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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探索過往

我是從灣區酒店商務中心的一台PC電腦上打出這篇文章。 此刻是淩晨2:25, 妻子就在樓上的客房裡, 當然是處於睡眠中。 我們入住的酒店有個24小時開放的商務中心, 而且提供免費的高速網路, 這對多相睡眠者來說簡直棒極了。 妻子似乎不喜歡當她睡覺時, 我在房間裡用筆記型電腦寫博客。

我們的酒店位於Emeryville市, 就在洛杉磯海灣大橋的另一端。 我從1990-91年曾住在Emeryville的一間公寓裡, 距離港區只有很短的步行距離。 昨天我拜訪了住過的舊公寓樓, 發現它已變成獨立公寓。 自己月租曾經600美元的小開間公寓, 現在大概值30萬美元。

那幾乎等於我們在拉斯維加斯的四居室房屋總價。

嚴格來講這是一趟度假之旅, 但它也是對自己過往的重新探索。 Emeryville就是我對個人發展開始感興趣的地方, 這也是我離開此地後第一次回訪。 在1990年, 我對和自助相關的任何事情都毫無興趣。 這種概念對我而言如同外星事物。 住在Emeryville時, 我曾和朋友們玩過許多撲克, 到了年尾, 自己在撲克上的進步也沒比年初強多少。 我只是感覺那時的狀態還不錯。 對於如果想要, 我便能提升個人技能和性格品性, 自己毫無概念認識。 那種想法從未進入自己腦中。 我對個人成長的概念認識, 僅限於自己可能從學校學到的東西 — 我可以獲取知識, 但無法改變自己會成為的那個人。

但在咎由自取陷入嚴重麻煩後, 那種限制性思維給我造成了太多痛苦, 以至於除了將它捨棄, 我並沒有什麼選擇。 我發現自己身處無法忍受不再成長的境地。 我那時迅速走著下坡路, 假如不改變自我, 就將自毀前程。 如果沒有捨棄那時的限制性信念, 我現在很可能正坐在監獄裡。 痛苦便是讓我致力於提升自己(尤其是自身性格品性)的最初推動力, 不過一旦開始看到努力結果, 讓我保持前進的, 就是隨之而來的享受和愉悅感。 如今追求成長便是真實的我 — 成長已是自己靈魂的組成部分。

我和妻子昨天拜訪了伯克利市, 今天也要花大部分時間在這裡。 當走在電報大街時, 自己簡直就像走在記憶之路上。 我談論著街道各處很大 — 以及很小 — 的改變。

Blondie’s披薩店看起來仍像15年前一樣。 我在伯克利生活時經常在那兒吃飯(搬到Emeryville之前, 我在伯克利生活了一年)。

在拜訪一些老地方時, 我講著各種故事逗妻子開心。 我倆直到1994年才相遇, 這也是她第一次來到這些城市。 她不禁感慨我那時該有多麼不同(但她用了比“不同”更豐富多彩的一個形容詞)。 我那時確實挺狂野。 自己幾乎每天都要犯些罪行... 通常是商店偷竊。 那時的我並沒有正直感或道德心。

高中畢業後, 我進入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學習, 但沒過多久便被開除。 當你很少現身課堂, GPA開始只有小數點水準的成績時, 校方就會這麼幹。 我只是在上大學時, 對學習毫無興趣, 所以甚至沒有嘗試去努力。

我在伯克利學到的, 是一些非常與眾不同的人生課程, 它們與學業毫不相關。 我的主要學業回憶, 就是藏在電腦實驗室的印表機旁, 在他人領取列印結果前, 偷偷將列印出的作業搶走。 當發現有做好的作業內容時, 我便寫上自己的名字, 將列印件作為自己的作業結果交給老師。 那便是我當時的時間管理概念。 由於一門課有500名學生, 我從沒被抓住過。 自己真的很討厭Lisp(電腦表處理語言)。

當和妻子穿過學生服裝商店時, 我指著衣服圖案告訴她, 學校的吉祥物是頭熊(加州小熊)。 妻子扭頭對我說:“哈哈!原來你被熊族學校踢出來啦!”我倆都為這句話大笑不止。

