攝, 保證鏡頭豐富, 畫面隨臺詞及時切換。 還有音效的配合, 可以渲染氣氛, 總之, 攝影是視覺效果, 電影是視聽效果。 而藝術上的區別並不大, 還是需要從懂得盲藝人心理入手, 希望表達盲藝人的那一面是相同的,

對於拍攝物件的認知很重要, 所要表達的地方一定要準確。 在這點上, 兩種表現方式都一致。

大山與盲藝人的緣分, 要追溯到十年前的平遙攝影展。 初次參展, 在現場遇到了左權盲宣隊隊長劉紅權的哥哥劉紅慶, 從他那裡瞭解到太行山的這支流浪藝人團隊, 從此開始對盲藝人的跟拍。 其間, 他認識了早他一年開始記錄盲藝人的亞妮, 可以說, 大山就是《沒眼人》攝製組的編外人員, 默默跟隨, 見證了亞妮的文化堅守。

早在2005年, 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大山, 拿起心儀已久的相機, 將鏡頭對準了母親河——黃河。 從單純的自然景色, 到黃河沿岸的民俗文化, 再到黃河生態調查, 黃河兩岸手工業情況, 大山以這4個方面為主題,

拍攝了大量黃河風情圖片。

“大自然的每一種存在都一定有著其最美的一面, 我們必須依賴細緻的觀察去得到這個答案。 然後在最佳的時刻、最佳的角度, 用最合理的方式完成其最美的描述。 我想, 這無疑是攝影師最開心的時刻。 ”講起對黃河濕地的記憶, 大山不無感動。

拍攝黃河主題中間, 大山遇到了冬季來黃河過冬的候鳥天鵝, 並深深愛上了靈動曼妙的天鵝。 於是, 不惜代價開始添置拍鳥用的長焦等攝影器材, 追著鳥兒, 沿著山川河流奔走。

不承想, 這樣的拍攝激發了大山內心隱藏已久的浪漫因數, 愛鳥, 拍鳥, 一發而不可收拾。

“鳥人”, 這個更像罵人的詞彙, 拍攝鳥類的攝影人卻欣欣然, 自稱“鳥人”或“鳥民”。

2008年開始,大山偏離黃河航道,足跡遍佈全國各地,從新疆到西藏,從內蒙古到雲南,他不僅記錄下鳥兒的身影,還記錄下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瞬間,雖然經歷了多次險境,但他癡心不改,樂此不疲,寫下了大量的鳥類攝影筆記。

中文系畢業的大山,一直深藏一個文學夢。他不僅用鏡頭去捕捉鳥兒的姿態,更在他的自然筆記中,大段大段動情描述鳥兒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微風吹過,空氣中蔓延著淡淡的花香。穗鵖來了,選擇了河谷一處石塊作為自己的領地。領雀嘴鵯來了,佔據了河谷斜坡上茂密的灌木叢。黃尾鳽帶著心愛的伴侶喜歡上了河道邊搖曳的蘆葦。鴛鴦卻雙雙對對暢遊在彎曲的河道中央。河谷開始了一年最熱鬧的時候……”讀到這些文字,總有一種央視《人與自然》節目的味道。

有一年,為了拍雪地褐馬雞,大山進山好幾趟,雪要麼沒下,要麼太小,等管涔山下了一場大雪時,他正巧在河南拍另一組鏡頭,連夜開了十幾個小時車趕到山裡,在黎明時分,終於拍到褐馬雞在雪中展翅的美豔一刻。我們能欣賞到的一幅圖片,可能是從大山不同時間、不同季節、不同地點拍攝的上百張片子中選出來的。

大山不以為苦,樂此不疲。他甚至追到了國外,遠赴南美洲,就為了追逐鳥兒的身影。在不間斷的拍攝過程中,大山從記錄鳥身姿、分辨鳥的種類,到仔細觀察、學習鳥類習性,掌握鳥類知識,他慢慢學會如何更好地在自然狀態下捕捉這些精靈。到如今,他已經有了近500種鳥類的記憶。