儘管惹了那麼多麻煩, 正如自己創作的第1個音訊裡所提到的那樣,

我感受最多的卻是一種深深的感恩。 倘若沒有當初那個魯莽的少年, 我也不會來到今天的生活位置。 假如那時堅持面前的現成道路, 我便會從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畢業, 很可能繼續讀取博士學位。 我將像高中時那樣一直做個全優學生, 今天則可能幹著程式師的工作... 或像自己的父母那樣做名大學教授。 也許在某個平行宇宙, 此刻就有過著這種生活的另一個我… 給其他學生教授Lisp語言, 而那些學生也學會了憎恨Lisp裡的雙括弧。

若我走上那條人生路線, 便會錯失某些精彩體驗。 我不會和自身內在的那個偉大靈魂建立聯繫。 在Berkeley和Emeryville, 我打破了以往所有的生活模式。 我強迫自己作為一個成人重新開始, 學會自主思考, 而非扮演跟隨其他跟隨者的角色。我讓期望自己獲取出色學業成就的所有人感到失望,包括我自己。但通過這種充滿困惑,經常還無比痛苦的歷程,我探索出命中註定該成為的那個核心自我。

我在此時此地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命運感。所有這些經歷就像本該發生。它們導向了個人清醒意識的拓展,並開始將我喚醒到全新層次的存在狀態。接受標準教育,然後找份體面工作,確實不屬於我人生道路的一部分。

我認為每個人體內都有一個偉大靈魂,只有通過自身情感體驗,我們才能觸及它。有時我們的靈魂被深埋在層層恐懼之下,只有通過自己最深入、黑暗和發自肺腑的情感體驗,我們才能重新與之相連。這條道路會從某種感覺開始,可能只是一種疑惑,儘管個人邏輯思維說我們過得還不錯,自己卻覺得生活裡某樣東西不太對。

我的靈魂想要反抗規則和僵化事物,因為靈魂的自然存在狀態,就是自由和無所畏懼。因此不管自己對何事感到害怕,我的靈魂都強迫自己去親身體驗。無論何時困於某個僵化系統,自己的靈魂都吩咐我要麼脫離它,要麼就打破它。我越試圖否認或控制這部分自我,就會體驗到越多衝突和痛苦。但現在我能清醒主動地與那部分自我共事協作,自己也從未如此幸福快樂或心滿意足。我再也無法回到活在恐懼軀殼裡的狀態。

幫助他人喚醒自己體內的偉大靈魂,就是我人生目的的一部分。有很多次,當我遇見人們時,自己都能感受到他們靈魂的在場。那種狀態幾乎像是雙方在通過和語言完全不同的管道進行溝通。雖然每個人的靈魂都獨一無二,所有靈魂卻共用著相似品質。或許最為共同的品質,就是無所畏懼。不管某個人從外在看起來有多不堪和恐懼,我都能感受出他們體內更強大的存在狀態,那個靈魂渴望無所畏懼。

我活得與自身靈魂越和諧一致,就越容易和他人的靈魂建立聯繫。我是通過將人們作為靈魂生命對待,而非三維世界裡的實體對待,建立起這種聯繫。我盡力繞過各種社會教化思維,因為那會迫使大家用並非真誠溝通的話語去交流。無論何時激起了人們內心的情感,我都知道自己正和對方的靈魂進行溝通。

隨著自己不斷成長,與個人靈魂聯繫得更加緊密,我注意到人們在我周圍時,也變得更情感化。那種狀態就像我用共鳴方式產生了某種能量,攪動人們體驗到某種感受。起初這種感受似乎令人感到不安。我讓人們覺得自己需要去做某件事情,雖然那件事情是什麼很可能還不清晰。我並非出於自負或虛榮說這種話 — 它就是我過去一年一直在見證的事情。但我認為這種感受對所有人來說都很真實。當我們將自己三維世界裡的思維和身體,與體內的偉大靈魂保持和諧一致,我們便在幫助他人做著同樣的事情。而這種喚醒靈魂的過程,能帶來大量的情感釋放。

這就是我想用整個人生去做的事情。我發現沒有什麼事,能像喚醒人們體內的偉大靈魂那樣,有著天然內在的獎賞感受。即使再大的世俗成就,也比不了幫助喚醒某人,看見我自身靈魂的一部分,正從對方眼中凝視自己,所帶來的那種喜悅。

Steve Pavlina(史蒂夫·帕弗利納)

2006.01.21

而非扮演跟隨其他跟隨者的角色。我讓期望自己獲取出色學業成就的所有人感到失望,包括我自己。但通過這種充滿困惑,經常還無比痛苦的歷程,我探索出命中註定該成為的那個核心自我。

我在此時此地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命運感。所有這些經歷就像本該發生。它們導向了個人清醒意識的拓展,並開始將我喚醒到全新層次的存在狀態。接受標準教育,然後找份體面工作,確實不屬於我人生道路的一部分。

我認為每個人體內都有一個偉大靈魂,只有通過自身情感體驗,我們才能觸及它。有時我們的靈魂被深埋在層層恐懼之下,只有通過自己最深入、黑暗和發自肺腑的情感體驗,我們才能重新與之相連。這條道路會從某種感覺開始,可能只是一種疑惑,儘管個人邏輯思維說我們過得還不錯,自己卻覺得生活裡某樣東西不太對。

我的靈魂想要反抗規則和僵化事物,因為靈魂的自然存在狀態,就是自由和無所畏懼。因此不管自己對何事感到害怕,我的靈魂都強迫自己去親身體驗。無論何時困於某個僵化系統,自己的靈魂都吩咐我要麼脫離它,要麼就打破它。我越試圖否認或控制這部分自我,就會體驗到越多衝突和痛苦。但現在我能清醒主動地與那部分自我共事協作,自己也從未如此幸福快樂或心滿意足。我再也無法回到活在恐懼軀殼裡的狀態。

幫助他人喚醒自己體內的偉大靈魂,就是我人生目的的一部分。有很多次,當我遇見人們時,自己都能感受到他們靈魂的在場。那種狀態幾乎像是雙方在通過和語言完全不同的管道進行溝通。雖然每個人的靈魂都獨一無二,所有靈魂卻共用著相似品質。或許最為共同的品質,就是無所畏懼。不管某個人從外在看起來有多不堪和恐懼,我都能感受出他們體內更強大的存在狀態,那個靈魂渴望無所畏懼。

我活得與自身靈魂越和諧一致,就越容易和他人的靈魂建立聯繫。我是通過將人們作為靈魂生命對待,而非三維世界裡的實體對待,建立起這種聯繫。我盡力繞過各種社會教化思維,因為那會迫使大家用並非真誠溝通的話語去交流。無論何時激起了人們內心的情感,我都知道自己正和對方的靈魂進行溝通。

隨著自己不斷成長,與個人靈魂聯繫得更加緊密,我注意到人們在我周圍時,也變得更情感化。那種狀態就像我用共鳴方式產生了某種能量,攪動人們體驗到某種感受。起初這種感受似乎令人感到不安。我讓人們覺得自己需要去做某件事情,雖然那件事情是什麼很可能還不清晰。我並非出於自負或虛榮說這種話 — 它就是我過去一年一直在見證的事情。但我認為這種感受對所有人來說都很真實。當我們將自己三維世界裡的思維和身體,與體內的偉大靈魂保持和諧一致,我們便在幫助他人做著同樣的事情。而這種喚醒靈魂的過程,能帶來大量的情感釋放。

這就是我想用整個人生去做的事情。我發現沒有什麼事,能像喚醒人們體內的偉大靈魂那樣,有著天然內在的獎賞感受。即使再大的世俗成就,也比不了幫助喚醒某人,看見我自身靈魂的一部分,正從對方眼中凝視自己,所帶來的那種喜悅。

Steve Pavlina(史蒂夫·帕弗利納)

2006.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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