2012年秋,大山的攝影作品《雪中漫步》,獲得美國《國家地理》全球攝影大賽自然類優秀獎。為了拍攝這張片子,大山前後跟蹤拍攝大鴇,長達3年的時間。

大山的拍攝與鳥類筆記,在許多人看來,確實是一件有意義的事。同樣有著拍鳥經歷的攝影師徐勁松如是說,拍鳥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也是一個人自我品行修養鍛煉的過程。

下個月,大山的《家鄉的鳥鳴》一書就要出版,近8萬字的文字和200多幅鳥類圖片,詳細介紹了山西境內約百種鳥類,圖文並茂,生動有趣。

大山說,2017年年底之前,他還打算將這些年對汾河流域的生態觀察,整理編撰成一本書。從一條河流的生態環境,反映人類與鳥禽相處的真實現狀,探討一些亟待解決的環保問題。走過了那麼多山巒湖泊,拍過了那麼多飛鳥人文,大山確實有很多思考,有很多話要說。

2008年開始,大山偏離黃河航道,足跡遍佈全國各地,從新疆到西藏,從內蒙古到雲南,他不僅記錄下鳥兒的身影,還記錄下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瞬間,雖然經歷了多次險境,但他癡心不改,樂此不疲,寫下了大量的鳥類攝影筆記。

中文系畢業的大山,一直深藏一個文學夢。他不僅用鏡頭去捕捉鳥兒的姿態,更在他的自然筆記中,大段大段動情描述鳥兒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微風吹過,空氣中蔓延著淡淡的花香。穗鵖來了,選擇了河谷一處石塊作為自己的領地。領雀嘴鵯來了,佔據了河谷斜坡上茂密的灌木叢。黃尾鳽帶著心愛的伴侶喜歡上了河道邊搖曳的蘆葦。鴛鴦卻雙雙對對暢遊在彎曲的河道中央。河谷開始了一年最熱鬧的時候……”讀到這些文字,總有一種央視《人與自然》節目的味道。

有一年,為了拍雪地褐馬雞,大山進山好幾趟,雪要麼沒下,要麼太小,等管涔山下了一場大雪時,他正巧在河南拍另一組鏡頭,連夜開了十幾個小時車趕到山裡,在黎明時分,終於拍到褐馬雞在雪中展翅的美豔一刻。我們能欣賞到的一幅圖片,可能是從大山不同時間、不同季節、不同地點拍攝的上百張片子中選出來的。

大山不以為苦,樂此不疲。他甚至追到了國外,遠赴南美洲,就為了追逐鳥兒的身影。在不間斷的拍攝過程中,大山從記錄鳥身姿、分辨鳥的種類,到仔細觀察、學習鳥類習性,掌握鳥類知識,他慢慢學會如何更好地在自然狀態下捕捉這些精靈。到如今,他已經有了近500種鳥類的記憶。

2012年秋,大山的攝影作品《雪中漫步》,獲得美國《國家地理》全球攝影大賽自然類優秀獎。為了拍攝這張片子,大山前後跟蹤拍攝大鴇,長達3年的時間。

大山的拍攝與鳥類筆記,在許多人看來,確實是一件有意義的事。同樣有著拍鳥經歷的攝影師徐勁松如是說,拍鳥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也是一個人自我品行修養鍛煉的過程。

下個月,大山的《家鄉的鳥鳴》一書就要出版,近8萬字的文字和200多幅鳥類圖片,詳細介紹了山西境內約百種鳥類,圖文並茂,生動有趣。

大山說,2017年年底之前,他還打算將這些年對汾河流域的生態觀察,整理編撰成一本書。從一條河流的生態環境,反映人類與鳥禽相處的真實現狀,探討一些亟待解決的環保問題。走過了那麼多山巒湖泊,拍過了那麼多飛鳥人文,大山確實有很多思考,有很多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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